【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四月五日】(明慧记者雪莉采访报道)“39, 40, 41… ”汗珠从诺亚(Noah)的额头渗出,顺脸颊滑下滴在地上。他喘着粗气继续俯卧撑,鼻尖离地面一近一远,他索性闭上眼睛,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酸痛的肢体上,一种满足感却从心底慢慢溢出。
诺亚是刚入伍不久的新兵。对刚入伍的新兵来说,最初的三个月是去芜存菁的过程,通过了三个月后的严格测试,他们才能在德国联邦国防军继续待下去。
顺利服完两年兵役是诺亚的唯一出路。如果他通不过测试而被淘汰出军营,他的人生也许就完了。诺亚为何入军营?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迷上电玩 懂事礼貌的少年不见了
诺亚出生在德国的格拉德贝克(Gladbeck),那是个离荷兰边境不远的小城。外公外婆和妈妈是虔诚的基督教徒,童年时,诺亚每周日都穿好西装,随大人去教堂做礼拜。他是个安静礼貌守规矩的孩子,喜欢有序和规范。他自己收拾房间,吸尘扫灰,看到样样东西都在自己的位置上让他感到笃定。
诺亚有一个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两家离的很近,是世交。十五岁那年他从好朋友那儿第一次学会打电子游戏,没想到从此迷上电玩,越玩越多,人也懒散起来了。他内心知道玩游戏不好,但忍不了多久,好朋友一来叫就又玩开了。
妈妈叫他倒个垃圾或者拿个东西,他开始不耐烦:“不要来烦我,正打很重要的一轮呢。”那个懂事礼貌的少年诺亚不见了。
他在打和不打中纠结,结果是“打”的时间越来越多。“新常规流程”是:放学回家脱下鞋直冲自己的房间,拧门把顺势推开门,几大步直奔正前方书桌,经过电视机矮柜时右肩一抖,把书包背带从肩头撂下来,任书包“哧溜”滑到地上。按了下电脑开关,屏幕闪烁中,拿起遥控机,等待进入那个虚拟世界。
他回忆说:“我其实对自己的不自律很生气,和朋友打游戏虽然得到一时的快乐,但是过后我不快乐,我烦躁易怒,没心思读书,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样貌。”
妈妈看见他整天坐在屏幕前,眼睛红肿双颊塌陷,人变得浮躁,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劝他不要再玩了。诺亚说:“我知道打游戏不好,可是我对自己无能为力。想好不打了,可是朋友一叫,我无法抗拒。”
欲找回自我摆脱电玩 决定从军
转眼快中学毕业了,接下来做什么呢?突然面临这个问题,诺亚一点主意都没有,他的心情很沉重。读大学预科呢,他的成绩实在太差,随便去找份工作呢,他不甘心。他想远离这个小城,躲开那些朋友,不再打游戏。
“我外公曾属联邦国防军的精锐部队,他们每天清晨跑十二公里热身,然后才开始一天的生活,我很佩服外公。还有我当时在部队服役的哥哥,他也不时的向我描述一些军营生活。我憧憬那种自律严格,每天有明确目标的生活。我感到战士充满荣誉感和责任感,如果可以的话,做个职业军人也不错。”
他决定先去服两年兵役,再决定今后的方向。无论如何他得远离游戏机和那几个朋友,就这样刚满十八岁的他登上了开往军营的火车。
军营里的意外收获
军营生活即有规律又严格,对新兵来说“不倒下”就是每一天的目标。“我们每天五点起床,晚上十二点才能上床睡觉。白天在污泥沙石里摸爬滚打,学习射击、跳跃栏障,特别是第一个月非常的艰苦,有时候晚上回到宿舍之后,还要擦枪、整理衣物,甚至有时候还要打扫卫生。每天身体的承受力都好象到了极限。”
诺亚不是一个运动型的人,他咬牙坚持每一种训练,绝不中途放弃。军营中他要练很多的俯卧撑,每天早晨练俯卧撑,或者有谁做错事,那所有的人可能都会被罚练几十个俯卧撑。
军营生活枯燥单一,每天按部就班。可是这恰恰是诺亚想要的。整齐的床铺,清一色原木床栏和衣橱,每夜精疲力竭的倒进床上,诺亚心里有说不出的踏实。
一天下午,诺亚正和一个年轻士兵聊得高兴的时候,忽然那个士兵说:“我一会儿就要去打坐。”诺亚问:“什么打坐,打什么坐?”“我炼的叫法轮功,可好呢。”诺亚一听来劲了,他可是六岁开始学习空手道,八岁种盆栽,熟知中国功夫电影的亚洲文化迷啊。他问了那位士兵许多问题,了解到真、善、忍原则,法轮功是什么,他非常兴奋,这可是远远超出了他日常生活的所闻所见。那位士兵告诉他:“说白了法轮功其实就是尽可能做一个真诚善良的人,对周围的人要宽容。”
诺亚支楞着耳朵一字不漏,他顿时想到,“所有的正教其实不都是在教人做好人吗?这个功法听起来是统领了各大教派。如果人活着果真是有一个目地的话,那就是做一个好人了。”诺亚感到仿佛一丝阳光从门背后射进来,“这些道理完全占据了我的心,这个真善忍的价值观。他每天教我炼一点功,还把《转法轮》这本书借给了我,后来这本书我就没有再还他了。”
服兵役的每天都很艰苦。通过学炼大法,他感到身体充满了能量,承受力也增强了,他自己都非常吃惊。
“真、善、忍”三个字赋予了我人生意义
诺亚只要一有时间就捧着《转法轮》读,感到心里特别的平和安定。特别是“真、善、忍”这三个字完全折服了他的心。他说:“在日常生活当中、在整个生活历程当中把真、善、忍付诸实施,赋予了我人生意义。这三个字完全罩住了我。这个听起来真是太美好了,我边读边想知道更多。”
他用挤出的所有时间,一遍遍的通读《转法轮》。吃饭,他也是匆匆几口完事就赶快去读书,坐在巴士上、站在街边等红绿灯,他都尽可能多读几行。有时候跑步也是边跑边读,他特意跑的慢一些,这样他至少能抵达终点。
一天,他特地坐到月台末端等车,那里人少,看书不会被打扰。在月台的灯下,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边等车边读书,心里充满喜悦。这时天开始飘雨,雨珠打在他头上。“我应该马上站起来,收拾好东西去躲雨,但是我停不下来。同时心里一个声音说,不要停,我还想读。”他回忆到,“我继续坐着读下去,天还在下雨。我能感觉到雨滴落在手上有点凉,雨珠打在头上,书也有点湿了,渗入纸张,可是我不想停下来。”直到火车来了,他才登上车,发现书完全是干爽的,潮湿的迹象都没有,就好象完全没有下过雨一样。
死灰复燃 又迷上电玩
对电脑游戏的执迷不时地折磨他。大量读书炼功了一阵子,每次玩过电玩他都会觉得心里不自在。他说:“玩游戏给我不能带来任何好处,那都算不上真正意义的休闲,也不是真正的生活。如果是跟朋友聚会,碰头在一起休闲,那至少是真实的生活的一部份,但是电玩世界甚至算不上一个并行存在的世界。我越来越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我需要的。”
两年兵役结束后,他搬去了杜塞尔多夫,在那里上职业高中。杜塞尔多夫离格拉德贝克才六十公里不到,虽然成年后自己的这第一个家不大,才十八平米,但是他又可以经常和家人和幼时玩伴在一起了,在旧友重逢的兴奋中,他买了一套簇新的高级设备,包括了电脑、控制板、软件、键盘,甚至包括一个运动式座椅来打电脑游戏,和好友“保持友情”,两米长的黑书桌,使空间更显得狭小压抑。
很快诺亚“进入了状态”,恢复从前“常胜将军”的姿态。可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是在争斗、抢出头,在伤害对方。“我是把自己的快乐成功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他回忆道,“打游戏后我变得有攻击性、易怒,这不是真正的我。”
每天读《转法轮》提醒自己做好人 终于摆脱电玩
那段时间他还是每天读书炼功,虽然不如兵役期间那样勤奋,但依然是他每天“必做的事”。
欲罢不能的痛苦撕扯着他的内心,每天读的《转法轮》在提醒他什么是做好人。一个多星期后他回家打开电脑,忽然觉得茫然,他两眼呆呆地瞪着屏幕,“我这是在干什么呢,我这是有多蠢,这不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吗?”他一秒钟都没有迟疑,跳起身拔下所有的插头,在最短的时间内卖掉了全套设备。他说,“我感觉不到那种满足感和刺激兴奋了。就好像我刚接触法轮功时,忽然觉得烟不好抽了,没有味道了,就那种状态。”
好象闻到了春天的气息
戒掉电玩后,诺亚的生活回到正常轨迹。他天天炼两小时的功,并且花很多时间读《转法轮》,还开始了背书。他每天感到被能量包围着,好象被风推着走一样,而且过的很顺利。
他不再贪图安逸,又恢复少时的规矩礼貌有责任感。在学校里对功课比较上心了。他说:“李老师说过,大意是学生应该读好书,我觉得就是应该努力跟勤奋,完成所有的功课。这样考试就自然会得到好分数。”他明显感到自己脑袋里容量也大了,好象可以存放很多知识,头脑也很灵活。他轻松完成了职业高中,而且以优异的成绩毕业。
现在他从事房产中介,非常喜欢这份能接触到许多人的工作,因为他可以每天接触到不同的客户,在服务过程中也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有多好。
二零二一年三月开始,诺亚开始每天早晨三点半起床,步行近半小时去公园炼功。走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他好象闻到了春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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