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November 1, 2013

飞瀑:中共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药物迫害

在那里,何桂红绝食反迫害。洗脑班的恶人就把何桂红绑在老虎凳上,用吊针的形式给何桂红的身体里注射不明液体。这些液体注射后,何桂红便感到身体不适,头晕晕的,脚肿得像要裂开,走路也不那么稳当。打毒针时,恶警江黎丽就直言不讳地告诉何桂红:这就是毒针。

【大纪元2013年10月29日讯】 山东省枣庄市市中区五十二岁的法轮功学员徐德存女士,二零一二年出劳教所时感觉浑身无力,疑在食物中被下毒,二零一三年九月一日在严重状态下,徐德存女士被家人送入枣庄市市立医院。医院调取医保信息后,开始不想收留,后来医生问徐德存的家人:“患者是否有信仰?如果是炼法轮功的,就按炼法轮功的下药。”九月六日早五点被送入重症监护室,在入监护室过程中,徐德存不断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分多钟后,医生出来宣布徐德存“脑死亡”。
这个案例让人不可思议:为什么“如果是炼法轮功的,就按炼法轮功的下药”?死亡的时间怎么如此之快?这个针对法轮功的治疗究竟用的是什么药物?难道真的有针对法轮功学员治疗的药物?
医生看病应该对症下药,而不应对人下药。显然,这个医生在对徐德存下药时针对的并不是她的病,而是她修炼法轮功的身份。可是法轮功是修养身心的功法,对人身体是有好处的,法轮功并不是病,怎么能针对法轮功下药?这分明是在借用她修炼法轮功而加害于她。
医生对徐德存究竟使用了什么药物?我们还不得而知。可是在以往中共对法轮功学员使用的药物摧残中,我们知道确实有针对法轮功学员使用的药物。
根据明慧网报导,在二零零二至二零零三年间,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赵院长在禁闭室的走廊里,手里拿着装有粉红色药水的葡萄糖瓶子,凶狠地对十三位法轮功学员说:“如果你们说不炼了,我就请狱长把你们放回监区。如果你们还炼,就一直给你们打这个(这种药水既能打肌肉针又能打静脉针)。这是国家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
据悉,哈尔滨市市民毕淑萍当时就是被绑在禁闭室的老虎凳上打这种静脉针给打死的。另一位家住双城的法轮功学员被打上这种静脉针后,则是全身肌肉发懈,变成粉色,头脑昏沉眩晕,抬不起头来。后来把她送到病号房,她看到人都像在地狱,一个个像骷髅头一样。给其他十三位法轮功学员打的则是肌肉针,每次计量不断增加。赵院长每天问大家一遍:“头昏不?心难受不?”
黑龙江女监还有三种药是在野蛮灌食时一贯使用的:一种是灌上之后,口渴,舌头干的特别难受,眼睛像要冒出来一样胀痛;另一种是灌上不长时间,脚胀痛两个小时左右;还有一种药物灌上之后,不停的拉黑水和稀便。
辽宁马三家教养院使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更疯狂。大连法轮功学员盛连英女士,在沈阳马三家劳教所期间,一次,恶警刘勇、马吉山给她“上大挂”,上完后就灌食。劳教所的胡大夫对马吉山说:“这是六号,一号比这劲更大。”又对她说:“吃了以后,你就谁都不认识了,也不认识你师父了,不认识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
辽宁锦州九泰药业有限责任公司退休女职工徐慧,于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日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绑架后投入马三家教养院迫害。在那里,徐慧绝食反迫害,恶警把她铐在死人床上。一天早晨,教养院教育处处长马吉山、女所所长周芹、卫生所护士陈兵等四、五人来到值班室,由马吉山亲自动手用开口器强行把徐慧的嘴撑开至极限,用布绳把开口器绑牢。周芹在桌子上把不明药物捣碎,由陈兵往嘴里灌。药灌到嘴里之后,没有灌水,马吉山说:“等半个小时。”然后马吉山站在徐慧头前,手指着徐慧恶狠狠地说:“今天我要把你的功废掉!给你用的是废功一号、二号,不行我们还有三号、四号、五号!”徐慧被折磨得心脏跳动很微弱,嘴和面部的剧痛导致心脏持续疼痛。他们怕徐慧被迫害死担责任,一边用刑一边对她用救心丹。
马三家教养院的“废功药”是口服的,武汉洗脑班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药物则是注射的。二零零四年四月中旬的一个上午,曾在武汉开家政服务公司的私营业主高顺琴女士,在武昌杨园洗脑班遭到这种药物迫害。当时,在武汉市“六一零”恶首胡绍斌的授意下,洗脑班内的胡善萍等恶徒将高顺琴按在会议室的桌子上,被一王姓女医生强行打了一针“破功针”。而后高顺琴顿感头昏、心慌,全身不适。
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药物究竟是什么,目前还是个谜。但可以肯定的是,那是一种毒药。有些恶徒甚至还很嚣张的告诉法轮功学员说那就是毒药。例如:湖北省嘉鱼县芦苇场职工何桂红,于二零一零年七月二日被劫持到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在那里,何桂红绝食反迫害。洗脑班的恶人就把何桂红绑在老虎凳上,用吊针的形式给何桂红的身体里注射不明液体。这些液体注射后,何桂红便感到身体不适,头晕晕的,脚肿得像要裂开,走路也不那么稳当。打毒针时,恶警江黎丽就直言不讳地告诉何桂红:这就是毒针。
不同的地区针对法轮功学员使用的毒药是不同的,就同一个地区而言,使用药物的恶徒都非常明白毒药的效果。例如,山东淄博大法弟子苏刚,被使用药物后,送回家时“反应迟钝麻木,虚弱无法吃东西”,回家第九天去世。山东泰安大法弟子徐桂芹,也因被使用药物,送回家时身体麻木,厌食,回家第九天去世。
当然,中共恶警使用毒药摧残法轮功学员大都是在上级的指令下进行的。例如:原山东潍坊市委政法委副县级干部姜国波,被劫持在潍坊劳教所时,恶警对他使用了很多次毒药进行摧残。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中旬的一天晚上十一点多,姜国波胃痛得厉害,浑身出汗,心脏也难受。值班警察找来管理科科长朱安乐与所医刘某到禁闭室看他。姜国波谴责他们在灌食时加药的无耻行径,尤其是加迫害心脏的药。朱安乐反覆辩解说没加心脏方面的药,说着说着,说漏了嘴。他说:“我可以肯定没加心脏方面的药,因为医生每次加什么药都事先和我打声招呼,而最近他们没向我说要加这方面的药……”说到这里,朱安乐突然停住不说了,因他也发现自己失言了,马上尴尬地转身匆匆离开了禁闭室。
中共摧残法轮功学员有多么残酷?从恶徒们针对法轮功学员使用的专用药物中可以明确地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