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飞瀑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九日】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一种非常歹毒的方式,就是使用药物。使用这种方式造成法轮功学员伤残、甚至致死者很多。这种残暴行径暴露出中共残害人类的罪恶本质。
中共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是有系统的犯罪
中共使用药物系统摧残法轮功学员的做法,直接源自于中共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迫害的灭绝性手段:“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中共在使用药物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摧残上有具体的犯罪指令和要求。被绑架到四川监狱遭到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曾见到一份“反邪教内部参考资料”(注: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其中“转化”法轮功的实施方法”中写道:“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有篇报道《两件血衣与一份机密文件(图)》,披露的是黑龙江佳木斯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报道中有三张照片,其中一份标明“机密”的文件标题是“范方平同志在全国劳教系统教育转化攻坚战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标题下面写的时间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范方平是中共司法部的副部长,监狱、劳教所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都归司法部管辖,范方平的讲话其实就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政策。此份文件中在提到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时明确写有“还必须采取药物治疗的方法”等字样。
中共喉舌中新社曾在二零零二年发表文章,借所谓的“专家”之名肆意诋毁法轮功,为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恶意的药物“治疗”提供所谓“科学”的依据。
曾担任重庆大足县龙水镇某小学校长的刘书荣,在重庆永川监狱遭受迫害。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他被劫持到监狱医院。永川监狱教育科科长王某、医院正副院长李某、杨某等合伙策划,制定出一个邪恶的方案,要在刘书荣身体上做人体试验,看他有多大的承受力。恶徒们将刘书荣固定在病床上,用食管强行灌毒食,对他强行输毒液,每天四瓶共二千毫升,每分钟一百五十到一百八十滴,甚至接近二百滴。有个年轻的李主任说:你死了就算了,国家最多花掉四百二十五元就解决了(拉到火葬场的费用),把你进行人体试验又怎样?这都是国家政策允许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这个永川监狱还曾于二零零九年初组建了一个“教育矫治中心”,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家住重庆高新区白马凼奇峰自由湾小区的法轮功学员邓富寿曾被劫持到永川监狱。二零一一年底,邓富寿头皮突然大面积溃烂,后慢慢结痂。头皮溃烂那段时间,眼睛又突然失明。邓富寿于二零一二年初突然离世。从邓富寿突然出现的异常情况看,他很可能是被恶警做活体试验、下毒所害。
在中共的劳教所里,大多都设有“心理矫正室”或“心理咨询室”之类的房间。有些医院也有这样的科室。中共恶徒是在用所谓“心理测试”及心理矫正的幌子,用所谓“治疗”的名义,有针对性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地迫害。赤壁市蒲纺医院精神病科韩海、沈祖波、张宏景等恶医,在该医院的“心理矫正室”,恶意造谣湖北赤壁市赤壁镇八宝刀村六十八岁的法轮功学员刘晓莲有心理障碍和精神障碍,而后使用药物进行迫害,最终导致刘晓莲死亡。
中共使用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摧毁他们的意志。为达到这一目的,中共将难以计数的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死、致残、致精神病。
迫害的指令来自哪里?
迫害法轮功的最高指令全都来自于江泽民、李岚清、罗干等中共头目。可是在具体实施迫害时,又都有一个具体的指令下达者。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指令是一层一层铺开的。
例如,我们刚刚提到的中共的机密文件“范方平同志在全国劳教系统教育转化攻坚战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开头第一句写道:“十月十五日,中央处理‘法轮功’问题领导小组召开了第十九次会议。李岚清同志发表了重要讲话。”显然,李岚清讲话的内容是江泽民的意思,范方平传达的内容又是从李岚清那儿来的。到了黑龙江,到了四川,到了江苏,各地在具体迫害法轮功时又各有各的做法。这样在使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时就形成了一张网。而这张网的总纲就是江泽民、李岚清、罗干与周永康等迫害法轮功的首恶。
当然任何一个迫害案例都有一个具体的指令,这些指令分别来自于迫害法轮功这张网上各个大小不同的结点上。我们结合案例来说明。
来自镇政府的迫害指令
重庆长寿区法轮功学员黄正兰曾于二零零七年十月六日被八可镇武装部长操展跃、司法员代尚银等人绑架到长寿区晏家精神病医院住院部迫害。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她的非法劳教期到期,长寿区八可镇主管政法的书记李金荣带四人到重庆女子劳教所将黄正兰再度劫持,把她强行送到长寿区晏家精神病医院住院部,非法关押在二病区。二病区主任谭剑对李金荣说,要黄正兰的住址和村委会出示有精神病的证明。第二天下午李金荣就派人将所谓的“证明”送到医院,加紧了对黄正兰的迫害。
来自工作单位的迫害指令
河北邯钢集团邯钢有限责任公司炼铁部职工刘勇,于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邯钢集团劫持到保定精神病院至今。在那里,医院不许刘勇通信,不许通电话,不许亲朋探视,就是在远处偷偷看他一眼都不行,将刘勇与外界完全隔绝。医生强迫刘勇吃药,还要他张嘴检查是否将药吃下。医生对他说:“我知道你没病,我们这么做是迫于压力,不得不这样做。”
来自公安机关的迫害指令
江苏太仓市精神病院曾迫害本地多名法轮功学员,在他们的病历上写着的入院理由竟然是:因对法轮功坚信不疑,被公安机关强制入院;病况:思想清晰无异常。
原江苏省无锡市某国营企业政保科长梁爱英女士,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去北京上访,二十四日在天安门广场被无锡北塘公安张晓鸣等人非法抓捕回无锡,关押在无锡惠龙派出所三天,后又被非法关押到无锡市精神病院(无锡市第七人民医院)三病区共三个半月。因不配合吃药,她被绑在病床上强行灌食。灌药后心里异常烦躁,全身颤抖不停,痛苦难忍。因坚持炼功被强制打毒针,剂量比真正的精神病人大一倍,针一打完就立即昏死。曾听医院小护士问医生:“她们没有病,为啥要吃药?”医生回答:“是公安局关照的,不要多嘴。”
来自监狱官员的迫害指令
吉林监狱恶警利用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张文丰下迷药、性迫害的恶行曝光后,非常恐惧,却又不思悔改。狱警唆使着罪犯仍然继续迫害张文丰,犯人谢国臣说:“怎么对你都是监狱领导的意思。”
宁夏回族自治区灵武市药材公司药店职工驼美玲被迫害致疯。二零零三年,驼美玲在家具店挑选家具时,被当地恶警强行绑架,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三年半,囚禁在银川市女子监狱一监区。驼美玲在二零零四年就被迫害成精神病了,目光越来越呆滞,夜里十二点多,睡不着觉的驼美玲在监号内大喊大叫,声音十分凄惨。喊叫声把三层楼内所有睡觉的人都能惊醒,杀人犯苏莉伙同其他几个人将驼美玲压倒在床上,用棉被包盖住驼美玲的头部,不准许她喊叫。原来在驼美玲疯癫之前,副监区长刘志琴给了贩毒犯兰春花一种白色粉末状的药粉,让她每天偷偷的下在驼美玲的喝水杯子内。这就是导致驼美玲精神失常的根本原因。
后来四监区恶警当着法轮功学员的面公然宣称:一监区已偷偷的给驼美玲下药吃,驼美玲已经受不起任何刺激。驼美玲出现精神分裂症后,一监区恶警们竟然又打着为驼美玲治病的幌子,开始明目张胆地给驼美玲服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导致她精神愈加错乱。
来自“上级”的迫害指令
中共恶徒迫害法轮功学员时往往层层包庇,用一个所谓的“上级”蒙混过去。江苏徐州睢宁县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这样揭露:
我们在精神病院被关押三个多月期间,被强行绑在床上打针、灌药,所谓的“医务人员”超剂量地给我们注射不知名的针剂,人立刻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慢慢地醒过来,再把我们身上的绳子松开。药物的作用发作时,我们撕心裂肺地痛苦、疼痛,在地上打滚、惨叫、猛烈地撞墙。当我们清醒时,质问那些所谓的医务人员:“为什么给我们这些没病的人打针、灌药?”他们面带羞愧地说:“没办法,这是上级的指示,我们要工作,只有服从领导。我们也不想这样对待你们,但我们也不想下岗。”并说:“用这些药你们不会死的,只是很痛苦,如果你们说不炼法轮功了,就可以不给你们用药了,你们自己千万不能跑出医院去,我们不给你们逐渐停药,人会疯掉和死掉的。即使跑出去,别人也会把你们当成疯子再送进疯人院的。药性反应起来那种痛苦是难以想象的,非常可怕,后果不堪设想……”精神病院把我们这些女功友两两地隔离开,长期和男疯子关在一起。
从电话中传来的迫害指令
曾在辽宁省朝阳西大营子劳教所九死一生的凌源法轮功学员吕大伟,一次在拘留所关押时,所长孙连生等四、五个恶警把他劫持到凌源市南大桥康宁医院进行迫害。院长尔树林对吕大伟邪恶地说:“叫你欲生不能,欲死不得。”并和大夫们一起把吕大伟绑在床上,天天给他注射精神病用的药品。那真是揪心地难受,痛苦到了语言无法形容的地步。一次吕大伟听到有人给尔树林打电话说:祸害这小子。
来自“六一零”的迫害指令
所谓的“六一零办公室”是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类似纳粹盖世太保。中原油田“电大”职工巨黎黎,多次被绑架到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精神病院。巨黎黎被非法关押在新乡精神病院期间,中原油田“六一零”人员打电话指使新乡市精神病院,逼她看天安门自焚伪案录像。巨黎黎说这是陷害法轮大法、是假的。中原油田“六一零”的恶徒知道后说:“她住了这么长时间医院,头脑还不迷糊,一定要给她加大药量。”新乡精神病院在收到中原油田“六一零”的指使后,把她手脚绑在床上,强行给她灌入大量不明药物,导致巨黎黎四天昏迷不醒。第四天,医院将她“过电”弄醒后,她牙齿松动、胃出血、头晕、肝痛、小便失禁;后来口中长期苦涩、记忆力明显下降。
湖北省公安县“六一零”的头目廖学圣叫嚣要拨十万元送法轮功学员到精神病院“转化”。二零零零年三月,公安县斗湖堤小学校长陈华民诱骗曾出席全国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的本校音乐教师张烈菊的家属,将她绑架到沙市精神病院重精神病患者病房,并将她绑在病床上注入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药量比一般精神病患者超出十倍多。张烈菊被迫害得奄奄一息,医院怕担责任,向“六一零”反映,得到的回复是“整死不用负责任”。后来,“六一零”还将她劫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迫害,并移交诬蔑张烈菊的假精神病病历。张烈菊被注入大量毒药休克时,恶警田明大叫:“你不要死在我这里害我!”
来自“六一零”与部队的迫害指令
被联合国难民署安置在芬兰的来自吉林省吉林市的法轮功学员房思邑,曾是当地市委书记专门负责“转化”的对像,公安悬赏五万元通缉她。警察将她绑架后,关押在四百六十五部队大院里。给她打第一针时她就觉得浑身发冷发胀,不到十分钟,眼瞅着茄紫色从她的左脚上蔓延,顿时疼得象要窒息一样。后来“六一零”和四百六十五部队的人天天给她打针,致使她经常头晕和出现幻觉。每天四、五个军医看着她,每天给她注射不同的药物。原本一百多斤的身体被折磨得只剩五十多斤,她的舌头发硬说不出话,手发麻不听使唤,下半身就像瘫痪一样没有知觉,根本无法下地行走,那滋味特别难受。
各级“六一零”联合作出的迫害指令
四川省广元市政府驻成都办事处干部、法轮功学员祝艺芳女士,遭中共恶徒多次绑架迫害。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广元市公安局在祝艺芳办公室再次绑架了她,将她非法关押在广元市看守所。四川省“六一零办公室”给看守所下达指令,要求把她往死里整,说整死她不负任何责任。狱医便给她输入不明药物,药液输入身体后,疼痛得如利剑穿心,浑身颤栗。随后对她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迫害。
在成都女子监狱,她被长期锁门关押,受尽了极其卑鄙的歧视和侮辱。后来她被两度送到成都警官医院。在那里,四个男犯把她强行按在床上,用布带把她的手脚绑在床的四角,把肚子和膝盖也用布带绑在床的两边,然后输入不明药物。不明药物输入后,心里发慌,血管疼痛,肚子肿胀,使她生不如死。开始时每天输入二小瓶,后来由于不配合,不断增加成大瓶,从二瓶到四瓶,又从四瓶到六瓶,再从六瓶到八瓶。每天还给她打不明针药。后来她全身血管扎烂,已无可扎针的地方,无法输进药液,医院多次发出病危通知,医生确诊她最多能活三天。此时,四川省“六一零”、广元市“六一零”、苍溪县“六一零”等的人员亲自到床前验证,看到她只有一点微弱的气息,估计她出医院必死无疑,在此情况下,他们才允许她的亲人把她背出医院。
药物迫害的借口
中共在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药物摧残时,除了明目张胆地强行使用药物外,往往还找出一些所谓的“病症”来,用作药物迫害的借口。当然这些所谓的“诊断”都是非常荒谬的,甚至达到十分荒诞的地步。
狡辩得出的精神病
河北省涞源县丰乐村农妇曹苑茹出现发烧的症状,被听信了中共谎言的家人扭送到保定精神病院。大夫一听是炼法轮功的,很兴奋,说:把病人留下,你们走吧,我们有办法对付她。
曹苑茹一再说自己没有精神病,不要住医院。大夫却说:精神病人都是这么说的,越这么说越说明是有病。第二天,送曹苑茹的家人还没到家,就接到保定精神病院的电话通知,说曹苑茹已经死了,让家人去拉尸体。曹苑茹是被他们打毒针摧残致死的。
保定精神病院的这个大夫诊断病情真是非常荒谬。人家说自己不是精神病,他就说“精神病人都是这么说的,越这么说越说明是有病”;如果被强制送来的人要说自己有精神病呢,他会怎么说?保证会说:你自己都承认自己是精神病了,那还不是精神病吗?照这个医生说的去判断,全世界所有的人,除了他之外,恐怕都是精神病了。
“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有位湖北宜昌的法轮功学员在揭露劳教所的罪恶时写道:“劳教所刘姓狱医说我是高血压,并且高达一百八十—二百四十。我说:‘我没有高血压,在家里找医生量过很正常,如果有这样高的血压还能做事吗?’刘某就把桌子一拍,咆哮道:‘我是医生,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言外之意就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连辩解的权利也没有。每天恶警教唆吸毒人员强迫我喝不明药物,如果我不喝,每晚十二点过后,超负荷的奴役劳动任务完成后,就授意所谓的‘包夹’把我拉到卫生间,五个人强行的灌药。”
没病制造病
在北京女子劳教所,恶警们最擅长的是“没病制造病”,然后强制“灌药”。恶警首先用长时间“剥夺睡眠”、“罚站”等邪恶手段让法轮功学员感到头晕、不舒服,然后就说“你身体不好,血压高,心脏不好”之类的话,随后就天天逼迫法轮功学员吃药。北京市房山区冬瓜地村农妇刘文萍就曾被这里的恶警每天逼迫吃药,但她一吃药心脏就特别难受,浑身抽筋。她不想吃药,恶警大夫就大声嚷嚷:“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就这样逼着她吃药。
当时跟刘文萍被劫持在同一个班的法轮功学员杨春秀,也被恶警李守芬等强制灌药。杨春秀本来没病,恶警用“剥夺睡眠”等恶毒手段故意不让她睡觉,然后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医务室去量血压。在医务室杨春秀问为什么,恶警大夫当时就拿出一瓶药使劲置在桌面上,恶狠狠地说:“吃药”。杨春秀问什么病。恶警说:“血压高,头晕。”杨春秀说,“我不晕,我没病。”恶警大夫说:“你要相信科学。”杨春秀说:“原来你们不让我睡觉,就是让我血压高,然后逼我吃药。”
中共恶徒有时能这样将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死。例如,重庆市渝州大学图书馆职工周成渝在重庆市女子劳教所遭迫害期间,大概在二零零一年八月底,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四大队以有些法轮功学员身上长疮为借口,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擦药。周成渝长疮后很快就开始好转,所以第一天擦药根本就没有她。而第二天不知是什么原因非要强行让她去擦药,她本人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都强烈抗议,因为疮都好了。但还是被包夹强行拖出去擦药,说是“队长”说的。结果是越擦药越厉害。她的两只小腿内侧都各长一个脓包,脓水流出时,周成渝就悄悄地将脓水擦掉,结果被吸毒的劳教人员(称为“药教“)发现。这个坏人就报告了警察,于是周成渝被强行带到劳教所医务室,给她身上的两个包都上了药,包上纱布,还开了一些药。药教天天逼着她吃药。
当时气温高达三十八度左右。法轮功学员和她都强烈要求扯掉纱布,可是那些被恶警安排的犯人却强行阻止。几天后周成渝脚上缠的纱布全部被血水浸透,裤子上、床上到处都是血水,脓疮的红肿面都扩大到纱布外。后来,四楼的队长薛仪带周成渝到医务室换药。是一个曾经搞过护理的吸毒劳教人员给她上药,那时两个脓包已经烂成很深的两个洞。然后又给她开了很多药,还给她强行输了液。第二天起床后,周成渝从头到脚全身浮肿。周成渝每次都抵制输液,可是每次都被强行拖出去输液。她的身体越来越肿,头都肿的很大,连几天没见到她的警察看到后都吓一跳。就这样她被强行输了五天。到了九月二十八日晚上十一点多钟,周成渝非常难受,被警察杨明察觉后,又指使犯人强行将她拖出去。第二天她就过世了。
还有一种恶毒的“细菌疗法”,是贵州都匀监狱的迫害手段。是把肺结核病犯吐的痰拌在饭菜里让法轮功学员吃。因长期处于禁闭状态,饭菜全由犯人操作。有五位法轮功学员宋彬彬、王寿贵、周顺志、胡大礼、杨秀敏都被传染上了肺结核。
未经诊断开出的处方
中共恶徒在给法轮功学员使用药物迫害时,大多是秘密进行的。例如,在陕西女子劳教所,恶警指示包夹法轮功学员的犯人秘密给她们下毒。有位学医的法轮功学员帮医务室整理处方时,发现了由某心理医师签名的处方,处方上是可以使服药者出现精神病症状的、干扰中枢神经类的药物,而且剂量还非常大。这个心理医师姓赵,是迫害期间专门从外单位调到劳教所的,专门从事使用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这个法轮功学员见到这个处方就明白了邪恶的图谋。后来,法轮功学员向当时的大队长王丽及纪委书记赵晓阳曝光了这件事,并且要求公开向大家说清楚。大队长王丽在大会上公开向大家说了这件事,承认他们在法轮功学员饭里下药确有其事。当然,她们都极力地掩饰,说什么“是心理治疗配合药物,怕法轮功学员不吃药所以放到饭里”,还说“这还要所里花钱的”。
迫害法轮功学员使用的药物
名目繁多的迫害药物
湖北省沙洋范家台监狱采用药物迫害的药物种类繁多,有酊剂、胶剂、粉剂;还有喷雾的杀虫剂类和有硫化物之类的化学药剂;还有针尖样的黑色颗粒、白色颗粒;有带有病源的生物制剂;也有专门破坏人的五脏六腑各种器官的药物。法轮功学员服用后会出现各种病状,最典型的是使人出现心脏衰竭、肾衰竭、脑血栓症状,破坏人的神经系统、排泄系统、消化系统,使人出现皮肤病等等。恶警与犯人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药物来源于监狱总医院或监狱医院。
以“山东省第一”的成绩被保送北京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读书的九七级免试本科生柳志梅,因坚定修炼法轮功,受到残酷迫害。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岁的柳志梅,被海淀区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转至山东女子监狱。大约二零零三年时,柳志梅的精神出现异常,从监狱教育科里经常传出柳志梅的哭喊声:“我没有病!我不打针!我不吃药!”狱警邓济霞,从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狱前,常带着柳志梅去监狱里小医院由犯人给打针,几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针,约五十毫升。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份药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钠、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柳志梅告诉人打针后嗓子发干、大脑难受、视觉模糊、出现幻觉、大小便解不下来。
湖南保靖县人民医院医生、法轮功学员徐祚友,在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县“六一零”绑架至永顺精神病院,强迫服用损害大脑药物。二零零一年七月“六一零”恶人再一次将他绑架到永顺精神病院迫害,胁迫院方加大对他的迫害。因徐祚友拒绝吃药,被四个医生摔倒在床上,强行注射氟呱丁醇药物,注射后徐感觉到喉咙象被人掐住一样,呼吸极为困难。
辽宁沈阳法轮功学员黄新曾被绑架到监狱迫害了七年,其中有四年的时间被强制服用破坏大脑中枢神经的药物氯丙嗪。
武汉市女子职业中专的欧阳如芸,二零零七年七月因进京为法轮功上访被送“武汉市精神病院”非法关押一个月,被强制服用精神病药物“氯氮平”,并被熊伟等野蛮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F.D.。
上述氯氮平、氯丙嗪、丙戊酸钠之类的药物是专门用于治疗精神病或癫痫病的,将这些药物大剂量的使用于健康人身上,起到的作用不但迫害人的中枢神经,还将人的肉体摧残,有的人就真的被迫害成了精神病。
因为使用药物迫害的隐蔽性,还有许多药物我们一时还得不到真实的情况,只能根据其对法轮功学员造成的伤害进行分类与揭露。
用于喷洒的毒剂
二零零七年六月底的一个晚上,法轮功学员盛金玲和钱风铃去河北省唐山遵化堡子店镇张北洼村发真相资料,遭堡子店镇派出所恶警绑架。在派出所,有个瘦高个警察把屋里所有的门窗关闭,拿出一种带强烈刺激怪气味的毒液,从一个小窗户口向屋里喷洒。当时盛金玲和钱风铃被呛得不停地剧烈咳嗽,眼睛睁不开还不停地流泪,嗓子被吸进去的毒液刺激得热辣辣地疼,持续大约十至二十分钟。这个瘦高个恶警一看二人没有被毒气熏倒,就又打开小窗口,再一次向屋里喷洒,整个屋子弥漫着浓密的毒液,令她们呼吸困难,眩晕。
河北省唐山市玉田县林南仓镇丁官屯村的徐翠云,二零一零年一月九日晚,她在张贴真相材料时被当地警察绑架,遭刑讯逼供。她被关入铁笼子,恶警梁超向其脸、鼻孔喷洒腐蚀性很强的药水(一种叫OC的药水,他们自己的皮肤都不敢碰着)。之后恶警又把药水喷到毛巾上,再将毛巾蒙在徐翠云脸上从脑后用力拽,直到徐翠云上不来气了才松开。
迷药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七日晚,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监狱三监区三小队五楼五百零九号监舍的大法学员张文丰在晚饭时遭犯人下药迷昏。张文丰早晨起床时,发现臀部下面有粘连的脏物流出,并感觉颈椎很难受。在这之前,犯人谢国臣、张辉分别扬言:“不听话,干脆下点药把他干了”、“干脆下点药让他睡觉睡死得了”。当张文丰把事情揭露出来,要找警察检查时,谢国臣对着张辉说:“管教要问我,我就说是你让我下的药。”二零零九年,监狱将张文丰转到九监区三小队迫害,恶警指使犯人徐波、黄滨、杜伟、杨长顺、谭长信等多次用高效麻药或使人短时间完全失去知觉的药物将张文丰迷昏,再施以性暴力,实施无耻的迫害。
春药
天津市北辰区法轮功学员赵德文,二零零一年时被绑架到板桥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三年六月二日,赵德文被拉出去单独迫害,当时直接指挥的有恶警寇娜、殷厂长。在这两个恶人的指挥下,王桐焕、王晖、常至玲三名吸毒犯将“春药”强行给赵德文灌下。殷厂长说:我试过这药很厉害,等半小时后把她的衣服扒光。半小时后,暴徒们扒光了赵德文的衣服,王桐焕将手伸到赵德文的阴道,并过手腕,在里乱抓。赵德文当时痛苦情况不言而喻,造成大出血。赵德文第二天被迫害致死。
“降压药”与“升压药”
二零零二年,家住武汉市青山区新沟桥派出所十一街的孙斌武,被劫持到青山区工人村洗脑班。在迫害期间,洗脑班欺骗她吃所谓降压药。药片一片白色一片黄色。事后医生说:这药你越吃血压越高,你生命力真强,还蛮健康。之后,孙斌武两次出现昏迷状态。
北京第二外国语职工胡传林揭露,在北京被劳教期间,和他同住一室有一位炼法轮功的老人,明明是低血压,却非让吃降压药,不吃就是违反规定,警告要延期,吃的这个老人站立不稳,呼吸喘不过气来,还不让躺着。
“管心脏的药”
黑龙江省鹤岗市境内新华农场现年六十岁的宋慧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再次被中共恶警绑架、刑讯逼供,在汤原县看守所被注射不明药物,在短短的两个多月时间里,被迫害得记忆恍惚、腿脚变黑、坏死,最后右脚脱落。家人悲伤痛苦、气愤至极,找汤原县看守所质问:“你们用什么药把她害成这样?”姓乔的所长说:“没用啥药,就管心脏的。”
“板蓝根”
天津静海县法轮功学员任东升,在天津滨海监狱遭受五年迫害。任东升回家后,一直处于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的状态,披散长发,不知洗漱,经常走失,还常用绳子把自己捆起来,或用刀挑着兜子到处走,或把屋子翻得乱七八糟。夜间他经常突然惊醒,大喊着:我不怕你。一听有人提起警察,他马上就显得非常害怕,自言自语地说他得赶快逃走,不然的话,警察不会放过他的。于是就会走失几天,睡在路边地头,而后蓬头垢面地回来。他清醒时告诉母亲:我要不放弃修炼,他们会把我打死。他还告诉母亲,恶人们曾给他吃过一种白色药末,却告诉他是“板蓝根”。谁都知道,板蓝根是治感冒的,显然恶人们给他吃的并不是什么板蓝根。可见,恶人们让他吃的药物是导致他精神失常的主要原因。
“白蛋白”
湖南益阳市法轮功学员胡月辉,二零零一年三月被绑架到株洲市白马垅女子劳教所。一天上午她被拖到高山的暗室内,六、七个特警轮番用高压电棍电击全身。晚上十二点拖回“号子”时人事不省。夹控们帮她脱衣时,全身肿胀,连眼皮、鼻子都是青紫色,下身血淋淋的,内衣裤全是一点点剪开慢慢撕下来,当时连号子内的吸毒犯都哭了。第二天,又被拖去注射不明药物,致使记忆全失,只会说一句“炼功无罪”。当垂危时家人来接她,劳教所向家人索一万元,并将不明药物在帐上写为营养品“白蛋白”。
“健忘药”
大连市姚家看守所恶警给“不转化”、“不配合”的法轮功学员吃一种刺激神经的不明药物,恶警叫做“健忘药”。这种不明药物服用后,会使人的大脑变得迟钝,记不清以前的事情,甚至全部忘记。随着药量的增大,服用药物时间的加长,甚至会出现神志不清的现象。
海洛因
湖北省狮子山戒毒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强制“转化”的邪恶手段很多,其中最卑鄙、最肮脏、最下流的“杀手锏”就是暗中指使吸毒犯在学员的食物中偷放毒品,让学员出现“病态”,从而迫使她们放弃信仰。一位黄石法轮功学员因揭发它们的卑劣行径,说“饭里有毒!”恶警就立即将她强行送往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一年三月,一个坏人以关心的名义给一个麻城法轮功学员一块夹心饼干,这位学员吃后就觉的身体一会儿痛,一会儿冷,看什么东西都是飘飘的,她意识到被下了毒,晚上将此事写进日记。吸毒犯李刚看了她的日记后,跟另一个吸毒犯说:“这是吃了货(海洛因毒膏)的。”两天后一个恶警头子还恬不知耻地问这位学员:“吸毒之后的感觉是什么?”
撕掉标签的毒药
辽宁北票市第七中学的校医杨景芝,二零零零年九月被绑架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一大队三分队。恶警每天给她灌损害神经的药物,每次灌药时有四、五个人按着头,用汤匙把嘴撬开往里灌。什么药物不清楚,恶警们早把标签撕掉了。大队长王乃民说:“一百八十元一瓶。”共灌了两瓶,导致她精神错乱,神志恍惚,头脑中一片空白,出现了好多幻觉。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舍利乡太平沟法轮功学员隋景江,在二零零一年时,被送往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迫害。有一天支队长郝威说隋景江血压高要给他打针,隋景江说:我身体没有异常感觉,我不打针。可是郝威硬要给打,无奈之下隋景江只好跟其来到医务室。隋景江心里琢磨,平日里对我们非打即骂,甚至酷刑折磨从不手软,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呢?打针时隋景江发现药瓶上没有标签,就问狱医:你给我打的是啥药啊?咋没药名呢?狱医狠狠地说:你管啥药呢?打坏了我负责!结果不出所料,这一针打下去,隋景江四肢发紫、不听使唤,几乎要瘫痪了的感觉,那种痛苦与难受的滋味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第二天副支队长来了,不由分说又给打了第二针、第三针,后来怎么去的医务室、打了几针、打的啥药就全不知道了。
二零零六年八月,他再度被绑架到长林子劳教所。恶警又给隋景江打了一支不知名的毒针。这一针打下去,隋景江彻底崩溃了。他失去了记忆、精神失常,没事自己就乐,看谁的脸都是紫色,而且经常出现幻觉,胡言乱语。再后来就彻底疯了,大冬天穿着单衣服在外边跑。最后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遇水即化的毒药
二零零七年时,上海青浦女子劳教所五大队恶警,使用不明药物迫害大法学员。恶警下的这个药一碰水就化掉,无色,稍有苦味,吃的时候不太容易察觉到。五大队恶警大队长许洁洁指使犯人在送来的饭里加入此药。有一次吸毒犯不注意时,被一名大法学员看到加药的整个过程,并当场提出强烈抗议,说队长执法犯法。许洁洁就把这名大法学员叫到办公室破口大骂,说是瞎说。那个加药的犯人也被叫去大骂,并扣了奖分。有一次许洁洁对这些吸毒犯集中训话时提到:这个药很贵,七至十元一粒,你们不能承认这是毒药。有一位老年大法学员吃了后,脑子一片混乱,连最简单的计数劳动出来的产品数量都数不清楚。
需二十四小时监控的毒药
天津市滨海供热公司的注册造价师顾学双,于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被天津市塘沽区恶警绑架。非法拘禁期间,恶警以检查身体为借口将顾学双劫持到天津市塘沽医院,将顾学双的手用手铐铐在医院的病床上强行输入不明液体,随后又逼迫咽下不明药物,造成顾学双头及全身的骨节疼痛、口舌肿胀麻木、思维混乱产生幻觉。顾学双指责恶警们强行给自己服用毒药时,恶警心虚的拿出完全不同颜色的药片谎说:这哪里是毒药呀?有证人亲耳听到塘沽医院一个戴眼镜的医生和恶警们说:服用此药非常危险,需二十四小时监控。此后,恶警又给顾学双测过血压、心跳等。看了结果,恶警们说:这要是一般人早就没命了。
要命的绿色毒药
北京市房山区冬瓜地村农妇刘文萍,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被恶警逼迫吃药。有一次,刘文萍跟管班队长说,“我吃药非常难受”。这个队长还有点善心,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私下告诉她:“你自己撤了,自己换一种药吃。”后来她的家人也托人说情。有一天,有一个警察以搞卫生的名义叫她出来,跟她说:“有什么困难说。”她说:“吃药非常难受,浑身抽筋,心脏也特别难受。好象是一种绿色的药。”那个队长告诉她自己换药,然后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要你命来的。”
毒死数十只苍蝇的毒药
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经常变换手法迫害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宋彩屏。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中午,恶警指使人在宋彩屏的菜碗里放上毒药。当她把菜放到嘴里,说不出是什么味,就赶紧吐出来,吐出的是杏黄色的东西。她把吐出来的东西扔到窗台外,毒死了好多苍蝇。她把大个苍蝇捡了二、三十个,几经周折,反映到小黑河检察院,让他们看到毒死的苍蝇。然而,事后劳教所没有对投毒者作任何处理。检察院也不了了之。
发誓弄到的毒药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六日,河北省隆化县法轮功学员贾素霞因发真相资料,被隆化县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到县看守所。七月二十七日,看守所人员把贾素霞等法轮功学员拉出去输液。
当时有一名法轮功学员站在看守所王所长身后,他们没发现,听到王所长和徐姓大夫说:“这个药我讨了半个月,千发誓、万发誓出了生命危险不找人家才弄到的。”看守所给贾素霞输这种药两次,第二次使用后相当危险。输了这种药后,出现全身烧灼、烦躁、坐立不安、皮肤剧疼等症状。贾素霞在约一年的时间里,身体脱了一层硬皮,然后各部位皮肤又脱了一到两层。
冬眠一号、冬眠灵
冬眠一号与冬眠灵都是针对吸毒人员使用的。打了这种药,人象冬眠一样想睡觉,醒来后什么事都记不起来,象个白痴一样。这种迫害致使数百名法轮功学员记忆力丧失,全身麻木失去知觉;有的一针打下去就变成了疯子;有的在被家人接回的路上就死亡了。而这些医生却将毒针登记成补品,补药,再向法轮功学员的家人索取医药费用,且不给单据,然后再向国家报销,诈取钱财。
迫害法轮功开始时,湖南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对经过酷刑拷打仍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就送精神病院打毒针。二零零零年,赵桂保由生产卫生科科长提升为劳教所副所长,卢咏泉由医生提为生产卫生科科长。其后,这对夫妇更加疯狂地迫害法轮功,在全国率先强行给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注入大剂量冬眠灵、冬眠一号,及其它破坏神经系统的不明药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把怀化市法轮功学员陈楚君拖到医务室输液。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每天给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号”,象慢性中毒似的。据目击者说,恶徒们在输液的葡萄糖药瓶里注入了“冬眠灵”和“冬眠一号”。医务室对陈楚君的消息封锁非常严密。不久,陈楚君被送到该劳教所的联谊单位株洲化工冶炼厂职工医院,在给她强行插胃管时,发现她的胃、胆囊、肝脏都出了问题。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岁的江苏省法轮功学员夏婷因绝食,被强行送到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医务室打吊针。据知情者透露,医生给她注射了“冬眠一号”。夏婷原本长得很漂亮,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端庄的五官,飘逸脱俗的气质。被灌注药物后,她整天昏天黑地地睡觉;目光呆滞,反应迟钝,身体失去平衡,走路走不直,经常撞到墙上;记忆力几乎丧失。
“废功药”
现年五十七岁的大连法轮功学员盛连英女士,曾两次被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一次,恶警刘勇、马吉山给她“上大挂”,上完后就灌食。劳教所的胡大夫对马吉山说“这是六号,一号比这劲更大”。又对她说“吃了以后,你就谁都不认识了,也不认识你师父了,不认识你的家人了,精神失常了”。一次打吊瓶,也没做什么检查,不知道下的什么药。刚一输液,盛莲英心里就特别难受,有一种要发疯发狂的暴躁,然后就上不来气了。
辽宁锦州九泰药业有限责任公司退休女职工徐慧,为揭露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的罪行,于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日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绑架后投入马三家教养院迫害。在那里,徐慧绝食反迫害。恶警把她铐在死人床上。一天早晨,教养院教育处处长马吉山、女所所长周芹、卫生所护士陈兵等四、五人来到值班室,由马吉山亲自动手用开口器强行把徐慧嘴撑开至极限,用布绳把开口器死死绑牢。周芹在桌子上把不明药物捣碎,由陈兵往嘴里灌。药灌到嘴里之后,没有灌水,马吉山说:“等半个小时”。然后马吉山站在徐慧头前,手指着徐慧恶狠狠地说:“今天我要把你的功废掉!给你用的是废功一号、二号,不行我们还有三号、四号、五号!”徐慧被折磨得心脏跳动很微弱,嘴和面部的剧痛导致心脏持续疼痛。他们怕徐慧被迫害死担责任,一边用刑一边对她用救心丹。
“转化针”
在马三家劳教所,有一个沈阳的法轮功学员叫杜玉红,恶警用抻刑折磨她,并给她打转化针。扎完后就出现头痛迷糊的症状。
湖南省怀化市铁路南站退休职工廖元梅,在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被单位恶人协同“六一零”恶警用暴力把她挟持到“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迫害。她绝食抵制,天天遭暴力灌食。一次,恶人叫来四个打手对她拳打脚踢,并威胁她如不“转化”就非法劳教、判刑。廖元梅被打昏过去,恶人趁机从她头顶给她注射了四支半被称为“转化针”的不明药物针剂。
在二零零二到二零零三年间,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赵院长在禁闭室的走廊里,手里拿着装有粉红色药水的葡萄糖瓶子,凶狠的对十三位炼法轮功的学员说:“如果你们说不炼了,我就请狱长把你们放回监区。如果你们还炼,就一直给你们打这个。这是国家统一给法轮功研制的。”这个院长拿的这种药水既能打肌肉针又能打静脉针。据悉,哈尔滨市市民毕淑萍当时就是被绑在禁闭室的老虎凳上打这种静脉针给打死的。另一位家住双城的法轮功学员被打上这种静脉针后,则是全身肌肉发懈,变成粉色,头脑昏沉眩晕,抬不起头来。后来把她送到病号,她看到人都象在地狱,一个个像骷髅头一样。给其他十三位法轮功学员打的则是肌肉针,每次剂量不断增加。赵院长每天问大家一遍:“头昏不?心难受不?”
药物迫害的次数、持续的时间及超量使用药物的情况
湖北应城市法轮功学员陈江红,被应城公安局分别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二零零二年四月,二零零三年十月,绑架到湖北沙洋七里湖女子劳教所二大队劳教。三次劳教,陈江红都被注射毒针,被强制注射了三次,致使她身体受到极大摧残,身上长满疮包,流血流脓,浑身钻心的疼痒。
二零零二年冬天,河北邯郸市锦航绒布厂法轮功学员杨宝春,被邯郸劳教所恶警迫害致右腿截肢。劳教所为了推卸责任,把杨宝春送到永康精神病院进行迫害。精神病院的邪恶院长经常把无名药物偷偷放在饭里,致使杨宝春食用后,一直口水不断,说话不清,舌头发硬,浑身无力。二零零四年,杨宝春被家人花钱接回。二零零五年六月,杨宝春因为再次进京上访,又被送进永康精神病院,又一次遭受了两年多的药物摧残。二零零八年二月十七日下午,杨宝春找到机会,靠一条腿顽强地跳着逃出了精神病院。可是当晚十一点左右,永康精神病院院长和五、六名恶医开车直接闯进他家,暴力将杨宝春从家中绑架到精神病院。杨宝春第三次“被精神病”。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日,当家人把杨宝春从精神病院接回时,发现他已经成了一个真正的精神病人,家人在万分的痛苦和无奈中,只好将杨宝春送入精神病院救治。
山东省青岛皮鞋三厂职工谈桂华,因去北京上访,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被“六一零”强行拖进胶州市精神病院。八名男护士用推葡萄糖的大针管打上毒药。当时她就感到五脏六腑一齐向外涌,心脏加速跳动达到了极点,舌头跳、嘴唇跳、心肝肺都在往外跳,眼前发黑,头要裂碎了的痛苦。可是第二天早晨她又炼起功来。从那以后每天查房都要问谈桂华炼不炼了,谈桂华说炼就过电针,加倍打小针,加倍服药,从两片到十片,一次服一大把,一天三次都有护士看着服药,每次都要张开嘴让她们看舌头下面是否有药,如果不服从就捆起来灌。到两个月的时候谈桂华浑身发抖,手拿不住碗、筷子,脸色青紫,心痛,头痛,浑身发紫,关节痛,眼睛散光看不清东西,例假不来了,腰弯着,背驼着,眼皮发紧不会动,记忆力明显衰退,神志不清,真成了痴呆模样。
原宁夏灵武市一小副校长兼教务主任、高级教师陆红枫,因坚定修炼,被撤销职务。二零零零年六月七日,他的任灵武市一建公司党支部书记的丈夫秦玉焕,伙同宁夏灵武精神病院住院部主任董芸、护士陶志军,纠集一伙人将陆红枫强行绑架到灵武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他们将陆红枫捆绑在床上,强行注射和灌食大剂量损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据精神病院一位医生讲:有一种德国进口药,常人吃一片就会昏迷三天,而给陆红枫每天要灌二十四片。五十多天的非人折磨摧残使陆红枫神智失常,身体极度虚弱。七月底,陆红枫被带回家,毫无人性的秦玉焕仍不放松对陆红枫的迫害,每天给陆红枫灌食大量破坏神经的药物,致使陆红枫于二零零零年九月六日离开人间。
山东胶州马店镇的王维和曾在二零零零年时被劫持到精神病院。在那里,医院给精神病人使用的是一个月一支的长效针剂,这样的针剂给病人注射时立即就可让其昏死过去,可是给法轮功学员却一天打一针。药片加倍灌服。法轮功学员向他们讲真相:“我们没病,我们是好人,你们这是在做坏事!”姓逄的男护士大叫:“什么好事坏事,共产党给我钱,杀人我都干!”王维和被押到这里先被打了一针。王维和因为学法被杨成超大夫看见,杨成超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在地上踢来踢去,又扯着腿从房间拖到大厅,从大厅又拖回来,再五马分尸式绑在铁床上,拷打一会给注射上一针,再打一会再注射一针,一晚上注射了七针,折磨了十一个小时。王维和从此成了植物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嘴巴一张,哗啦淌一地口水。
下毒的方式
中共对法轮功学员下毒的方式有明有暗,明着下毒大多伴随着暴力,暗中投毒则更加阴险。有些时候中共在残害法轮功学员时是各种下毒方式交叉使用的。
强行注射毒针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河北涿州义和庄乡政府从北京抓回了五名法轮功学员,其中有张莫和他六十多岁的母亲。十月十二日中午,涿州市政法委书记韩占山亲自来督战。第一个被打的就是张莫。不法人员嫌在屋子里打“施展”不开,就把张莫又拉到院子里,用棍子,三根高压电线拧成的“鞭子”从头打到脚。张莫发出一声声让人揪心的惨叫。张莫的母亲听到自己儿子撕心裂肺的叫声,快晕死过去。乡政法书记任炳辉看到张莫的母亲这样心疼儿子,就把义和庄卫生院的尤洪叫来,凶狠地说:给她打针。老太太说:我没有病,不打针。任炳辉恶狠狠地说:我叫你不吃药不打针!从尤洪手中一把抢过注射器,不由分说扒开老太太的裤子,就在身上乱扎。
湖北黄石市湖家湾煤矿职工法轮功学员程桂萍,二零零二年元月被绑架到狮子山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六日,被“包夹”她的吸毒犯毒打了一夜,第二天她被戴着手铐强行绑架上车转移到沙洋劳教所继续迫害。九大队几个恶警对她拳打脚踢,又把她的手捆绑起来,叫狱医在她的小腿胫骨处,用大约三寸长的毒针,注射红色不明药水。程桂萍当时就不省人事,昏迷过去两天。等她醒来时,已经目光呆滞,糊里糊涂。几天后,程桂萍的妈妈和她的丈夫去看她,她已经不认识他们了。她的妈妈含着眼泪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只是站在那背对着墙壁傻笑,全家人哭成一团。
强行灌毒
二零一二年三月,许洪宾被绑架到山东省第二劳教所。起初,恶警逼迫许洪宾服用一种药片时,许洪宾拒绝。恶警指使十来个犯人踩住许洪宾的四肢,捏住他的鼻子,将几片药片强行灌入。就这样,每天恶警逼迫他服用不知名的药片,不知有多少种。每次药片进入体内后,许洪宾头晕、恶心、呕吐,腹泻的都是黑绿色的液体。即使这样,恶警还不许许洪宾上厕所,不准洗澡。
二零零零年八月八日,解放军海军总医院,得知刚被释放的北京法轮功学员李秋侠,想要将自己被精神病院迫害的遭遇在网上曝光后,当天就将她关押起来。在海军医院的背后支持下,李秋侠被送进解放军二百六十一精神病院精三科。护士用勺子撬开她的嘴灌药,还把鼻饲管插到胃里,用注射器把药推进去。李秋侠在二百六十一医院期间,医院对她使用的药物是“芬得劲”,每天十三片。
饭里拌毒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六日,北京女子劳教所附近成立了一个利康所,全体医务人员的宣誓是一定要保守秘密。保守什么秘密呢?就是保守利康所与北京女子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丑事。北京女子劳教所恶警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检查身体要么说她们是“血压高”,要么说她们是“糖尿病”。所谓治疗的手段就是偷偷在法轮功学员饭菜里下药。有时,法轮功学员察觉饭菜中有药,有的饭盒边上都是药面,粥都是苦的。警察怕法轮功学员张扬,伪善地让她小声说,并告诉她这顿有药,别吃了。可下顿,还接着下药,法轮功学员发现了,恶警还是说别吃饭了。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五日早上,广东兴宁市法轮功学员陈育芳在东岳宫街卖菜时,被兴宁市“六一零”恶警绑架,后被绑架至广东省三水妇教所迫害。妇教所所为了达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目的,要求食堂每天在法轮功学员的饭菜中放入破坏人中枢神经的毒药,许多法轮功学员吃了这些有毒的饭菜后,出现了慢性中毒现象,身体浮肿、萎缩、变形,同时伴有神志不清、记忆衰退、恶心呕吐、头晕眼花等症状,严重者甚至晕倒在地。
湖南郴州市苏仙区五里牌农民法轮功学员罗心球在劳教所被迫害期间,有一天突然身体不适。旁边的“夹控”,虽然是中共派来的,但是却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偷偷地告诉他:昨天喝汤的时候,你没感觉不对?他说没有感觉什么不对。“汤里面已经放了药。”罗心球才明白,他开始拉肚子,拉出的是那种黄绿色的水。
水果注毒
多名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证实,重庆市万州区洗脑班暗地投放毒药。中共恶徒们把毒药用针管注入蔬菜中,入口一咬药味就出来了。恶徒还在汤里面施放不明药物,看上去菜汤五颜六色,有黄瓜片,西红柿片,小白菜叶等等,却喝不得。中共不法人员们还在水果中注入药物。别看他给你送这样水果,那样水果,施殷勤,你可吃不得,那真是毒药呀,有人吃了就吐。
水中下毒
麻城市南湖中学数学教师俞学伦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遭受迫害时,那里的法轮功学员身体大面积出问题:有肾衰竭的、心脏衰竭的、有大便问题的、有小便问题的,有住在监狱医院的,有保外就医的,有外监区单独关押的。二零零八年十月九日凌晨两点半左右,铁门一响,俞学伦醒了。值班的狱警肖天波打楼道铁门,与楼道值班罪犯马俊交待了几句就走了。过了几分钟,马俊将一小包粉状药物倒在俞学伦的水杯中,然后又向杯中喷洒药水。又有一天凌晨两点过后,马俊将俞学伦的热水瓶从架上拿到地上,揭开瓶盖,向瓶里嗞嗞喷药,盖上瓶盖离开房间。
天津市南开区六十三中学历史教师张玉兰,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八年,被劫持到天津女子监狱遭受迫害。有一次,张玉兰要喝水,看到一个包夹倒完水后,另一个包夹正往她水杯里倒东西,她看到后大喊:张玉凤你往我水里下药!她们无话可说。张玉兰起身冲出监号,闯入恶警李虹的办公室。对她说:你长期残害我,两年坐凳子,长期饥饿迫害我,现在又用药来整我,你这不是往死里害我吗?李虹说:“死不了活受罪,上边逼我们。”张玉兰说:从今天开始不许你们往我吃的、喝的东西里下药。李虹恶狠狠地说:“我们有的是办法。”
放毒气
山东省临沂市蒙阴县法轮功学员张荣秋,二零零一年五月因传“法轮大法好”的真相标语,被公安局蒙城派出所指导员李健和恶警刘某骗到县“六一零”洗脑班。因张荣秋始终不说出标语的来源,打手们就趁她晚上去厕所的空隙将有剧毒的气体药物洒在她所住的房间里的木板床附近。她刚躺下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随后她就浑身虚弱,没有一点力气。第二天夜间,凶手又在她的房间里偷着放入毒气,致使她头痛,虚弱,脸色蜡黄。在第三天夜间,凶手第三次在她的房间偷着放入毒气后致使张荣秋当场浑身抽搐,哆嗦成一团。
当天深夜二点多钟,她难受得睡不着,就找了打手头子房思民,严正地指出:“我没有做任何坏事,来的时候身体好好的,现在却被你们折腾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是在这屋里下了毒药?你们进来闻闻!你们这种随便戕害生命的严重违法行为是要负责任的。”打手头子房思民却狡辩道:“这么晚了,你乱嚷什么?你的屋子能随便进吗?”张荣秋用尽仅有的力气反驳道:“你们打我时怎么随便进来呢?”房思民对着她的太阳穴打了一个耳光,又向她的下身踹了一脚,当即把她踹倒在地,又抓起她的头发向地板摔。当看到她全身无力、四肢哆嗦、气喘吁吁的样子时,房思民不自觉地转身和一个高个子看守嘀咕了一句:“看来给她下的太多了。”
在国际舆论的谴责下,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的酷刑貌似减少了,但暗地里仍然阴毒地进行着迫害。这个劳教所里的“禁闭室”表面看与宾馆的房间没什么两样,可是它的毒害却出人意料。禁闭室被警察们称为面包房,墙壁用软皮包着海绵块装修,地面铺的是质地较硬的泡沫垫子。但这“面包房”却暗藏杀机:拉开软皮包着海绵块里面隐藏的是高压线,泡沫垫子底下隐藏的是高科技的电子线路。警察们通过电脑操作释放各种各样的气体,气体从泡沫垫子下部渗透上来,充满整个房间。在“面包房”关押过的法轮功学员被释放出的有毒气体时常熏的恶心、头晕。警察还能用药物气体随意控制法轮功学员的睡眠。
山东省蒙阴实验中学教师伊淑玲被关押进“面包房”后,因喊“法轮大法好”,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二大队队长张燕等警察把她双手铐在地上遭受“地锚”酷刑达数十天。警察通过电脑操控释放有针对性的气体致使伊淑玲十昼夜没法睡觉。同时在伊淑玲吃的饭里、水里下药,药物致使伊淑玲嗓子哑、嘴上起血泡、嘴角出烂肉。
喷毒液
新疆乌鲁木齐市周月兰女士,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九日被绑架到乌鲁木齐市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她遭到了多种药物迫害。有一次,有人往她的左手上喷洒了一些不知名的液体,她就觉的有很多虫子在皮肤上爬。后来次数多了,就感觉麻木了。在上厕所方便时,恶徒们逼使她必须在指定的便池解手。恶徒们不知在便池里放的什么药,一解手就有很浓的药味冲上来。连洗手都有特定的水龙头。有时用那水龙头的水簌簌口,也有药。慢慢地她的意识就不清了。
撒毒粉
二零一零年八月底,前文提到的在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遭受药物迫害的麻城市南湖中学数学教师俞学伦,冤狱期满后却被劫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俞学伦发现床铺上有异常的气味,连“陪教”人员都感觉到了,而“陪教”的床上没有气味。睡到半夜,俞学伦感觉喉道不舒服,咳嗽,作呕,吐污痰,就用自来水冲洗身上。几天后听到隔壁也有人咳嗽作呕吐痰,“陪教”说:“那个法轮功和你一样的症候。”
俞学伦向恶警提出床上用品不干净,要求换掉。可是换了一条床单后更糟。他只好将垫的、盖的逐一清洗,清洗了很长时间,涮床单的水都是黄黄的,刺激性很强。恶人们还趁俞学伦不备或上厕所时,向他的水杯中投放药物。俞学伦还发现恶徒们在发给法轮功学员使用的笔杆内、毛巾上也都投有药物。
无所不在的药物
一位山西法轮功学员记述了她在晋中女子监狱遭受的药物迫害。二零零八年十月的一天,吃早饭时,杀人犯李丽荣给了她一个鸡蛋,上午是一缸汤面条,到了下午两点钟以后,她就有中毒的症状。十一月二十一日晚上,在李丽荣的指挥下,几个犯人把“药”洒在她的被子、褥子、吃的食物、衣服、毛巾、牙刷、裤衩、鞋、袜子、卫生纸等一切用品上。而副指导员王彩平,队长王季玲,还叫她脱棉衣睡觉。可是一睡下,浑身象触电一样。这年的除夕上午洗澡,女犯陈运英说把“洗发水”倒在她头上,结果,她的头皮被抹上洗发水的地方就肿了起来,有一寸多长,两厘米宽。有时她喝水,水中被下了毒。刚洗了裤衩、袜子,趁她上厕所时,恶人又把药倒在这些东西上。
药物对法轮功学员造成的伤害
前面在具体记述中共使用药物的情况时,已经多次提到了药物对法轮功学员所造成的伤害。我们再具体举些实例。
成都市新津县花桥镇有个洗脑班,是四川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基地。有一个姓周的是新津中医院退休的医务人员,在这里专门负责给法轮功学员使用药物。恶人们硬说法轮功学员病了,然后就由几个彪形大汉强按捆绑住输液,输的是破坏中枢神经的各种药物,其中有迷幻药。药物由这个姓周的调配在液体瓶、袋里拿来,根本看不到药物名称、说明等。输了这些药物后,不久即开始头痛、精神狂乱、莫名恐惧、肌肉和胃抽搐、严重幻听幻觉,全身细胞难受,每分每秒都在极其痛苦中煎熬;有的全身瘫痪或局部瘫痪;有的双目失明,两耳失聪;有的身体肌肉、器官腐烂;有的部份或全部丧失记忆,成为呆痴;有的导致内脏功能严重损害,表现为全身浮肿,腹部下肢肿胀,象怀孕八、九个月的孕妇,尿、便、吐血的肝腹水或肾衰竭症状;有的被迫害致疯;有的由于药物发作很快死亡。彭州市军乐镇香水村的周善会,被灌毒水后,很快就开始全身疼痛。愈来愈痛,难忍的疼痛,她满床打滚,整个晚上就这样痛啊痛。直到次日,邪党人员看见她人已经不行了,就将其送进医院里。医生诊断书写着:双肺已黑,苦胆已经坏死。不能正常进食,颈项不能自由活动,已经完全丧失劳动能力,记忆力大减。新津县法轮功学员李光艳,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九点多钟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迫害。当天中午吃完饭约半小时后,心头发慌,头部感到胀大,象要爆炸一样,心脏象火烧一样,撕心裂肺地疼痛,脸部浮肿,嘴唇、脸发乌,全身发软,真的是生不如死。
二零零八年十月,山东省女子监狱打电话通知柳志梅的父亲去接柳志梅。十一月十三日下午两点多,柳志梅的父亲把柳志梅接出监狱。在火车上,柳志梅告诉父亲,临出来前三天检查身体,检查结果说她后牙上有个洞,要去打针,说一个洞眼打一针,花了近六百元,后来没要钱,免费给打了针。可是到家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现精神异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显得躁动不安,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势不停地来回抽动,整夜不睡觉,有时一天只睡两个小时。柳志梅很快就失去了记忆,说不清自己的年龄,说话语无伦次,一句话往往重复三遍。据亲友观察,柳志梅牙齿上并没有洞。由此看来,柳志梅出狱时被打的那支毒针导致她出现精神异常。
原中国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办公厅官员张亦洁女士,经历了连续四十二个昼夜的“熬鹰”酷刑。其中,恶人将药物偷偷放进给她喝的水里和吃的饭食里。在一次药性发作后,她头脑发生了错乱,又唱又跳的,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这都是她在清醒状态时绝不可能发生的。其实我们的文字无法描述她当时所经历的痛苦。一个能挺过四十多天“熬鹰”酷刑的人,却在药物发作中把握不住自己,药物的毒害可想而知。
唐山钢铁公司退休职工梁志芹,二零零零年秋天被绑架到唐山市安康医院,捆绑在死人床上注射毒针。第一次被注射后,立即昏迷,心脏出现衰竭,半夜才苏醒。她这样回忆:“半夜从心脏巨大的痛苦中醒来,是从自己的一声声难受叫喊声中震醒来的,一看两个戒毒人员按着她,手脚被绑在床上,同屋的一个精神病被吓得又嚷又叫的犯了病。当时痛苦的程度无法用语言形容,心脏窒息得象要爆裂一样,被捆绑着,死命地挣扎,只感觉天塌地陷的死亡就在眼前,痛苦得眼神都直了,眼珠也不会动了,舌根僵直,神智模糊不清。”梁志芹在被打针一个月内,竟三次突然昏死,每次都是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张着,小便失禁。据医务人员讲,这种状态是人死亡前的表现,如不及时抢救是很危险的。
黑龙江省鹤岗市境内的新华农场现年六十岁的宋慧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被中共恶警绑架,十二月三十一日又将她劫持到汤原县看守所。汤原县看守所所长闫勇等多人,死死的将宋慧兰按在铺上,使其动弹不得,并给宋慧兰戴上手铐,强行、快速静滴了一瓶不明药物。这瓶不明药物使宋慧兰剜心的难受,满地打滚,连话都不能说,痛苦极了。这时一个叫乔云亭的所长看宋慧兰被折磨得不行了,还过来威胁说:“不行,给你铐地环!”宋慧兰在极痛苦中熬到晚上,发现右腿膝盖以下和右脚全变成黑色,膝盖以下全部失去知觉,身体发硬,不能行走。医生过来了,警察也在场,宋慧兰说:“我这腿就是你们打针打的”。女狱医看过宋慧兰的腿和脚之后说:“这腿废了。”从打完针以后,宋慧兰的大脑反应迟钝,记忆断断续续,舌头发硬,身体不听使唤,右腿变成青黑色,膝下肌肉坏死,象铁板一样,从此吃啥吐啥,大小便失禁。
宋慧兰是被家人从看守所抱出来的。当时的宋慧兰身体僵直、眼神发呆、不会说话,手、腿直挺挺的,不能回弯,象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反映和知觉。宋慧兰的右腿以下,脚面、脚趾全部坏死,呈黑色,淌黄水,摸上去硬邦邦的,象铁板一样,一敲呯呯响。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宋慧兰的右脚整个掉下来了。
原山东省平度市现河公园职工张付珍,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进京讲真相,后被绑架。在平度市人民医院,公安强行把张付珍扒光衣服、剃光头发,折磨、侮辱她;成大字形绑在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尔后,他们强行给她打了一种毒针,打上后,张付珍痛苦得就象疯了一样。直到她在床上痛苦地挣扎着死去。整个过程“六一零”的大小官员都在场观看。
药物迫害后的栽赃、推脱与掩盖
罪恶的栽赃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五日有篇报道《我被湖北省沙洋劳教所用毒药摧残过》。作者曾在二零零一年五、六月份,被恶警以“防伤寒”为名打了一针。可是从此后,他的身体开始消瘦,全身无力,反应迟钝,手脚动作缓慢,常常感到恐惧。在他被放回家后,仍然是这个状态。以至很多不明真相的人认为他是因炼法轮功而炼成的这个样子。这是一种最为常见、最为隐蔽、又常常被人忽略的栽赃。世人看到法轮功学员从监牢出来后变成这个样子,不去辨析为什么在家时身体很好,遭中共迫害后却变了样,人们往往从直观的角度去揣测,加上中共的造谣宣传,就认为是炼法轮功导致的。
当然,还有许多明目张胆的栽赃。
湖南省宁乡县法轮功学员周云霞,家住怀化七公司家属区,曾被劫持到长沙女子监狱。狱警无故说周云霞有肺结核,关进传染病房,强行打毒针、灌药,暴力下门牙被撬脱几颗,在传染病房被关了三个多月,出现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状态。在强行打针、灌药、注射不明药物等长期摧残下,周云霞精神失常,而狱警却诬蔑说:“这就是炼法轮功炼的。”还强迫她进行录像、照相,作为诬蔑法轮功的材料。
曾经在武汉从事服装、餐饮业的女私营业主高顺琴,曾被绑架至武昌杨园洗脑班。她被强行打了一针所谓的“破功针”后,顿感头昏、心慌,全身不适。这种毒针当时反应不是十分严重,后来慢慢发作、越来越厉害。十一月份开始出现脚发凉,然后发烧,过后剧痛。后来发展到脚痛得不能沾地、无法行走。再后来牙齿松动、脱落,身体浮肿,大脑经常一片空白。二零零五年被接回家时,她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记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她出国后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更恶毒的是,恶徒还以此惑乱身在魔难中的学员及家属:‘你们不是说炼法轮功能祛病健身吗?现在怎么都成这样式的啦?’将迫害造成的惨剧嫁祸、归罪于法轮功。甚至有的公然叫嚣:‘我们会让你失去心智、跳楼,再对外宣扬你是炼功发疯自杀!’”
福建建阳的王朝玉被非法判刑七年。福建省女子监狱狱长陈雪俤亲自指挥狱警与犯人把王朝玉捆得结结实实,指使狱医强行灌入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王朝玉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后,为了掩盖罪行,狱警造谣说王朝玉练功练疯了、走火入魔了。连狱中稍有良知的犯人都说:太残忍了,好端端的一个人进来,没几天就被迫害成这样,天理不容啊!
邪恶的推脱
本溪市牛心台地区法轮功学员徐志明,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二日被绑架到本溪北台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回来后,家属发现徐志明精神恍惚,有时走路、坐着自己就倒了。家属领徐志明到本溪第二医院检查,因本溪第二医院与公安系统串通,身体检查结果没有正确说辞。后来家属把徐志明身体化验单拿到外市医院鉴定,结果确定是药物中毒。
成都市温江区法轮功学员白群芳,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上午在家里准备种秋菜时,被绑架到成都新津洗脑班。在那里,恶人强行给她输液。三组药输完后,回到床上一下子就倒下说不出话来,周身不能动。到新津县医院检查,医生问输了什么药,几个恶人都不开腔。白群芳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洗脑班怕承担责任,把白群芳赶快送走。几个人把白群芳送到她家,丢下就要走。当时,白群芳半身瘫痪,站不起来。恶徒还欺骗说,一会找人来护理。
家住北京市朝阳区武圣东里的北汽总装车间工人李守强,二零零零年三月八日因为法轮功上访,被非法关在昌平看守所。三月十八日晚,潘家园派出所警察打电话给李守强家人,让家人去潘家园派出所接人。在回家的路上,他大哥用自行车驮着他,李守强语言含混、断断续续地说:“他们(警察)给我吃了药,在可乐里下了药……他们不给我喝水……喝进去,吐不出来了,他们说两天就让我死……他们让你们把我接回家,让我死在家里,他们就没有责任了……”回到家后,李守强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目光呆滞,思维散乱。洗澡时,正冲着淋浴,他突然冲出浴室,只见后脖颈、后腰大腿两侧满是一条条的紫色伤痕。之后两天里,他不吃不喝;两天后的三月二十日清晨,李守强在精神失常中从家中阳台坠地而亡。
四川省乐山市夹江县嫣城镇法轮功学员李玉华,被非法判刑三年,送往简阳女子监狱。她被强行输液,输得全身发肿,直至生命垂危。监狱恶警看她将死,忙将她丢回家去。她于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六日被家人接回,于六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监狱方面声称不承担责任。
还有一种推脱,是在恶警将法轮功学员迫害致病危后,借助药物维持以开脱恶警的罪责。例如湖北省黄梅县法轮功学员桂训华,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在自己承包的新河旅社内被江西省九江市公安局庐山分局绑架,并被酷刑逼供。桂训华的一只手被手铐吊着悬起。当时他的体重一百八十斤,加上脚上戴的脚镣十八斤,还有两名恶警抱着桂训华的腰往下坠,桂训华的一只手承受几百斤的重量。恶警们还用燃烧的烟头烫他的肚脐并毒打。五月三十一日,他的家人接到电话说可以给他办理保外就医。家人赶到庐山区公安分局办完手续签字后,恶警们才说:桂训华在江西省九江市第一人民医院。家人赶到江西省九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时,桂训华接着氧气,不能说话,不认识人,无论家人怎么呼喊,他都不能答应。六月一日凌晨,桂训华被迫害致死。事后医生说:其实桂训华被送到医院时的状况已无生还的可能,是这伙歹徒为逃避责任,命令医院开会研究,采取药物维持到他的家人赶到。
前文提到的在马三家遭受迫害的辽宁锦州九泰药业有限责任公司退休女职工徐慧,还遭到过这样的迫害。二零零八年六月,劳教所抽调了两名有迫害“经验”又十分残忍凶悍的女恶警杨玉和董彬到三大队参与迫害。董彬把徐慧抻到死人床上,用粘胶带把徐慧受伤的双手、臂缠在死人床上,双脚被捆绑住。由卫生所护士陈兵用开口器撬开嘴撑至极限,再使劲往牙床上压,即把开口器狠狠挤压进牙缝里,再灌食。每天持续撑六小时,期间不让上厕所。此酷刑一直持续九天。她们一边残酷的折磨徐慧,一边灌抢救药物、心脏药、降压药。一知情者说:救护车就在外面等着。只要出了劳教所的门,人死了就不是劳教所的责任。劳教所所长周勤等相关警察当时都在走廊处等候。
恶徒的掩盖
河南省焦作市博爱县柏山镇下期城村法轮功学员赵玲琴,曾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河南省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内有个张管教,强迫赵玲琴吃精神病人吃的药。吃到第二天,赵玲琴便不会系纽扣、不会系裤子,生活不会自理。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赵玲琴非法劳教期满回家。临出去时,张管教还威胁赵玲琴:不能说出去那药是她叫吃的。
北京海淀区法轮功学员刘桂芙二零零五年被绑架到北京女子劳教所。恶警宋丽丽逼她服用一种棕色药片,遭拒绝后,宋丽丽指使十来个包夹踩住刘桂芙的四肢,吸毒犯牛于红捏着她的鼻子和两腮,将二片棕色药片强行灌下。一会儿刘桂芙就头晕恶心、呕吐,腹泻的都是黑绿色稀便。这样灌药二十多天后,刘桂芙又被每天白天强行灌进二片白色药片。被灌药后头晕眼黑。宋丽丽得知后,就派包夹每天晚上给她灌两粒红白色胶囊。刘桂芙被灌药后,立即酸液从嘴和鼻子喷出来,喷到裤子上的液体染红了裤子。刘桂芙说,这就是暗害我的证据,宋丽丽就强迫她脱下拿走了。
还有多少药物迫害的罪恶被掩盖
因为使用药物迫害大法弟子本身就存在隐蔽性,有些人被迫害后精神或处于不正常状态,或严重失忆,或被迫害成植物人。这样邪恶利用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的罪恶就无从知晓了。
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法轮功弟子李菊华,自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被黄陂区“六一零”头目胡述智带领打手从家中绑架并被劫持到劳教所迫害。李菊华的儿子于十一月二十七日在何湾劳教所见到她时,已被迫害得变了相:又老又瘦,而且目光呆滞,行走困难,说话口音不清,精神恍惚,问什么她都答非所问。这般模样,很可能是被施用过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造成的。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四日,黑龙江省双城市农丰中学音乐教师付尧,正在父亲家吃中午饭,被突然闯进来的农丰派出所所长徐焕炜、农丰中学校长傅兴民、初中部校长盖尊彪、学校保卫科干事张宝辉、体育组组长付志诚等人,绑架到位于哈尔滨市道外区宏伟路二百一十七号的哈尔滨市第一专科医院。到医院后四个人强行把他绑在床上,一个叫龙英的医生给他打了一针不明药物后,他便失去知觉什么也不知道了。他从此失忆长达七年。
葫芦岛市绥中县前所镇古城法轮功学员苏菊珍,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被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非法劳教。恶警邱萍等人把她拉到沈阳的一家医院的精神病治疗处,开了几瓶治疗精神病的药,天天有专人强制她服用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她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当她被带回家时,基本上是一个植物人的状态:伤痕累累,目光呆滞,不能正常思维,不会说话,没有记忆,不能走路,不能吃饭,大小便都要人照料。
当然还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用药物迫害致死,这方面的罪恶很可能被彻底地埋没了。
四川万源市旧院镇法轮功学员刘国淑,年仅四十六岁。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下午三点,旧院派出所恶警打烂门窗闯入刘国淑家。四名警察极其野蛮,毫无人性地将刘国淑打倒在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毒药,向紧紧压在身下的刘国淑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导致她精神呆滞、十分痛苦。旧院派出所为掩盖其罪恶,七月十四日叫刘国淑的妹妹将她接走。七月十七日清晨,由于毒药发作,刘国淑向邻居房屋攀爬,身体失去控制能力,摇晃着从屋面坠入街道人行道上。当时天已亮,被邻居罗明亮、刘清书发现,立即背往万源医院急诊。在途中,刘国淑曾拉着刘清书的耳朵说:我是被四个警察强行打了毒针。这时刘国淑生命已垂危,没到医院就停止了呼吸。
二零零七年三月三日下午五点左右,原成都市中小企业管理局副局长黄敏,正走在草堂北路附近的街上,遭到成都市国安与青羊区公安分局恶警的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成都看守所。八月十五日,家属被电话告知黄敏于当日早晨七点半钟死亡。黄敏的遗体只有五十斤左右,表情极度痛苦,双眼微睁,头偏到右侧,嘴张得很大,上齿完全暴露在外,下齿靠近嘴唇中部少了一颗牙齿,整个口腔、牙齿和嘴角都是不明黄色物质,一直蔓延到面部,并且散发很浓的药味。遗体被逼当日火化。
黑龙江省阿城市玉泉镇农民鞠亚军,才三十三岁。他二零零一年七月在长林子劳教所卫生院遭迫害时,不知被用了什么药。次日清晨,一个法轮功学员发现鞠亚军的手臂上有针眼儿,才知道是被打了针。从那天起,鞠亚军就抬不起头来,处于神智不清状态。十月二十四日,当长林子劳教所一行人将鞠亚军送回玉泉镇政府时,他早已不省人事。来人强迫家人快签字,否则还拉走。就在家人万般无奈签完字,人刚被抬下车,来的人一溜烟儿全开车跑光了。全家人不顾一切,全力抢救,从阿城市医院,连夜转送哈尔滨市医大二院。三十六个小时不停地抢救,鞠亚军还是于十月二十六日早四点离开了人世。
双城市单城镇政久村农民董连太,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遭到单城镇派出所警察范子民及镇政法委书记陈超武非法抄家、绑架,后又被非法劳教。在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一日的一天,长林子劳教所打来三次电话,第一次打电话说让所在镇开证明接人,第二次打电话告诉中秋节前将人送回,没过一小时又来电话说人已经给送回,当时把董连太送到单城镇。董连太回家后腹腔内烧、整个五脏六腑及背部急剧疼痛,咳嗽吐出的不是痰,而是类似溃烂的肺子状物,气味难闻。仅八天,董连太含冤离世。董连太死前的症状与双城市柳权国、岳保学、佟文成在长林子劳教所被迫害致死前的症状很相似。当时长林子劳教所恶警赵爽在释放柳权国之前也说:你出去就得死。从这些法轮功学员死前共同的症状判断:他们极有可能被劳教所恶徒灌入或注射了有毒的药物。
中共使用药物摧残法轮功学员的罪恶真是罄竹难书。人类历史上不乏使用药物毒害人的案例,可是如此系统地大面积地将药物使用到普通百姓身上的却只有中共。药物迫害所具有的隐蔽性、残害性,是任何酷刑都比不了的。它是中共毒害法轮功学员的一种独特方式。使用毒药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其毒性是任何毒药都比不了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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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评之五】评江泽民与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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