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rch 14, 2013

十三年吉林省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真相 (6 -7)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四日】(接上文
第七部份 迫害手段 空前绝后
一、罪恶的精神谋杀
江泽民和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首先它是一个对全民族的精神迫害。中共连续不断的政治运动,使无数的中国民众、家庭遭受过无情的迫害,民众深知政治运动的无比可怕。从而变异扭曲了人们的心灵,摧毁了人民真诚、正义的良知,失去了人的真实本性。

在铺天盖地的谎言欺压下,一般的民众被弄得晕头转向,懵懵懂懂被邪恶所操纵利用,参与迫害而不知;清醒者为免受伤害也深缄其口,只求自保;恶人痞子政治打手投机者乘机行恶,无所顾忌。让假、恶、斗等阴风邪气充斥社会,泯灭着人类善良的本性,这可以说是对中华民族最大的精神迫害。

对法轮功修炼者迫害的目的是逼迫有崇高精神信仰的人放弃对“真、善、忍”真理的信仰,从根本上毁灭人的精神和意志,这是最邪恶最残忍的。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折磨、人格侮辱本都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然而更难以忍受的是逼迫学员看诬蔑李洪志师父和法轮大法的录像,当面毁坏、侮辱师尊像和大法书。更恶毒的是逼学员所谓的“转化”,说和邪恶一样的诬蔑师尊、诬蔑大法的话,签什么“五书”,表示“悔过”,这是对法轮功修炼者最大的精神摧残。一旦在这生死抉择面前把握不住,哪怕是违心的做了不该做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当清醒之后,让学员们感觉自己是个卑鄙无耻的人,玷污了自己的人格与灵魂,这种奇耻大辱蹂躏摧垮一个人的精神和信念,使人感受肉体活着,但精神死了。用邪恶流氓们的话说,“就是让你生不如死!”这种精神谋杀是江氏流氓集团利用恶党迫害法轮功修炼者最邪恶歹毒的手段。
二、邪恶明目张胆的叫嚣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
这场对法轮功修炼者迫害的残酷程度是人类历史上空前的,因为它集中了天地间最邪恶的一切因素。
人间恶首江泽民对法轮功的灭绝政策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杀无赦”。

长春市公安局吉林省委书记王云坤,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叫嚣要不惜任何手段和代价,三个月内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率”必须达百分之九十五,剩百分之五判刑。
吉林省委副书记林炎志,在二零零一年四平市劳教所更公开对法轮功学员:“不转化的要狠狠地打,往死里打……”林炎志在松原市洗脑班上大放厥词,指着法轮功学员辛国权让他谈体会,辛国权刚说出“法轮大法好”,林就疯狂大叫:“给我拖出去,送他劳教一年!”辛国权被打得遍体鳞伤送到劳教所。
长春市公安局一处恶警张征镇迫害法轮功学员凶狠无比。一边行凶一边说:“江泽民一月给我一千多元钱,我就是干这个的。老虎凳刑具是给杀人犯用的,现在用在你们法轮功学员身上,打死你一个法轮功学员,江泽民就高兴一次。地下室有好几具死尸呢。”他一边疯狂的给法轮功学员用刑,一边还说:“你杀人放火,偷盗抢劫吃喝嫖赌没人管你,炼法轮功就不行!”这个恶魔,几年来几乎天天都这样摧残法轮功学员,现在已遭恶报得了肝硬化。
有的恶警公开说自己就是共产党的政治流氓,江泽民叫干什么就干什么。打死白死,谁也不管。明天给平反,今天照样打,等等。
他们还树立邪恶“先进”,谁迫害法轮功学员最狠毒,谁就多得奖金,谁就被提升。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女二所所长苏境,因迫害法轮功卖力被树立为全国的典型。原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所长王延伟迫害法轮功学员全国出了名,他被树为全市司法界“先进”个人。长春市宽城区公安分局在二零零二年三月非法大抓捕中,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其中刑警队长孙立东指挥并亲自动手残忍的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的就在他面前被折磨死。因为他罪恶太大,遭恶报突然死亡,在他死后还被树为长春市二零零四年“十大新闻人物”中唯一代表司法界的“新闻人物”。
三、泯灭人性的酷刑手段
江泽民流氓集团欲置所有法轮功修炼者于死地而后快,但是他毕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几千万人一次性屠杀,因此它就采用卑鄙的虐杀和暗杀手段,达到它“肉体消灭”的罪恶目的。强加给法轮功的政治定性不断升级,就可以借口大肆绑架、抓捕,在非法关押中暴力“转化”,借这种所谓“转化”过程摧残虐杀。因此折磨法轮功学员手段之狠毒、残忍卑鄙、下流的程度是空前绝后的。手段、刑具超过古今中外酷刑之大全,可谓花样翻新,说有百种酷刑决不为过。这里仅就吉林省几个主要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已被揭露出来曝光的酷刑手段大致归纳以下几类:
(一)绑铐
下面展示的图片,仅仅是迫害者对法轮功学员绑铐的种种形式,每位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最先经历的就是绑铐,把人绑铐起来,再施加各种毒打和凌辱,可见迫害者其凶残恶毒,手段多端、伤害剧烈,灭绝人性,也可以想象法轮功学员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二)暴打
打人的工具有拳、脚、警棍、皮带、三角带、木棒、镐把、专致内伤的胶皮棍、竹板、藤条、硬塑料管(称“小白龙“)床板棱、桌子腿等等。专打人的要害部位, 如眼睛、头、胸、腰、肝、脾等部位,有的肝脾被打破裂、眼球被打掉、耳朵被打聋、牙被打掉、有的用镐把脚趾甲打掉等等。
在朝阳沟劳教所:王志东(抚松县)背部被藤条抽得皮肉翻开,惨不忍睹;周继安(白山市)鼻梁骨被打折,遍体鳞伤,口吐鲜血;孙显明(通化市)胳膊被恶警大转三百六十度,凶残地被卸掉。管教朱胜林见其不能动弹,阴阳怪气地说:“怎么的了,不敢动了,我会治。”说完,使劲摇动孙显明的胳膊。孙显明被折磨得撕心裂肺地惨叫,大汗淋漓。
(三)各种姿势的体罚
如长时间罚站、“军蹲”、“开飞机”、 还有的逼迫长时间跑步,直跑到支撑不住晕倒。这种体罚非常普遍,几乎每个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都会遭此迫害。法轮功学员曲洪奎(辽源市)在长春朝阳沟劳教所遭受了长期的这种形式的迫害。
(四)高压电棍电
专门电人的敏感部位,如头、脖子、脸、口腔、乳房、阴道、肛门、男性生殖器,有的把电棍插入直肠里电,有的把电棍插到口腔里电,把喉部的小舌头(悬雍垂)都电没了。长时间电击,几根电棍同时电。有的连续电五个小时。
高精度图片
图1
高精度图片
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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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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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在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陈敬儒(伊通县)被恶警电的全身抽搐、身体乱蹦。脸被电得严重红肿变形,布满了水泡,脖子肿的象菜花一般,基本上是密密麻麻的小脓点,后脖处有一些大水泡,后背被电黑。头发大部份被烧焦,头皮上都是血泡,全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糊味;曲艳波被恶警用电棍整整电了一宿,致使她的脖子、后背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好地方。残酷的肉体折磨、巨大的精神压力使她精神几近崩溃……。
在九台市河劳教所:潘洪德(九台市)被多个丧心病狂的恶警拿着电棍同时电,一个电嘴、一个电肛门、一个电小便处,造成潘洪德大小便失禁,几次背过气去,生命垂危;薛宝平(河南)被恶警用电棍(直径五十毫米)通过肛门插入直肠,电击持续一小时左右,薛宝平凄惨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那里象地狱般的恐怖。
(五)各种铐刑
什么吊铐(上大挂)背铐、手脚连铐(所谓“拉上”,人不能直腰)等等,花样翻新,把人吊铐悬空再进行毒打和其它折磨。
在九台饮马河劳教所,李柏春(乾安县)遭受到半个月的“上大挂”酷刑,遭受恶警将手铐狠命地铐在腕关节上,使手铐死死卡住腕骨,然后将李柏春胳膊平行,恶人同时拉动手铐,并用脚踩蹬李柏春的身体,使李柏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后将其双臂吊起,“抻”了两个星期使其腕关节溃烂,在巨大的痛苦中,他精神失常。
(六)各种“老虎凳”
把人绑在“老虎凳”、“铁椅子”、“铁板凳”上几天几夜,然后用毒打等酷刑折磨。
长春法轮功学员刘成军,因参与“三.零五”插播被警察绑架,后被转到铁北看守所,遭酷刑逼供,被强制坐老虎凳五十二天。刘成军被非法审判时,是被人抬入法庭的。
(七)各种坐刑
坐,也分许多种,坐床,坐板,坐带棱的板凳等,把人折磨的腿肿不能走路,屁股坐烂,甚至露出骨头。但无论何种坐姿都是一样的要求,绝对的端正,绝对的笔直,绝对的不能晃动。坐到头昏眼花、骨肉开花,坐到放弃良知、兽性大发。这时就达到邪恶的目的了。
长春法轮功学员孙世斌在奋进劳教所期间被迫害坐床板。见大法弟子不“转化”,就找来一个将近两米长,不到两寸宽,一米多高的凳子,让我们一个个的骑上去,再后一个人的背上蹬一脚,人与人间的空隙靠实后,十几个人就全骑在了凳子上,双脚离地。流氓们管这叫“骑木马”。一寸多宽的凳面,两条棱正好硌在屁股沟处,疼痛难忍,时间一长,痛苦的滋味无法形容。很快大家的屁股全硌坏了,后来又改回坐木板床。屁股上血肉模糊,坐在木板上有如坐在钢针上一样。
(八) 灌芥末粉、辣椒粉、粪便等
把人捆起来铐住,用很粗的脏管子,从口或鼻孔插入,故意反复抽拉。造成内伤出血,导致剧痛、恶心、呕吐、剧烈咳嗽,灌的东西有高浓度盐水、玉米糊中加芥末粉、辣椒粉等,还有的灌白酒、粪便等。有的一次灌一袋食盐,而且灌后不许喝水。有的故意把管子插入气管,当场灌死。有的用工具撬开牙齿(牙被撬掉,嘴被撕烂)直接向口中灌。
舒兰市法轮功学员宋冰和宋彦群被舒兰市公安局恶警强制往鼻子里、嘴里灌芥末油,芥末油被灌进她们的胃里、气管里,使人根本就没法呼吸。呛灌的反弹使芥末油从嘴里往外返喷,喷得到处都是。就这样他们轮番地往嘴里灌,看人要憋过去了就缓缓,等她能喘上气来就再灌,灌完一瓶再拿一瓶,灌没了再拿……
法轮功学员朱喜玉(延吉市),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劳教经历了极其血腥的迫害,面对凶残的迫害她先后绝食抗议,被恶警残酷灌食,灌得鲜血往外涌,牙齿都被野蛮灌食时敲掉了。
酷刑演示:鼻子里灌芥末油
酷刑演示:鼻子里灌芥末油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九)“死人床”
把人的手脚都固定在铁环上,把床板拿掉只剩几条床棱,长期甚至几个月不放,进行灌食,大小便都在其上。在寒冬,只让人穿内衣,故意开窗户冻。
在黑嘴子劳教所:朴连英(长春)手脚绑在冰冷的光板铁床上一个多月,抻在铁丝床上十多天,还被绑在“死刑床” 上折磨了九天九夜;王秀芬被绑在“死刑床”上,只穿线衣线裤。恶警还指使安静(诈骗犯)把门窗打开,将她线衣掀开露肚脐,线裤往下扒,床下放便桶,手脚分别铐在床栏上,全身不能动,吃、喝、拉、尿都不准起来。在严寒的冬天,门窗大开,一铐就是十八天,致使王秀芬腰以下失去知觉。直至将王秀芬折磨得精神失常、奄奄一息时,才让家人接回。
(十) 残忍的“抻床”
把人的手脚固定在一种特制的“床”的四个环上,四个环可以“上劲”,不断的上劲,身体被抻起悬空,象五马分尸一样,把胳膊、腿的关节、筋骨、肌肉都抻脱离,甚至抻断,几秒钟就把人疼得昏死过去,持续几分钟,胳膊、腿就残疾了。
在吉林监狱:张培齐(延边)孙谦(德惠市)刘玉和(桦甸市)等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受此刑摧残而残废。几乎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骨瘦如柴,甚至被迫害致死。
酷刑演示:吉林监狱“抻床
酷刑演示:吉林监狱“抻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十一)让人窒息
用塑料袋套头、用纸沾水糊脸,当人窒息要停止呼吸时拿下来,然后再进行,反复多次。
延吉市法轮功学员杨洪权,被国保大队恶警用塑料袋套住头部窒息,看人快不行了就松开一会,然后再反复套……等等。恶警还威胁他不准出去乱讲(遭受的迫害手段),否则就整死他。
(十二)关小号、严管
双手被铐住,关在很小的屋子里或笼子里,吃、拉撒都在里面。还要承受各种打骂和酷刑摧残。一关很长时间,甚至几个月。
在吉林监狱:张宏伟(通化市)曾被关小号迫害了二年零八个月之久,经历了死人床、上大挂、被毒打、以及数次“抻床”等酷刑迫害。张洪伟被迫害的出现肺结核、胸积水、胃溃疡、高血压、心脏病,身心受到极大的折磨。
(十三)冻刑
在严寒的冬天,把人扒光或只穿内衣,往身上泼深井水,然后冷冻。
在长春朝阳沟劳教所:恶警在数九寒冬的季节,把门窗全部打开,让寒风呼呼吹,然后给法轮功学员张全福(白山市)洗凉水澡,恶人你一盆我一盆往他的身上倒水,冻得张全福浑身发抖。直至生命垂危,迫害致死。
(十四)烤、烙、烫、晒
夏季日光曝晒;用点燃的香烟烧脸、鼻子、胸,逼吞带火的烟头;用熨斗烫脚;把人捆在铁椅子上,下面用电炉子把铁椅烤红,头上两侧是大烤灯;把大头针钉入指甲内,然后烧大头针;等等。
法轮功学员李艮(农安县)被朝阳沟劳教所恶警吊起,肋骨被打断,面目皆非。后因不能出工干活,便被脱下衣服在阳光下曝晒。邪恶的管教还叫嚷“没你好日子过”。
(十五)“拍疥”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因为环境的恶劣,大部份身上长满疥疮,恶警、恶人用木棍、木板的棱、皮带等往疮面上暴打,打得血肉模糊,有的用勺子往下刮烂肉,有的往上泼盐水。
在朝阳沟劳教所:长春邮电学院大四学生宋昌光,就是被疥疮折磨迫害最严重的一个,全身感染,皮损面积达到百分之六十。恶警给他拍了几次,又用罐头瓶当火罐拔脓血来取乐。造成他整个下半身皮肤全部溃烂,露出紫红色的腐肉,淌着血水,后来严重贫血,疮口就只渗组织液,再也流不出血了。宋昌光后来被迫害致死。
法轮功学员付严、云庆彬、谢荣春等好几十人身上也都长了脓疥,坐板时,压出的脓血都从裤子透过来了。手上也都是疥疮,只有手指尖没有。犯人们在管教的指使和纵容下,用硬塑料鞋底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抽打,云庆彬被打的几乎休克。有三个犯人轮番打付严,大约有一百多下,最后犯人的胳膊都抡疼了。付严身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特别是双胯内侧。暴徒们还不罢休,用铁勺刮付严身上被打烂的肉。
(十六)皮开肉绽后的摧残
把受害者用藤条、铁丝鞭、皮带等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后往伤处撒盐面、洗衣粉等,然后用手搓或刷子刷,或者用盐水浇身再用电棍电。
在朝阳沟劳教所:马胜波(农安县)被强行扒光衣服,赤身被按在冰冷的淋浴间地上,门窗大开,四月的长春依然寒风刺骨,先用寸板抽打后背及大、小腿直至红肿出血,又换用八号铁线抽打致伤口深达一公分,再撒上食盐用手擦、又撒洗衣粉用手擦,最后又用凉水泼身十几盆。
金俊杰(延吉市),被恶警们按趴在地下,用八号铁线捆成棍(约有小指头粗细),从颈部以下抽到脚。恶警还指使刑事犯李付臣用藤条毒打金俊杰,他的手和脚每天都要被打几十藤条,手脚被打的象馒头一样青肿。金俊杰身体被折磨的体重只剩四十公斤,生命垂危,才让家人接回家。
(十七)用塑料管“小白龙”钻眼摧残
用六分粗的硬塑料管(管口割成十字型)往大腿、腋下、肋骨缝等处猛钻,钻成很大的窟窿,有的钻透了胸腔,能看到肺部。然后往伤处抹牙膏、撒盐面等,再用牙刷刷。
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被迫害最严重的是法轮功学员黄跃东,恶警史春峰带领一群恶警和恶人将黄跃东绑到床上,用“小白龙”(直径为一寸的白色塑料管,约二十厘米)钻其大腿内侧,两腋窝内侧,各钻出四个拳头大小的窟窿,致软肋骨折,胸腔穿孔透气,还拧出了粗擀面杖大的两个洞,然后放上盐,用牙刷刷,然后再用电棍伸到那两个窟窿里电,手段极其残忍。
由于腋窝拧的洞太大,又造成感染,肉长不上了,最后卫生所处理不了,狱医梁大夫把黄跃东带到九台市医院医治。当大夫、护士问其原因,梁为掩盖九台劳教所犯罪事实,撒谎说是汽车撞的。黄跃东当时就告诉大夫:“不是车撞的,我是法轮功学员,是被他们迫害的。”大夫与护士感到很吃惊:怎么这样残忍!如不亲眼所见,很难相信。遭到这种残酷折磨的法轮功学员还有:乔建国、王立国、吴跃东、董凤山、赵旭东等二十多人。
(十八)手上酷刑
用子弹头夹十指、竹签钉指甲,把图钉用锤子钉到指甲上,用针横穿十个指头,等等。
浑江法轮功学员乔喜玉曾遭钉子钉入指甲内的酷刑迫害;二零零二年十月,黑嘴子劳教所恶警魏某指使犯人何唤平用钢针钉入二大队一小队某法轮功女法轮功学员手指指尖。在钉入时发出声声的惨叫,全牢的人都听得到。
(十九)“约束衣”
是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它是用粗麻布做的象衣服似的刑具,在背后开口,袖子比手臂长二十五公分,袖头有带子,给人穿上后把双手在背后绑在一起,再把人吊起来,或者把绑在一起的手臂从后面经过头顶硬扭到胸前,这种酷刑能使人骨碎筋断,瞬间把肌肉拉断。
(二十)铁北监狱的油桶闷人
把两个三百六十斤铁桶焊起来,安个门,把法轮功学员硬推进去,每隔几分钟用铁棒狠敲铁桶,在炎热的太阳下滚动,达到不让睡觉体罚的目的。
法轮功学员孙希(延吉市)曾在铁北监狱遭受“油桶闷人”的酷刑。
(二十一)捏睾丸、弹眼球
人类最下流无耻的行径,最被吉林监狱所推崇,包括用力捏法轮功学员的生殖器,象弹玻璃球一样的弹法轮功学员的眼球这种邪恶勾当都是恶人常用手的迫害手段。原四监区刑事犯高国兴(绰号猩猩)迫害法轮功学员阴狠至极,高国兴用手掌捏法轮功学员的睾丸,用手指弹法轮功学员的眼球,取名叫“满天星”,高国兴还洋洋自得到吹嘘“我用的手法谁也受不了”,并到其它监区介绍经验。
在吉林监狱:雷明(白山市)遭受被恶人用手抓生殖器,捏睾丸等酷刑折磨;杨峰的睾丸被打坏了,很长时间还红肿发炎。张宏伟(通化市)被恶人弹眼球迫害。
(二十二)剥夺睡眠
几乎所有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最先受到的折磨就是暴打和不让睡觉。警察和所谓“包夹”看着,逼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或所谓“帮教”逼迫“转化”,连续几天几夜甚至几个月不许睡觉,稍一合眼就遭到暴打。
在黑嘴子劳教所,通化市法轮功学员金敏,因不写“决裂书”,在严寒的冬天里,在走廊里站了十天十夜,不许睡觉,邪恶们每两个小时轮班换人,对她进行洗脑;长春法轮功学员王守慧被恶警用各种酷刑折磨,五天五宿不许睡觉,每天白天干活,夜间站着。
(二十三)药物虐杀
注射不明药物,使人变得痴呆、失去记忆,或注射药物很快死亡。往鼻、眼内滴入药水,迅速被烧伤。法轮功学员于立新(吉林市)被公安医院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不明药物,使她抽搐没知觉,恶徒又把她血管割开注射药物后死亡。
(二十四)从事有毒的奴工劳动
监狱、劳教所逼迫法轮功学员进行超时劳动(每天十四至十八小时),而且定超量指标,完不成不许睡觉。夜间折磨逼迫“转化”,白天照样超负荷劳动,有的不让吃饱饭,被折磨得骨瘦如柴。而且产品的原材料都是社会上禁止的有毒物,致使大部份患病,有的损伤视力,有的咳嗽不止、昏迷、呕吐等,普遍患肺结核。既不放人又不医治。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和朝阳沟劳教所最为突出。
这些酷刑,每一样都令人怵目惊心、毛骨悚然,而暴徒在法轮功学员身上,何止是一种、两种,而是随心所欲、疯狂施暴,其目的仅仅是为了让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放弃对“真、善、忍”真理的信仰。
四、部份酷刑虐待法轮功学员案例
(一)派出所酷刑虐待法轮功学员案例
◇杨忠芳,女 ,三十七岁,延吉市法轮功学员。一夜之间被延吉市建工派出所警察活活打死。

杨忠芳
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早晨六点,杨忠芳的家被延吉市建工派出所警察包围,连不修炼的儿子、女儿、丈夫一同被抓捕。仅仅一夜之间杨忠芳被延吉市建工派出所警察活活打死。为了上访有证据曾把杨忠芳遗体拍过照,照片显示杨忠芳被打得浑身是伤,脸都变形。
◇二零零三年八月,因恶人举报说九台市石羊四队村民孙宪伟在家炼功,九台市上河湾派出所恶警到其家中将孙宪伟非法抓走,并将他用车拉到六台派出所用刑。他们将孙宪伟的胳膊拉成苏秦背剑式,用手铐铐紧,还在手铐与背部之间插一个啤酒瓶子(据说这种酷刑可以让一个硬汉在十几分钟之内手臂残废)。姜永辉首当其冲,对孙宪伟拳脚相加,逼迫他骂李洪志先生,不骂就打。后来孙宪伟亲友求人说情,被勒索两千元,才将孙宪伟放回。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一日,延吉市朝阳川三名法轮功学员朴光勋、李洪圆、申学善,在农村讲真相救人的时候被绑架,在延边龙井市龙门派出所遭受刑讯逼供,在那里,他们遭到包括派出所副所长郑某在内的恶警的连续十个小时的吊铐、殴打、铁椅子、灌凉水、殴打、扯头发、在小腹上猛踩、用肮脏的拖布抹脸等酷刑。法轮功学员朴光勋一夜之间被打得不能动弹。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吉林市龙潭区江密峰镇法轮功学员王有廷因发放真相材料,江密峰派出所恶警姜世君,在村长曲贵的带领下,把王有廷绑架到派出所,并非法抄了王有廷岳母的家,抢走大法书籍、录音机、磁带等私人合法财产和其它真相资料。到派出所后,恶警姜世君、王天畅、吴仁雪、王志永、高雪峰等人就对王有廷拳打脚踢,把王有廷打得东倒西歪。晚上他们到王有廷家搜大法资料,因没找到,回到派出所后,所长开始用脚反复踢王有廷前胸,之后把王有廷的衣服从前胸撕开,一汽水瓶打碎,把汽水连同玻璃碎片顺脖子后一同倒入后背,接着又开始拳打脚踢,十多分钟后把王有廷送进厕所里。到了晚上又把王有廷用手铐铐到值班室的暖气管子上呆了一宿。
◇二零零四年六月四日晚,舒兰市公安局铁东区治安派出所和舒兰市公安局110恶警,将王文鹏和爱人及孩子非法抓捕,非法抄家,并使用酷刑手段对王文鹏进行殴打和刑讯逼供,手段极其残忍,用关公背剑式将王文鹏双手紧紧捆住,用胶皮棒猛击身体的各个部位,用脚踢脸,打得王文鹏全身是伤,脸部被打坏。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吉林市法轮功学员张守生去功友家串门,被吉林市铁东榆树沟派出所以“非法集会”为名抓捕,警察还并抄了功友的家。因在其家中搜出法轮功资料,他们被抓到派出所,追查资料的来源。恶警对张守生审讯了两天两宿也未得出个结果,就对张守生开始逼供,拳打脚踢,还不停的谩骂。恶警扒光了张守生的衣服,泼他一身凉水,把张守生推到窗前的过堂风处,打开窗户冻他。当天夜晚寒风凛冽,窗外的风雪无情的打在张守生的身上,真有针扎般的感觉。在冰冷的过堂风内从晚上十一点多钟一直站到清晨三点多钟,张守生已被冻得和茄子一个色了。因为从张守生这得不到他们所要的口供,他们就自己编了一份,然后就把张守生送到了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日上午,蛟河市法轮功学员任红霞在家里洗衣服,这时永安派出所恶警马金科、张亚双等多名警察,在没有搜查证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强行从二楼窗户闯入任红霞家,绑架到永安派出所,并于当晚绑架到蛟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二十八日下午,恶警们把任红霞从看守所带回永安派出所迫害。恶警把任红霞绑在椅子上,双脚镣在椅子腿上,用毛巾接起来的绳子把任红霞的腰捆在椅子上,双手一上一下反铐在后背。一个恶警用毛巾用力把任红霞的头勒住,一个恶警用毛巾使劲堵住任红霞的嘴,另一个恶警则把装在矿泉水瓶里的浓辣根水(比辣椒辣很多倍)用尽办法往任红霞的鼻子里灌。恶警每隔十五分钟便折磨任红霞一次,共用了四盒辣根,任红霞整个人被折磨得不像人样。这时,恶警白明库过来狠狠的踹任红霞胸口一脚,任红霞的神智逐渐变得恍惚。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长春市重庆路派出所一伙恶警非法闯入德惠市法轮功学员贺文、李振云的寓所,将两法轮功学员绑架,将屋内的财物洗劫一空,而且还把来办事的另两位功友杨振彪、熊某某也一齐绑架。恶警们还妄图从他们口中得到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消息,所以对他们刑讯逼供拳脚相加,还用水从头上往下浇,用电棍电,电得皮肤焦糊味几分钟不散。折腾了一夜恶警们一无所获,于是他们将两位女学员送到铁北秘密关押,两位男法轮功学员秘密押于铁西看守所。三十七天后,在未通知家人及当地派出所的情况下,秘密将他们四人非法劳教一年,分别送到了黑嘴子、朝阳沟劳教所。
(二)公安局酷刑虐待法轮功学员案例
◇刘海波,男,三十四岁,长春人。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晚,长春市宽城区公安分局七、八名警察,闯进法轮功学员刘海波家,将刘海波及其妻子还有在场的另一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宽城区分局,并将刘海波家里的几千元现金及一些财物掠走。在长春市宽城分局,恶警们对刘海波进行了灭绝人性的摧残,几名恶警同时用电棍电他,进行刑讯逼供,并逼迫刘海波放弃修炼法轮功。由于刘海波不配合他们、不放弃信仰,被恶警们施以酷刑至次日凌晨一点多,发现其心跳停止,这才住了手。送120急救中心,但人已经死亡。事后,长春市宽城区分局将遗体秘密火化,并严密封锁消息。刘海波家属查寻了一年仍无音讯。时至今日,宽城区分局对所犯的罪行拒不承认。刘海波家人无处申冤。

刘海波
◇刘义,男 ,三十四岁,家住长春市绿园区青年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八日,法轮功学员刘义因抵制邪恶迫害,被长春绿园区公安分局刑警队恶警,打死在该刑警大队办公室里。据举报,刘义的遗体现停放在解放军208医院里,警察二十四小时监控死者家属并严密封锁消息。后续情况不详。
◇徐淑香,女,四十八岁,长春市人。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徐淑香在家中被长春市”六一零”和长春市公安局及当地派出所警察绑架。搜走很多东西和很多现金(数量不详),其中有退休现金四千八百五十元,还有几条好烟。警察把徐淑香关到一个密室里,施以各种酷刑,把她全身泼上凉水,用高压电棍电击她三个小时,绑坐老虎凳四十八个小时, 脚腕被勒得全都溃烂,直至徐淑香被折磨致生命垂危,任何一个关押所都不肯收她的情况下,警察才不得不把她送回家。徐淑香回家时已神志不清,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八日含冤离世。

徐淑香
◇王秀芬,女,家住吉林省永吉市左家镇,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上午,王秀芬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曹姨”一同去九台市土门岭镇发送真相资料时被恶警非法抓走。十天后,公安才通知其家人。

王秀芬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上午九点多,九台市公安局给王秀芬家中去电话,告诉其家属王秀芬已被抓,下午就非法抄她的家。晚五点多公安局又去电话通知其家属给王秀芬办理保外就医,家属来到九台市公安局要求见人,却被告知人在医院。当家人来到九台市人民医院时看到的却是奄奄一息的王秀芬,大约十分钟后,王秀芬离开了人世。当时王秀芬下身没有穿任何衣物,左脚脖子肿大,右腿部份青色,后背至臀部、肋部瘀紫、呈血黑色,眼眉部有伤,另据知情人说当时嘴、眼部有血,后被擦去。另据知情人透露,在关押期间,王秀芬一直在绝食抗议对她的残酷迫害,而且不配合邪恶的强制灌食。
◇沙乃意,男 ,四十多岁,吉林油田红岗采油厂职工。二零零七年七月,沙乃意骑摩托车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两家镇派出所根据举报摩托车牌照号查到沙乃意,于七月十二日,在单位将沙乃意绑架,七月十三日恶警将沙乃意绑送至大安市公安局。恶警刘云华、楚国军坐镇指挥对沙乃意进行酷刑迫害,十四日晚六点多,沙乃意被迫害致死在公安局楼下。警察假装送三医院抢救,医生检查发现沙乃意的五脏都破碎,满肚子里都是淤血什么也看不清,医生说:这人已经完了。
七月十四日,恶警在沙乃意家属闻讯前来探视时,伪造了沙乃意从大安市公安局三楼窗口跳出坠楼身亡的假现场,强行给沙乃意家属二十万元封口费,将沙乃意遗体强行火化结案了事。
◇邵慧,男,三十一岁,吉林省桦甸市红石林业局红石林场卫生所医生。法轮功学员邵慧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说明法轮功真相,而遭到邪恶之徒的反复迫害。二零零二年八月,邵慧在吉林市丰满区地质二号楼租房内,被跟踪而至的吉林市公安局恶警在室内当场迫害致死。吉林市恶警为掩盖罪行封锁消息,一直没通知家属。可怜邵慧的父母,一直在苦苦的寻找儿子的下落。沉重的打击,使邵慧的父亲双目几近失明,母亲犯高血压不慎摔倒造成腰椎骨折,行走困难。两个老人心力交瘁,重病缠身,还要抚养年幼的孙子(邵慧的儿子,邵慧的妻子穆平现被关押在省女子监狱被迫害)艰难的日子。

邵慧
◇戴春华,女,三十四岁,梨树县第一人民医院护士。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九日,戴春华在租用的楼内做真相资料时被恶警非法抓捕,她被关进四平市看守所进行迫害。她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四平市公安局对她进行残酷折磨,手段极其残忍,仅仅二十天,在三月九日上午九时将她迫害致死,家属在四平市的一个太平间里见到戴春华的尸体。死后发现肩头锁骨处有个洞,乳房上布满铁器扎过的洞口,后背呈紫红色。

戴春华
(三)看守所酷刑虐待法轮功学员案例
◇李淑花,女,三十二岁,吉林省榆树市培英街法轮功学员。

李淑花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李淑花被恶警绑架劫持在榆树看守所,仅仅十四天就李淑花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二岁。后来公安内部人员透露,李淑花被绑架后关在看守所里,一群警察开始对她动用酷刑,用塑料袋把她的头套住,用大针扎她手指尖、胳膊、后背、前胸,痛得她大声惨叫。当时监狱里的犯人和工作人员都听到了,而且不止一次。一看这招无效,一恶警疯狂地用拳头猛击李淑花的眼睛,把她的眼球打出来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惨叫,当时就昏了过去。恶警们因为无法向其家属及社会交待,将李淑花杀人灭口。
◇在二零零一年一月,长春铁北看守所残酷迫害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动用老虎凳、电刑、长时间不准睡觉,法轮功学员刘哲、赵桂凤、姜涛被邪恶之徒用脚镣和手铐给链上,生活都不能自理。法轮功学员王光友手和脚都被打得皮肉绽开,见到骨头了。
◇王淑琴,五十多岁,长春人。被非法关押在长春第三看守所。在二零零三年七、八月份,因王淑琴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到恶警残酷迫害。戴手铐脚镣,手铐从脚镣中穿过,人直不起腰,更恶毒的是用针扎她的十个手指指尖(针与手指尖成直角),由第三看守所的狱医尹医生、郭晶行刑。王淑琴绝食抗议三十天,被用这种刑二十五天,残酷至极。在二零零二年王淑琴因绝食抗议,也遭过此刑,还被用“炮弹”滴鼻(一种液体,滴入鼻孔后皮肤迅速被烧破)。在长春第三看守所遭受过此刑的法轮功学员还有赵桂凤、张帆、胡慧秋。
◇吉林省农安县看守所的恶警在国保大队“原”六一零””的指使下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韩希祥、王秀平(夫妻),李凤鸣、赵玉姝(夫妻),田桂荣等进行残酷的迫害,除了毒打法轮功学员外还将法轮功学员的脚放在水盆里,然后通电电法轮功学员,逼迫他们放弃修炼。
◇于长丽,女,四十四岁,农安县法轮功学员。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于长丽讲真相时,被恶警跟踪绑架,在国保大队和看守所遭到迫害,后被劫持到长春第三看守所。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于长丽被从长春第三看守所转回的农安县看守所,后绝食反迫害。五月二日,于长丽被送到长春市吉林大学第二医院(位于人民广场附近)急诊室抢救。当天,于长丽含冤离世,年仅四十四岁。

于长丽
◇二零零三年三月初,榆树市公安局绑架了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关押在榆树市看守所。法轮功学员坚决抵制迫害,不照相、不穿号服、不签字,有机会就向警察讲真相。后来不法人员企图送他们劳教,大家就集体绝食抗议,要求所长向上级反映无条件放人。可是,看守所所长不但没答应他们反映情况,副所长龚铁还带领一帮打手,其中有警察也有犯人,每人拿一根一米多长的塑料管或竹棍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又将郭淑学、张玉杰、陈淑杰等人拖出去强行灌浓盐水。
◇付春生,男,五十一岁,吉林市水工机械厂工作。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晚,吉林市丰满区大长屯派出所管段片警张渊仁等三人,强行把付春生绑架,家中大法资料被抄。二十九日送到丰满区分局,当天晚上送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元月三日,警察通知家属付春生死亡。死因是所谓的“突发性心脏病”,时间是元月一日二十三点五十分。五日付春生家属看到死者遗体,遗体惨不忍睹。身体和耳朵青紫,头侧歪,胳膊外翻(捆绑姿势),头和脸都已变形,口淌血水,肚子上有划痕,身上有瘀血,双目睁着。

付春生
◇姜淑兰,女,五十五岁,吉林省大安市人。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姜淑兰因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大安市政保科恶警绑架,关押在大安看守所长达半年之久。为了制止无理迫害,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四日姜淑兰开始绝食绝水。到二十一天,在”六一零”头目刘云华唆使下,看守所长张希东和一群恶警蜂拥到监室进行野蛮灌食浓盐水,副所长常××按住脚,刘明孝、姜卫东按住头,张希东拿一根棍子插到姜淑兰的嘴里乱捅,当时就别掉四颗门牙,鲜血顿时流出来。这时张希东用一个灌有大量盐和苞米面水的矿泉水瓶插到姜淑兰的嘴里,直灌得姜淑兰眼白翻起、没气了才罢手。恶警见事不好,心虚的逃离了监室。姜淑兰腮帮被扎出两个窟窿,上牙膛露骨。三天后才被送医院,大夫检查已没有脉搏。被野蛮灌食四日后,姜淑兰被迫害致死。
◇吕庆华,女,三十五岁,原是德惠市朝阳乡团林子大队妇女主任,市人大代表,三八红旗手,优秀共产党员。二零零零年三月三日,吕庆华与其夫张志春依法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回公道。后来他们非法被抓捕强行抓回到当地公安局,关进看守所。吕庆华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三月八日,看守所对吕庆华开始了惨无人道的灌食迫害,由五个男犯人按着从鼻子插管,吕庆华回号说器官插坏了非常难受,随之右肩部位疼痛难忍,并伴有发高烧。灌食迫害的第二天,吕庆华全身抽搐,痛苦不堪,体温高烧四十二度,看守所急忙将吕庆华送往医院,由于狱方有意错过了急救时间,当日下午八点左右吕庆华离开了人世。

吕庆华
(四)吉林省劳教所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
◇肖劲松,男,吉林市人。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初进京和平上访,被非法劳教,又于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七日由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转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

肖劲松生前照片
在被非法劳教期间,由于肖劲松坚决不写所谓的“决裂书”,不配合邪恶,被 恶警残酷地迫害。为此他绝食抗议迫害。劳教所的恶警疯狂得人性全无,把肖劲松折磨的奄奄一息。
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恶警把肖劲松送到长春某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看人仍难以脱离危险,九日又把肖劲松送到吉林市中心医院,这时他们才通知肖劲松的妻子。警察把肖劲松扔到医院就急忙逃走了。当肖劲松的妻子赶到医院看到肖劲松时,肖劲松处于昏迷状态,眼窝深陷,骨瘦如柴,肚子却凸起很高,大腿根部粗肿得吓人。家人找人托关系医院才勉强收下肖劲松。医院把肖劲松当成肝硬化处置,一天要打四五支血清,可是肖劲松的肚子却仍然鼓着。医院准备给肖劲松手术放水,在肖劲松的大腿上割开了一条十多公分长的口子,在里面塞上棉花等东西,也不给缝合。 肖劲松在医院里住了十天左右,花了近万元,身体也不见好转。一月十八日家属就把他接回了家。肖劲松在家时说话很吃力,一次他对他姐说:“里面不是人呆的地方。他们[恶警]一起拿电棍电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只感到[电棍]象雨点一样落了下来。”


肖劲松被迫害得骨瘦如柴,腹部、大腿根部肿大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四日下午,受尽了折磨的法轮功学员肖劲松离开了人世。
◇刘子巍,二十九岁,家住浑江,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日被非法关押长春朝阳沟劳教所。没被绑架来朝阳沟劳教所之前在派出所已经绝食六天,身体非常虚弱。到朝阳沟劳教所,他继续绝食抗议,并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遭到恶警非人的折磨:押小号、灌食、上大挂(用手铐把双手分别挂在墙上)。时间长了手腕都被勒出血,二十四小时挂着,不许睡觉,恶警并用臭袜子堵住刘子巍的嘴,防止他喊。就这样到十三日二十三时许,发现不行了,去医院的途中去世。
◇马胜波,农安县法轮功学员,坚持信仰、抵制洗脑迫害。他在管教室被恶警李忠波、王涛等人用三个电棍电其全身,扒光衣服,只留裤头进行毒打。恶警还用脚将其踹倒继续电,最后三个电棍都没电了,又用建筑用的八号铁线继续猛打,八号线打折后,又改用竹板抽打全身,竹片都打碎了,身上伤口上扎的都是小竹刺。他们还不罢休,向其伤口上洒洗衣粉后,将其拖到浴室打开窗户、门,在阴冷的风中向其身上浇冰冷的井水。四月初的寒气让人穿着毛衣都冷,而这些恶警却让其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几个小时,其间由两个劳教人员按着,并不断地浇冷水。
◇李再吉,男,四十四岁,家住吉林市船营区青岛街十号楼。于一九九九年十月被中共警察劫持入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因坚定修炼遭刑事犯人各种毒打、折磨和恶警各种体罚、强制洗脑,劳教所四大队恶警还强迫他参加重体力劳动等。
二零零零年七月,李再吉因为在劳教所长期遭受迫害,拉痢疾严重脱水。劳教所没有给他及时医治,导致病情加重。劳教所五十多岁的狱医李志刚是个根本不懂得医术的兽医, 过去他只是给动物看过病,并没有学过人体医学。面对李再吉的严重病情,他指使几名劳教犯人把李再吉强行拖到水房,给其强制野蛮灌大量的浓盐水。当时李再吉拼命挣扎,整个大队的人几乎当时都听到水房里的扑通声。没过一会声音就停止了,接着大家看见大队警察纷纷跑进水房,用棉被把李再吉包上、抬走,说是到医院抢救,其实李再吉已当场被迫害死亡。后来李再吉的妻子看到丈夫的遗体,后背全是被打的青紫色,左侧太阳穴塌陷,眼珠都被打出来了,是后塞进去的,眼角还被塞了纱布,纱布角露在外面。恶警强迫家人签字到公安系统做了尸检,并说不做尸检不给火化。体内器官全部被摘走,肚子里塞满了卫生纸,往出抬时,身上还往下滴着鲜血。

李再吉
◇陈永哲,吉林市人。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七日,劳教所恶警中队长徐学权等人把陈永哲叫出去毒打两个半小时,致使受害人脸被打破、脱皮的地方变成了紫黑色,两腮肿起。几天后,五个恶警管教用五根电棍同时迫害陈永哲三个小时,致使受害人身上多处被烧焦,脖子上都是大泡,精神恍惚呆滞。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受尽了折磨的陈永哲离开了人世。
◇王可非,女,三十五岁,原吉林省长春农业银行职员。二零零一年八月初,王可非因在天安门打“法轮大法好”横幅,被非法劳教,送到臭名昭著的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因不肯向邪恶势力低头写所谓保证等,遭野蛮折磨、非人的迫害。据别人亲眼所见,入所几天脸部变形,身上伤痕累累。为抵制残酷迫害,王可非多次绝食抗议。每天强行灌食二次,不管灌没灌进去都要下管。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上午,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把王可非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劳教所怕担责任,匆忙把她送到铁北劳改中心医院。医院里的人看到王可非已经不省人事,神智不清。王可非于当日停止了呼吸。当家属来到太平间时,看到她的毛衣毛裤在外面地上扔着。王可非面部表情有挣扎的迹象,脖子上缠了大约一卷卫生纸,大臂上勒着止血胶带,左手肿的像馒头一样。
经过家属的坚决抵制、正义申诉,十一年后,王可非的遗体仍保留在殡仪馆。

王可非
◇崔正淑,女,三十六岁,吉林市船营区朝族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三月,崔正淑因制作向世人讲清真相的资料被吉林市”六一零”办公室、船营区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并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崔正淑因坚修大法遭恶警恶徒的残酷疯狂迫害,有一次在三十三天里只睡了二十二个小时。在身体极度虚弱、生活不能自理、进食困难的情况下,恶警害怕她死在劳教所里,在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八日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把她送回家。虽经家人精心照顾,但终因身体损伤太严重,四个月后,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含冤而死。

崔正淑
◇殷淑云,女,四十六岁,长春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两会”期间,殷淑云进京在天安门城楼打横幅后被抓回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劳教。就因为殷淑云说“法轮大法好!”黑嘴子劳教所二大队大队长刘连英就对殷淑云大打出手,用电棍电嘴、电牙齿,用脚狠劲的踢殷淑云的小腹。边打边问“还炼不炼”,炼就往死里打,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看不见一块好地方。望着殷淑云坚定的目光,浩然正气,穷凶极恶的刘连英再一次抓住殷淑云的头发狠劲地往墙上撞,头破血流,头发被一撮一撮地揪下来,在这样反复的酷刑折磨下殷淑云被迫害致死。

殷淑云
(五)吉林省监狱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
◇董凤山,男,松原市人。被秘密非法判刑九年,于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三日被送往吉林省四平市监狱,仅六天,董凤山的妻子接到监狱的电话说董凤山病危,火速赶到监狱,狱方却称董已“病故”。据现在所了解的情况,董凤山是被四平监狱“教育监区”干事李海峰、郝玉林指使犯人活活打死的,右胸被铁锹把儿砸了一个窟窿。凶手有:陆晏丰、王国祥、陈闯、王彦双、韩双、邸少全等;作案工具有:电棍、三角皮带、铁锹把儿等。

董凤山
◇于连和,男,四十一岁,通化市人。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于连和被监狱迫害致死,年仅四十一岁。 监狱方派了两个法医和家属请的法医,还有家属及狱方十多名警察共同作尸检。尸检过程中发现于连和的右耳朵有血,两眼青紫,有被殴打的迹象。在右肋靠后背处,腋下和腰的中间位置有一块皮手套残片粘在上面,当家属发现它时才脱落下来了,从外面看不出此处有任何受伤的痕迹。开膛后发现胸膛内充满了积血,大约有一千五百毫升;脾被打裂,有三个口子,靠近脾的内部组织有充血内伤的迹象。
◇曹洪彦,男,四十六岁,家住吉林市昌邑区河湾子镇二委一组。被邪党非法判刑八年的曹洪彦,十月九日被吉林监狱迫害致死。曹洪彦遗体停在吉林公安医院时,家属追问死因,警察称是脑出血,相关医生则称没有为死者确诊,连脑部检查都没有做过。
曹洪彦是在吉林监狱被迫害致不省人事后,才于二零零七年十月八日被送到吉林铁路医院,即公安医院。当家人赶到医院时,看到曹洪彦正在被输氧、输液,曹洪彦的身体一动不动,左眼闭着,右眼半睁,眼皮一动不动,嘴张着,于十月九日早五点五十分去世。家人在给曹洪彦换衣服时,曹洪彦嘴角部位流出血,擦完还出,腿根部位有一大块紫黑瘀痕,右胸部位有一个一角硬币大小圆印。曹洪彦的家属追问死因,警察说是脑出血,家属问医生,医生则说:我们可没说是脑出血,也没有做脑部检查。十月九日,曹洪彦的遗体被匆匆火化。
◇朱德祥,九台市人。二零零九年十月,吉林监狱狱警违法乱纪真相多次被揭露后,吉林省高级检察院、长春市检察院先后到吉林监狱,向朱德祥、史文卓等人了解情况,进行调查。事后吉林监狱狱政科长李轶皎,教育科长徐占锋等恶警找各种借口对朱德祥、马德生等五名法轮功学员进行恐吓报复。强行将他们挟持到“严管队”进行迫害,他们采取暗箱操作,利用普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看管、体罚、虐待、殴打、上刑等,并设有固定床等刑具,因为与其他人隔离,并且不准接见、购物、通信等限制人身自由,所有的迫害更加肆无忌惮。十一月,朱德祥被迫害致死。
◇张建华,男,五十岁,榆树市人。张建华在被吉林监狱毒打得胸浮肿胀的情况下,仍被上“固定床”折磨,于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二日(大年初一)死于刑床上。
张建华二零零四年新年前被送进吉林监狱。在大年三十那天,由于他抵制恶人的要求,被恶警指使的犯人用被子蒙上毒打,后又被恶警押到“严管队”迫害,不长时间就被迫害得胸部、腹部肿胀起来。恶警不但不带他上医院,而且还继续把他放在“固定床”上折磨。直到第二天(二零零四年大年初一)下午三点,值班犯人才想起去看他,张建华早已去世多时,身体僵硬。吉林监狱从上到下编造谎言,掩盖迫害的事实真相,欺骗家属和不知情的刑事犯人。
◇何元慧,男,四十一岁,家住辽源市福镇街九委二组。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何元慧被向阳警署”六一零”绑架,遭酷刑迫害,当时被国保支队栾玉芹用鞋跟把何元慧牙踢掉了。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年,送往吉林二监狱关押迫害。在吉林监狱,他遭到毒打并被强化洗脑迫害。监狱恶警利用给犯人奖励、减刑的手段强行“转化”,毒打他,床板都打碎了三块,肋骨骨折,卧床不能动。后来他和很多被非法关押在二监的法轮功学员一样传染上了结核,因为得不到治疗,病情恶化,身体消瘦,从监狱医院转至吉林铁路医院医治,检查为Ⅱ、Ⅲ型肺结核,住院一个月。在这种情况下,监狱仍推托不放人,直到他生命垂危,才放回。何元慧回家后身体越来越不好,病情加重,不能吃饭。不知监狱医院给他用了什么药,他意识越来越不清醒,不穿衣服,也不吃饭,骨瘦如柴,整天咳脓痰,呼吸困难。因医治无效,于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五日含冤去世。

何元慧
◇杨桂琴、杨桂俊,辽源市东辽县人。杨桂琴是当地警察一直意图抓捕的重点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市委书记赵振起亲自带领市公安局长等四十多人把资料点围住,抓捕了杨桂琴、杨桂俊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
杨桂琴、杨桂俊被绑架到公安局后遭到的酷刑折磨包括:坐老虎凳、高压电棍电击全身、吊铐、宫针、用点燃的香烟熏头烧脚等,据悉其中宫针一刑,其针体极细,扎到皮肉里不留痕迹,不出血,却极痛,一般人承受不住。警察用宫针扎法轮功学员的手指尖、脚趾尖和颈部。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杨桂琴(四十七岁)和杨桂俊(四十三岁)姐妹分别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和十三年,关押到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期间杨桂琴白天被强制出工,晚上被关进厕所。恶警赵旭、李海艳挑动凶手程洪波组织六名包夹她,强制罚站,稍有不直,就动手毒打,杨桂琴脸被打青,腿被踢青肿,小便失禁,不能蹲下小便。杨桂琴在狱中两个月就被迫害致死,杨桂俊九个月后也被虐杀,两姐妹死亡间隔仅七个月。
(六)吉林省教育界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
◇吉林大学教师沈剑利被迫害致死
沈剑利,女,三十多岁,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数学系,硕士学位,任教于吉林大学数学系教学研究中心。在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沈剑利屡遭迫害。

沈剑利
沈剑利在单位承受着自上而下的三层迫害:学校领导、“六一零办公室”和基层学院。在她上访被拦截回来后,理学院书记剥夺了她作为教师的授课权利,给她办““转化”学习班”洗脑,逼迫她每天在理学院的一个小屋里“反省、悔过、“转化””。她被安排在微机房负责收费,没有午休,没有休周日,因此,每到双休日三岁的女儿就得和她一起“上班”。
二零零零年,沈剑利的婆婆从外地来看望他们,她“请假”回家。下午接到学校的电话,说校方找她有事“谈”,让她立刻去。她来到学校,立刻被一群人围住,说要她去参加洗脑班(美其名曰“学习班”)。沈剑利不去,就连她带孩子被拽上一辆早已准备好的车。沈剑利被学校绑架到洗脑班囚禁,她丈夫郑伟东也因为坚修大法被非法囚禁。洗脑班调集警察搞法西斯式的封闭管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摧残。在夜里,沈剑利趁看守的警察不备,抱着孩子从窗户成功走脱。沈剑利逃脱后,校方“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刘远扬言“我就不信抓不着她”。学校还扣押她的工资折,沈剑利没有经济来源,为了躲避非法抓捕,带着幼女,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长春南关区法院非法审判沈剑利丈夫郑伟东,沈剑利带孩子去听审当场被抓,孩子遗落在南关区法院门口,郑伟东被非法判刑十三年。沈剑利在被抓后关押在第三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的一天夜里被提夜审,就再也没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多方听到的消息,沈剑利被迫害致死。
◇著名哲学家、博士生导师高清海教授在迫害中去世
高清海,男,全国著名哲学家,在哲学界和高校中享有很高的声望。修炼前,他患有心脏病、坐骨神经痛等多种疾病,年年都需要住院治疗。一九九三年他有幸炼了法轮功,使他身体健康,红光满面,再也不需要吃药和住医院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无理邪恶迫害,完全改变了年近七旬的高清海教授的命运。吉林省是江氏流氓集团迫害的重点,吉林大学又是吉林省迫害的重点。高清海教授的身份和影响使他成了吉林省邪恶迫害的重点对像,邪恶说他的影响超出了吉林省,必须在全国范围内“肃清影响”。来自于上至“六一零”负责人李岚清、国家教委,下至邪党吉林省委、原吉林大学党委的层层压力,真是铺天盖地。当时的邪党吉林省委副书记苏荣为了给自己捞取向上爬的政治资本,亲自到高清海教授家进行威逼“转化”、“表态”,在一段时间内,几乎天天去,不依不饶。吉林大学负责人也紧跟配合,到高教授家“说服”,不断的向其施压,他们还发动哲学界的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用各种方式给高教授施压,甚至还株连到高教授所带的研究生。在这种邪恶的环境中,高教授及家人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而且根本无法继续学法、炼功,致使他二零零零年下半年以后旧病复发,后来又添新病,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离世。
◇药剂师黄玉鑫被长春南关法院非法判刑九年
黄玉鑫,男,三十岁,吉大二院,毕业于华西医科大学医药化学专业。一九九四年黄玉鑫开始修炼大法,按“真善忍”做个善良诚实的人,在群众中口碑极好。黄玉鑫在工作中从不为自己捞好处,有一次一位药商用信封装了五千元钱给他,被他拒绝。药商后来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结果还是被黄玉鑫退回。所有的药商都知道他从不接受所谓的“好处”,都对他竖大拇指。
黄玉鑫也乐于帮助别人,谁叫替班都不推辞,时常是休息日变成了工作日。对名利从不看重。二零零二年评职称,由于邪党迫害大法弟子的大环境下,没给黄玉鑫评职称,可他依然一如既往的工作,因为他工作任劳任怨,所以科里每月都多给他一些奖金。二零零三年非典时,他第一批去了非典前沿。就是这样一个单位的中流砥柱,却因为说真话而被绑架判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七日,省公安厅、市公安局、“六一零”办公室,刑警支队,南关分局、全安派出所,数十名警察闯入黄玉鑫家中,用欺骗的手段叫开了门,把他先后绑架到南关分局、市局一处、净月一私设的审讯室。经过七、八天的惨无人道的折磨后,关押到第三看守所。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日,南关法院非法将黄玉鑫非法判刑九年,关押在吉林省四平石岭监狱迫害。
◇吉林大学数学系教师王辉被酷刑迫害
王辉,男,吉林大学数学学院教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后进京上访,被警察非法拘留,后被长春市朝阳分局接回,在大广拘留所被拘留十五天。由于王辉坚定修炼,不写“不上访的保证”,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被吊了四天四夜。二零零零年春夏,王辉被迫害的全身浮肿而被保外就医。二零零零年七、八月间,王辉再一次进京去证实法,后被抓捕押回长春市劳教。在劳教期间王辉又被吊了三天三夜,受尽折磨,二零零一年秋季被放出。但是单位不让他教学,但每天必须报到,不能离开办公室,没有人身自由。
二零零二年三月,长春恶警搞大搜捕,王辉被抓,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经受各种酷刑折磨和各种虐待,电棍、三角带、“开飞机”、不让睡觉等等。例如,在二零零二年四月被刑事犯马立军用藤条在背后从上至下抽打,直到马立军累得精疲力竭才住手,王辉的后背一片大血块,过几天后就成了黑紫色,每晚只能趴着。
◇东北师大讲师白晓钧被迫害致死
白晓钧,男,三十五岁,东北师大哲学系硕士,该校讲师。

白晓钧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白晓钧因坚修大法多次被非法拘留,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期间受种种酷刑折磨致伤,曾被送往公安医院。二零零二年一月在超期关押了七个月之后,因不放弃修炼,被强行送往长春市兴隆山洗脑班,白晓钧因拒绝洗脑,后被送往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四大队关押。在全身长疥疮、体无完肤的情况下被恶警指使犯人用盐水浇,使他疼痛难忍。
二零零三年六月初开始,白晓钧被迫害得不能吃东西,吃东西就吐,饿得直打晃儿,咳嗽、便血。白晓钧多次向大队长付国华和其他管教们反映,请求能否让伙房做点儿面条,可是却没有人理睬。直到他虚弱得支撑不住,卧床不起了,一看真不行了才给他做面条。可是,这时的白晓钧已经瘦的皮包骨、一口面都吃不进去了,连水都喝不进去了。
七月六日这天,劳教所看白晓钧真不行了,才给打了几个吊瓶。在白晓钧病重一直到最后的时间里,一直都是在恶人的骂声和吼叫声中度过的。在去世前不久还被恶警管教赵建平打了两次,赵建平当着全大队学员的面对白晓钧挥拳打其头脸,还强迫他继续坐板。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八日,白晓钧被迫害致死。
◇吉林大学学生宋昌光被迫害致死
宋昌光,男,二十六岁,自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以后他道德升华,身体康健,时时处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他身边的亲人和同学都看到他身心发生的巨大变化。
二零零一年,宋昌光在邮电学院即将毕业。为了证实大法,还大法和李老师以清白,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宋昌光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押回长春后关在朝阳沟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在朝阳沟劳教所宋昌光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尤其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劳教所对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开始“强制“转化””,宋昌光遭到恶警和普教犯人的毒打,身上伤痕累累,他的脚趾甲被用铁锤打掉,无法行走,并得了严重的肺结核,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后由家人花了钱办保外就医,送到医院治疗,共住了一个月花了一万元钱后接回家中。因遭毒打造成的内伤和脚伤,使他行走困难,失去劳动能力,并经常咳嗽、胸闷,精神也处在极大的痛苦中,身体状况时好时坏。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家人将其送到九台医院诊治。六日后,终因医治无效,宋昌光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含冤而去。
◇延边大学医学院老教授朴世浩被迫害致死
朴世浩,朝鲜族,六十多岁,任教于延边大学医学院,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他有才华,有专业水准,为国家为社会培养了很多的优秀人才,已是桃李满天下。他的科研成果不仅获了奖,而且还拥有专利权。

朴世浩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朴世浩有幸聆听李洪志大师在延吉办的传功讲法班,从此他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之路。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朴世浩教授,一直向民众讲述法轮功真相和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正目的。
二零零二年,朴世浩因向民众讲真相,在云南被恶人绑架并被延吉市国保恶警押送回当地,在延吉市看守所超期拘押长达数月。在看守所里,朴世浩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遭受到了恶警们残酷的折磨,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衰弱,八月二十一日,在延吉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由于中共当局严密封锁消息,到底老教授遭遇了怎样的迫害,无从知晓。后来有在看守所见过朴教授的法轮功学员说,遭受到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躯瘦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朴教授迫害致死的消息令各界人士震惊,后来医学院工作人员证实了这一消息“朴教授是在看守所里被迫害致死,并说遗体已被火化”。而延吉看守所警察则谎称老教授是“出去以后回到家才死的”。但当听到求证者说“医学院已经证实朴教授是在看守所里死亡”时,该警察立刻挂断电话。
◇吉林省建筑工程学院桥梁专家吴宜凤被非法监禁迫害
吴宜凤,男,大学毕业时因品学兼优而同时被哈尔滨、福州、长春等三市录用,后选择了长春市吉林省建筑工程学院任教,被绑架前是该院路桥系主任,副教授,是东北三省几名优秀桥梁专家之一。迫害后,院领导曾经让其填报正教授,因其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中止。
吴宜风被绑架后关押在看守所,二零零三年夏天,长春市市长祝业精曾去过看守所,以“恢复工作、恢复一切待遇”为条件,想要劝说吴宜风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吴宜风断然拒绝,坚持信仰“真、善、忍”,不久被非法判刑九年。在吉林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吴宜风每日受到酷刑折磨,家属看见他人瘦得不成样子。后又被强行转到四平市监狱加重迫害。
二零零四年春,因出现肝昏迷(肝性脑病)严重肝腹水,而被家属保外就医,在长春市结核病医院住院。
◇长春五十二中书记、校长迫害马艳芳、刘桂春、孟庆波、杨永兰四位教师
马艳芳老师
二零零二年“三零五”长春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后,二道分局五、六个警察绑架马老师并刑讯逼供。绑铐毒打后,马老师被双手戴着手铐,两个警察押着她到五十二中游街。当时正好下课,全操场都是学生,很多老师看到了马老师被打后的惨相,并指着马老师的脸问,他们打你了?游完街后回到派出所,押上警车送往长春市第三看守所。马老师被非法关押后工资被全部扣发。校领导被谎言蒙蔽,煽动群众仇恨马老师,五十二中学书记孙桂珍曾在学校大造舆论,说在马老师家搜出许多传单,在书记孙桂珍的配合下,马老师被非法劳教三年。一个多月后,家人借了几万元把马老师买了出来。
回家后马老师多次找校领导要求上班,领导互相推诿,一个多月后,刘校长让马老师写“决裂书”才能上班,马老师拒绝,就这样马老师被撵出校门,工资全部被扣发,没有了生活来源。此后派出所,居委会又多次到马老师家骚扰,踢门踹门,一天去好几次,并派人在马老师家蹲坑,致使马老师家无法正常生活,最后只得全家流离失所。这还不算,学校、派出所、公安局一直把马老师定为重点人物,追踪骚扰。二零零三年八月,学校由逯书记带队开车带人到马老师家去绑架她,欺骗同事说是让她上班,实际是去抓人。学校也一次次把马老师报到局里欲加迫害。
刘桂春老师
迫害开始之后,刘桂春老师在单位受到严密监视,每天门卫要把她出入校门时间汇报相关领导,午休时间有两、三个领导监视行踪,不许任何人与她接触、说话,校长曾多次对某某老师发火,你再与刘老师接触,就扣你工资,让你下岗。还威胁临时工说“你再跟刘老师说话,就辞了你”,以造成对她最大限度的孤立。
书记孙桂珍还经常给刘老师的丈夫打电话,无中生有,挑拨是非,还到刘老师丈夫单位骚扰,丈夫承受不了这精神和多方面的重压,提前病退回家看着她。孙桂珍每一个电话,每一次对刘老师丈夫的骚扰后,刘老师都要挨丈夫的打。二零零零年八月刚开学,学校公布让刘老师下岗,不许上讲台在实验室工作,工资扣发百分之三十。
二零零二年八月,孙桂珍、工会主席带着教育局党委书记杨某,多名区公安分局的警察到刘老师家去抓人,刘老师丈夫义正辞严的质问使他们灰溜溜的走了。刘老师被迫流离失所,从此工资全部被扣发。
二零零三年八月,书记逯某亲自带队,开车带一帮人到刘老师家抓人,家里无人,就打电话对其丈夫说要找刘老师谈谈,什么材料也不写。结果是让填“自动离职表”。刘老师的丈夫到学校去了多次,但校领导们或支吾,或躲避,言行不一,反复多变,后来知道他们就是为了抓人。刘老师丈夫亲自见证了她们的欺骗和伪善。
孟庆波老师
二零零零年四月中旬一个周末的早晨,孟老师去公园散步却被恶警绑架,说是扰乱社会秩序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孟老师出来后,学校把孟老师撵出课堂,每天正常上班,每月却只开二百元。
二零零一年末的一天下班后,五十二中学书记孙桂珍、校长宋某到孟老师家,要将孟老师弄到洗脑班,对孟老师说:“洗脑班可好了,进去两个月就改。”孟老师说:“那是监狱!好?你去呗!你们不要往死里逼人!”
孙桂珍多次组织材料,把孟老师列为重点人物进行上报,这样上面一有风吹草动,孟老师就是迫害对像。后来也许是领导们累了,也许是这样嫌麻烦,把人关起来就省心了。于是书记孙桂珍连同派出所两次到孟老师家抓人,孟老师被迫不能上班,全家被迫流离失所。工资也全部被扣发,孙桂珍就到孟老师婆婆家抓人,没抓到,又想去孟老师娘家抓人,因不知住处,没得逞,就到孟老师丈夫的单位去骚扰,施压,叫孟老师丈夫停止工作去找人。
全家流离失所后,孟老师女儿幼小的心灵中再也承受不了这压力,没读完初中就辍学了。每次到婆婆家,婆婆担心他们随时闯进来抓人,不敢让孟老师多呆一会。
二零零三年九月末,学校新来了个逯书记,到单位去找孟老师丈夫说,以人格担保让孟老师回学校上班,不抓人,上班就开支。孟老师丈夫一看一个堂堂正正的书记能说谎吗?就信以为真,非逼孟老师去上班,孟老师说那是骗局,孟老师丈夫不相信,就非要跟孟老师离婚。后来孟老师丈夫托人打听知道,学校确实是配合“六一零”抓人,才如梦方醒,孟老师的家才免于破碎 。
杨永兰老师
九九年末,杨永兰老师走上北京,想以自己多来年炼法轮功后多病痊愈、承担繁重工作、创建出色业绩的亲身经历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结果被劫持、关押、刑罚。出来后,书记孙桂珍到杨老师家,问她炼不炼,炼就开除工职。
杨老师后被劳教一年,在黑嘴子劳教所受尽折磨。回来后,回学校上班,结果局里不让安排具体工作,把她安排在教务处让大家看着她,局里也不让给她开支,上班四个月没开到一分钱,因上班远没钱坐车,她只能骑自行车上班。有的单位执行规定,非法劳教期间给生活费,可五十二中和局里不执行规定,上班也不给开支。
二零零二年三月,长春大搜捕,杨老师于三月十一日又被绑架,在市公安局刑警大队被恶警逼供,坐铁椅子、手指夹子弹头、背铐、拳打脚踢,又被戴上眼罩、蒙住头、反铐双手,关入净月潭地下室用刑,头被蒙着绑进地下室,固定在铁椅子上,腿脚铐在铁椅子上,反背胳膊经过椅子背使劲往下拽,好象胳膊要从肩上拽掉的感觉,撕心裂肺的疼,电棍还在身上乱电,脖子脸上都是泡,迫害了一夜,衣服被泪水汗水浸透,致使小便失禁。胸上被电的糊疤一年才好。还有一次半夜非法提外审,也是在净月潭地下室用刑,电的脸上,脖子上都是泡。后又被劳教三年,天天被恶魔摧残,杨老师每天处在死亡线上。
残酷的迫害使杨老师的丈夫精神几乎崩溃了,身体难以支撑,被迫提出离婚。丈夫供女儿读高中,上大学,念研究生,五十岁的人了,两次卖血,得了一千元,给孩子筹集学费。
三年非法劳教到期后,妹妹妹夫开车来接杨老师,办完手续刚出劳教所大门,就被早已等在那里的二道区“六一零办公室”、区公安分局、教育局、学校领导一帮人,强行把杨老师劫持到兴隆山洗脑班继续迫害。自从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杨老师已五个新年、四个农历新年都在非法关押中度过。
迫害几年来,孟老师、杨老师应自然进入高级职称也被迫取消了。这些年这四位老师的工资被大量扣发,上边把工资拨到学校后,局校联手扣发她们的工资,经济上、精神上的双重压力,使老师及们这些年过着非人的生活。
◇尹小天因坚持信仰被剥夺了受教育权利
尹小天,十五岁。尹小天于九七年十月喜得大法。身心有了很大的变化,学习成绩提高很大。自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尹小天因随父母两次进京上访被安民小学校剥夺了参选三好学生、小记者、标兵等的资格,并在全校被公开批评“处份”,还在他的学籍上写“因两次进京上访,屡教不改,给学校带来很大损失……”二零零一年夏天,尹小天以优秀的成绩考到了长春市朝阳区朝阳一中。当一中校长去安民小学取尹小天的学籍时,知道了他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就和尹小天联系要求他写“保证书”,如果不写就不能去朝阳一中上学,尹小天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尹小天的学籍被加入电脑排队,被分到了长春市最差的学校六十九中学。校长常军因尹小天不放弃信仰,不写“保证书”剥夺了尹小天上学、受教育的权利。尹小天目前已失学。
第八部份:冤死英灵 天地同泣
由于江泽民流氓集团利用恶党和整个国家机器的这种肆意摧残和杀戮,使无数法轮功学员致死、致残、失踪、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使多少孩子成为孤儿,无人抚养;使多少年迈的老人无人赡养。这些数字是无法统计的。
据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二年六月不完全统计,被曝光的吉林省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修炼者共计六百三十三人,这些被酷刑摧残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中,有的是父子同时被害死;有的是母子、姐妹先后被害死;有的直接在被折磨致死在黑牢监狱;也有的遭受迫害回家后,身体长期无法得到康复,最终含冤离世。但是无论何种原因,中共发动的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才是造成这些善良百姓冤死的根本。
据不完全统计,吉林省各地区被迫害致死的人数分别是:
长春地区(包括德惠、榆树、九台、农安)二百二十五人
吉林市地区(包括永吉、蛟河、舒兰、磐石、桦甸)共一百三十七人
四平地区(包括梨树、公主岭 、伊通、 双辽)三十七人
辽源地区(包括东丰、东辽)二十七人
松原地区(包括干安、长岭、扶余、前郭)三十七人
白城地区(包括镇赉、洮南、大安、通榆)二十人
白山地区(包括江源、抚松、靖宇、临江)三十五人
通化地区(包括柳河、梅河口、集安、辉南)五十一人
延边朝鲜族自治州(包括延吉市、安图、敦化、图们、汪清、和龙、龙井、珲春)六十四人
一、迫害致死部份典型案例:
◇王守慧、刘博扬母子二零零五年被迫害致死
刘博扬,男,二十九岁,吉林省前卫医院CT科医生,和父母一家三口于九五年开始修炼大法。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绿园区正阳派出所和正阳街道办事处的邪恶之徒多次到刘博扬家进行骚扰。刘博扬的母亲王守慧因进京上访,分别于一九九九年十月和二零零零年二月被非法拘留和劳教,在黑嘴子劳教所曾遭电棍酷刑八次,被绑死人床数次,最严重的一次被捆绑在床上用两根电棍同时电一个多小时,全身及满脸没有一处好地方,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刘博扬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六日,绿园区刑警大队四中队恶警到单位将刘博扬绑架,妄图通过他找到他父母,没有得逞,就把刘博扬绑架到正阳派出所。第二天,刘博扬被强行送至大广拘留所拘留十五天。释放的当天,刘博扬在单位门口从警车上刚下来,就被长春市安全局人员将其蒙面绑架,用手铐将其铐在安全局一个屋子里,三天三夜进行刑讯逼供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七日,刘博扬一家三口又被绿园区分局政保科绑架至正阳派出所。政保科科长朱志山指使恶警苑大川对刘博扬刑讯逼供。几个恶警对刘博扬残酷折磨,拳打脚踢,用皮鞋抽嘴巴,上绳,头上套塑料袋,上大挂,把刘博扬的双臂背到后面,然后用手铐将人双手吊铐起来,身体悬空,并且来回悠荡或向下拽双脚。当时苑大川还叫嚣说:“法轮功我也打死过几个,打死你们我不用负任何责任!”刘博扬全身大汗淋漓,手很长时间麻木无力。刘博扬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后,被非法送往铁北看守所关押四个月。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九日,刘博扬被送至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十二月份遭到恶警强迫整天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晚上不许睡觉,白天还要被迫参加强制洗脑。二零零四年六月劳教期满,劳教所却不放人,找借口给他加期四十七天。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七日,正阳街道办事处恶人和绿园区“六一零”、正阳派出所两恶警将刘博扬强行带到正阳派出所,强迫他写所谓的“保证书”。被刘博扬拒绝后,恶徒试图将刘博扬绑架到兴隆山洗脑班继续迫害,还向刘博扬家人勒索每月七百元的费用。后来刘博扬正念走脱。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下午四时二十分,刘博扬和母亲王守慧去一名法轮功学员家送资料被跟踪,在该法轮功学员家被非法抓捕,被劫持到宽城区公安分局。母子俩人遭受恶警酷刑折磨,王守慧被刑讯后马上转到第三看守所。当晚八时,刘博扬就被迫害致死。由于家属追究责任,后经尸检发现刘博扬全身多处有伤,并有几处洞眼。据分析,死因是被重物击打致死后从楼上扔下来的。区公安局人员声称是“跳楼自杀”。
王守慧被关押在长春第三看守所,每天被暴打、电击、脚踢头部,野蛮残忍的灌食,灌食时插很粗的鼻管,上午灌一盆生苞米面,下午又灌一盆。关进看守所仅十一天,王守慧就惨死在严管号(506室)。屋里的人不知啥时死的,发现时人已经硬了。而且死状惨不忍睹:嘴张着,眼睛睁着,脖子都烂了,胀的老粗,头部被踢、打的都是大包。十一月十日,警方电话告知家属“王守慧因心脏,死于中日联谊医院”。
◇姜勇二零零四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姜勇,男,四十六岁,长春市幸福乡光明村人。姜勇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姜勇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多次被绑架、非法拘留,劳教,遭受各种酷刑折磨;邪恶之徒把他不修炼的妻子非法劳教一年。

姜勇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三日,姜勇和其他几名功友被长春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遭受了惨绝人寰的迫害,对姜勇大打出手,上大挂、坐老虎凳、电棍电击、钉竹签、灌辣椒水、塑料袋套头窒息等酷刑,姜勇多次被折磨的昏死过去。连续施用酷刑八天后,姜勇被送到铁北看守所,因伤势过重,四月二十二日送长春公安医院,经过三十多天的抢救,五月二十六日他又被送到铁北看守所继续迫害,于七月四日被迫害致死。在这期间家属一直要求见人,但恶警都不允许见。七月四日晚八点,看守所通知家属,姜勇“因突发病送医院抢救无效死亡”,并炮制了所谓的“死亡说明书”,想推卸责任,不了了之。
姜勇在被绑架前,腰圆膀阔,身体强壮,体力过人。修炼后没患过任何疾病,是人所共知的车轴汉。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钢铁般的汉子被绑架八十天后,就被活活害死。
据目击者称,姜勇遗体颈部有勒痕,前胸后背有多处青紫块,二目圆睁,翻动遗体时口溢血液,肛门垫着卫生纸。当有关人员想拍几张纪念照时,被看守所恶警野蛮制止,推搡、撕扯甚至厮打家属。
第二天,家属再见到姜勇遗体时,口内溢血已被处理掉,身上青紫块已不明显,停尸室内摆着酒精、药用棉等药用品,现场已经被破坏。姜勇之死真是千古奇冤。
姜勇的遗体在家属的强烈抗议下,至今仍在保存。
◇李秋二零零四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李秋,男,四十一岁,原长春市邮局永春分局职工,居住于长春市郊区永春镇。

李秋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开始,李秋即遭迫害、折磨。所住街道委员会、派出所和单位先后找其“转化”,两次送往洗脑班,多次拘留。一九九九年八月,李秋被永春镇派出所与长春市公安局同时抄家,同时恶警又将李秋绑架到大屯劳教所十五天,因李秋在单位表现好,被单位保回。同年九月二十几号第二次在家与其爱人同时又被永春镇派出所绑架到大屯劳教所,其爱人也是法轮功学员,十五天后被释放。李秋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进奋进劳教所迫害。
回来后,每到“敏感日”邪恶之徒就到家中骚扰和抓捕,看其“转化”不了,单位要求李秋买断工龄与单位脱离关系,派出所、街道要求李秋搬出居住了多年的永春公社,李秋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三月,李秋走在街上被绿园公安分局恶警绑架到创业大街派出所进行残酷迫害。先将其手反铐背后,反向拖拉上下楼梯,摔倒后再拳打脚踢,再将其拎起,多次折腾后,又将其按在地上把反铐的胳膊向上提起,再由两个恶警向下踩后背和腿,使身体多处骨节疼痛难忍,肌肉拉伤,一帮刑警轮番折腾累了,又将李秋头部蒙上,然后用三角胶皮带抽打,在派出所里恶警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变着法的折磨着他,由于始终不说放弃对大法的修炼,后送到了绿园公安分局,有关负责人说:“如说不修炼了马上放人,如果坚修大法至少判你三年。”李秋始终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二零零一年六月,李秋第三次又被镇派出所绑架到兴隆山洗脑班,在此期间绝食二十五天正念闯出,后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长春市南关区法院以审判被捕的法轮功学员为谎言,以达到非法抓捕前来声援的法轮功学员为目的,此时李秋在该法院门口第四次被绑架,恶警用尽惨无人道的各种刑具对李秋进行迫害,直到不省人事,后李秋被送到公安医院继续迫害两个多月后又送到铁北看守所,同年七月又转到朝阳沟劳教所继续迫害。
在朝阳沟劳教所二大队,大法弟子每天必须坐在只有二十厘米左右的木板条凳上,双脚悬空,一天要以一种姿势坐十四到十五小时左右。大家的臀部都坐烂了,李秋生了疥疮,脓血沾透了衣裤。由于抵制“转化”,李秋被单独带到恶警办公室,电棍电得他发出惨叫声,随后李秋被两个刑教直接架到洗漱室,深冬,深井冷水,开了窗户,李秋被扒光衣服用冷水浇,把电棍插到地上的积水中电。几天之内,李秋身体状况急剧恶化,全身浮肿,下体肿得象气球一样,大小便失禁。他坐不住,躺不下,呼吸困难,奄奄一息。
朝阳沟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于二零零三年一月晚十点通知家属从中日联谊医院将李秋接回家。回家后李秋胸部、腰部一直流脓不止,两腿致残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四年七月六日五时被迫害去世。
◇梁振兴二零一零年五月被迫害致死

梁振兴
梁振兴,男,一九六四年出生,长春人,曾是水暖工程师,因参与插播被绑架入狱,先后在吉林监狱、铁北监狱、四平石岭监狱、公主岭监狱中被残酷迫害,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上午十时左右在公主岭监狱狱警的看管下死于公主岭中心医院,终年四十六岁。
被警察酷刑折磨
为了破除中共利用传媒宣传对法轮功的造谣诬陷,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八时左右,法轮功学员在长春市有线电视网络的八个频道成功插播了《法轮大法弘传世界》、《是自焚还是骗局》等法轮功真相电视片,时间长达四、五十分钟。使长春市逾百万市民明白了真相。对此,江泽民十分恐惧,密令“杀无赦”。长春市公安局一处的恶警们把梁振兴绑架到长春铁北看守所,期间被提审六次。恶警们每次都是把梁振兴的眼睛用布蒙上,带到长春市郊净月潭山上的某宾馆,那里有一个秘密的刑讯逼供室,每次回来都是遍体鳞伤。恶警对梁振兴连续多日酷刑折磨,持续用电棍电击乳头,使其一乳头被烧掉,肋骨被打断。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梁振兴、刘成军、雷明等十五名参与插播的法轮功学员被长春中级法院非法判重刑。其中,梁振兴被判十九年,送到吉林监狱迫害。
在吉林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梁振兴被送到吉林监狱六监区,因坚持信仰,成了所谓“重点人物”,到二零零五年三月间,梁振兴在吉林监狱里遭受了残酷的迫害。
吉林监狱狱警警指使刑事犯毒打梁振兴,用手使劲捏睾丸,用手指往肋条骨缝里插,把胶皮管灌上水往身上猛抽,用鞋后根猛刨后背、腰部。折磨梁振兴的目的是要逼迫其放弃修炼法轮功,否则就持续不断的折磨。
因梁振兴拒绝“转化”,先后三次被送到“严管队”迫害。在“严管队”里,狱警指使刑事犯打梁振兴,强迫他坐在不到一寸宽的木棱上,甚至坐在角钢的尖棱上,一天要坐十几个小时。二零零三年过年前的一天,犯人李明用塑胶管毒打梁振兴,梁振兴头撞到暖气片上,昏死过去。监区怕引起义愤,一边封锁消息,一边把梁振兴送到医院。手术后留下后遗症,使梁振兴说话吐字不清,有时头脑不清。监狱还剥夺梁振兴会见亲友的权利,理由是:“反改造、反“转化”、自己不“转化”还做工作不让别人“转化””。
在长春铁北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九日,梁振兴从吉林监狱被转到长春铁北监狱二十二监区迫害。在铁北监狱梁振兴主动向狱警和犯人讲真相,使有良知善念的警察和犯人明白了真相。监狱和吉林省监狱管理局知道后非常害怕,对梁振兴进行报复、关小号迫害。
监狱暗中指使监区长王晓光组织实施迫害。八、九月犯人放风时,在众目睽睽之下,监视梁振兴的犯人对他大打出手,还猖狂地说:“就打你了,找谁都没有用。”八月中旬,梁振兴被送到公安医院残酷迫害。在公安医院,梁振兴被上“抻床”酷刑,四肢被铐抻起,固定在双层铁床的四角,身体悬空,只是头部被垫起,连续不断六天六夜。不久,梁振兴又被送回铁北监狱医院,白天戴脚镣,晚上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由近十名犯人轮流监视。
事情发生后,铁北监狱法轮功学员纷纷起来抗议对梁振兴的残酷迫害。持续一段时间后,铁北监狱为摆脱责任,把梁振兴转到四平石岭监狱。
在四平石岭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五年八月末,梁振兴被转到四平石岭监狱,一下车就被押入小号,后转到所谓的教育监区。由于梁振兴坚持不放弃信仰,狱警就针对他集中迫害,利用犯人包夹监视,不许法轮功学员互相说话,甚至看一眼,连对个眼神都不允许。有一次,梁振兴和一位法轮功学员相视一笑,被狱警看见,两人被高明龙等犯人包夹拉到水房毒打,打的脸肿变形,牙齿松动。
梁振兴为抵制残酷迫害被迫绝食抗议。狱警给他戴上脚镣,手铐在床上,大小便只能在床上。狱警让包夹犯人每天把他架到监狱医院灌食,包夹犯人和狱医嫌麻烦,就插着管不拔。由于喉咙长期插管,梁振兴声道受到很大伤害,发声困难,说话声音沙哑,吐字不清。由于绝食时间长,使得长期不拔的插管已经化到胃里, 他们就又换了一个,重新插进去。就是这样,狱警仍然指使包夹犯人每天架着梁振兴,从监狱医院到一个废弃的接见室二楼“转化班”,强行洗脑迫害,逼迫梁振兴放弃信仰。为了折磨梁振兴,用粗管子给他插鼻管灌食,严重时每天竟达十遍。在一次暴力灌食中,差点把梁振兴的气管弄断。但是,梁振兴始终没有妥协。狱警放诬蔑大法的录像,梁振兴就过去把电源拔掉。
狱警就又对梁振兴实施更严酷的肉体迫害。以监狱长尹首东、监区管教杨铁军为首的四、五个警察,给梁振兴戴上手铐,从医院架到接见室。在地上洒上水,把梁振兴按倒在地上,十来把电棍同时放电,他们还称这种酷刑为“飓风”,表示对人伤害非常严重。他们每天用这种酷刑折磨梁振兴,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每次梁振兴都是被包夹犯人架着回来。对梁振兴的这种迫害持续了一个月。梁振兴始终坚定,没有妥协。
在四平监狱医院,时常能听到梁振兴喊“法轮大法好”,沙哑的声音从走廊里面的内科病房传出来。那是犯人高明龙等打手又在狱警授意下折磨、毒打梁振兴,迫害越重,梁振兴的喊声越响。
监狱犯人对梁振兴的迫害很多都是在背地里进行的,白天大家出工以后或在管教室里。有时也明目张胆地迫害。其迫害手段有用拳或肘击打胸、头、脸,打耳光,头撞墙,用脚踹要害部位,用木刷把打脸、头,头脚镣在一起用力压,掰手臂、手腕、大腿,用力捏睾丸,扯生殖器,往床缝里踹,用刷把、笤帚把往肛门插,强迫吃辣椒、灌辣根,洗凉水澡,语言攻击等。这样大大小小、变换各种方式对梁振兴的迫害甚至不是隔三差五,而是每时每刻,天天如此。梁振兴的一个眼神,一句话,都可能招来一顿毒打,不需要任何理由。监狱犯人之所以敢于对梁振兴如此残暴,是因为监狱管教明确告诉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可以不择手段,打死白打死,还能得到奖励加分减刑。
由于长期的酷刑折磨,使梁振兴身上伤痕累累,头部有直径约三厘米的圆形塌陷,左侧外耳撕裂,经常出血,鼻骨骨折,门牙掉两颗,声带已因灌食等严重损坏,说话声音嘶哑、微弱,已无法大声喊话,后背等处有多处疤痕。二零零九年末,梁振兴的身体非常虚弱,有时神志也不太清醒。四平监狱看到再这样下去,会有生命危险。为了推卸责任,二零一零年元旦把梁振兴又转到了公主岭监狱。
临走前,很多包夹犯人把他送到监狱门口,梁振兴告诉他们“记住大法好”。在那样残酷的迫害下,面对曾经对他施暴的犯人,梁振兴无怨无恨,依然想的是要救他们。这正是“真、善、忍”法轮大法造就的伟大的生命!
转到公主岭监狱后被迫害致死
到了公主岭监狱以后,狱警又开始逼迫梁振兴放弃信仰,梁振兴再次绝食抗议。更加残忍的迫害使梁振兴身体急剧恶化,二零一零年五月一日,梁振兴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六岁。据说,狱警在给梁振兴插管灌食的时候,误把管插到了肺里,导致其死亡。送到公主岭中心医院的时候,梁振兴已经没有了呼吸,两个脚腕呈紫黑色,肿的很大。
王玉环二零零七年十月被迫害致死

王玉环
王玉环,女,长春人,一九五五年出生。修炼法轮大法前,她患过大叶性肺炎,肾炎四个加号,肾功能衰竭,还患有窦性心脏病、十二指肠球部 溃疡、贫血、风湿性关节炎、口腔溃疡、肠炎、气管炎、内外痔、神经衰弱、健忘症等,连头发都掉没了。最重的是急性尿毒症,犯病时不省人事,医院判了她死刑。修大法不长时间,身上的病全没了,人胖了,脸上红扑扑的,还长了一头又黑又密的头发,骑自行车象飞似的,干起活来象年轻小伙子一样。
迫害开始后,王玉环因坚持信仰“真、善、忍”,八年内被长春警方非法关押十多次。她曾在老虎凳上“住”了三天两宿,被折磨得脚腕露出了白骨,手臂筋骨也被警察反复劈折而断;她被用电棍电击面部至焦糊,被用烟头烤眼球,被用竹棍扎两耳,全身血肉模糊……。她和其他女法轮功学员被扒掉衣服,成大字型绑在硬木板上达二十六天,受尽警察、监医和男犯的侮辱。
下面是王玉环讲述其遭受迫害的部份经历: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长春市电视插播真相,中央“六一零”下令在长春大搜捕,我是被警察抓捕的对像,当时共抓了五千多个法轮功学员,看守所每个号至少有五十多个人,号子的厕所里关的都是法轮功学员。三月十二日晚,刑警大队一处的高鹏和张恒等人开始审问我,他们把我的手反铐在后背,把一个帆布雨衣的袋子套在我的头上和脖子上,袋子的绳把脖子勒紧,使我什么也看不到,呼吸非常困难。他们又用绳子将我五花大绑全身勒紧,放在车后备箱里,然后开到净月潭的一个山里。这里是专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用大刑的地方。
“我被警察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送到这个山里的魔窟,只听停下了车,几个警察连拖带打,跌跌撞撞的,我被不停地撞到树上,警察不停的骂着说今天定要整死我。走了大约十多分钟,进了一个楼里,又上上下下走了一段时间,到了一个屋子,把包着头的帆布雨衣袋子取下,警察说:‘今天看你怎么个死法,没有谁能走出这里!’我看到我在大约六平方米大的小屋里,有个小桌子,放着三根带爪子的长电棍,还有一根绳子,一张床,床是给警察打累我们时躺在床上骂我们用的。还有老虎凳,很多个警察在屋里开始做准备工作。
只听山风在呼呼凄叫,紧接着几个警察把我推到老虎凳上,狠狠地把我按在老虎凳;手上戴着手铐反绑在背后。然后双臂架在老虎凳的后背,胸前和腹部被横跨在老虎凳两边的铁棍紧紧地固定住,脚腕套上两个大铁环固定住之后,警察开始每隔五分钟给我上一次大刑。每次把我反绑的胳膊往前摇再往后摇,只听到骨头‘喀嚓’脱臼的响声。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我几乎昏过去,顿时汗水、泪水涌出。紧接着他们再狠命地往胯处按着我的头,因胸和腹部被铁棍固定在老虎凳上,这样来自警察的力量和固定我铁棍的力量,使我的脖子欲断裂的感觉,胸部和腹部被铁棍顶的异常疼痛,每一秒钟我都感到我即将窒息。他们还用绳子绑在固定在脚腕上的铁环,然后猛力往后拉铁环,使脚腕被拉扯得钻心的痛,同时另外的警察用力按住我的头部往胯处,痛苦和疼痛使我全身不停地颤抖。
在每五分钟一次重复这样的大刑中,汗水、泪水和从伤口里流出来的鲜血浸透了我的头发和衣裤,后来难以承受的疼痛使我一次次的昏死过去,他们一次次的用凉水和滚烫的热水把我浇醒,热水把我本已受伤的皮肤烫得更破了,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我希望他们能用枪子打死我。
在老虎凳上折磨我四个多小时后,我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们又用铁桶套在我的头上,七个警察每人抽三枝烟,往桶里喷了一个多小时,我一阵阵被呛得昏迷,又一次次用凉水浇我,我没有完全清醒他们又用抽的三枝烟,猛抽一口,用烟头扒开我的眼烤,烤痛了,我挣扎着动一下。这样折腾够了,又用拳头打我的头、脸,鼻子,牙都被打出血了,把我的门牙打掉了两颗,我的脸肿起来了,变成紫黑色。他们还用细竹棍往我两耳里扎,扎的我的耳朵半个月什么也听不到。对我大刑到后半夜两点钟他们累的睡着了。
二零零二年三月,在十七天中我被三次送去魔窟上大刑,一次比一次严重,后两次都是半夜,每次都是由七、八个警察直接进号里强行架走。每次我都是奄奄一息的被送回来。其中一次警察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我被折磨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给我穿了很厚的毛衣裤,鲜血很快渗透了衣裤,警察又给加了一层更厚的毛衣裤,但渗透出来的鲜血还是把毛衣裤湿透了。”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王玉环与数十名法轮功学员一同被警察绑架。王玉环被抓后,被公安一处用酷刑折磨,身上多处被打伤,一只耳朵被打得听力下降,无法进食。几天后又被公安一处提外审,头上被蒙上黑罩,被拉到了净月潭一树林里遭恐吓,并被吊起来打,然后被带进公安一处在一包房里为法轮功学员专设的刑讯室,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刑具。恶警把王玉环绑坐在老虎凳,七八个年轻歹徒恐吓折磨她一宿,并说刚打死一个法轮功学员已被就近掩埋了。当王玉环被送回后,其内脏全部受损,进食困难,不能独立行走。十月九日晚上,有警察打来电话通知家属说:“王玉环吐血,抢救无效,已经死亡。”
◇杨光二零零八年八月被迫害致死

杨光
杨光,男,生于一九五六年七月十八日,长春法轮功学员。杨光曾任吉林省交通科学研究所所长、吉林省公路设计院总工程师。修炼法轮功前,曾患严重的失眠症,可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为摆脱失眠的折磨,杨光用尽了各种治疗方法,可是,连美国最先进的治疗失眠的药也不起作用。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前不久杨光喜得大法,身心很快获得健康。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杨光去白山市开交流会,被长春市公安局联合当地警察绑架,带回长春,关押在铁西看守所。长春市公安局为此专门成立了专案组,先后绑架了十三位法轮功学员,认为杨光是“头儿”。
杨光被长春市公安局一处梁处长及其手下十几个恶警,在审讯时轮番刑讯逼供,酷刑包括:电棍长时间电击、老虎凳、铁棍打、双手反捆上吊后边荡边毒打、连续审讯三十、四十小时不许睡觉、塑料袋套头、强行灌酒。恶警们为了邀功请赏,制作“大案要案”,硬逼杨光承认是受“北京指使”、“美国遥控”,是“长春市法轮功组织的头儿”。长春市公安局一处把酷刑编造的杨光受美国遥控的“犯罪事实”呈报公安部,上报罗干,因此市局一处受到罗干批示和公安部发“集体一等功”奖赏。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长春法轮功学员成功插播长春有线电视网,向人们播放讲法轮大法真相的影片。三月六日,中共对杨光等法轮功学员非法开庭,地方上的官员出于害怕上层追究其迫害不力的责任,不顾良知,给这十三名法轮功学员判以重刑。南关区法院非法审判时,众人目睹杨光被人搀扶行走的情景。当时杨光右腿被打折,根本不能活动,后股骨头坏死。杨光被非法判十五年重刑,劫持到吉林监狱,当时是被恶警们抬进吉林监狱的。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入狱时杨光已经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杨光被关押在吉林监狱老残监区的“裸体区”,下身常年被禁止穿裤子,赤身裸体。由于下身瘫痪,为了大小便方便,犯人给他“特制”了一个类似残疾人用的轮椅一样的简易的小车。小车四周是用铁管焊成的,周围是木板,臀部坐的地方是一个脸盆大小的圆洞,下面是四个小轮。 每当杨光大小便时,犯人就推着这个特制小车,把他送到厕所里自己方便,就没人管了。因车的四周围都是木板,杨光的手根本够不着臀部,所以每次大便后,也不能擦。杨光和监狱的精神病犯人、被打残的刑事犯人、生活失去自理能力的犯人,在冬冷夏热、终年不见阳光的裸体区内,睡觉的地方不足六十厘米,伙食极差。洗澡时,被扔到水房,用水管子猛冲全身,用带钉子的拖布擦身,还美其名曰“美容洗澡”。
对于杨光这样的残疾人,狱警还常常对他使尽各种酷刑折磨手段,妄图逼迫他放弃信仰。在都没有得逞后,吉林省“六一零”,恶毒的胁迫妻子张静媛与杨光离婚。杨光坦然面对,他说:“我的选择没有错,我的心永远给大法。”虽已离婚,张静媛后来也常来探视杨光。见此计不成,恶人们又生一毒计。当时的吉林监狱教育科科长谭富华,带领一班人马拿着摄像机,来到杨光母亲家,诱骗年近九十的杨母和其他家人,给他们录像,让家人在镜头前劝杨光“转化”。看到多年未见的老母,孝子杨光心如刀割。但中共邪党人员这些骗人的伎俩仍未改变一个大法修炼者对真理的坚定追求。
在面对邪恶的洗脑攻势时,杨光会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我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在吉林监狱期间,不管犯人和狱警如何打骂,杨光有机会就炼功。
在参与护理或包夹杨光的犯人中,有被杨光感动的人表示,有机会一定也修炼大法。有的犯人甚至在狱中就跟着杨光开始学炼大法。
见到过狱中杨光的人都说,杨光说话时,话题很快就会转到谈大法的真相上来。他常讲,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我没有错;法轮大法洪传世界,只有中共迫害好人。杨光常跟别人讲,对于迫害我的人,我不恨他们。在那样的境遇下,杨光常常反省自己的善心不够,慈悲不够,因此不能救度更多那些与他有缘的人。杨光还非常惦念同修,没说几句话就问,那些兄弟姐妹都好吧,关切关心溢于言表。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杨光身体状况恶化,家人要求保外就医,吉林监狱不放人,将他转到长春铁北监狱继续迫害。在长春铁北监狱中心医院后面的简易房里,杨光没有得到所谓的治疗,他骨瘦如柴,全身已近瘫痪。不法人员还强迫家属每月交纳一千一百多元的高昂“床费”,这对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的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二零零五年六月,杨光被转回吉林监狱,不法人员一直将他视为重点迫害的目标,在他身体状况极度恶化的情况下,继续加重迫害他,欲治杨光于死地。杨光在妄图“转化”他的人面前,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我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八月八日左右,吉林监狱在杨光被迫害成奄奄一息的情况下,把他送到吉林监狱内部指定医院,不允许家人见面。
二零零六年,杨光已全身瘫痪,结核性胸膜炎、全身器官衰竭,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但吉林监狱仍不放人。
二零零八年八月,杨光再度生命垂危,骨瘦如柴的身体突然出现全身浮肿,不能进食,吉林监狱不但不放人,反而将杨光转到吉林铁路医院继续迫害。杨光于八月廿五日被迫害离世。中共恶党人员为了掩盖其犯罪事实,在没有家人同意的情况下,强行将杨光的遗体火化。
◇郑永光二零零六年三月被迫害致死
郑永光,男,四十四岁,长春市人,原在双阳燃料公司工作,于一九九六年六月得法,此前曾有许多不良嗜好,修炼大法“真善忍”后全部改掉,成为一个让人敬佩的好人。
郑永光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由于坚持修炼,遭到恶党人员无数次的残酷迫害,有些迫害都无法想象,也有些迫害是无法知道的。以下是几年来郑永光遭受迫害的一些具体情况。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郑永光被不法人员监视居住两次,非法关押在双阳区看守所迫害一个多月;十二月十三日去北京上访说明真相,被当地不法人员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一月,郑永光在户外炼功洪法,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三月在家无故被抓,非法拘留十五天后被劳教一年,在奋进劳教所遭受残酷迫害。二零零零年九月,由于劳教所恶警潘树强等指使刑事犯人郭怀成殴打郑永光,致使郑永光脾被打坏并摘除,迫害成残疾。当时还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打伤,劳教所恶警们怕自己的丑行暴露,不允许法轮功学员家属接见。
二零零一年七月,郑永光与同修取资料讲清真相,被长春恶警劫持到长春铁北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一个月后,又被劫持到长春市兴隆山洗脑班继续迫害。郑永光在洗脑班绝食抵制迫害,堂堂正正闯出洗脑班。
二零零二年三月,由于长春电视插播事件,郑永光在家中遭到双阳恶警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三年,在朝阳沟劳教所遭受迫害,他一直在最邪恶的一大队,天天受着肉体和精神的折磨。郑永光始终坚定信仰大法“真善忍”,在遭受邪恶的迫害中没有屈服过,在几次所谓的强制“转化”攻坚中,郑永光都遭受难以想象的迫害,被恶警和坏人脱光衣服用镐把打遍全身,晕死几次,都被恶徒用凉水喷醒继续殴打。郑永光被摧残的长时间不能自理。
非法关押三年期满,劳教所也未放人,借口是一直未“转化”,超期关押一个月,最后由于郑永光身体出现严重疾病状态,劳教所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日被迫放人。由于脾摘除,肝腹水,肺结核,所以从劳教所出来后,郑永光身体一直很虚弱,直到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中午,含冤离世。
◇董德军二零零四年六月被迫害致死

董德军
董德军,男,六十一岁,家住德惠市五台乡治田村西北天屯。
二零零二年三月因长春法轮功学员电视插播真相,江氏集团开始在全省大搜捕。农历二月初三,董德军正在家中劳动,五台乡派出所所长牟晓军、恶警郭凤军、李秀有伙同德惠市公安局恶警突然闯了进来,将他强行劫持到派出所。因董德军坚持信仰,被非法拘留;之后董德军又被非法劳教,于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七日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
董德军被分到教育队的第二天,目击者称,几名犯人打手把董德军拽到二舍对门的厕所,丧心病狂地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将其打倒后,又用皮鞋踢他的头部。董德军当时就被踢得昏迷不醒,不会动了,据说是踢在太阳穴上。
管教和恶徒一看人不行了,慌忙将董德军用车拉到九台市医院抢救,医院治不了。随后又将董德军拉到长春中日联谊医院,经专家大夫检查,也说好不了。董德军又被送回劳教所。劳教所为了推脱罪责,劳教所(恶所长孟祥林)通知他的家人将其接回。
在家人的精心救治下,董德军又奇迹般地活了过来。由于大脑和神经受损,他已是神志不清,左侧身体被打瘫致残,左腿、左胳膊不好使。被打坏至今两年来,他长期躺在炕上,生活不能自理。他与自己八十三岁的老父亲住在一起,相依为命,起居饮食等靠他的外甥女专门照料。
二零零四年六月份,董德军在历经八百个日日夜夜的伤痛折磨,病情逐渐加重,于六月二十七日医治无效,含冤而逝。
◇姜春贤二零零四年二月被迫害致死
姜春贤,女,三十四岁,家住吉林德惠市大房身镇高台子村五社。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张庆春任德惠市政保科副科长期间,伙同长春市绿园区分局恶警破坏大法资料点,蹲坑绑架孙迁、姜勇、张文峰、蒋文斌、邹继斌、姜春贤、刘殿玲等法轮功学员。姜春贤被绑架之后,遭受多种酷刑,上大挂、野蛮灌食、多种毒打、电棍电击等,历经十五个月的身心摧残后,被非法判刑八年。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五日被非法判刑后,当日下午被送往长春黑嘴子监狱。由于身患结核性腹膜炎,体检不合格,被拒收。但德惠市法院无视其生命安危,又开了强制执行令,于十六日将其强行送到黑嘴子监狱。
当得知姜春贤的下落后,一月三十日(正月初九)家属急忙赶到监狱探视。当时姜春贤精神状态尚好,但脸无血色,嘴唇发白,经常便血。第二次二月六日(正月十六)家属探视时,身体已显严重病态;由于牵挂其安危,家属又于二月十八日第三次探视, 这时姜春贤身体病重,是被用轮椅推出来的,说话已有气无力,声音微弱。这时家属强烈向值班的两个男狱警要求保外就医,但得到的答复却是服刑不到一半刑期不给办理。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九日晚十二点左右,狱方通知被害人家属姜春贤已死亡,并说姜春贤是十九日下午四点左右被送到白求恩医大医院的,半小时后死于心脏猝死。令人万万想不到的是短短不到一天时间,姜春贤就被活活虐杀。
狱方生活卫生科科长宫云侠称姜春贤是十九日下午送医院抢救的,但家属看到姜春贤遗体时,遗体却停在监狱内。姜春贤从来没有心脏病史,而狱方称其死于心脏病。当家属检查遗体时,发现其后背部有大片瘀血,而且大腿内侧有两个大红点子,这些伤痕足以说明姜春贤死前曾遭受折磨。黑嘴子监狱却百般抵赖,并逼迫家属将遗体匆匆火化,以达到其焚尸灭迹、不了了之的罪恶目的,没有给家属任何说法。
王洪田二零零二年九月被迫害致死

王洪田
王洪田,男,四十九岁,德惠市岔路口镇人。王洪田一家四口,九九年“七•二零”以前,他和妻子靠卖磁带维持生计。自大法遭迫害以来,他们一家便不得安宁。王洪田因为不放弃信仰,自九九年十月便被非法关押,三个月后被放回。二零零零年三月,又被非法抓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一年十月因讲真相、证实大法又被二次非法劳教,直至被迫害致死。
王洪田在饮马河劳教所期间,曾遭受到肉体上的折磨和精神的摧残。劳教所警察以给劳教犯减期为诱饵,教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警察李成舟对犯人林跃民说:“管法轮功是你的特权。”一天晚上,王洪田和其他两名法轮功学员互相之间说了几句话,便遭到林跃民等犯人毒打。警察还指使犯人用超体力劳动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王洪田体弱瘦小,几名犯人轮番与他抬土,抬不动就硬往肩头上架。
据说王洪田遭到暴徒和恶警迫害以至虐杀的原因,是因为有恶人诽谤大法,王洪田挺身站出,他的正义凛然、铮铮铁骨令邪恶之徒胆寒。二零零二年四、五月份,恶警郭一平指使犯人孙××(外号“大虎”)、孙军,看着王洪田不他让睡觉。
王洪田由于受到九台市饮马河劳教所的疯狂迫害,于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日含冤离开人世。据其弟弟称,王洪田是前一天被从九台市饮马河劳教所接回的,当时王洪田已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生命危在旦夕。是劳教所为了推脱罪责,看人不行了才通知其家属接人的。
而此时他的妻子因修炼大法也被非法劳教,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被迫害;他的两个孩子一个寄养在奶奶家,一个寄养在姥姥家。
◇郑福祥二零零四年四月被迫害致死
郑福祥,男,三十五岁,吉林省榆树市青山乡三兴村人。二零零零年二月,郑福祥因依法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后被劳教一年,超期关押半年。
为了揭露江氏邪恶谎言,使无辜的百姓不受蒙骗,郑福祥和妻子邓立娟两次进京证实大法,只为说一句真话,换来的却是长达四年之久的冤狱和酷刑的折磨,在极其痛苦中于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被残酷的虐杀,含冤离开了人世。
郑福祥第一次进京上访,被榆树市公安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第二次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长春苇子沟、奋进、朝阳沟劳教所,受尽了精神与肉体上的摧残、酷刑折磨。劳教期满因不放弃信仰而又被非法关押长达五个月。
郑福祥回家不到半年,满身疥疮,身体极度虚弱,身体还没有恢复。二零零二年三月,长春法轮功学员利用有线电视插播大法真相,邪恶在吉林省全面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青山乡派出所所长张德志及手下恶警深夜将郑家窗户砸碎,跳进屋里,把郑福祥和妻子邓立娟一顿毒打,拳打脚踢郑福祥头部、胸部、小腹、后背等处,当时郑福祥被打得躺在地上,喘气费力。随后又被绑架到青山乡派出所,塞到铁椅子里又是一顿毒打。恶警伪造了一份罪证,将其送到榆树市公安局进行迫害。公安局国保大队石海林等一伙恶警用电棍电、用拳脚猛击郑福祥的胸部及腹部,遭到多种酷刑迫害。并以扰乱社会秩序罪把他关押在拘留所,期间郑福祥仍遭受各种酷刑迫害。郑福祥绝食抗议,恶警强行灌食,将手指粗的胶皮管从鼻孔插入胃里,灌的都是浓盐水。半个月后,又被转到榆树市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
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教育五大队新生班一中队,郑福祥一进屋就有六、七个犯人围上来,问他炼不炼,郑福祥毫不犹豫的说炼,紧接着就是一顿毒打,满脸花、窝心拳、脚肘子、耳光、用拳头猛击头部,用铁管子打背部、腰部,当时就打得不能动,喘不上气来。恶警和刑事犯还说是装的,还用电棍等酷刑,打完之后,恶徒将郑福祥衣服扒光说是检查,看看身上有没有经文等。郑福祥已满身伤痕。之后又由刑事犯领到洗澡室,四、五个犯人弄两大塑料桶凉水,用脸盆一盆一盆的往身上浇,从头上开始浇,边浇边问:“你还炼不炼了,“转化”得了,免得受皮肉之苦。”郑福祥说炼,暴徒又是一顿毒打,打完接着浇凉水,直到水浇完,身上被冰木了,犯人打开窗户说通通风,身上干得快,当时正是初春,郑福祥冻得直哆嗦,一个多小时后才让穿衣服。犯人并威胁说:“炼,我们就天天打你。”回到监舍,郑福祥被迫头顶着墙,手抱着头,两腿下蹲,膝盖并拢不动。蹲完后恶徒叫他坐在塑料小板凳上,天天看诬蔑大法录像。就这样在五大队度过了十多天后,被转入六大队(农田队)。六大队恶警用警棍殴打、用拳脚猛击身体各个部位,然后将衣服扒光,用三角皮带猛抽全身,皮开肉绽之后,拿来盐面往伤口上撒盐,然后用手猛搓,痛苦万分。还用上绳大盘坐在水泥地上等多种酷刑。郑福祥被打成严重内伤,咳嗽,身体极度虚弱,每天还干着超体力的劳动,伤势日益恶化,高烧不退。在二零零三年六月检查身体是肺结核,被隔离看管。劳教所让家属拿钱给郑福祥治病,家属要求保外就医,六大队恶警及劳教所不顾郑福祥的安危,置之不理。就这样在朝阳沟劳教所又度过了漫长的十个多月,郑福祥被摧残的奄奄一息,口吐脓血。劳教所怕死在里面承担责任,于二零零四年四月六日通知家属将郑福祥接回。次日,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早四点郑福祥含冤而死。
郑福祥被迫害致死前一直吐脓血,在他被迫害致死的当天,青山乡派出所所长恶警张德志还带手下开车到他家监视,企图抓捕被迫流离失所的郑福祥的妻子邓立娟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邓立娟没能见上自己的丈夫最后一眼。
曹雅丽二零零四年二月被迫害致死

曹雅丽
曹雅丽,女,四十六岁,家住农安县,一九九六年得法。曹雅丽曾两次进京证实大法,多次被非法拘留,两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四日晚,十几名当地和长春市恶警闯入曹雅丽家将其绑架,把她蒙着眼睛关进长春净月潭一带一秘密审讯室,使用了各种酷刑折磨了一天一夜,包括坐老虎凳、毒打、电刑、用铁桶套在头上猛击、不许睡觉、只穿线衣线裤推到室外浇上凉水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中冻等。
后曹雅丽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第三看守所。不久发生“三•零五”电视插播事件,她同大批被非法关押在此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了残酷的迫害。在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下曹雅丽被第二次非法劳教两年,送入黑嘴子劳教所,被关押在四大队。她坚信大法,抵制洗脑,受到极大的肉体和精神迫害,血压达到二百二mmHg,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办了保外就医手续。二零零四年二月六日凌晨她含冤离开人世。
◇王启波二零零七年三月被迫害致死
王启波,男,四十七岁,吉林省农安县杨树林乡信用社信贷员,妻子孙士英是小学教师,在他们修炼大法前二人经常吵架,家庭矛盾突出。孙士英患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等疾病,久治无效。修炼后,他们时时以“真、善、忍”为准则,使家庭日益和睦,孙士英的病症不治自愈,整个家庭沐浴在一片祥和、温馨的气氛之中。

王启波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王启波遭到残酷的迫害。一九九九年末,王启波和几位同修在家中看李洪志师父讲法录像,被派出所恶警勒索每人二千元钱。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恶警又将王启波绑架至派出所,当晚,姜喜明等人毒打他后,把他送至农安县拘留所非法关押,几天后送往长春苇子沟劳教所一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王启波的儿子因发传单,被蹲点恶人扣押,后派出所六七人到王家抓人。王拒绝开门,恶警王明章、王胖子等撬开窗子铁筋,强行入室,因王启波、孙士英不配合恶警,恶警姜兴洲强行拖不动,就动手拽头发,王的二姐(非修炼人)看到打王启波,与恶警争执,也被恶警强行带走。当时恶警把所有的大法书籍强行抢走,当晚,被抓的人除王启波的老姨外,均遭毒打。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杨树林派出所新所长王平领着前郭县公安局吴局长和两个持枪的恶警到王家绑架抓人。在家属质问他们为什么抓人时,他们支支吾吾,不能回答,并持枪威胁,将王启波强行带到前郭县拘留所非法关押迫害,年底,将王秘密非法判刑七年,送往吉林监狱继续迫害。
因为王启波不放弃修炼,在吉林监狱受尽了凌辱,遭受各种折磨。每天二十四小时有人看守,坐板十四小时左右,强迫“转化”。犯人把床铺板抽出来,叫王启波的臀部卡在两边的铺板,两腿伸直,在往上压重物、木板等,有时把木板立起来坐,坐不住就遭拳打脚踢。恶警指使蛟河的犯人雁某某用扁担抽打王启波的胳膊和腰部,还被送入教育科严管队迫害两个多月,在严管期间,王启波遭受了坐板、抻床(一种酷刑)、拳脚相加等多种酷刑迫害。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凌晨,家属突然接到监狱六监区队长刘振玉打来的电话,说王启波突发脑病,在吉林市第二中心医院急救。家属五点多钟赶到时,见王启波瞳孔放大,口腔牙齿,鼻孔都有血,内衣有血点,舌头短硬,已奄奄一息了。二十八日上午九点五十左右王启波死亡,年仅四十七岁。二十九日,吉林监狱将王启波的尸体强行火化。当时在殡仪馆有一辆带有“司法”的轿车,还有一辆警车,共十多名警察,其中有吉林省司法厅副厅长刘振宇。
◇陈淑芹二零一一年二月被迫害致死
陈淑芹,女,六十一岁,家住吉林市昌邑区莲花街乾坤园小区二十七号楼。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之前,身患多种疾病,尤其是两只眼睛看东西不在一条线上,走路两边摆。当时五十多岁的她看上去象七、八十岁的人,苦不堪言。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她的一身病全好了,眼睛恢复正常,无病一身轻。
在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的十二年里,陈淑芹女士因坚持信仰,遭遇八次绑架,被非法劳教过一年、非法判五年,遭受了令人难以想象的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折磨,最后腰弯曲九十度,骨瘦如柴,于二零一一年二月,在长春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九日晚八点多,莲花街道乾丰园社区恶党书记郭景华,领着吉林市莲花街派出所、市“六一零”的五、六名恶警闯进了陈淑芹家。当时陈淑芹家中只有她一人,恶警说:走跟我们去学习班“学习”两天就回来。陈淑芹拒绝,随即被五、六名恶警强行拖到楼下,推入警车。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四日,陈淑芹因做真相被昌邑区运河里派出所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在吉林市拘留所。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三日晚六点左右,陈淑芹再次在家中被莲花街派出所绑架,恶警们将其家中的大法书非法抄走,关押把她在吉林市看守所。
二零一零年,陈淑芹在向人讲述法轮功真相时,被吉林市昌邑区站前派出所恶警绑架,非法拘禁在吉林市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她被折磨得腰弯曲九十度,身体特别瘦,看不行了,恶警才给送回了家。回家几天后,身体还没恢复就被吉林市昌邑区莲花派出所恶警在家中绑架,送进长春女子监狱继续迫害。监区小队长恶管教郭霞指使邪恶的犯人毒打、呛、灌陈淑芹,把她的头按在水桶里呛、灌,再提起来,再使劲摁下去呛、灌,反复的呛灌,几乎灌死。
为了逼迫陈淑芹放弃修炼,恶警对她进行毒打、上绳 、吊抻、灌等各种酷刑折磨,二零一一年二月被恶警指使包夹(犯人)活活打死。恶徒们折磨死陈淑芹后,监狱为掩盖真相,在尸体上扎上吊针,匆匆将尸体送往医院,谎称陈淑芹因心脏病突发死亡,死时头上红肿。最后监狱方给家人五万元钱了结此事。
◇ 邓世英二零零三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邓世英
邓世英,女,四十二岁,家住吉林市龙潭区,原是吉化容器冲压厂职工。得法前三、四年生活不能自理,颈椎病不能抬头,最严重的是肝硬化都到了晚期。学炼法轮大法三个月后,久治不愈的有病身体得到了完全康复,医生们都感到是奇迹。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邓世英为说明真相,十月去北京证实大法,被警察抓回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二月,邓世英在当地同修家中学法交流时被吉林市龙潭区当地派出所非法抓捕并判劳教一年。在被非法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期间,她不管在任何环境和压力下都坚信大法,坚持修炼,从未向邪恶妥协。邪恶二大队的恶警张丽岚、刘连英、郎翠萍、马天舒、于波、任峰等使尽了各种酷刑和招数迫害邓世英。用电棍电她无数次,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上死人床、刑事犯徐冬梅用胶管抽、刑事犯董辉用竹板打,野蛮灌食变相折磨,晚上不让睡觉,白天还要被逼干最重的活。同时恶警们还利用犹大们对她进行强行洗脑,在精神和肉体上对她进行疯狂迫害。在这种情况下,邓世英仍坚信大法,坚持修炼。不但自己坚修大法,还归正了部份邪悟者。恶警对她十分恐惧,在对她非法劳教一年后,又非法加期九个月零八天才放回。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五日,因向被谎言蒙蔽的世人讲清真相,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永吉县春登乡太平村恶人村民杜景录举报,被非法关押在永吉县拘留所,并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七日,被永吉县公安局非法刑事拘留。在看守所五个多月的时间里,邓世英受尽了迫害。二零零三年二月十八日被永吉县法院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被转送吉林省女子监狱,在监狱里恶警指使刑事犯金顺华、苗华、赵天对邓世英施以暴行,有时甚至七、八个刑事犯人一同殴打她,骨头都打折了。残酷的迫害使她长期处于昏迷状态,恶心、呕吐不止,经常是全身剧痛。大约在六月份监狱警察到邓世英家向她丈夫要钱,她丈夫没有钱给他们,警察又到邓世英的母亲家要钱。邓世英母亲说:你们把她放回来,我们想办法给她治疗,治好了再给你们送回去。警察说不行!邓世英母亲要见女儿,警察不允许。可一个多月后,突然在一天之内,监狱里往邓世英家中来了十次电话催促家人赶快接人。家人去车见到邓世英时,看她已经骨瘦如柴,体重只剩下五、六十斤,不省人事。便直接把邓世英送进吉化二院抢救,医生对家人说:邓世英全身衰竭,胆都破了,小脑萎缩,脑神经纤维化,小脑里面已经变得一条一条的钙化了,全身器官都已受到严重伤害。因抢救无效,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八日晚九点接回十九号下午一点去世。接回还不到十七小时。
◇孙淑芬二零零九年九月被迫害致死
孙淑芬,女,四十五岁,吉林市人。原为个体饭店经理,以前性格急躁、爱发脾气,身体多病。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做好人,提高自己的道德水准,善待身边的人,身心受益,满身的病也都好了,整个象换了一个人一样,生活幸福美满。
孙淑芬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在天安门广场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条幅,被警察非法抓捕,关进西城派出所。四天后,被劫持回当地,关进吉林市第三看守所五十天,继而非法劳教两年。
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七大队三小队,狱警对孙淑芬进行强行洗脑,强迫写“五书”,整宿不让睡觉,用电棍电。大队长侯志洪值班时,用电棍电她的脖子,从晚十点电到半夜一点。恶警利用犯人刘东娇看管她整宿不让睡觉,逼她头朝下撅着,还用拳头打,面朝墙站着一动不许动,致使孙淑芬的双脚浮肿、头晕眼花、呼吸困难。孙淑芬告诉强行“转化”她的人说:你告诉管教王丽华,我不会“转化”的。中午大队长侯志洪、管教王丽华将孙淑芬叫到管教室用两根电棍电她后背、腋下,连续电击三个小时,致使孙淑芬脖子、腋下等处都是黑紫色,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孙淑芬还被恶警逼迫当奴工,做工艺品。
二零零二年底从劳教所遭残酷迫害回家后,二零零三年十月,又被吉林市“六一零”串通靠山派出所非法抓捕,并劳教两年,再次投入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其间,孙淑芬出现子宫肌瘤流血不止,被保外就医。因不断被骚扰,一度被迫流离失所,于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三日含冤离世。
◇王敏丽二零零七年六月被迫害致死
王敏丽,女,四十三岁,吉林市人。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八日,被吉林市龙潭区公安局和榆树街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在吉林市第一看守所五十多天。看守所恶警邢××指使刑事犯们不准许法轮功学员间说话, 在数九的寒冬用冰冷的凉水向脱光了衣服的法轮功学员身上猛浇数桶后进行毒打。
'王敏丽'
王敏丽
后来王敏丽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恶警们强制洗脑,并指使刑事犯中的恶人用竹板打王敏丽的脸,用皮带和棍棒猛击全身。王敏丽身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寒冷的冬天,恶警们脱光了她的衣服,逼迫她站在开了窗户、最通风的走廊里冻了长达五个多小时,当时王敏丽全身被冻僵。恶警还逼做开飞机的姿势体罚,在一个干活用的木头案子下长期撅着不让动。七大队的恶警侯××用电棍连续电击她长达一个多小时,直到电昏过去。在这种迫害严重的情况下,她以绝食的方式抗争,被野蛮灌食。她被绑在床上,手脚一点不能动,用特制的专门灌食用的铁撑子伸进嘴里别住嘴后,不停连着灌,灌的全是盐和的玉米面粥,呛的她眼泪直流。在生命垂危的情况下,劳教所怕王敏丽死去承担责任,把她送回了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王敏丽第二次进京和平请愿,在北京天安门广场打出了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横幅,十几名恶警疯狂的向她扑来,王敏丽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我李洪志先生清白!”一边跑一边打着横幅。后面的几十名恶警一直追打她,而正前方有一辆警车看到后,急速的向她迎面撞来,把王敏丽撞倒在地后,从她身上压过去。王敏丽当即就昏死过去,恶警们又把她拖到警车里拉到前门派出所,一看有生命危险,在半夜时分,将她抬到无人看见之处扔下。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三日上午九点多钟,王敏丽被以都兴泽为首的恶警包围,恶警们撬门长达一个小时了,都兴泽给消防队打电话,让他们马上来搭云梯和用火焊割门。王敏丽被迫从六楼跳出去,在楼下艰难的扶着墙站起来走了十几步,又被恶警们包围。王敏丽大声向围观的群众高喊:“我是法轮大法修炼者,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被恶警们打倒在地,使劲的堵住嘴。王敏丽指着恶警都兴泽说:“我现在被迫害这样,全是你们造成的。”
已摔成重伤的王敏丽被送往医院,仍然受到警察二十四小时严控。经检查,王敏丽胸骨骨裂骨折,三处错位,左肩骨折,做手术气管被切开。即使这样恶警都兴泽还迫不及待的对刚做完手术的王敏丽进行逼问:你和谁有联系……,最后在医生的严厉制止下,都兴泽才不能再追问。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下午一点左右,王敏丽再次被以吉林市昌邑分局国保大队都兴泽为首的恶警绑架,后被劫持到吉林市越山路警犬基地毒打和酷刑折磨,曾被灌多瓶芥末油。恶警甚至将一瓶芥末油倒在王敏丽的眼睛里,导致她一只眼睛失明,一条腿被恶警用木棒打折。之后恶警把她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非法关押。由于伤势过重,王敏丽失去自理能力,直至二零零七年六月十九日下午两点左右,看守所警察发现王敏丽生命垂危,才匆忙将王敏丽送往二二二医院,在途中王敏丽停止了呼吸,年仅四十三岁。
◇韩翠媛二零零二年八月被迫害致死
'韩翠媛'
韩翠媛
韩翠媛,女,四十岁左右,四平市人,大学本科毕业。韩翠媛和父亲韩德山、姐姐韩春燕因信仰法轮功,遭到拘留、教养等迫害。九九年底,韩翠媛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时,被一姜姓狱警用电棍反复电击,电昏过去,等缓过来又继续电,电了一下午。姐姐韩翠燕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期间,因坚持不放弃信仰长期遭受严刑拷打,后来又被强行关入精神病院注入精神病药物,遭受非人折磨。
因印发法轮功真相资料,韩翠媛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二年七月,韩翠媛被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入监后,恶警为逼她写“四书”放弃信仰,不让她睡觉,打骂她。韩翠媛开始绝食抗议。
二零零二年八月上旬一天,在入监队,在没有任何医务人员在场的情况下,十余名在押犯人们开始强行给韩翠媛灌食。罪犯江利华用一把铁镊子将韩翠媛的嘴撬开,导致韩翠媛一颗牙被撬掉。罪犯程艳、王立华等全身坐在韩翠媛身上,贩毒犯赵天瑞竟骑坐在韩翠媛的身上。一共十几个犯人团团将韩翠春媛围住,死死按住她,掐韩翠媛的脖子,当场导致韩翠媛休克,口吐白沫,嘴合不上。众犯人慌张失措,这才停手。
这时教育科恶警干事邹某才出现(此人极其邪恶,当时负责入监队)。十分钟后,罪犯们掐人中将韩翠媛弄醒。韩翠媛当时已不能说话,嘴仍旧合不上。她示意要纸笔,她已经感到了生命的尽头,要留下遗言。遗言中她说,她非常想孩子,希望她的孩子好好读书,好好做人。后来医生来打了两针,不见好转,然后送人去医院。韩翠媛在去医院途中死亡。
对韩翠媛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吉林省女子监狱一直封锁消息,对外谎称韩翠媛被送回家,恶警并威胁现场犯人,如有人调查,任何人不许说出真相。
◇孔繁荣二零零三年五月被迫害致死
'孔繁荣'
孔繁荣
孔繁荣,女,五十六岁,舒兰市人。孔繁荣于一九九七年七月得法,几个月后,多年的各种疾病都好了,大法使她变成了一个健康的人。九九年“七•二零”后,她曾两次进京上访,以自己受益的实际情况证实大法好,但却遭到舒兰政府非法拘留三十天。
孔繁荣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她和丈夫开了一家冰淇淋店,生意做得非常红火,可是只因为夫妻学了法轮功,警察经常去她家骚扰。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八日,丈夫因不放弃修炼而被非法劳教,一家人妻离子散,买卖不能做,断绝了经济来源。二零零一年七月八日,她参加大法修炼交流会,被当地公安悬赏万元非法通缉,从此而流离失所,使八十七岁的老人无人赡养。
二零零三年一月四日,在长春市汽车城花窑的租住处,又被长春市锦程区公安分局、安庆路派出所所长刘强、史永良、黄会臣等一群恶警野蛮地撞开门锁,抢走了一万五千多元钱的财物,还把房东的仓房撬开,掠走电暖气。随后她被绑架到派出所,恶警们拳打脚踢,逼问姓名、逼她出卖功友。孔繁荣什么也不说,恶警就用电棍电,穿着皮鞋踢她头部、身上,当时头就被打出血了。打了好长时间后,把她绑在老虎凳上逼问,她不吱声,一个小警察就用皮鞋使劲地拧着踩她的脚趾头,踢她的腿,边打边骂。一个恶警用两个手指使劲抠她的眼睛,并说:“你不睁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接着又把她从老虎凳上放下来,这时她的腿已经不好使了,恶警们就拽着她的头发使劲往墙上、窗户上撞,把她摔在床上,又从床上摔在地上,他们嘴里还骂着一些流氓脏话,不堪入耳,逼她承认一些没有的事,最后把她打得昏死过去。孔繁荣被送进长春大广看守所、双阳看守所,几天后,又被转送到舒兰市看守所。
孔繁荣在舒兰市看守所又受尽了非人的折磨,生命垂危,被送到舒兰市医院抢救。孔繁荣的身体上多处呈青紫色,家人追问此事时,一警察说出的理由竟是:因为她不配合!孔繁荣去世的头两天,八十七岁的婆婆一步一步挪到医院看望她,仍在求看守放了好儿媳,可是没有人理她!
五月九日,舒兰市法院去医院“看望”孔繁荣,准备在那里对她非法开庭审判,然而此时孔繁荣已无力说话。法院来人根本不顾她的死活,竟命令医生开证明:神志清醒,不能说话,治好后开庭。家属要求放人,法院竟说:就是死了也不放人!
两天后,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一日中午,孔繁荣在舒兰市医院停止了呼吸。
孔繁荣含冤去世后,舒兰市有关部门封锁消息,不让家属照相,并要强行火化尸体,遭家属强烈抗议,邪恶想要“私了”也遭家属拒绝。
邪恶心虚就把火化厂看起来,对孔繁荣的家人进行监视。更阴损的是,五月十二、十三日,又把六、七名在“黑名单”上的法轮功学员关到街道、派出所,由此恐吓家属说:孔繁荣一天不火化,就一天不放人!邪恶公安已在各路口设岗欲再次绑架其丈夫边洪祥。孔繁荣被迫害致死之事在国际互联网上被公布,海外正义人士给舒兰市各部门打电话表示谴责,舒兰市迫于外部压力,释放了做人质的法轮功学员。
◇宋冰二零零九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宋冰,女,三十七岁。宋冰,毕业于长春邮电学院程控交换专业,曾在一家私人电脑公司任教,后在舒兰市电信局工作。正值风华正茂、事业有成之时,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九九年九月,宋冰与姐姐宋彦群均被非法劳教一年,并加期迫害,宋冰被加期六个月。从劳教所回来后,两姐妹身体极度虚弱,尚未恢复,生活也没有着落。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一群恶徒带枪破门而入,将她们绑架到舒兰街矿派出所,连夜审讯后劫持到舒兰市南山看守所。
第二天下午,舒兰市公安局黑压压的来了一大群,把宋冰和宋彦群带出去进行非法审讯。她们被锁在审讯专用的凳子里,全身动不了。舒兰市公安局的王庭柏、李甲哲、肖勇在旁边坐着,还有另两个年轻的,一胖一瘦,李甲哲声称:那是他花一百块钱雇的打手。
宋冰的胳膊和手被恶警向后反拧,另一只胳膊绕到头上向后拧。一个胳膊在上,一个在下的紧紧铐在后背上。在后背手铐上系了一条手巾,逼她说话,她不说话,那两个打手就一个在后面抻,一个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专挫她脸部的敏感部位,往她耳朵和鼻子里来回反复插。后面的那个打手薅着宋冰的头发,使劲向下拽,脑袋向后仰的几乎要翻过去,胳膊被手铐勒的紧紧的硌在后背上。他们用手巾把她的嘴堵住,然后看她鼻子呼吸,她鼻子一吸气,打手们就往她的鼻子里灌芥末油。
芥末油从鼻子被灌进气管里,呛得肺子像要炸开了似的疼。施暴者们把芥末油瓶子按在宋冰的鼻子上灌,把她的鼻子里灌得满满的芥末油,使她喘不了气,几乎要爆炸了一样。芥末油从宋冰的肺里、气管、鼻子一起向外反喷,喷得到处都是,宋冰剧烈的咳嗽、呕吐。打手们又堵住宋冰的鼻子往她嘴里灌芥末油,她不张嘴,打手们就捏宋冰的两腮,逼她张嘴,芥末油被灌进她的胃里,使她根本就没法呼吸。她的嘴里被灌满了芥末油,呛灌的反弹使芥末油从嘴里往外返喷,喷得到处都是。打手们把芥末油倒了她满脸,使得她睁不开眼睛。
她的眼睛里、鼻子里、嘴里、头发上、脸上、脖子、衣服上、地上到处都是芥末油。就这样,中共打手们轮番地堵着宋冰的鼻子往嘴里灌,再堵着嘴往鼻子里灌,看她要憋过去了就缓缓,等她能喘上气来就再灌,灌完一瓶再拿一瓶,灌没了再拿……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宋冰和宋彦群分别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十二年。在体检时,发现宋冰被迫害的出现肺结核病症,监狱拒绝接收。舒兰市公安局及看守所将人拉回看守所关押拒不放人。短短几日,宋冰病情极速恶化,身体极度虚弱,发烧,咳嗽、胸闷、喘不上来气、吃不下饭、心力衰竭。后来在确定宋冰没有抢救价值的情况下,舒兰市公安局副局长辛河才办了个监外执行手续,将瘫痪在床、身患重病的宋冰向家属一丢,匆匆逃之夭夭。
由于长期在压抑迫害中生活,在心中留下的阴影已无法消去,精神压力极大,致使她的身体无法恢复正常,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半夜二点含冤离世。
◇刘端胜二零一零年一月被迫害致死
'刘端胜'
刘端胜
刘端胜,男,四十六岁,原辽源市电业局一名中层干部。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深受单位领导同事的爱戴。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一日,刘端胜去北京为大法蒙冤说句公道话,被电业局公安科从北京接回辽源,直接送到了辽源市看守所,后在辽源市白泉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单位迫于恶党的压力,将刘端胜开除了公职并停发工资,刘端胜被迫同妻子离婚。在白泉劳教所期间,为了逼迫他放弃信仰,恶警多次用电棍电他,多次将他关押在一个小铁笼子里面。这个小铁笼子没有照明灯,笼子狭窄矮小,人在里面躺不下,站不起来,受到非人的折磨。
刘端胜在劳教所关押期间,被强迫劳动,整天挖沟,打混凝土,搬石头等重活,为劳教所创收。平时干活时间很紧,慢一点管教非打则骂,整天只有中午半个小时吃饭休息时间。晚上十三个人挤一个大铺,侧身才能躺下,很挤。他们把法轮功学员的双手反铐上,整夜休息不了,第二天还得干重活。
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一天,恶警把刘端胜吊在厕所里面的杆上一整夜,有时吊在窗口处让蚊子叮和夜风吹。劳教所里为逼他们“决裂”,整天整夜的用“面壁”,“开飞机”等对他们进行体罚,还不能动,动就指使犯人打板,有时板子打断了,就换光缆棍打,边打骂,边威胁和侮辱。十月份,刘端胜被恶警扒光衣服,双手反铐在暖气管子上,用电棍电全身。当时场面惨不忍睹,令在场的刑事犯都痛哭哀求,而暴徒王科长却不屑一顾的狂笑。
二零零三年四月,刘端胜第二次被非法抓捕劳教三年。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期间,刘端胜更是受到恶警非人的折磨,多次用电棍电,大冷天里,将刘端胜的衣服扒光,让他站在水池里,然后恶警把水龙头打开往他身上浇冷水,还不许人动弹,动就打他,一浇就是几个小时。这些非人的残酷折磨致使刘端胜的身体受到很大伤害,他患上了严重的肺结核,于二零零五年一月被保外就医。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三日,刘端胜被辽源市国保支队抓走,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三个月内,刘端胜在看守所先后几次大口吐血。七月二十八日当晚,被取保候审。经过一个多月的恢复,刘端胜身体有所好转。市国保支队的警察高玉升和栾玉芹及其他另外两名男警察先后多次到刘端胜家进行骚扰,并监视他的一切活动,严重的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十二月四日晚,几个警察又到他家里,表面上是来看他“身体恢复得如何”,实际是设了一个圈套,说还有几个问题要找他核实一下,就这样,当日晚五时十分刘端胜被几个警察带走。次日,刘端胜同其他八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六日中午,刘端胜等五名男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劫持到吉林省石岭监狱迫害,刘端胜出现肺结核及胸积水症状,监狱拒收。但当地恶警仍不放人。最后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刘端胜被监外执行。在监外执行期间,恶警多次去家里骚扰,派人在门口监视。由于被无理开除,停发工资,致使刘端胜的生活困难,身体难以恢复。于二零一零年一月三日,刘端胜含冤离开人世,年仅四十六岁。一个壮年男子,因为信仰“真、善、忍”被迫害致死,留下了年迈的父母和未成年的孩子。
◇ 魏凤举二零零七年七月被迫害致死
'魏凤举'
魏凤举
魏凤举,女,四十七岁,吉林省东丰县第四中学教师。一九九八年以前得法,修炼后多种疾病不翼而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魏凤举坚定修炼,后因为到北京上访,被非法抓捕劳教一年,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一大队遭受迫害。她每天被迫超负荷地劳动十七到二十个小时,每天晚上只睡一、二个小时,有时是整宿不让睡觉,恶警还让那些卖淫的、吸毒的、流氓犯罪的人整天轮流值班监控,不许法轮功学员互相说话,冬天用带冰的水洗澡。一次,一大队所有的队长、管教、管理科负责照相的姓杨的、连科长等,强制一大队的法轮功学员站成排,电棍电每一个法轮功学员,恶警电击魏凤举的心脏部位。
魏凤举被加期劳教两个月,于二零零一年三月放回,学校不给恢复工作,工资也被非法剥夺,家庭破裂,任何财产都没给她,没有容身之处,孩子才十五岁,无人照料。
二零零二年正月十五,魏凤举因为讲法轮功真相再次被非法抓捕并劳教三年,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于二零零五年上半年回家。她去找工作和要工资,东丰县六一零政法委、教育局、学校相互推诿,后来这三伙人设毒计问她炼不炼了,她说炼,后来让她签字。她签字后,邪恶就认为有所谓的“证据”,跟踪她,不到二十天,于二零零五年十月,再次非法抓捕她,送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被迫害期间, 魏凤举受到种种酷刑,好几个电棍电她,嘴都被电变形了,还被电心脏,被迫害身体十分虚弱。身体消瘦,腹部疼痛,吃不下去饭,状况越来越重,排尿都是红色的,二零零七年四月十三日魏凤举被放回家。
魏凤举三次被非法劳教,累计被关押迫害近六年,人已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只有年近七十岁的老父亲独自照料。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二日下午四点十五分,魏凤举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七岁。
◇雷明二零零六年八月被迫害致死
'雷明'
雷明
雷明,三十岁,吉林省白山市人。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雷明在长春市因利用电视插播法轮功真相,被恶警、恶人绑架到长春市清明街派出所,随后又被劫持到长春市公安局。在长春市公安局恶警用电棍猛烈电击雷明进行酷刑折磨。 然后于当晚八、九点钟又被迅速劫持到长春公安一处。恶警把雷明抬到铁老虎椅上,然后把雷明的双脚绑紧,用铁棍横穿老虎椅扶手,用锁头把椅子死锁。然后将雷明双手反背,两腋窝卡在椅背上,然后用一条牛皮带从手铐中间穿过,经椅子腿的横穿上绕上来,两恶警恶狠狠的使劲地往下拉牛皮带,其中一个气急败坏的恶警用脚猛踹手铐。
恶警们疯狂的奔雷明冲过来打他嘴巴子。又过来两恶警手里各持一根电棍,把雷明上衣和裤子扒下,然后两恶警同时电击雷明的脖子,嘴,大腿、胸部、生殖器、肛门,使雷明痛苦万分,惨叫不止,直到电棍没有电了。恶警们就又将电棍充上电,然后又换两个恶警用塑料袋套住雷明的头,紧紧不透一点空气使雷明憋得要咽气了。恶警们突然松开塑料袋,雷明刚喘几口气就又套上,这样不停的反复折磨,直到电棍充完电,就又换两个恶警继续给雷明用电刑。恶警们觉得邪恶的程度不够,又拿来一个扁头螺丝刀在电炉子上烤,然后再往雷明的脖子上烫,烫的肉皮脱落。
紧接着,恶警用电棍电击雷明的烫伤处,再用水往脖子上浇,使雷明生不如死。在这期间恶警们还用一个大铁桶套在雷明头上,用一根大铁棍使劲地敲,达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恶警还用一个木棍的一端插在肛门上,然后另一端卡在椅背底部的横梁上,再用电棍电击肛门,使雷明苦不堪言。
在这大约四、五个小时的时间里,雷明的胳膊,手腕骨被抻得、硌得极度痛苦,汗水好像流干了似的,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一个恶警抓住雷明反背铐的双手,使劲往上抬,使雷明的前胸和大腿紧贴在一起,雷明小腹被铁棍硌的十分痛苦,这个姿势大约过了五分钟才停手。由于双手被强力拉抻,雷明右胳膊已经脱节了,右小臂呈紫黑色,像残废了一样悠荡着,双手肿的像馒头一样,手指粗了二、三倍。
就这样,恶警们轮番不停地折磨雷明四天四夜。最后恶警们把雷明送到铁北看守所。到看守所首先脱衣服检查,看守所的警察见雷明满身是伤,马上要求拒收,但不知市公安局的恶警跟他们说了什么,后同意收下雷明。
到了监号里首先要洗澡剪头发,当雷明把衣服脱下时露出满身伤痕,满号的犯人都惊呆了,有的人甚至不敢看。雷明满身被电击的黑点和脖子上的烫伤,又被电焦的伤痕,还有手腕、胳膊、脚腕被迫害时留下的痕迹,惨不忍睹。这时,牢头说:“以前我不相信法轮功被迫害这么严重,今天我彻底相信了。这共产党要完了。”
当时对雷明迫害的恶警凶手有:刘会斌、江涛、高杭、姜波、姓高的科长等。
雷明被长春市恶党中级法院非法判重刑十七年,于二零零二年十月被劫持入吉林监狱,继续遭受酷刑迫害,历时两年多,期间遭毒打、弹眼球、捏睾丸、绑“抻床”,被固定在床上七天;被迫从早上四点五十分坐到晚上七点三十分“坐板”等等,直至被迫害致双腿残疾,肌肉萎缩,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患上严重的开放性肺结核。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八日,雷明看李洪志先生的经文,被发现,恶警宋宇峰、刘铁军、于忠泽等根本不管雷明身体虚弱,再次把雷明关入严管队四个半月。在这期间,教育科的李、王两个干事追问经文的来源,天天给雷明施加压力,导致他吐血多日,身体极度虚弱。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日雷明被背回监舍,骨瘦如柴,不能走动,生活不能自理,出现心脏病、开放性肺结核等多种疾病。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住入吉林监狱医院,两天后又被送往长春劳改医院。在长春公安医院又住了四天,接着又给雷明转到吉林铁路医院,在铁路医院呆了第十五天,因病情严重,狱方不愿负责医疗费用,估计活不了多久,怕承担死亡罪责,给雷明办了保外就医,把已经生命垂危的雷明放回家。
雷明被保外就医后,人已残废,生活不能自理。但受江氏流氓集团指使的恶警仍不死心,从监狱派出所直到居民委,处处逼迫定期写保证,雷明父母与亲属每天都承受着极大的精神压力,为了不被恶警再次抓捕,身体残疾的雷明只好流离失所。
因身体损伤太严重,雷明一直没有恢复。为了躲开邪恶抓捕,他换了多个住处,肉体被迫害造成的痛苦,加上精神上的高度紧张,造成他已残伤的身体日益衰弱,身体瘦得只剩几十斤。雷明不幸于二零零六年八月六日去世。
◇王卫东二零零七年二月被迫害致死
'王卫东'
王卫东
王卫东,男,白山市抚松县露水河镇人,是水电公司北岗供电所职工。在一九九六年得法之前,患有肝炎、肠炎、大骨节等多种疾病,练了多年“气功”,身体没见好转;在修炼法轮大法后,没多长时间就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而且胸怀也变宽广了。
一九九九年邪党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大法后,王卫东于二零零零年二月份到北京上访,被绑架到抚松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四个月。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在抚松县北岗镇讲法轮功真相,被恶人举报,再次被绑架到抚松县看守所五十天。之后,被抚松县邪党政保科非法劳教两年后,在白山劳教所非法关押,后又转至朝阳沟劳教所迫害二年,分别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一大队、六大队、五大队、受到恶警王涛、朱某某的多次殴打。王卫东被恶警非法施用的酷刑包括:长期坐板,不允许说话,一说话就遭毒打,使其精神长期处于恐惧和孤独之中;恶警用电棍电击四个小时,打耳光致使耳朵被打聋很长时间;用三角带系上疙瘩打;用藤条沾水抽,皮被抽破后抹上咸盐再打,王卫东痛的撕心裂肺。王卫东在朝阳沟劳教所被折磨的脸肿变形,腹部肿胀,手脚肿的流水。
二零零二年回家后,王卫东的身体严重病残,极度虚弱,浑身长疥疮,腿不能行走,手脚没有知觉,浑身肿胀,手脚肿的往外渗水,严重时脚穿不上鞋,晚上睡觉翻不了身,大小便都是靠妻子照顾。先后住院花掉医疗费五万多元,使家庭生活陷入困境。
就在这种情况下,王卫东依然遭受到露水河镇分局恶警骚扰、恐吓、监视。王卫东于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七日凌晨三时含冤离世。
◇郝迎强二零零六年六月被迫害致死
'郝迎强'
郝迎强
郝迎强,男,四十九岁,汉族,延吉市人,原吉林省延吉市粮食储备库保卫科科长。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恶党公开迫害法轮功,延吉市恶警也开始了对郝迎强的持续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中午,郝迎强被延吉市公安局当时政保科的肖彬、金永一、崔某某绑架。被非法关押近三个月后判了一年劳教。最后家人被延边州劳教管理委员会、州市公安局政保、法治科及其它部门敲诈勒索了两万多元后才释放了郝迎强。同年,郝迎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单位开除,生活来源被截断后,他以捡破烂为生。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日,郝迎强在龙井市八道镇讲真相时被举报,被绑架到龙井市朝阳川镇派出所。恶警在郝迎强身上抢走了四百多元钱、一块手表,除了郝迎强穿着的衣服外所有的随身物品全部被抢光,还遭到了五六个流氓恶警的各种刑具的酷刑和毒打。
在龙井市看守所关押期间,延边州”六一零”主任吴景林亲自带领州公安局的陈×龙、孟××等几个恶警到龙井市看守所对郝迎强进行野蛮的迫害。吴景林的一声号令下,恶警和看守所的恶人,把他的双臂使劲拽向身后,与身板成九十度角的状态下,用绳子吊起来,毒打郝迎强的头部、胸部、背部、腰部,用凳子腿的四面棱角的地方狠打郝迎强的骨骼部位,郝迎强全身的伤口全部破裂,满身都是鲜血。郝迎强被强行绑在老虎凳上,“坐飞机”,被电棍击电,十几个恶警两、三个人一组,好几组轮班对郝迎强上刑,这班恶警打累了就出去休息,换另一班上来对郝迎强行讯逼供。恶警不分什么刑具,看见什么就拿什么打,加上拳打脚踢。这期间恶警不让郝迎强睡觉、喝水、吃饭、上厕所,经历四天四夜连续的残酷迫害后,郝迎强被转到延吉市看守所。关押八个多月后,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份,延吉市法院以莫须有罪名秘密判郝迎强八年重刑转到吉林监狱。
在吉林监狱,狱警孟海军指使刑事犯王洪敏(延吉人)、郭洪刚(吉林市人)等人对他进行长期的非人性的折磨。郝迎强二十四小时处于这些罪犯的监控之中,每天都遭受他们的打骂和肉体摧残。一次郝迎强去厕所没跟他们打招呼,犯人王洪敏、王龙河等人用木板、木凳等凶器死命的击打郝迎强的头部、腰部和两肋,郝迎强的左脸的一块骨头被王洪敏打折,腰部造成严重伤害烂了一个大坑。在吉林监狱长期的残酷迫害下,到二零零三年四月时,郝迎强已经被折磨得严重脱相,原来体重八十公斤、身体强健的郝迎强被折磨成一个体重不足四十公斤的虚弱的“小老头”;肚子象怀了四胞胎的妇女一样。经两家医院诊断为肝硬化腹水晚期,活不过三个月。为推卸责任,监狱才把郝迎强保外就医。
二零零五年二月份,郝迎强把自己在龙井市、延吉市和吉林监狱所受迫害的事实经过在明慧网上曝光,气急败坏的延边州”六一零”主任吴景林串通延吉市国保大队、延吉市”六一零”、吉林监狱等部门的恶警,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左右,趁郝迎强去长春市见长期被关押在黑嘴子监狱的妻子杨明芳的机会,再一次把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的郝迎强强行绑架到吉林监狱。
二零零六年四月份,郝迎强在狱中再次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吉林监狱准备办第二次假释,肖彬亲自跑到吉林监狱不让放人,说当地不接收,延吉市”六一零”办公室不接收。当地的三个派出所迫于肖彬的施压下不敢签字接收。就这样拖到二零零六年四月三十日郝迎强生命垂危时,狱方怕郝迎强死在监狱担责任,才不顾当地接不接收,第二次释放郝迎强。
郝迎强被接出监狱后,家人发现他腰部淋巴溃烂的洞里有一块腰骨头裸露在外边,左脸部颧骨断裂,肺部积水呼吸困难,手指盖发青、瘀血,有明显的砸压痕迹,右耳无听力,大便带血,肝部打坏,肝功能丧失,肚子胀大,全身浮肿,每天躺在床上不能翻身,痛苦至极。二零零六年六月八日,郝迎强在痛苦的惨叫声中离开了人世。
◇金俊杰二被迫害致死零零八年十二月
'金俊杰'
金俊杰
金俊杰,男,三十五岁,朝鲜族人,毕业于延边大学,在吉林省教委国际教育交流中心工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大法后,金俊杰到吉林省委上访,被邪党操控的警察关到长春市警察学校,在二道分局非法提审时遭受酷刑——苏秦背剑,被劫持到大广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金俊杰去北京上访,被邪党人员绑架回长春,非法劳教一年,在奋进劳教所受到多种残酷迫害。邪党恶人采用各种手段强行所谓的“转化”,强迫十几个人前胸挤着后背,骑在一个两米长、不到两寸宽、一米多高的凳子上,双脚离地,恶警叫“骑木马”。这是一种地地道道的酷刑,那种疼痛的滋味无法形容,很快屁股全硌坏了。
金俊杰被劳教所延期迫害七个月,二零零一年三月被转入朝阳沟劳教所。恶警们将八号铁线捆成棍(约有小指头粗细),将金俊杰按趴在地下,从颈部以下抽到脚。在吃饭之前,犯人踹他肚子,导致他不能吃饭,恶心……金俊杰的身体被折磨的只剩四十公斤。五月十八日,二大队的恶警指使刑事犯李付臣迫害他,每天七点,恶犯李付臣用藤条毒打金俊杰,他的手脚被打的象馒头一样青肿。金俊杰被折磨得去食堂吃饭都走不动了,晚上下不了床。二大队恶警怕他死了,上报所里,司法局一个处长一看这样就批准解除了他的劳教。二零零一年六、七月份,金俊杰被其母亲背回家中。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金俊杰在家中又被警察绑架到龙井看守所,十五天之后又被非法劳教两年,转押到延吉劳教所,两三个月后转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两年零八个月,期间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被长期关小号迫害。在被非法超期关押期间,中共邪恶之徒逼迫他“转化”,强迫按手印。金俊杰绝食抗议,被关进小号、每天灌食折磨。姓王的狱医将金俊杰四肢捆绑起来,强行灌浓盐水,使人重度饥渴从而饮水,但对身体造成严重损害。二零零四年五月,金俊杰由家人接回。
金俊杰两次被非法劳教共四年,第一次是其母亲背回家中的;第二次是被铐着手铐出来的、头上带有血迹。到二零零七年夏,金俊杰身体出现胸闷、气短、消瘦、吐血等症状,体重只有六、七十斤,医院检查确诊为肺结核开放期,肺部广泛结核空洞,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三日含冤离开人世,年仅三十五岁。
◇辛延俊二零一零年五月被迫害致死
'辛延俊一家'
辛延俊一家
辛延俊,男,四十六岁,曾是黑龙江省牡丹江海浪机场一名副连级军官,后转至延吉市空军部队升任为正连级军官。修炼法轮功前,家庭和事业上的双重烦恼导致他疾病缠身,身患头痛、高血压、心脏病等多种病症。为了治病,大医院去了不少却没见好转。一九九六年他开始修炼法轮功,不长时间,身上的多种疾病就都好了。辛延俊乐于助人、积极乐观是众人眼中公认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发生后,辛延俊与法轮功学员聚会时被中共绑架关押。半个月后,勒索了家人钱财后,才被放出。随后辛延俊所在的延吉市空军部队,便开除了包括他在内的四十多名修炼法轮功的军官干部。辛延俊拿了四万元的转业费后便被转到了地方,在延吉市自来水公司任职。分配到地方后,又因他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强迫停止工作,在家待岗。多年的迫害中,恶人们曾多次向辛延俊家属勒索敲诈,家庭被迫害的贫困不堪。他的儿子上学时连一元钱的公交车都舍不得坐,而是走路去上学,把省下来的钱留着吃饭。他的妻子在医院做护士收入甚微,一家人生活艰难,勉强维持。
二零零一年八月,辛延俊进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被遣返当地后关押到延南派出所(现建工派出所)。当晚,延南派出所所长指使三、四个恶警用酷刑折磨了辛延俊一天一夜。辛延俊被打得全身是伤,整个脸被打的变了形,流了不少血。后来这些恶警打累了,半夜全睡过去了,辛延俊才趁机正念走脱。恶人们气急败坏,叫嚣着一定要抓到他,扬言抓到后要打断他的两条腿,看他还跑不跑。派出所还因此增添了很多巡警,到处寻找辛延俊的下落。
两个月后,辛延俊在延吉市时代广场悬挂法轮功真相横幅时,被国保大队便衣特务再一次绑架。恶警们怕辛延俊再次逃跑,就特别“关注”他,还给他戴上手铐脚镣。辛延俊在延吉市国保大队遭受了一天一夜的酷刑逼供后,第二天又被延边州六一零头目吴景林劫持到依兰镇洗脑班迫害。
恶人吴景林指使几个恶警在洗脑班的后山上找了两棵结实的大树,在两棵树上拴上绳子,再把辛延俊两只手和两条腿分别用绳子使劲拴住,在两树中间将整个人以“大”字形悬吊起来。整个身体都悬吊在半空中,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到两只被吊起来的手腕上,痛苦至极。然后恶警们再用铁炉钩子疯狂的毒打他,一会就被打得鲜血直流、红肿不堪。边打吴景林在旁边还不断的侮辱、取笑他,逼迫他放弃信仰。见辛延俊态度坚定,不肯妥协,恶人们就更凶残的迫害他。没一会儿,辛延俊就被迫害的昏死了过去。几天的残酷迫害,辛延俊被迫害的浑身是伤、严重脱像。当他被送入延吉市看守所时,在那里被非法关押的熟悉他的法轮功学员竟没有一个能认出他来。
看守所里,国保大队恶人黄××把辛延俊关进小铁笼子里,然后用皮鞋狠命的踢辛延俊小腿的迎面骨,辛延俊疼得撕心裂肺。每次提审都是一顿毒打。
二零零二年春天,辛延俊正念走脱、逃离魔窟,被迫开始流离失所。同年秋天因天气转凉,他回家取衣物时在延吉车站被恶人再次绑架。这次他被恶人非法判刑七年,直接送入吉林监狱迫害。
吉林监狱是出了名的最恶毒的“人间地狱”,辛延俊在那里遭受到“灭绝人性”的摧残。他曾在寒冷的冬天被恶人扒光衣服绑在窗台上冻,冻昏了后再泼冷水折磨;还曾因看了几眼小纸条而被罚强行坐板两个月,家人接见时都是被犯人架出来的。恶警为逼迫辛延俊放弃修炼,恶毒的将他的四肢绑起来,然后吊在两张上下铺床的中间,命四个膀大腰圆的犯人,用两根粗棍交叉为“十字形”别他的双腿,在使劲踩压,当他疼昏后用凉水激醒再迫害。最后辛延俊被折磨的双腿残废,不能行走,肾器官衰竭小便都费劲儿,左边身体全部打坏,左胳膊被打折,牙齿也被打掉了一颗。
辛延俊在吉林监狱遭受了三年半的酷刑摧残后,被迫害的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全靠其他犯人帮助,整天被人随意打骂,像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一次狱警给辛延俊家里打电话要钱,说是领辛延俊去医院检查病情。家人带了几千块钱匆匆赶到吉林监狱。医院检查完后,狱警却不告诉家属检查结果,又将辛延俊拉回监狱不了了之。还有一次,狱警给家属打电话说要放辛延俊出狱。家人很高兴以为可以很快接到他,还给他买了一身新衣服。可是到监狱之后才发现根本不象电话中说的那样,而是想跟家属勒索钱财。
残酷的迫害使辛延俊的病情越来越恶化,为推脱责任,吉林监狱就把他转送到长春铁北监狱继续关押。辛延俊到那里后病情更加严重,昏迷不醒,生命垂危。二零零五年春,监狱才将他送进医院。后来监狱打来电话通知家属去,家人到监狱后才知道,监狱想把被迫害的生命垂危的辛延俊推给家属,并给家属两万元作为逃脱责任的补偿费。家人见人被迫害成这样不同意,后来向监狱要了五万元做医疗费,才把没穿任何衣物的辛延俊用被子盖好后,打着氧气拉回家。送进医院抢救,人才渐渐苏醒过来。
回家后辛延俊身体状况极度不好,尿血尿石头,瘫痪在床不能自理,四肢中只有右手会动,在床上躺一会儿就需要翻一次身,不然身体则会疼痛难忍。由于在吉林监狱时被注射了破坏大脑的药物,所以他也神智不清,一会认识人一会儿不认识人。就这样历经五年的伤痛折磨后,辛延俊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晚九点四十分,含冤离开人世。死时全身都布满褥疮,体重从正常时的一百六十斤下降到八十斤,任何人看了都难过的无法接受。
◇金永男二零零八年五月被迫害致死
金永男,男,六十岁,朝鲜族人,家住延边州图们市五工村,曾经以崩“爆米花”为生,所以一提“爆米花老金”很多人都认识他。金永男年轻时患有严重的肝炎、低血压,加上身体又单薄,难以从事繁重的农活,所以生活的非常困苦。自从一九九四年学了法轮功后,金永男不但全身的病都好了,身上也有了使不完的劲儿,接下来家庭环境也有了较大的改善,还买了新房子。
可是好景不长,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后,无情的迫害也接二连三的降到了老人的身上。
二零零零年三月,金永男因到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遣返当地后在图们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家属还被敲诈勒索了二千三百元钱。二零零一年一月,月宫街派出所金昌洙等恶人又将金永男绑架至图们市石岘洗脑班遭受迫害。此次洗脑班由延边州州司法局朴某、州六一零、图们市政法委副书记王保中、月宫街派出所等单位组办。被劫持到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不但吃饭睡觉都被恶人严密监视,每天还被强迫洗脑至少十八小时以上。恶人采取的手段有:强制法轮功学员看诬蔑大法的录像、罚站、侮辱谩骂、超负荷的跑步、军训。由于金永男坚持不放弃修炼,从洗脑班被转到看守所迫害,再从看守所转送回洗脑班迫害,来回折腾了几个月,到四月中旬才将他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延吉市恶警伙同和龙市文化派出所恶警再一次将金永男和大儿子一起绑架。金永男遭受了恶警们的残酷迫害,一个月后,被恶人非法劳教一年,送入九台饮马河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因为金永男不放弃信仰,被恶警关禁闭“蹲小号”,铐在床上折磨长达四十天。为了抵制恶警们的迫害,金永男绝食绝水十七天,生命奄奄一息。金永男在饮马河劳教所被迫害了近十个月后,又转到延吉劳教所,被超期关押到二零零三年七月才被放出。
回家后仅半年,金永男便又被月宫街派出所恶警绑架。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图们市国保大队的恶警对他六天六夜的刑讯逼供。恶警们采取“熬鹰”酷刑,不让他睡觉;然后在他头上扣上铁帽子,两个恶人轮番用木棒毒打他,木棒都被打折了。恶警将金永男的头打破,双耳被打失聪,口鼻被打的喷血,浑身被打得没有一处好地方,身上的衣裤都成了血葫芦,一条腿被打残。见金永男还不说,恶警就用烟头烫他的掌心,用胶带封他的嘴,使他喘不上气来。恶警还残忍的用牙签扎金永男头部的伤口,对金永男叫嚣着“打死你算自杀,不承担责任”。其中,打金永男最狠的是两个朝族恶警,其中一个姓洪。他们边打边还边骂金永男:因为你不写“决裂书”我们都拿不到奖金,如果再不写就打死你为止!六天六夜的迫害中没给老人吃一口饭、喝一口水。
连续一周的酷刑折磨,将金永男迫害的生命垂危、奄奄一息。恶警们怕出人命将他送入图们市医院抢救。在医院期间,金永男碰到了邻居家的孩子,可那位孩子根本认不出来眼前被打的头部严重变形的人是金永男。因金永男被酷刑摧残的伤势严重,图们市公安局怕劳教所拒收,八个月后,才把身体稍微恢复的金永男再一次送入九台劳教所遭受迫害。金永男被抓后,家中只剩下生活无着落的八十五岁老母和体弱多病的妻子,老人经受不住一次次的打击,不久便离开人世。
金永男在九台劳教所因坚持信仰、拒绝写“决裂书”再次受到恶警的酷刑摧残。恶警用抻床、荡秋千等多种形式的酷刑折磨他,但金永男始终都没有放弃自己的信仰。残酷的迫害导致金永男出现吐血等严重病症,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才于零六年十一月将生命垂危的金永男放回家。因长期遭受酷刑迫害,金永男回家后精神仍处于紧张状态,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都足以对他造成惊吓。经学法炼功身体一度好转,但恶人们不断的骚扰,使金永男的身体又逐渐恶化,后来开始剧烈的咳嗽,严重影响正常睡眠和饮食,身体也变的极度虚弱。
二零零八年五月三日,经历了多重魔难的金永男含冤离世,双眼都没有合上。五月四日,金永男出殡时,图们市天空阴云密布,刮风下雨。人们都说:一个好人含冤而去,老天都流泪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