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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August 22, 2023

【明慧网】“她被送到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可能永远都出不来”(图)

 文/马来西亚大法弟子

“你挺幸运的,坐满刑期就出去了,吴姨告诉我,“无名”被送去的那个地方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八日】加拿大独立调查团成员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于二零零六年十月十日在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举行记者招待会、研讨会,介绍关于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调查报告的内容,引起各界广泛关注。法轮功学员陈劲在记者会和公开论坛上作证,讲述她自己在中国被迫害、被验血的经过。一名曾跟她一起被非法关押过的学员“被送到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以下为她的证词:

陈劲在马来西亚律师公会主办的公开论坛上作证
陈劲(左一)在大卫•麦塔斯访马演讲期间讲述她在中国被迫害的经历

我叫陈劲,来自中国广东省,现在已经成为联合国保护的难民。我因为信仰法轮功和传播法轮功真相,曾被中共当局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

中共迫害法轮功七年以来,我经历了很多事,有些事情可以作为一种佐证,来证实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实存在。我九五年十一月学炼法轮功,因为法轮功的健身效果非常好,而且教导人心向善,迅速的提高了人们的道德水平,这样吸引了很多心灵向往美好的中国民 众,我就是其中之一。那时已经很多人修炼法轮功了,迫害开始后,民间许多老百姓说:是因为炼法轮功的人数超过了共产党员的人数,中共才镇压的。而当时中共的党员人数是六千多万人。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炼功受益的群众纷纷上北京向当局请愿,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这几年每天都有大量的群众到北京天安门、北京信访办请愿,但这些手无寸铁、和平请愿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警察抓住,一批一批的送往天安门附近的派出所。九九年十二月末,我作为法轮功学员也去了天安门,当时的天安门布满了便衣警察和穿警服的警察。我被强行的拉上一辆可坐十几个人的警车。不一会儿警车就坐满了请愿的法轮功学员。我们被拉到天安门附近的一个派出所,在派出所的大铁笼子里,就已经关了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而且还不断的有法轮功学员被送进来。警察一批一批的问话,主要是问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大多数法轮功学员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因为法轮功学员认为如果说出真实身份会被劳教或被判刑,说出身份的法轮功学员被一批批的送到各地的驻京办事处。我就被送往广东省驻北京办事处。而没有说出身份的学员,我就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我当天在派出所看到不愿透露身份的法轮功学员就有一百多人。后来我看网上的消息,在大陆有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失踪,他们到哪里去了呢?中共当局一定给不了我们满意的答案。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日,我因为传播法轮功真相,被国安人员和警察抓住,在派出所里七天七夜不让我睡觉,当我很愤怒的表示要通过法律程序控告警察严刑逼供时,他们阴险的对我说:“你可能都没命出去了,你控告谁?”我当时觉的他们只不过是在恐吓我,直到惊闻法轮功学员被活体摘取器官的事件后,回想那些警察的话,才知道他们并非恐吓我,而是另有阴谋。

我在拘留所期间,就遇到一名没有透露身份的法轮功学员,可能是永远都出不来了。

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我当时被关押在珠海市看守所的第三十七仓。当时的看守所有三个女仓都是连起来的。当时环境很平静,这一天突然的不平静了,三十五仓传来了警察的叫骂声,接着是囚犯打人的声音,闹哄哄的。通过我的耳朵听,知道来了一名没有透露身份的法轮功学员(后来警察和犯人都叫她“无名”),还知道她绝食反迫害。我所在的监仓还有其他两名法轮功学员,一名叫张清云,一名叫王志军,我们三人一商量,便大喊:“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叫喊过后第二天就开始平静了,过了两三个月,我所在的监仓来了一名叫阿红的犯人。我们熟了之后,阿红就告诉我们关于“无名”的一些事情,她说:“自从你们叫喊后,警察怕这位‘无名’影响到李春艳(李春艳是清华大学的学生,同样关在三十五仓),把“无名”调到十四仓去了,她很顽固的要绝食,警察让她‘坐飞机(一种酷刑)’,我和几个人被派去看着她。‘无名’不绝食后,警察为了方便管理,多设了一个三十四仓(原来没有的),“无名”就在三十四仓。” 阿红当时就只透露给我这些。

二零零二年农历新年,因为我曾是美术教师,警察派我到每个女仓贴过年的图案。就这样我来到了三十四仓,起初并不知道哪位是“无名”,在我要贴图案的时候,一名三十多岁,长的很秀气的妇女给我抬来一张凳子,其实这一举动很平常,但是马上有几名犯人把她推到一边,而且牢头(这个监仓犯人的头)警告我:不能和她说话。我马上意识到这位就是“无名”,我就多看了她几眼,她的形象就印在我的脑海里了。二零零二年六月左右,我听其他犯人说“无名”被送出去了。我当时以为她被放出去了。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被送往广东省韶关监狱,因为我不承认自己是罪犯,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仓”,出来后,被分到监狱的十四中队,阿红正好也被分到了这个中队。监狱的洗澡间是个大冲凉房,可容一百多人洗澡,冲凉时环境很混乱,因为我和阿红以前的交情很好,阿红总是趁乱找机会和我聊天,我也趁机向她询问了“无名”的情况。因为我知道阿红家里很有钱,她家里经常行贿拘留所管理女监仓的女警察吴*芬,阿红还尊称她为吴姨。阿红经常被“吴姨”叫出去聊天,关系非同一般,警察会经常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些消息给阿红。我问阿红“无名”是不是被放回家了,阿红说:“‘无名’没有透露姓名,无法判她劳教或判她刑,她确实是被送出去了,没在拘留所,“吴姨”确定“无名”没有被放回家,而是被送到一个特别的地方去了。”阿红还感慨的说:“你挺幸运的,坐满刑期就出去了,吴姨告诉我,“无名”被送去的那个地方可能永远都出不来了。”我当时以为这个特别的地方是当地的洗脑班,也不在意。

二零零四年十月我出狱,因思想没“转化”不能回家,被珠海市六一零办公室直接送到当地洗脑班。在洗脑班,我没看到“无名”。十二月二十五日,也就是圣诞节,我因身体非常虚弱,被家人保回家。回家不久,“无名”的母亲经别人介绍,拿着“无名”的照片找到我,我一眼就看出那就是“无名”。“无名”的母亲向我述说:“我女儿叫袁征,刚从马三家劳教所出来不久就来珠海看我。二零零一年九月份的一天出门一趟,就再也没回来了。”我告诉她,“无名”就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份进的看守所,并把阿红对我说的话告诉她,并叫她赶快向六一零要人。后来我又和袁征的母亲见了几次面,她母亲希望和我一起去找六一零,因为当时我正准备逃离中国,怕节外生枝,没有答应她。我出国后,继续打听袁征的下落,特别是中共活体摘取器官的恶行曝光后,我不断的和大陆的法轮功学员联系,袁征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更加担心她的生命安全,也许她的器官就被盗取了。

下面再讲一下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些经历。前面说过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三十日,我从珠海市第二看守所被押送到广东省韶关监狱,我记得当时的押送车内有十几个人,其中九个是法轮功学员,其他的是犯人。而九个法轮功学员中,有五个来自第一看守所。清华大学的学生有李艳芳、蒋玉霞、马艳和李春艳,一个中科院研究生刘梅,还有张清云、周静和我,还有一位不记得名字了。当我们被押送到监狱医院时,被强行体检。体检的项目有胸透和验血,我们问警察为什么体检时,警察回答我们这是例行检查。我记得当时体检的只有我们法轮功学员,其他的犯人好象在车上。二零零三年四月,我被调往广东省女子监狱受迫害。其间也做过胸透和验血的检查,并不是刚进监狱时。

以下是我妹妹的情况。我妹妹叫陈励,是广东省汕头大学艺术学院四年级学生。九九年迫害开始后,两次去天安门上访请愿,第二次被判刑一年六个月。二零零零年初,她被送往广东省韶关监狱迫害。出狱后又两次被强迫抓到广东省三水妇女教养所,陈励在这三次坐牢期间,受尽了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所以我妹妹更了解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这次我逃离中国,中共当局知道后,很害怕我妹妹也出逃,在追寻我的过程中,把流离失所的陈励非法抓捕了。据我家人说,陈励被送往广东省三水法制学习班,其实就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我家人多次要求见陈励,中共当局不允许任何人见她,差不多半年过去了,陈励至今生死不明。我妹妹身体非常健康,会不会成为中共活体摘取器官的对象呢?我非常担心她的生命安全。

(c)2023 明慧网版权所有。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6/11/19/80070.html

Source: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6/10/18/140465.html


朋友,您知道吗?从1992年5月开始,到2010年底为止,法轮功已经传到114多个国家,在那里人们都可以自由自在的炼功…

可是,在中国,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江泽民因为妒忌法轮功人数众多,对法轮功恶毒的诽谤与迫害。社会上很多人听信了共产党媒体的宣传和煽动,对法轮功产生了很深的误解与仇恨。

最为恶劣的,是在2001年1月导演了一场所谓的”自焚”闹剧,并通过新华社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向全世界散播,嫁祸法轮功。这场闹剧,后被包括服务于联合国的国际教育发展组织(IED)在内的多个国际组织认定为虚假编造。朋友,您愿意把法轮功真相与更多的人分享吗?


请观看: 真相传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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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评之五】评江泽民与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http://thetruthaboutfalungong.blogspot.com/p/blog-page_0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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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April 22, 2023

【大纪元】旅美博士寻找失踪胞弟二十年

 

他弟弟失踪的时候才25岁,还没有享受到一点人生的幸福,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弟弟,你到底在哪里?”

【大纪元2023年04月19日讯】(大纪元记者施萍采访报导)每年的4月19日在很多人眼里都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但是对旅美博士黄万青来说,这是他终生难忘的一天。到今年的4月19日,距离他最后一次听到弟弟黄雄的声音,已经整整过去二十年了。

在美国的黄万青博士呼吁营救弟弟黄雄。资料图。(大纪元)

然而一直到现在,万青还在等待着弟弟的消息。

“如果知道他真的不在人世了,我倒有一种解脱感了,因为他再也不用过那种压抑、危险的生活了,我也不用再为他提心吊胆了。”万青说。但二十年来,弟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一直让他和父母生活在煎熬中。

一方面,家人都觉得没有希望了,弟弟这么多年没有音讯一定是被害了;另一方面,他们心中还在盼望着,期待着奇迹的发生,他们幻想着说不定有一天,那个乖巧、听话的、说话声音小得听不见的弟弟会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二十年前最后一通电话

2003年4月19日,毕业于美国爱荷达大学获冶金博士学位的万青正在亚特兰大工作。他接到弟弟从中国打来的电话,黄雄告诉哥哥,他正在上海,因为发放了5000张法轮功真相光碟,正被公安张贴照片通缉,准备去云南躲一躲。

法轮功是李洪志大师传出的佛家修炼方法,从1992年公开之后就受到中国人的欢迎,7年之内修炼人达到上亿人。1999年7月20日,中共党魁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镇压。

法轮功学员面临着造谣诽谤和巨大的压力,又无处伸冤,他们自发采取了上访、写信、发传单、发光盘、放录音等多种方式,试图向中国政府、人民解释法轮功的真相。

黄雄就是法轮功修炼者中的一员。他在1999年迫害刚开始时就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后被家乡江西吉安的公安抓捕,被劳教1年多。出来后共产党又逼他写思想汇报、放弃法轮功,所以他被迫离开家乡,各地流浪,去过四川、广州等地。

黄雄每到一处就自制真相光盘发放。每次发到5000张左右的时候,公安的追捕就非常严厉了。这时候他不得不离开那个地方,再到下一地。这次他是被上海公安通缉,准备去云南躲避风头。

“哥,你别担心我,我一到云南就给你打电话。”黄雄说。这是他对哥哥说的最后一句话。

放下电话,万青心中还是有些担心。他在之前的通话中知道,弟弟本来已经离开了上海,这次又折返回来是为了取电视插播的设备,弟弟准备找机会插入某个城市的有线电视网,播放法轮功真相光碟。

黄万青在美国,呼唤在大陆失踪的弟弟黄雄。(大纪元合成图)

2003年的时候,中共对法轮功的镇压已经达到了高峰。从全国各地的劳教所、监狱、拘留所中不断传出法轮功学员被酷刑折磨致死的消息。在迫害最初的两年中,因为法轮功的深得人心,镇压的效果一直不尽中共和江泽民的意。于是共产党在2001年新年时在天安门上演了一出自焚伪案,嫁祸法轮功,点燃中国人的仇恨。

从那以后,法轮功学员们都在尽力澄清天安门自焚的真相。

2002年3月5日,长春法轮功学员第一次使用了插播的方式,让天安门自焚真相等影片在全市的有线电视网中播放了近50分钟。从那以后,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都想使用这个方式来大面积讲真相。黄雄跟哥哥说过,他也想这么做。

对此万青更加担忧。长春插播后江泽民下达“杀无赦”的死令,在长春抓了几千名法轮功学员,弟弟这次行动的风险可想而知。此前,弟弟把自己的很多东西,包括身份证和一套西服都寄给了哥哥,就是以防万一被中共抓到了,他将不报姓名,以免再被遣返家乡拘押。

“他为插播做了很多准备。”万青回忆说,“他就是抱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决心走的。”

在4月19日的通话之后,万青一直等着弟弟的信儿,却再也没有消息传来。他联系家人,找律师去上海、江西、云南的公安局四处打听,都一无所获。

万青推测,弟弟最有可能是又被中共绑架抓捕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理由失踪。他了解弟弟的为人,他是个非常老实、不惹事的孩子。他们小时候父母离异,兄弟俩相依为命,在奶奶家一起长大。弟弟很少说话,说话的时候声音也特别小,小到别人都听不清,大人们总让他放大声音重复一遍。

二十年间的寻找

弟弟修炼法轮功还是万青介绍的。1996年1月,万青从同学那里得到一本法轮功的主要著作《转法轮》。书中从科学的角度讲了“元神不灭”等道理,为他揭开了很多人生的谜团。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佛在传法”。

“我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和佛同处一世的弟子都是千古留名的人。释迦牟尼佛的弟子就是这样。”万青当时对自己说,更神奇的是,一炼功他的失眠症就不治而愈了。

暑假的时候,万青就回家乡把法轮功的消息告诉了弟弟。一向听哥哥话的弟弟二话没说就跟着修炼了,而且非常积极地投入。那年黄雄18岁。

“我弟弟从小就是好孩子。”万青说,“有一次在菜市场买菜,他非要我奶奶回去退钱,因为他觉得奶奶把价格砍得太厉害,让卖菜的人吃亏了。”

黄雄在电话中没有告诉哥哥他准备在哪个城市进行电视插播。不过万青后来得知,这一次领插播设备的法轮功学员都被中共抓了。

2004年,万青委托上海郭国汀律师去找杨浦区公安局国保处打听黄雄的下落。国保处的一个胡姓处长以各种借口推托郭律师,郭律师后来也遭到迫害,不得不离开中国。胡处长曾经告诉一位记者:“黄雄的情况我非常清楚,但不能说。”

2005年的一天,万青的家人去公安局办事,无意中发现,弟弟黄雄的户籍被公安局注销了。家人忙问是怎么回事,警察先是支支吾吾,最后说“搞错了”,不了了之。

这件事情让万青感觉,十有八九弟弟是被害了、已经不在人世。在中共如虎狼一样对待法轮功学员的中国大陆,一个像黄雄那样天天忙于讲述法轮功真相的修炼人会遭遇什么呢?万青想到弟弟之前经历的种种迫害,那是好几年的被抓、被关、被打、被流离失所的煎熬着的日日夜夜。如果公安局把弟弟的户口注销了,大概率的事件是弟弟被迫害致死了。

那年,黄万青找到乔治亚州的国会议员约翰‧林德(John Linder)和参议员泽尔‧米勒(Zell Miller),请求帮助,他们写信给江西省省长和中共外交部,要求提供黄雄的下落。但这些努力都没有结果。

2006年3月,一个更加骇人的消息传了出来。两位化名的中国记者和护士向全世界、全人类曝光了一个惊天的罪恶:中共一直在大规模地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

万青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人间蒸发了的弟弟。他想,就算弟弟被警察打死了,中共是不是也会找个理由,比如心脏病或者什么急病发作突然猝死而通知家属呢?是什么情况下让一个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凭空消失了呢?

后来,加拿大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和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经过调查得出结论,证实人们对中共活摘器官的指控是“真实存在的”,他们把这个罪行称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再后来,两位大卫和美国作家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经过10年的独立调查,发布了《中共强摘人体器官的调查报告》。调查结果显示,中国器官移植手术数量每年约为6万至10万例,2000年至2016年可能高达150万例,这些器官的主要来源是法轮功学员。

天津东方器官移植中心网站上的广告称,器官移植病人平均等待时间为“2周”;中国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的国际移植中心也在其网站上宣传肾脏移植“最快一周”,“最长不超过一个月”,即可以找到相匹配的供体。

在“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的调查人员对中国大陆医护人员的暗访中,有人明目张胆地宣称,他们的器官供体是来自身心健康的法轮功学员。

2018年9月,黄万青博士介绍自己弟弟失踪15年,要求正在悉尼进行塑胶标本人体展的展览方提供尸体的DNA,以核对DNA进行确认。(安平雅/大纪元)

种种证据都让万青有理由怀疑,他的弟弟黄雄被抓后,足够年轻力壮的他极有可能成了中共赚钱的器官供体。

2018年9月,万青听说中国大陆的大连鸿峰生物科技公司要在澳洲悉尼举办“真人尸体展”。他从美国坐飞机飞到悉尼,要求主办方提供尸体的来源,并鉴定展览的人体标本DNA。他想知道,那些人体中是不是会有他弟弟的遗骸,但没人理会他的要求。

2020年6月,英国伦敦一个法庭、“独立人民法庭”作出判决:“中共反人类罪成立”。判决承认中共大规模活摘良心犯器官的罪行已存在多年,并仍在进行;而法轮功学员是器官供应的最主要来源。

如今,随着更多的法轮功学员被害,随着新疆维吾尔案、胡鑫宇等离奇案件的出现,那些原来说法轮功学员造谣的中国人也开始相信活摘器官的存在了。

每当看到这些新闻,万青就会想起他那个儿时常被他背在背上玩耍的、安静的、乖巧的弟弟。他弟弟失踪的时候才25岁,还没有享受到一点人生的幸福,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弟弟,你到底在哪里?”

万青说,他要继续寻找他弟弟的下落,一直要找到中共垮台、一切真相都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一直要找到关于弟弟的真相。

责任编辑:孙芸#

Source: https://www.epochtimes.com/gb/23/4/19/n13976318.htm


朋友,您知道吗?从1992年5月开始,到2010年底为止,法轮功已经传到114多个国家,在那里人们都可以自由自在的炼功…

可是,在中国,从1999年7月20日开始,江泽民因为妒忌法轮功人数众多,对法轮功恶毒的诽谤与迫害。社会上很多人听信了共产党媒体的宣传和煽动,对法轮功产生了很深的误解与仇恨。

最为恶劣的,是在2001年1月导演了一场所谓的”自焚”闹剧,并通过新华社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向全世界散播,嫁祸法轮功。这场闹剧,后被包括服务于联合国的国际教育发展组织(IED)在内的多个国际组织认定为虚假编造。朋友,您愿意把法轮功真相与更多的人分享吗?


WATCH 殺了才能活(記者冒險到中國實地調查強摘器官)

(https://youtu.be/D2LqZAfR_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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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November 20, 2022

湖南怀化市法轮功学员杨爱金遭迫害失踪二十年

 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五月九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南报道)湖南省怀化市中方县锦溪乡村民杨爱金修炼法轮功,从童年开始的严重癫痫病得到治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他坚持修炼、讲清法轮功真相,多次被县、乡“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人员等不法之徒骚扰、殴打、绑架、关押,他们抢走他家中两头耕牛、家中电器和大法书籍等。一次杨爱金被打得多处受伤流血,地上墙上溅满血,在乡亲们的谴责下,中共歹徒们才停止暴行。

为了避免再受迫害,杨爱金背井离乡去打工,被乡政府恶人和中方县“六一零”追到海南工地,勾结当地公安迫害。二零零二年九月的一天早上,杨爱金在住处一荒地打坐炼功,遭人恶告,被海南文昌市宝芳乡派出所警察抓走,继而又被劫持到文昌市公安局迫害。从此,杨爱金失踪,再无消息。如今近二十年过去了,家人虽多方打听,但仍杳无音信,不知下落。

杨爱金是中方县锦溪乡双丰村山斗坡人,失踪当年约三十三岁。自九岁那年,他突然得癫痫病,几次险些丢命。四方求医,耗费数万元,无济于事。一九九七年幸得大法,开始修炼法轮功后痊愈。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一直处于中共迫害的红色恐怖之中,坚持炼功就意味着被抓、被关、被劳教、被判刑等种种非法对待。杨爱金为了坚持修炼法轮功,讲清真相,屡遭中方县、乡两级“六一零”人员等不法之徒骚扰、殴打、绑架、关押等迫害。

以下是杨爱金然失踪前遭迫害事实:

一九九九年九月某天,清晨四点左右,乡政府不法之徒杨司清(锦溪乡政法书记)、谢玉友、杨卫平(锦溪乡迫害法轮功专干)、危善祥等人开车闯进村来,把杨爱金从家中抓走,把他非法关押在中方县拘留所15天。突然的精神刺激,杨爱金旧病复发,从此后时常间歇性发作。

因为杨爱金深深受益于大法,为了证实大法,也为了维护自己的健康权利,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他与父杨春希、母杨美秀、同村杨满生、丁香连以及外乡等十名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想向人民政府说句心里话:法轮大法好,镇压法轮功错了。可是,刚到天安门,他们一说是炼法轮功的,就遭遇武警粗暴对待,被推倒在地,用脚猛踢,无二话可说,立即被非法抓走、劫持到早已准备好的地点关押。紧接着就被中方县公安局肖龙才,乡政府杨司清从北京铐押回县,并非法关押在县拘留所15天(被肖龙才搜去《转法轮》宝书一本)。杨春希、杨美秀、杨爱金、杨满生、丁香连5人被杨司清劫回乡政府后,杨司清逼他们在保证不炼功、不上访的文件上签字,杨爱金写下:“法轮大法好!”杨爱金等五人在乡政府又被非法关押了10天,每人被勒索交所谓“生活费”70元。

二零零零年三月,中方县“六一零”李仁安、刘小平(公安局政保股长)、乡政府谢玉友、谭金荣(乡派出所警察),没有任何法律手续,再次闯进杨爱金家中,绑架了杨爱金,用手铐铐住杨爱金双手,劫持杨爱金至中方县拘留所,非法关押杨爱金15天。

一连串的迫害,使杨爱金的旧病至此已两次复发。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二日,正值谷种下田的农忙时机,中共乡政府不法之徒也不放松对他的迫害,杨司清、懂仁辉、谢玉友、杨卫平等人又将杨爱金与母亲杨美秀及同修杨云生、杨秀英、杨满生、丁香连绑架劫持到乡政府办所谓“学习班”(洗脑班),乡政府说是上面定的“四·二五”敏感期,怕炼法轮功的人员上访。杨爱金他们被非法关押在乡政府办公室(没有床,只有几张木板凳),由乡干部轮流看守。为了抵制对自己的非法关押,杨爱金他们绝食抗议三天三夜才获放出。

二零零零年六月六号下午,杨司清、谢玉友等五人开着拖拉机来到杨爱金家抓他,杨爱金不配合,在抵制中被谢玉友等人推倒在地,谢玉友抓住杨爱金的两只脚往大门停车处拖,背皮磨破了,直流血,衣服都染红了,众乡亲看不下去了,制止说:“杨爱金有病,你们这样会闹出人命来的。”谢友玉吼道:“闹出人命来我负责。”一乡亲说:“你负责,就立下字据。”众人都说立下字约为证。他们才没有把人带走,闹到深夜才罢休。

第二天即六月七号上午九点钟,乡政府危善祥、杨礼成、谢玉友、杨司清等七人又开着拖拉机来杨爱金家抓人。杨爱金与父亲杨春希被绑架劫持到乡政府非法关押了25天,并榨取他们所谓的伙食费146.7元。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一天清晨,乡政府杨司清伙同陈克飞(乡迫害法轮功的专干)纠集一帮打手,有社会闲杂人员,有当兵刚退伍的军人,有习过武的干部。他们是:廖海荣(乡里烂崽),杨卫平、姓朱的、姓李的,还有三个不知名不知姓,一同九人一进村直冲杨家。杨家人正在炼功,打手们不容分说,一把抓住杨爱金,拖进灶屋没头没脑毒打。天未亮,灶房又黑。杨爱金母亲及家人极力劝阻(家人都是修炼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面对无理的迫害,杨爱金不知所措,浑身发抖,无奈可怜的杨爱金只有哭,说不出话来。一小时后,杨爱金走出屋子,又被廖海荣、杨卫平等六人拉住,推倒在屋边大路上,两人扯脚,两人扯手,压在地上打。家人及旁观者高喊求救:“乡政府干部打人了,打伤人了。”杨爱金手脚多处受伤,鲜血直流,地上、墙上都是血。打人凶手廖海荣的衣服,裤子上沾满了鲜血。群众闻讯赶来,才没把打伤的杨爱金拉走。但他的父母杨春希、杨美秀连同村里的三名同修被这伙人用拖拉机劫持到乡政府非法关押了十一天,被逼着写不去北京的保证。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一日下午六点左右,乡政府危善祥、铁坡区公所杨司柏闻讯杨爱金陪母亲杨美秀回娘家给去世的老兄长扫墓,追踪杨爱金娘俩,并将他们绑架到乡政府,非法关押在一间小砖屋里。砖屋门窗外加小木板钉严,说是怕老太婆第三次進京。屋内只放一张单人沙发与一盆炭火。娘俩整晚被禁闭在小屋内,杨爱金煤气中毒,险些送命。母亲也是煤气中毒,手脚动不了,全身发硬,裤子被烧掉了一大块,也是险些送命,只是头脑还清醒,记着自己是炼功人,不会有事。乡政府人员第二天早晨八点开饭时去开门时,见杨美秀盘坐在地上没动静,吓得大叫了一声。这一叫,杨美秀醒过来了,只见自己盘坐在地上,只是火盘被推开了些,自己也不知身上什么时候着的火,又是怎么熄灭的。可乡政府干部却造谣说,杨美秀被关在小屋内还要炼功,炼功入迷了才不小心着了火,谎称是乡干部帮忙扑灭的。

二零零一年农历八月二十三日,杨爱金与杨秀英、杨美秀三人去邻乡湾溪乡(属怀化洪江市)一带讲真相、贴真相传单,被一不明真相的农民举报(乡政府有告示举报一个奖励500元),湾溪乡政府派人将她们抓到乡政府门口中学操坪,将杨爱金三人铐在篮球架下,十几个人拳打脚踢,轮番毒打了一个多小时,打的全身多处是伤,血流不止,然后又对杨爱金、杨秀英“上秤”(即吊铐,挂在篮球架下,脚不沾地),打了又吊,吊了又打,把他们打得不省人事。

当天夜里,他们三人被劫持到洪江市安江镇白虎脑看守所,杨爱金、杨美秀被非法关押20天,后又在乡政府被非法关押了7天,被敲诈勒索一万多元后才回到家中,另一同修杨秀英被关押4个多月后非法劳教一年半,于当年十二月送湖南株洲白马垅劳教所。

二零零二年五月,杨司清、陈克飞、谢玉友等,在山斗坡法轮功学员家到处抄家,搬家具,强夺农作机械,耕牛,抄走大法书籍等资料,砸烂大法师父法像玻璃镜框。他们牵走杨爱金家中两头耕牛,抢走电视机一部,收录机两部、一台电风扇,当年价值约3000元。

杨爱金由于经常被乡政府、派出所不法人员骚扰、绑架、毒打,他不得不背井离乡,去海南打工。在海南,杨爱金给在文昌市宝芳乡的一个台湾张老板打工,刚到工地,怀化中方县“六一零”杨长苟和锦溪乡陈克飞也赶到了,立即就把杨爱金叫去、交给当地宝芳派出所,要杨爱金三天两头去该派出所汇报一次,串通宝芳派出所对杨爱金非法监控。

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早上七点三十分,杨爱金在住房旁边一个草坪里打坐炼功,被大品鱼塘老板娘钟爱金举报,杨爱金被宝芳派出所教导员符儒进带领保安员云昌贵绑架到派出所,受文昌市公安局副局长林明群指示,要将杨爱金送到文昌市公安局政保股审查,8点多钟宝芳派出所警察吴畅和保安云昌贵又将杨爱金劫持到文昌市公安局,在信访办公室,将人交给付局长林明群,并与政保股负责人进行了联系。(见下图情况汇报)


从此后,杨爱金失踪,再无消息。

亲人多次前往看望找寻,文昌市公安局政保股谎称人他们放了,从情况来看,是不可信的。家人再次找公安局向他们要人,遭到公安局副局长林明群粗暴谩骂和威胁。家人在他乡故里四处打探,寻找,仍音讯全无、不知下落。

岁月沧桑,杨爱金的父亲已经老去,可他的父亲终究没能找回自己日思夜想已久的这个儿子。杨爱金失踪已近二十年,也是他的亲人在思念、担心、忧虑的折磨中度过了二十年。尤其是二零零六年三月,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曝光,这一暴行被称之为“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这一铁证如山的暴行更给杨爱金的亲人增加无限焦虑和悲痛。

杨爱金到底在哪里?现今是否仍然活着?还是遭遇了不测?

杨爱金的父亲生前,给文昌公安局信访办写了几十封信,沒有一字回音。二零零七年十月,中共召开十七大之际,又将信通过中央主席团湖南省委书记张春贤之手转交给文昌市公安局信访办,才回复了两句话:“事情太复杂,六十天回音。”然而现实是,依然没有杨爱金仼何消息,依然不知杨爱金下落何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杨爱金的生死,依然煎熬着家里的每一位亲人。

杨爱金失踪二十年,亲人的思念、担忧、焦虑和悲痛换来的依然是一次又一次的渺无音讯,身心俱惫的失望甚至绝望,却依然灭不掉亲人们心中的希冀和期待,思念、担忧、焦虑和悲痛依然在亲人的心里闹腾着、折磨着,似乎毫无止境。

在中国大陆,失踪的法轮功学员又何止杨爱金一个,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多年,有大量法轮功学员在进京上访后或在非法关押中失踪。据明慧网报道所作的不完全统计,其中已核实较详细个人信息的有1599人,遍及三十个省、直辖市、自治区(因中共严密的网络封锁,很多案例尚未收集到详细信息)。有很多正直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仅仅为了说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在进京上访过程中,或在被关押到劳教所、看守所、监狱、精神病院等处折磨过程中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有的法轮功学员甚至在关押释放后,在家中、或出外散步、上班,就被警察劫持,后再无音信。

中共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的政策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导致二十多年来法轮功学员广泛遭受骚扰、非法关押、酷刑折磨、洗脑迫害,甚至被活摘器官、甚至被迫害致死。其冷酷残暴,非正常人能够想象的到的,受难者及其家属承受的苦难远远超越人的想象。杨爱金的父亲在控告江泽民的诉状中说:“父母对儿子的牵挂与惦念,如同万箭穿心!我们朝思暮想……”

善恶到头终有报,中共这艘破船即将沉没,天灭中共的日子即将来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跟随中共作恶的人必将受到天理的严惩。在此正告所有参与迫害过法轮功的各类人员,赶快悬崖勒马,停止迫害,逃离中共这艘破船,退出中共党团队,了解法轮功真相,将功赎罪,才是恶报中的一线生机,珍惜眼下已经为数不多的机缘,做出明智的选择吧。

杨爱金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5/20/201400.html

Source: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22/5/9/442296.html


请观看: 法轮功学员亲述遭中国劳教所奴役与酷刑经历(中文字幕版)

(https://youtu.be/_lR_x5t_Naw)

Saturday, May 5, 2018

弟弟大陆失踪 留美博士寻亲15年 控告元凶

【大纪元2018年04月22日讯】弟弟,你在哪里?15年,杳无音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必有冤情。
黄万青在美国,呼唤在大陆失踪黄雄。兄弟连心,思念跨越大洋。
黄万青博士在美国旧金山呼吁营救弟弟黄雄。
黄万青黄雄出生在江西省万安县芙蓉镇。兄弟俩相差5岁,样貌相似,感情很好。
黄雄性格善良 ,从小吃了很多苦。他在哥哥的背上长大,万青十分疼爱弟弟。
1996年,黄万青读研究生时,有同学向他介绍法轮功。黄万青学炼后,失眠症不治而愈。暑假里,他回到家乡,向亲友介绍法轮功。弟弟黄雄也走上修炼之路,和哥哥探讨人生真谛。
1997年,黄万青获得奖学金,赴美留学,攻读博士。1999年,黄雄到北京进修。两人保持联络,互相鼓励。
黄雄
1999年7月,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黄雄因为进京上访被劳教,释放后还被强制洗脑。他不愿放弃“真善忍”,被迫离家出走。江西省公安大力搜捕他,骚扰、威胁所有亲属。
黄雄在漂泊中,每到一地,就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他要让人们知道,法轮功是被冤枉的。
在艰难的环境里,黄雄自制法轮功真相光碟,发送到家家户户。他在上海发了5000张光碟,被公安画像通缉。
 2003年4月19日,黄雄从上海给黄万青打了电话。他说,准备第二天去云南,之后再与哥哥联系。可是,下一通电话,黄万青一直没有等到。
从那以后,黄雄再无消息。大陆的亲属向当地政府和公安要人,可是公安不理不睬。上海杨浦区公安分局的国保处胡处长曾对海外记者说,他很清楚黄雄的情况,但是他不能说。
有一天夜里,黄万青梦到了弟弟,他被公安打得很惨。“梦醒后我哭了⋯⋯”
由左至右﹕黄万青﹑黄雄﹑黄金莲兄妹三人。(大纪元)
黄万青为救弟弟四处奔波,他在集会上呼吁,也曾绝食抗议。2016年8月20日,黄万青寄出刑事控告状,向中共最高司法机关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许多大陆法轮功学员失踪,他们是否被活摘器官?
时光逝去,希望似乎渺茫,黄万青不会放弃努力。如果再见,他想对弟弟说: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撰稿:田云,视频制作:智远,责任编辑:李沐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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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5121921312100【九评之五】评江泽民与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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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March 24, 2014

张敏,你在哪里?Zhang Min, Where Are You?

(ENGLISH TRANSLATION BELOW)

张敏 Zhang Min, missing since 2002
文/黑龙江省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五日】张敏是黑龙江省肇东市法轮功学员,未婚。二零零二年新年前后,年仅二十六岁的张敏去北京为大法鸣冤,至今十二年过去了,家人再也没有见过她的踪影。张敏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底,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去北京天安门广场为大法鸣冤,刚拉出横幅就被警察绑架,被劫持回肇东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二年底,张敏进京去澄清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谁知一去不归,音讯皆无。
张敏身高一米五零左右,大大的眼睛,长得白白净净,小巧漂亮,而且温柔善解人意。她有三个姐姐,一个哥哥,她是父母和哥哥姐姐最疼爱的“小五”。
张敏有两个姐姐也修炼法轮功,从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姐妹三人相继被抓、被关。二零零一年,张敏的父亲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打击,情急之下突发脑溢血不幸去世,时年六十岁。
十二年来,母亲不知为下落不明的张敏流了多少眼泪,至今还在期盼着她最爱的小女儿能平安归来。
张敏,你在哪里?你是个善良懂事的女孩子,母亲和姐姐们深信,如果你尚在人世,如果你是自由身,没有理由不回到亲人身边,至少会设法向亲人报个平安!
张敏离家的时间是二零零二年底,也正是中共开始大面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加以贩卖的时候,而张敏是那么的年轻、健康、单纯、善良,很有可能已凶多吉少、惨遭毒手,这才是最令人不寒而栗的!
她的家人多么希望张敏仍然幸存于世,有一天平安归来!在此恳请从二零零二年底以后,如有见过张敏的好心人,请透过明慧网提供有关张敏的行踪和线索。
March 23, 2014 | By a Falun Dafa practitioner from Heilongjiang Province, China
(Minghui.org) Ms. Zhang Min is from Zhaodong City, Heilongjiang Province. Her family has not seen her since 2002; she has been missing for more than twelve years now. She was just twenty-six years old, and not yet married when she went to Beijing to appeal for Falun Gong during the New Year of 2002.
Zhang Min began practicing Falun Gong in 1997. The first time she went to Beijing to appeal for Dafa was at the end of 2000. She was arrested as soon as she opened up a banner. She was held in Zhaodong Detention Center for fifteen days. She went to Beijing again at the end of 2002 to appeal for Dafa, and has been missing ever since.
Zhang Min is four feet, nine inches tall. She has fair skin and large eyes. She was known as being a kind and gentle person. She is the youngest, and most favored in her family, having three sisters and one brother.
Her sisters also practice Falun Gong. After the persecution began in 1999, they too have been arrested and detained. Their father, deeply grieved by the tragedies that had befallen his family, died of a stroke in 2001, at the age of sixty.
Over the past twelve years, Zhang Min’s mother, also grief stricken, cries and cries over her missing daughter. She hopes that Zhang Min is safe and will return home soon.
Zhang Min, where are you? You are a kind-hearted, thoughtful girl. Your mother and siblings firmly believe that if you are still alive and free, there is nothing that would prevent you from returning home, to your loved ones. At the very least you would call and let them know that you are alive and safe.
At the time when Zhang Min went missing, the end of 2002, it was known that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CCP) was harvesting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organs on a large scale. Zhang Min was so young, healthy, innocent and kind. The family is very concerned about whether she was murdered for her organs. It is devastating to even think about this horrible possibility!
Her family, still very hopeful that she is alive and will return safely to them, sincerely request that if anyone knows anything about her whereabouts, please provide that information through the Minghui webs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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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评之五】评江泽民与中共相互利用迫害法轮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