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September 30, 2013

Top CCP Officials Indicted for Torture and Genocide of Falun Gong




Five high-ranking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Officials have been indicted in a Spanish court for crimes of torture and genocide against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Among them is former head of the Communist Party, Jiang Zemin. Hes responsible for launching the brutal campaign in 1999 to eradicate the Falun Gong meditation practice.
The court decision means Jiang and the others have 4 to 6 weeks to reply to the judgesrequest for their testimony. Otherwise they could face extradition. They could be arrested if they travel to any of the dozens of countries that have extradition treaties with Spain, including the United States. Theoretically they would then be sent to Spain, where they would stand trial and could face up to 20 years in prison.
Aside from Jiang Zemin, the four other indicted officials are:
- Luo Gan who lead the 610 Office, a nationwide secret police task force;
- Bo Xilai, current Party Secretary for Chongqing and former Minister of Commerce;
- Jia Qinglin, the fourth-highest member of the Party hierarchy; and
- Wu Guanzheng, head of an internal Party disciplinary committee.
On November 13th, Spanish National Court Judge Ismael Moreno notified attorney Carlos Iglesias of the Human Rights Law Foundation that the court had granted a petition to indict the defendants.
[Carlos Iglesias, Attorney, Human Rights Law Foundation]:
This decision of the Spanish Judge, I sincerely think will open the door for other countries around the world to also start to investigate these crimes—and for justice to be served in the genocide that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is committing against Falun Gong.
Iglesias says evidence of the genocide is abundant and has been accepted by the judge. That includes oral testimonies of seven Chinese victims of the persecution as well as reports by Amnesty International, Human Rights Watch and the U.N. Human Rights Commission.
[Carlos Iglesias, Attorney, Human Rights Law Foundation]:
The Spanish court has made a historic step forward to stop and bring to justice those responsible of those terrible crimes that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is committing against millions of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The [five] accused—Jiang Zemin, Luo Gan, Bo Xilai, Jia Qinglin, Wu Guanzheng—and all the other CCP officials who are responsible for the persecution, they should be brought to justice, and before history, appear before the court, and put in jail—for being directly responsible for the millions of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that have been persecuted for their beliefs of simply trying to be good people.

实行国家恐怖主义,北京变成一座大监狱

迫害十四年:中共在北京的罪恶(2)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六日】(接上文
(一) 重金贿赂奖励迫害法轮功者

迫害法轮功不仅是针对一亿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也不仅殃及几亿他们的亲人甚或他们的朋友,实质是对全体中国人,对整个人类的犯罪。那些迫害者们也把自己推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江泽民恨不得绑架所有人来做它的替罪羊。

1、重金贿赂奖励警察
北京市委、市政府为了迫害法轮功,除了投巨资建劳教所、监狱外,还用重金、公费旅游、优惠购房、提高劳教所、监狱行政级别等物质手段贿赂警察犯罪。
据明慧网报导揭露,仅以二零零七年为例:北京市劳教所、监狱系统内的警察,一般的分队长(即小队长)的月工资是3800元左右。每月固定加班费、值班费1000元。元旦、过年、五一、十一各补助1000元,共计4000元。二零零七年每个警察发奖金8000元。一个分队长的月工资平均可达5800元。中队长、大队长以上领导的工资就更高了。而当时国家事业单位一般在2000多元,企业有的就更低了。
在住房上北京市劳教所、监狱系统内的警察享受最优惠的待遇。一般的警察在大兴区或市内享有两套以上的住房,有的可达三、四套,甚至更多。有的警察家每月可收房租2000至3000多元。这些住房都是以最优惠、最廉价卖给系统内警察的(8万元一套)。除了工资、奖金、住房等待遇外,北京市劳教所、监狱还经常发实物等生活用品。如经常发大米、豆油、各种蔬菜等,每次分的菜自己吃不了,就送给亲朋吃。
北京市劳教所、监狱系统内的警察,每年都到外地公费旅游。他们每年除享受一次休假外,还享有一次公费旅游的待遇,一般是七天左右,吃喝玩乐路费全部是公款,来回坐飞机。经济危机对他们一点冲击都没有,他们挥霍的都是民众的纳税钱。
一九九九年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以后,北京市就开始投巨资建劳教所、监狱。北京市大兴区新成立了两个劳教所:新河劳教所、新安劳教所。这样大兴区共有六个劳教所,一个团河调遣处,两所监狱(北京市监狱、北京市女子监狱)一个看守所。
中共恶党不但给司法警察长工资,而且给公安、武警、军队等系统及政府公务员翻番地长工资,而工人的工资怎么长也长不上来,许多警察和政府工作人员就是在高额奖金和名利的诱惑下,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却昧着良心,干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坏事。
2、迫害法轮功发黑财,奖金惊人
罗干下黑指令诱惑警察迫害法轮功:抓着一个法轮功,立二等功。天安门恶警自供:抓一个法轮功给我们500元(据揭露后来长到1200元、1500元)。还是整法轮功好,不到半小时就弄来了3000元。
公安内部规定,哪个省进京上访的人数多,中央就批评哪个省。从中央到地方,各级政府都有主管迫害法轮功的负责人,一般是政法委书记,而政府中的“头头”又是迫害法轮功的总负责人,称为“一把手”工程。各级政府都被上级规定了指标,如果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超过限定的人数,就要受到上级通报批评,并要做出书面检查。江氏流氓集团就是用此“连坐”之法,挟持各级政府充当迫害法轮功的罪恶机器。因此,它们对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十分害怕,尤其对“挂帐”更是敏感。所谓“挂帐”就是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名单被中央“610办公室”统计在帐。而中央“610”帐上的名单来源于北京各部门的上报:如北京市公安局、北京铁路分局、民航分局、国家安全局、信访办、各看守所等。各级地方政府无力阻止学员上访,又要欺骗中央,为达到少“挂帐”的目的,就千方百计进行贿赂,私下“消化”,串通天安门公安分局的警察,用钱、物赎回“上访学员登记表”,不留底,赎回一张表,上报中央的人数少一个,天安门公安分局的恶警也因此大发黑财!而行贿款都转嫁给法轮功学员了。
凡是到天安门广场护法的法轮功学员,首先被巡警抓捕后带到天安门分局,由治安科人员按地区分类填表,对不报身份的学员,由恶警进行体罚哄骗,没有得逞后,再分往各分局及看守所、派出所进行残酷折磨。这样从天安门分局的巡警到治安科科员、科长到分局副局长、局长,凡是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有关的人员都成了各地驻京工作组贿赂的对象,而金额从每名学员200元到500元不等,有的甚至更多。这也就是这些北京恶警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弄清学员身份的重要原因,而迫害法轮功学员成了它们疯狂敛财的重要手段之一。据府右街派出所恶警自己讲,该所的办公设备、空调等都是从某省的行贿中所得。
后来价钱越长越高,地方公安局或派出所到北京领回上访的当地法轮功学员时,要向北京公安部门缴纳每人2000元的人头费。于是地方公安局或派出所层层加码,对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巨额罚款,并且多数罚款均未给任何收据。许多法轮功学员因此倾家荡产。成都市公安局龙泉驿分局一科X科长明确表示:“我们没有任何法律依据,也不需要任何手续,就是要罚你们的款。”
如山东省是全国进京上访学员最多的省份之一,平均每天有二十多人到天安门广场炼功、护法,然而上报到中央的人数中,山东省又是较少的省份。原来,山东省政府拿出了二百多万元资金赞助天安门派出所等部门,供在天安门广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们发奖金,或者雇佣、收买流氓地痞到广场抓捕、殴打法轮功学员。这样,如果每天警方抓到二十多名山东学员,他们就只向中央上报二、三名。此外,山东警方又直接派人到广场,发现抓的是山东学员就不经登记直接带回当地关押。因此,山东又是打死法轮功学员最多的省份。其他省市也效仿山东“经验”,纷纷进京“公关”。由此一来,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越来越多,而上报到中央的人数却越来越少(实际上访人数可能是上报人数的几十倍)。这样就形成了所谓“绝大多数法轮功学员被“转化””的假相。
又如山东省胶州市市政法委领导带领公安局、信访局一行人以慰问首都警察的名义,与北京市天安门地区公安分局有关人员串通好,把胶州市上访人员截留后不再上报,由胶州当地警察带回拘禁。这样减少了报表上胶州市的整体上访人数,既避免了中央以及省市对胶州的通报批评,又让中央领导放心,说明综合治理有方,把法轮功迫害住了。然后,以政法委、公安局、信访局组成的一班人进驻首都安营扎寨,建立一个临时专案小组,专门截留到北京上访的法轮功修炼者,拘押地点设在丰台区空军某部招待所内。数名警察早出晚归,穿梭于中办国办信访局、天安门地区公安分局以及天安门广场之间。一有情况,立即把上访人员抢回来,并以5000元/人头费现金作为交换条件,后再转嫁给法轮功学员。
各地驻京工作组都在天安门广场派遣了大量便衣特务。各省或市之间的特务为了金钱互相约定,狼狈为奸。比如山东的特务抓到河南的法轮功学员,便通知河南特务带走,并兑现奖金,达不成协议,则相互拆台,互相倾轧。有的便衣特务甚至雇用天安门广场周边的地痞流氓来抓法轮功学员,每抓一个便兑现奖金,这些地痞见有利可图,纷纷充当特务的爪牙。这只是揭露出来的,还有许多更隐蔽的。
据明慧网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六日报道, 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在一户人家做保姆时,主人的朋友来串门,此人乃天安门地区的恶警,在天安门附近通过抓捕法轮功学员发了财。他发牢骚说,现在抓捕法轮功学员越来越困难,许多在天安门正法的法轮功学员还没等抓到就“跑掉”了,这些人现在越来越隐蔽,不象以前那样好找到,法轮功学员证实法的方式也越来越多,抓人拿钱的机会急剧下降,“收入”骤减。当听说该家请的保姆原来是炼法轮功的时,高兴得手舞足蹈立刻要偷偷抓走“换钱”。当主人告诉他该保姆已经被“转化”时,恶警大失所望。不过,他还想千方百计地有点收获,哀求做保姆的这个人把认识的法轮功学员全告诉他,最好是在外面“飘着”的。该人立刻回绝他,说自己与任何人没有联系,谁也不知道。恶警又打电话与她所在地的派出所联系,证实确实曾经被“转化”,这才死心。该恶警透露,他们许多“同伙”都是四处寻找法轮功学员,抓到一个换钱几千。
明慧网报道:据北京东城分局看守所的狱警讲:在二零零六年三月份的两会期间,北京地区抓捕和绑架了近三千名法轮功学员,到4.25时,达到了五千人,每绑架一名法轮功学员奖励当事警察一万元。
北京保安抓一名法轮功学员由奖励500元长到2000元,北京某地区一个明白真相的片警对一法轮功学员说:“现在保安抓一名法轮功由过去的奖励500元涨到2000元,千万别到有保安的地方发材料。”
在北京市通州区北苑格瑞雅居小区门口,有政府工作人员以治安防范为名在街边大量散发迫害法轮功的传单,传单上称:举报上交法轮功传单宣传品奖励500元,当场抓获法轮功学员奖励1000元,举报法轮功资料点奖励2000元。
北京海淀区举报一名法轮功学员给予两万元的高价做报酬,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
3、贩卖奴役劳教人员获暴利
邪党的劳教所把被劳教的人作为奴隶,强迫他们无偿做繁重的劳役以牟取暴利,甚至劳教所还贩卖被劳教人员,如同买卖奴隶般获利,可见中共劳教制度是多么的无法无天。
二零零九年五月,北京新安劳教所把劳教人员和法轮功学员 “卖到” 辽宁朝阳西大营子劳教所充当奴工,每人卖八百元钱。
北京新安劳教所是北京男性被劳教人员的调遣处,每年约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350人。新安劳教所不定期将法轮功学员以每人1000元的价格“卖”到外地劳教所。
比如,二零一零年从北京被“贩卖”到辽宁朝阳的法轮功学员有:刘文(河北涿州人);邢亦新(河北承德人);李谦(山东德州人);刘兴东(黑龙江人);王方甫( 河北张家口人);胡庆(贵州人);张晓东(新彊乌鲁木齐人);于洪涛(黑龙江伊春人),任宏伟(辽宁抚顺人),王彦明(山东人),曾泰(四川人),还有不知姓名的。
(二)政府——黑社会老大
政府充当黑社会老大,“一人”说了算,什么法律、人权一文不值,完全一副流氓诬赖嘴脸。为了迫害法轮功,邪党拿出集百年来整人、害人的邪恶看家本事,无所不用其极,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
控制媒体,造谣诽谤,全国媒体一个声音,铺天盖地造声势,造谣1400多人自杀,有病不吃药、天安门自焚,弑父杀兄、香山集体自杀等等,煽动仇恨,从名义上把法轮功搞臭。人们在邪党控制多年的党文化中形成的思维方式——听党的话。许多世人被蒙蔽。为迫害残害法轮功做足了舆论准备。
在政府的操控下,北京多家新华书店非法出售诽谤大法的书籍,举办诬蔑大法的图片展,在十四个区县巡回展出,蒙骗、毁灭无辜世人。
黑老大胁迫绑架世人与他们一起作恶犯罪,倾其国力全力迫害法轮功。
1、搜捕抓人如狼似虎 开枪杀人随心所欲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的十几年里,北京的所谓敏感日越来越多,过年过节、两会期间、四.二五、六.四、七.二零、重要会议、重大活动、国际要人来访、邪党会议、以及少数民族出现所谓“暴乱”等等,林林总总,从年头到年尾一个接一个。凡是所谓敏感日,北京便进入高度戒备期。北京几乎经常处于非常时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荷枪实弹的武警到处溜达,街边停靠着黑森森的特警车,全副武装的特警拉着大狼狗在地铁里或街上巡视。满大街戴红袖箍的老头老太太,以及做小买卖的、打扫卫生的、收废品的,给钱就干的人都戴上红袖箍,似乎都成了一种能挣到钱的职业了。商场售货员、收银员、公交车司售员、保安统统戴上红袖箍,大多是在被胁迫着完成一件事——监视,加之巨资安装的无处不有的监控探头,到处泛滥的监听、监控,北京就是一座大监狱。
而敏感日都是政府骚扰、抓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日子。在敏感地带如中南海、天安门、府右街、前门等,到处是警察便衣,地铁在这些站会不停车;在北京的重要街道、场所,地铁口,火车站、长途汽车站,进京的要塞路口都会设卡,盘查行人和来往车辆。头戴国徽,身穿制服的国家公务员会要求人们骂法轮大法和李洪志老师,把李洪志老师的像放在地上逼人踩,以区分并抓捕法轮功修炼者,即便不是修炼者,只要你不愿意或不做这些苟且之事也有被抓的可能。
如天安门武警,强行对游人开包检查是“执行公务”,确认是否是法轮功,只要看到形象朴素象是法轮功学员,警察什么也不问,上前就翻兜,如果翻出大法材料立即抓走。
天安门城楼检票口,检票并搜身,强行把随身穿的外衣扣子解开,不管你本人意愿,也不管你人格尊严,从上身到下身搜摸个遍。搜完身后问游人:“你知道法轮功吗?”当游人回答不知道时,该人就大声说:“你不知道我告诉你,他是×教,你不说他是×教不叫你上去!”还问游人:“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炼法轮功的不叫上去”。游客不仅感叹:这哪是首都北京国家工作人员之举,完全是一伙土匪行径!
北京街头保安、联防队员、警察随意搜查路人,拦住一个路人就要求翻包(想搜查有无大法材料),遇到不是法轮功学员发生争执或与保安对骂起来,警察赶来反而要求路人向保安道歉。
公交车上的司售人员按上级通知,可随意翻乘客的衣、包,不许炼法轮功者在车上讲真相,如发现汽车内有法轮功真相资料,立即报110,如不报,将追究司售人员责任。
在郊区北京警方对公交车上旅客进行野蛮检查,要求所有旅客出示身份证并辱骂大法及李老师,否则将予关押。
外地客车进京时,有警察上车收走乘客的身份证进行网络核查,待乘客经安检出站后再取回。甚至要求买去北京的长途汽车票需“不炼法轮功”证明。如二零零六年农历年玉渊潭庙会期间,用X射线对游客进行全面透视的非法检查,重点检查随身携带的包内物品。
当局在北京的很多小区成立了“警务工作站”,这些警务工作站大多是24小时轮流值班,美其名服务社区居民,维护社区稳定,而实际上都是为了跟踪、监视法轮功学员。
北京市城区以管理外来人口为名,执行 “十户联保”的方法,选其中一户为负责人,随意到住户家检查,每次检查时不事先通知,甚至在休息期间叫住户开门,引起住户不满,检查时还声明与过去的“联保”不一样,是为了住户安全。
为抓捕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找各种借口入户清查。如“流动人口、暂住人口登记”,“清查户口、人口、健康情况”,等等,名目繁多,登记内容相当详细,并上网储存。不仅要户主签责任书还要核实租住人的身份。查出户主把房子出租给法轮功学员,户主就会受牵连(罚款,甚至被威胁没收房产或失业)。
更为邪恶的是,国安部下令,“十六大”期间如发现贴传单或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可当场开枪打死。
北京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三月三日早上在某大街上挂条幅,挂出三个条幅后,被便衣警察开枪追捕。恶警开枪但没有打着,只有一名法轮功学员的大衣被打个洞。事后警察搜捕附近在家的法轮功学员,抓走三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三年四月上旬,邪恶的“610”发出新规定,对正在散发法轮功资料和聚会的法轮功学员,“610”组织成员可以在其拒捕的情况下,不必鸣枪示警,直接开枪射击。而这之前的规定是,必须先鸣枪示警,若拒捕,才能对人开枪射击。这个新规定意味着,“610”邪恶之徒可以随意开枪射杀法轮功学员,事后只要说是拒捕就行了。
2、使用各种技术手段监控法轮功
价值百万元的高科技监控车在北京街头巡视,或长期固定在某地段,对北京各地区、景区进行监控,可秘密监控半径250米,旋转角度355度的范围,指挥车内有一个等离子大屏幕,可看监控的录像,车内还有卫星传输设备。
从二零零零年开始,北京所有在派出所挂过号的法轮功学员电话全部被监听。警察应用一种新式监控监听仪器,可任意监控监听任何一部手机、呼机和固定电话。在监听过程中,可显示呼叫用户、被叫用户,及两部电话之间的实际距离,内容清晰,并可看到手机用户间发送的短消息。迫害的首要重点是印发资料的弟子。有些学员被抓后很快就被放回,其实是暗中监控着。他们的电话监控可以长达一年以上,并已更新监控设备,使被监控者完全感觉不到。
在江泽民犯罪集团的骨干罗干的高压威逼下,国安部立下军令状,在短时间内研制出多种监控设备,罗干指令信息产业部紧急通知中国电信、中国联通等公司对这些设备进行配合安装。
警方与北京某高科技公司合作研制出微型窃听器与无线针孔摄像头,主要用于监视法轮功学员。其中微型窃听器小得可从门缝塞进屋内,无线针孔摄像头大小如一枚钉子,可在一公里内在电脑上窥测。为了检验效果,他们还偷偷在一位法轮功学员家门口做实验,据说对进出此法轮功学员家的人以及他们进门时的神态、动作(如环顾左右等)都看得很清楚。
二零零三年始,江氏犯罪集团利用大量的人力、财力,从大学院校招聘计算机人员到计算机监查处,开发监控软件强行装进大陆所有网吧,对所有访问国外“敏感网站”的家庭记录电话号码并全面监控、窃听、调查,对修炼大法者的家庭只要发现上网,立即抄家(依据是公安部内部的非法规定:法轮功学员上网就属于刑事犯罪)。
北京电信部门购置了一批专门监测北京地区法轮功学员上网的设备,国安部门已将所有法轮功学员的电话纳入监听范围,特别是能上网的更是监视的主要对象。北京地区对各单位的电脑进行检查,并且对一些“重点监控”人员家里的电脑也强制检查。
网络保安员在北京上岗,其主要任务就是对公共上网场所,包括网吧和互联网接入服务单位上网行为进行实时监控。
北京大学微电子学院和公安部合办培训班,为期一年半(象函授),发硕士学位证书,主要是培训各省厅、局网监处的人。
中国科学院声学研究所花了大量的人力,经过九年的研究,开发出了一个所谓的“法轮功内容审查系统”,用以封锁网路上有关法轮功的信息。这一系统是为了实现中国政府对网络的控制,针对单机、网关、政府监督的三级监控过滤系统。在单机上,一旦用户要访问有法轮功字样的网站内容的,系统可以马上过滤;同时上报网关,网关上报政府,政府监管监控部门可以全面控制网民的阅读信息情况,并及时有效地启动应对措施。
由ISP商提供消息表明,中国政府强迫各ISP商安装的“网络警察”已全部安装完成。“网络警察”安装在各局域网的出口路由器上,对通过路由器的每一个信息包进行关键字扫描,如扫描法轮功、“明慧IP地址”等。扫描到信息包后,由于信息包中有源IP地址、端口号,因此很容易查出上网计算机的电话、局网中计算机号。
北京各大火车站安装面部识别监控系统,于二零零六年九月投入使用。利用各种电子设备非法监控法轮功学员。
北京公安交通管理局开发的交通信息监测系统参与迫害法轮功,据北京交通管理局科研所所长梁玉庆透露,交通管理局在二零零六年,利用道路实时交通信息监测系统,参与几起绑架法轮功学员的案件,曾被列为北京市“大案”,获邪党“二等功”。
北京的出租车上都安装了报警监听装置,如果司机报警,中心可以监听到,并能知道此车所在的位置。甚至要司机做线人,提供情报,并许以报酬。
到二零零六年底,北京的ATM机、大中型商场、地铁、加油站、中小学幼儿园的内保监控系统全部与警方监控网联网;超市、商场等人员密集场所普遍的装“裂像”识别系统,货架上若留下可疑物,几分钟后,系统就会自动报警。
电子监视器连网——街道、公交车里、居住楼的电梯里、各种公共场合,号称没有死角。北京610肆无忌惮的把“电子眼”直接安到了法轮功学员家门口,北京海淀区610恶徒通过威逼法轮功学员家人同意,在首都师范大学一法轮功学员的家门口安装了电子监视器,为的是监视这位法轮功学员及与此法轮功学员联系的人。直接把民宅变成监狱。
利用高科技封锁互联网,妄图彻底剥夺法轮功学员的言论自由和大陆民众的知情权,这种行径严重违反了中国宪法和国际公约,遭到大陆网友的普遍谴责和唾弃。招数想绝了也使绝了,但大法真相材料依旧层出不穷,江××在多个国家被起诉,国际成立了追查迫害法轮功的组织,《九评》的发表并引发的退党大潮,这些消息都是以第一时间迅速传遍了北京,传遍中国大陆。
3、大搞特务活动
大陆公安系统设置了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国保组织”,其成员是经过专门特务培训的犯罪分子,他们在培训期间研究大法书籍,接近法轮功学员或冒充法轮功学员,打入法轮功学员内部,刺探法轮功学员之间的联系及资料点等情况。一旦全面掌握就开始秘密绑架。北京各个区县公安局都专门豢养了国保队——“抓人队”。“国保队”为掩人耳目,不开警车,不穿警服,专门配备了民用牌照专业车。他们夜晚埋伏在居民楼下,不开车灯,让居委会人员骗开房门或看到房中有灯光或有人接电话就强行闯入抓人,没有任何手续。家人若反抗,就以“妨碍公务罪”一并拘押。在农村,都是在夜晚翻墙入室,在大人和孩子的哭喊中,七手八脚把法轮功学员强行抬上车,街上狗吠声一片,村民从门缝中偷看这一切,感叹说:“这比那过去的土匪还黑心啊”。
公安特务伪装成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打入法轮功学员内部进行破坏,他们掌握电脑技术、备有手提式电脑、传呼、手机及录音机等(在与学员接触时录音)。一些特务经常手持一种电子设备,叫城管通,可拍照并同时将信号上传。
为取得法轮功学员的信任,他们往往用最新网上材料、光碟等接触法轮功学员,甚至在弟子中集资买复印机建立上网点、复印点,召集法轮功学员开法会等,联合公安抓捕法轮功学员,主要是破坏资料点和上网点。
根据公安内部消息,北京公安二处派出众多公安便衣特务到郊区、县活动,衣着不等,有的甚至穿的很破旧,有的乔装司机开出租,或化装成收破烂的。仅顺义区就有二百名左右。
甚至搞接力跟踪。如朝阳区的610恶人和国安特务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跟踪监视,上下班,购物或去亲戚家,他们都动用多部汽车进行接力跟踪监视。
北京各麦当劳、肯德基等快餐店,安插便衣人员监控法轮功学员,他们认为经常有法轮功学员在快餐店碰头。他们一般有三人,一人在门口,一人在室内,一人在店内观察监视器。
各地派出所派出警察到销售和维修电脑、打印机、复印机的地方找线索,对购买使用者进行排查,有的摊位成为公安的线人。
中国邮政有一个较为秘密的不被人所知的监控机构,由公安、检察、国安人员随时可能秘密造访的工作室;主要是查看各类被监视对象的通讯、汇款、邮寄品,他们可以任意开拆、扣留任何他们认为可疑的邮寄品,除了记录在案的监视外,主要是:收信人为国家敏感机关的、或者国家领导人的、国外机构的、具有一定特征的等等。
国家安全局,在大陆各地邮政速递局派驻特务,使用专用设备,透视速递邮件,特别是进、出口的国际邮件,能看清信件、邮件内的字和字体,内容一目了然。
邮局拆私人信件,北京海淀区五道口邮局的工作人员捡出一叠信,其中有的被工作人员私自拆开。
4、网罗流氓痞子、蒙蔽诱惑世人监视法轮功
公安、国保、派出所及各级政府机构雇用安排监狱释放的流氓罪犯与地头蛇等闲杂人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跟踪、盯梢、举报。雇用治保积极分子、下岗职工、看门护院人员、值班员、城管人员、治安耳目、清洁工、搓澡工、送奶工等做眼线,或在公共汽车站、商场、繁华区、十字路口、住宅小区等地方蹲坑蹲点,有的还配备了手机、汽车、摩托车、照像机等工具,且相互联系。有的雇用小孩监视法轮功学员贴真相资料。甚至卑鄙到雇人充当恶人的“托儿”,诱捕法轮功学员,如主动说法轮大法好,应给大法平反等,如果你随他说法轮大法好,应该平反等话,马上就来人把你抓走。对这种邪恶勾当毫不掩饰,如《北京晚报》就公开报道北京丰台区号称雇佣 “四万眼线”,进行培训,建立奖惩制度。
如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九日,北京丰台区留霞峪村法轮功学员付山被丰台区公安分局绑架,抄走电脑、打印机、手机、MP4、MP3、大法书等私人物品,被非法劳教两年。邪恶们竟安排了四、五十人昼夜监视付山的家。
警察收编小偷,利用小偷进家侦察、窃取证据。重点用在对法轮功学员制作、储存真相资料的入室侦察。被作为经验在政法会议上交流。让小偷缴纳窃得税,是不少基层派出所的普遍行为,所长换了,小偷则可以承继。小偷如果偷得不够交纳,或屡屡被捉,可以要求减额以致报停。报停后不得私偷,否则加重罚款;报停期间要随时接受指令到指定户中执行偷窃、侦察任务(指定偷窃极少用,主要用在被人要求赔付等经济报复方面)。在这方面派出所比“610”、国保大队显然占优势,政法委“推广这种经验”,就是认可了基层利用小偷敛钱的既成事实,并把这种行为恶化为“安全防范特殊可用资源”,把小偷作为“不可替代的编外安全员”“秘密、慎重掌握使用。”
5、株连九族
江泽民之流在中国实行国家恐怖的过程中,众多法轮功学员被抓捕关押,被酷刑打伤打死、妻离子散、流离失所,亿万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亲朋好友和同事受到不同程度的株连与洗脑。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没收学员的身份证、户口和房产证,查封他们的商店、工厂,等等。
二零零零年过年前北京市公安系统从市局到各派出所,政府系统至各区县、街道,层层传达、执行上级命令,要找每一个坚持修炼法轮功的学员写“保证”,在承诺书上签字,过节期间不许去天安门上访,不许串联、散发真相材料等。如不保证,就抓、就关。如果某地区有一名法轮功学员去了天安门,该区区长下台,派出所所长,办事处主任撤职,单位领导也要受牵连。过年假日中,街道工作人员24小时昼夜安排值班,不值班的也随时待命,一个电话,必须及时赶到,派出所、办事处、联防三家联合采取“死盯”战术,一个法轮功学员出门,后面必须有人,走哪儿跟哪儿。有的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出门后面跟着三个保安,如同押送犯人一般。从新年前到新年期间,有的对法轮功学员采取强制措施,对户口在京的强迫离开北京,如不离京的抓走集中看管,拘留15天,或派保安人员(一般都是临时雇佣的外地男青年)强行住到学员家里进行看管,如不服从,则以妨碍公务逮捕。据警察称,他们身上都带着盖好市公安局等部门公章的逮捕证、拘留证和搜查证,随时填写姓名执行抓捕。如家人反对,则以妨碍公务论处。剥夺正常生活的权利,为了强迫学员不炼法轮功,平谷县大华山镇小峪子村采用断电断水的办法,景继成、张景云、岳长道三家自大年初一开始,电线被截走,水管被连根拧走封死。只好借水、点蜡烛生活。村官说只要不再炼,马上安好。还以解除直系、旁系子女学籍、工作相威胁。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十五岁女孩因父母炼功被毒打。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北京一法轮功学员及其十五岁女儿被城关街道办事处恶人周书记强行从家中抓走,该弟子及其女儿被反复地连打带电,女孩被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这样被折磨了一个星期,孩子的母亲被非法劳教。当时这种情况在当地学员中屡见不鲜。
邪党十六大前,一些因不配合邪恶迫害而流离失所在外的法轮功学员被列入重点抓捕的黑名单,恶警每天到这些法轮功学员的家中恐吓家人,凶狠地称:“只要不回来,你们也休想过得安稳!”每天到法轮功学员家中扰乱,影响家人正常的生活。有的城区甚至只要知道是法轮功学员,就在十六大期间将法轮功学员抓走关押。
大学生入学,先签保证。高校在发放录取通知书之前,必先与其家长或本人联系,询问其是否炼过法轮功,并称只有在得到不炼功的保证之后,才会发放通知书,也有的高校称,将来在学生入学之时,都将由校党委组织新生统一填写一张有关法轮功的表格,如果有谁站在法轮功一边,可能被当即取消入学资格,校方说是迫于压力,以免将来给学校招来麻烦。
在毕业生找工作时,如果找的是国家机关、事业单位、国有企业,签协议之前就有所谓的“政审”。由用人单位恶党机构到学校的恶党机构调查毕业生的情况。政审的一个核心问题就是 “该生是否曾参加过法轮功”。
应届高中毕业生因修炼法轮功被禁参加高考,如小海,男,十九岁,北京应届高中毕业生,因坚持炼法轮大法,学校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二日正式通知他取消他当年高考资格。
报北京国防大学免去一切学费,但面试时必须说法轮功是×教,否则分数够也不能录取。如果考生的直系亲属有炼法轮功的,取消录取资格。法轮功学员的三代直系亲属一律不准当兵。
北京考出租车司机服务证,先要调查是否炼法轮功,并做保证今后不炼法轮功才可以考取。借开奥运之际,北京市交通管理局把所有出租车司机审查一遍,对所有法轮功学员一律非法解除合同,这是以奥运会为名对法轮功学员的又一种迫害。
威胁法轮功修炼者的亲属及其工作、学习与生活,甚至亲人被抓被关被毒打,北京有的小学校,让学生对法轮功必须表态签字,不签字不让回家。
6、办洗脑班 强制“转化”
财政拨款修建洗脑中心,雇佣邪恶之徒,用公款吃喝、不惜耗巨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洗脑。各区县、中央单位、不同的系统都有洗脑班,由“610”直接控制,不归司法部门管理,对外称“法制培训班”“法制教育班”等。如北京北安河洗脑班、昌平十三陵水库干休所洗脑班,京郊白杨河一处宾馆、良乡、桥梁厂、燕山、窦店附近、朝阳常营都办洗脑班,通县县城东北方10公里左右一处干休所成了610恐怖组织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点,北京市空军运转站一院136#,北京西城区洗脑班,房山区葫芦垡洗脑班,一个派出所的警察说,这里关押法轮功学员最多的时候高达一千多人,中国科学院系统办的洗脑班,国家机关的法轮功学员由国家工委组织对69个部委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化洗脑“转化”,把学员送到劳教所办班“转化”。如农业部分批将十名学员送到团河、天堂河劳教所进行所谓的办班。还有许多不知地点的洗脑班,洗脑班地点比较隐秘,不挂牌子。
参与迫害的包括地区办事处、派出所、恐怖组织“610办公室”、政法委等各级行政机构、职能部门、单位的各位领导等,迫害者雇佣一大批被邪恶全面操制的流氓打手和邪悟之徒专职从事洗脑活动,每月这些人拿到1500元以上的工资,由炼功人单位出资负责他们的吃住。
北京公安大规模抓捕法轮功学员,凡是坚持修炼的一律送“转化班”进行强制“转化”,凡不写保证书的一律劳教和无限期非法关押,以达到邪恶所谓的100%“转化”的罪恶妄想。各区县都有“转化”名额分配。绑架法轮功学员还要向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家勒索钱财。抓人时多采取让小孩叫门,或者居委会人员假装来办事,或是装作收煤气费、水费的等等骗开门,强行抓捕。警察不出示任何法律证明和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
北京新安劳教所诱骗被非法劳教法轮功学员给也修炼的家属写信,要家属探视,去探视的学员家属马上被扣留关押,直接在那里被强行洗脑。
北京军区疯狂迫害法轮功修炼者,法轮功学员有的被判刑,有的被送到禁闭室非法关押,强迫“转化”。
北京各大银行及国有企业要求全员签名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因为不签名而被带走强制“转化”。
北京各街道及派出所对所有走出去的法轮功学员逐个要求写书面的保证书,否则就直接送“转化班”,进行“洗脑”。
北京首钢强迫全体职工在他们准备好的诋毁大法的声明上签字,并以停发工资、退休金、下岗、没收住房等相威胁,连退休的职工都不放过,都要到家里去强迫签名。拒签就被强制送到外地“转化班”,整个首钢一片红色恐怖。
警察蛮横无理纠缠流离失所法轮功学员的亲人,拘留大人(常人),甚至拘留孩子。对从“转化班”正念走脱的法轮功学员,和他们认为重要的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发全国通缉令,有的通缉令贴在车站等进京要道处。房山区恶警用“寻人启事”的形式在房山电视台通缉法轮功学员。恶警手里都有抓人的黑名单。
洗脑班其实就是临时监狱,从被绑架开始就失去人身自由,包括警察在内,几人甚至二十几人看着一个人,形影不离,想尽各种方法在精神上折磨,肉体上酷刑摧残,威胁、恐吓、谩骂,围攻式灌输、不让睡觉,拳打脚踢,电棍电、抽耳光、拍脑袋、揪头发撞墙、低头抱首蹲马步、罚站、罚蹲、罚跪、灌食等等各种酷刑,欺骗、利诱家属以“以死相逼”、“眼泪感化”,甚或以伪善的面孔示人,不“转化”立刻露出凶残本相,完全一副流氓嘴脸。很多没有任何手续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直接劳教,采用极度卑劣的手段,让被非法拘禁的弟子踩师父的法像、大法书籍。更无耻的是邪恶之徒把师父的像放在地上,然后把学员抬起来,强行把学员的双脚放在像上,再把学员按蹲下。
臭名昭著的原北京市团河劳教所现改为法制培训中心,是邪恶势力专门对法轮功学员野蛮洗脑的地方,实为法西斯中心,有警察百余人,武警七十多人,长期违法关押、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所有网上说的各种酷刑那里都有。极为邪恶,有一个法轮功学员曾被拍脑袋一千多下,整个脑袋被打变形。
丰台区东高地街道恶人郭新行,曾组织指挥抓捕约有二、三百人次关押到洗脑班。一位十五岁被骗进洗脑班女大法小弟子这样写到:“为了信仰真善忍,为了不再受骚扰、不再进那简直要把人逼疯的洗脑班,我也离开了心爱的学校,象妈妈一样流离失所,不再回家。课本上说,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以华北之大,却容不下一张书桌。可那是战争年代啊!今天,和平年代的今天,以北京之大,何处是我安心读书的地方?”
7、全面迫害正义律师
近几年敢于为法轮功学员秉持正义的律师越来越多,如李苏滨、莫少平、郭国汀、江天勇、张传利、兰志学、韩庆芳、韦良玥、李长明、郑恩宠等,恶党采用各种流氓手段给律师施加压力,诸如恐吓、抄家、没收律师证、监视居住、甚至进行人身攻击和非法判刑等等。
最著名的引起世界极大关注的是迫害高智晟律师及其家人,高智晟律师受尽酷刑折磨,被判刑,被消失,家被搜查,大人、孩子被监视居住、跟踪,最后被迫逃亡海外。
二零零九年,中共北京当局以所谓年度考核为名,对正义律师全面迫害,有二十名律师被注销律师证或延缓会员登记而不能继续执业。这二十位律师包括北京的律师江天勇、李和平、黎雄兵、李春富、王雅军、程海、唐吉田、杨慧文、谢燕益、李敦勇、温海波、刘巍、张立辉、彭剑、李静林、兰志学、张凯、刘晓原、黑龙江的律师韦良玥、广西的律师杨在新。其中至少有十七位为法轮功学员做过辩护。
如北京唐吉田律师和刘巍律师在一次代理法轮功案件中,在非法庭审前,遭到法院工作人员的阻拦与骚扰,在庭审过程中,法院不断干扰和打断律师庭辩,迫使律师无法依法辩护,为维护法律公正与尊严,抗议法庭审理,两位律师选择和平退庭,并在退庭时交上书面的辩护意见。二零一零年四月三十日受到北京市司法局吊销律师执业证书的处罚。
如二零一二年,北京工业大学教师庄偃红被绑架并非法劳教,庄偃红父母请律师状告这种非法行经,在北京司法局的强力施压下,律师被迫与法轮功学员庄偃红家属解约。
8、迫害黑手伸向外地
北京 “610”不仅残酷迫害北京法轮功,还把黑手伸向外地,邪党中央“610”因对贵州“610”迫害法轮功不得力而不满,为了加重迫害,从北京调派200名恶警到贵阳充实邪恶力量,这些人以便衣身份出现,如狼似虎,到处抓人。
二零零九年,北京三个所谓的“转化” 专家到银川监狱,对恶警进行如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培训。为银川监狱提供图纸、尺寸,在一监区做了十个老虎凳,搬到禁闭室做酷刑刑具。
北京邪恶爪牙蹿到威海,与当地“610”聚集在威海警校,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一年北京“610”和中原油田“610”联合在中原油田党校办洗脑班,企业各级邪党书记交流如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
北京邪恶的“610”流窜到胜利油田进行调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情况,转了几个地方,在胜北和孤岛等地区都发现有“天灭中共在眼前,退党团队保平安”的不干胶,这帮邪恶之徒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窜回北京后,公安部立即对胜利油田施加压力,并通报批评胜利油田,勒令胜利油田立即整改,加重破坏大法、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力度。
北京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到马三家劳教所“取经”——学习迫害经验,农业部作为国家部委机关竟也派人到马三家所谓学习迫害经验,农业部是迫害法轮功严重且十分邪恶的单位,邪恶且疯狂。
9、北京是“活摘”命令发布实施的总中心
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自二零零六年三月被揭露以来,引起国际社会极大关注。作为中共邪恶政权核心的北京在“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行径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
北京的中共流氓政权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命令发布的总中心。江泽民曾经密令:“对法轮功怎么处理都不过份。”“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中共邪党的内部规定早就从政治强权上支持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江泽民流氓集团直接利用“610”系统,从北京最高政权核心发布命令,操控政法、军队、医疗系统全面参与了穷凶极恶的“按需杀人”的反人类犯罪活动。最近国际上又爆出薄熙来录音,下活摘指令的是江泽民。
北京是第一次揭露出恶警密谋出售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发生地。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大陆第一次在明慧网揭露出邪恶警察密谋出售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揭露大陆一些邪恶警察正在与贪财黑医密谋出售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其手段之残忍,灭绝人性,令人发指。
山东省济宁市梁山县某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被抓后因不说家庭住址和姓名,被送到北京近郊某监狱(可能是昌平监狱)关到小号里,正当这位法轮功学员躺在铺板上闭眼休息时,进来了几个警察,看这位法轮功学员身体强壮,小声嘀咕说:“这个家伙能卖个好价钱。”然后就出去了。一会又进去了,给这位法轮功学员打了一针,过了一会发现该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警察不禁口里嘀咕:“这个家伙真奇怪!”然后又打了第二针,见不行又打了第三针,均未起任何反应,于是这几个警察又拿东西向他脸上喷了一种药物,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该学员仍在睁眼看着他们,遂带着一脸的迷惑走了出去,在门外的走廊里和什么人在商量着什么,这位学员听到一句“三万块钱都给你们了,怎么还没弄到?”于是该法轮功学员明白了这几个警察可能在拿他的身体做什么交易,便想:自己碰死在这里,也不能让他们的罪恶得逞,于是跃起身向墙上撞去,被同号的犯人拦住了,此时该学员所在地警察也找到了这里,就把他接走了。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二日和六月二十日,“赴中国大陆全面调查法轮功受迫害真相委员会” 根据海内外法轮功学员和正义人士近七年来系统收集的第一手迫害资料,根据对涉嫌参与中共活体摘取、贩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相关医院的多渠道举报,向全球发出《第一批追查取证对象名单的公告》、《第二批追查取证对象名单的公告》,公布了追查取证的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共劳教所、监狱、相关设施和医院。其中涉及北京地区的机构多达七十八家。
1.团河劳教所、2.大兴天堂河劳教所、3.北京市大兴新安劳教所、4.北京市女子劳教所、5.北京延庆劳教所、6.北京朝阳劳教所、7.北京调遣处,8.北京法治培训中心、9.北京市少管所、10.北京市劳教局、11.北京安康精神病院、12.北京海淀区清河看守所、13.北京市监狱管理局清河分局前进监狱、14.北京协和医院(东院)、15.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同仁医院、16.北京地坛医院(原北京市第一传染病医院)、17.北京公安医院、18.北京大学人民医院、19.北京大学第一医院、20.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心血管病医院、21.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定医院、22.北京协和医院(西院)(原北京邮电总医院)、23.北京朝阳医院、24.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复兴医院、25.清华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北京华信医院,原酒仙桥医院)、26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天坛医院、27.北京市普仁医院(原北京市第四医院)、28.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友谊医院、29.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贞医院、30.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佑安医院、31.清华大学第二附属医院(清华大学玉泉医院)、32.北京大学首钢医院、33.北京积水潭医院、34.北京中日友好医院、35.北京丰台医院(原丰台铁路中心医院)、36.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37.煤炭总医院、38.航空工业中心医院、39.中国民航总医院、40.北京大学第三医院、41.北京大学第六医院(北京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42.北京市海淀医院、43.中国航天工业总公司中心医院(七二一医院)、44.北京世纪坛医院(原北京铁路总医院)、45.北京市丰台区丰台医院、46.航天海鹰中心医院(原中国航天工业总公司七三一医院)、47.北京右安门医院(民营)、48.中国医学科学院整形外科医院、49.北京京煤集团总医院、50.北京胸部肿瘤结核病医院、北京京东中美医院(民营)、51.北京市大兴区精神病院、52.北京市仁和医院、53.北京市团河农场医院。54.解放军总医院(解放军第三零一医院)、55.解放军三零二医院、56.解放军第三零四医院、57.解放军第三零五医院、58.解放军第三零六医院、59.解放军三零七医院(军事医学院附属医院)、60.解放军第三零九医院、61.海军总医院、62.空军总医院、63.北京军区总医院、64.北京军区总医院分院(原解放军二九二医院)、65.武警总医院、66.武警北京市总队医院、67.武警北京市总队第二医院、68.武警北京总队第三医院、69.解放军二六一医院、70.解放军二炮总医院(解放军二六二医院)、71.解放军第二六三医院、72.解放军三一六医院、73.解放军第四六六医院 74.解放军五一一一二医院、75.解放军五一一一六医院、76.解放军六六四零零部队医院、77.解放军六六零五五医院、78.北京航天总医院。
10、强行送精神病院,送外地关押
中国人权在国际上遭到抨击谴责,中国政府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开始从公开方式进行,转入采用秘密方式。即不宣传、不报道,内紧外松,在单位、邻居和亲属不知道的情况下,也不需办理任何司法手续(如拘留、逮捕等),便衣用民用车辆直接将学员逮捕。
北京“610”为了减轻国际上的压力,认为对法轮功学员判刑和劳教的迫害太公开了,现着手把北京地区的所有精神病院的病人向外转移,不再接收新病人。同时把沙河,小汤山,丰台等地区的部队医院也秘密改成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医院。以便衣的形式秘密抓捕到学员后,全部送进精神病院进行迫害。这种迫害形式更具隐蔽性和欺骗性,更加恶毒和邪恶。
对已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秘密分批转移出北京。特别是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法轮功学员被秘密转移陕西、山西、东三省、内蒙、湖北、湖南、河北等多省。
(待续)

Sunday, September 29, 2013

本周图片 Photo of the Week – 华盛顿: 当听到法轮功的美好,有的民众当场学功 Washington, DC: Learning the Falun Gong exercis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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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Thug Practices Falun Gong

I cannot imagine what I would have been today had it not been for Falun Gong. Falun Gong has steered me in the right direction and saved my marriage. All the dirty money I made is gone, and today I am making an honest living. 

September 24, 2013 | By a Falun Gong practitioner in China
(Minghui.org) I started practicing Falun Gong in 2008. You might not believe what a depraved man I used to be before Falun Gong transformed me completely.
My Life of Crime
I was born and raised in a farming village in China. My parents are simple farm folks, but I was a notorious thug in town–no one messed with me. Even though I grew up in a farming family, I didn’t tend to work in the fields. I sold counterfeit cigarettes and stolen salt and coal. I stole the fruit off people’s trees, I’d do anything for money. I even had the town mayor and the local police chief sell my second-rate merchandise to schools and hospitals.
No one interfered with my business, because they knew I was a friend of the mayor and the police chief. I do not exaggerate when I say that I made 10,000 yuan a day. I committed so many crimes that I knew I could be sent to prison at any time. In short, I was a thug and a gangster.
The money came and went quickly, and before long, I spent every penny I had. My family was constantly worried sick about me. My father eventually collapsed and got sick because he knew my money was not earned by honest means. My younger brother went to jail once and he was worried that this would be my fate, too.
I stayed out late every night, drinking with my pals. My wife fought with me often about my lifestyle. I taught my son martial arts so that no one would bully him at school.
In short, I was a scoundrel.
When I Give Up My Dishonest Ways, the Police Try to Arrest Me
My wife started practicing Falun Gong in 1998 and all of her illnesses disappeared. When I witnessed her transformation, I decided to change myself and start a new life with her.
However, the Chinese communist regime banned Falun Gong the next year. The local police kept my home under surveillance for a year, constantly attempting to arrest my wife. When I saw the police, I threatened them, “If you break into my home, I will treat you as a thief and kill you!”
One day, three officers broke into my home and attempted to arrest my wife. I grabbed a knife and kicked them out. Then another group of officers came, but I was not afraid of them. I was ready to confront them with a knife although they were carrying guns. They gave up and left.
The third time the police chief came with a group of officers. I grabbed a kitchen knife and reprimanded them, “I used to do a lot of bad things, but you never arrested me. Now that I want to be a good citizen, you want to arrest me. What for? Get out of my sight!”
They were stunned and left. The next day they asked me to come to the police station, but I ignored them. They never bothered my wife and me again.
Cultivation Is Serious
I was diagnosed with pharyngitis and respiratory infections. I had treatments month after month, but nothing helped. My wife suggested that I try Falun Gong for a change. I felt much better within just a few days. I didn’t know what cultivation meant, but I knew I should try to be a good person. Once I knew that Falun Gong was good from my own experience, I told people that Falun Gong was not at all what the political propaganda said it was on TV.
I ran into a friend in 2010. He told me he was diagnosed with late stage stomach cancer and he had already had two surgeries. He told me he was going to die. I recommended the practice to him, and he was interested. He stopped chemotherapy in August 2010 and decided to try practicing Falun Gong. He went through a complete transformation, got well, and gained a lot of weight back.
It was a wake-up call for me. I realized that I must be serious about my own cultivation and catch up with him. Many of his relatives started practicing Falun Gong as well.
One day, my wife and her older sister went grocery shopping together when they ran into my friend. Her sister was shocked to see him because she thought he had died of stomach cancer. Yet he was standing right before her with a healthy glow on his face!
I cannot imagine what I would have been today had it not been for Falun Gong. Falun Gong has steered me in the right direction and saved my marriage. All the dirty money I made is gone, and today I am making an honest living. My son has also changed. He used to spend all his income and even asked me for money, but he has learned to spend sensibly and even saves.
I must thank Falun Gong for everything I have today. Thank you, Teacher, for saving my 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