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November 4, 2013

中国大陆朝鲜族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真相 (1 – 2)

文/大陆朝鲜族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日】
前言
第一部份 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案例
一、被迫害致死案例
(一)被中共的监狱、劳教所残酷迫害致死的朝鲜族法轮功学员
(二)被地方派出所、收容所、看守所、洗脑班迫害致死的朝鲜族法轮功学员
(三)在迫害中含冤离世的朝鲜族法轮功学员
二、发生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的迫害案例
(一)遭受过惨烈酷刑迫害的朝鲜族法轮功学员
(二)玩弄、践踏法律,非法劳教、随意诬判,恶意侵占人权
(三)恶性的多人群体绑架案
(四)中共邪党是破坏法律实施的罪魁祸首
(五)迫害手段 空前绝后
三、家族迫害案例 
(一)父亲遭酷刑折磨、姐姐被迫害精神失常、李春红在马三家被上大刑
(二)退休教师夫妻共遭十年冤狱,九年多未团聚 
(三)辽宁抚顺大法弟子罗京玉和三岁女儿一起被绑架进洗脑班
(四)辽宁鞍山市大法弟子金彩玉及两个女儿同时被非法判刑六年
四、失踪法轮功学员案例
五、谎言洗脑、扭曲人性 
(一) 六十六岁的李棋玉被双盘腿绑三十六个小时
(二) 朝鲜族妇女遭洗脑班迫害的经过
第二部份:在灭绝人性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家人所受到的伤害
一、含冤离世的老人及残疾人
(一)李虎哲遭吉林监狱迫害,母亲含冤离世,尸体腐烂
(二)儿子做好人被抓 老父状告无门含冤离世
(三)张英姬被非法关押期间,弱智的小叔子因没人照顾而死亡 
二、迫害中被逼疯、辍学的孩子们
(一) 突失母爱小雪梅精神分裂煎熬了几年之后离世。
(二)妈妈做好人遭冤狱 女儿受打击精神失常
(三)父母遭绑架,女儿在压力下不得不辍学
(四)妈妈被迫害致死,小永鹤辍学赚钱养活自己
第三部份 恶者必遭恶报 
一、中共恶党官员遭恶报实例 
二、恶警遭恶报实例 
三、其他恶报实例 
四、其他地区恶报实例
第四部份:觉醒 
一、严正声明
二、众生在觉醒
结语
前 言
朝鲜民族是东亚的重要民族,又称韩民族,主要分布在朝鲜和韩国,是朝鲜和韩国的主体民族,中国境内的朝鲜族有190多万。朝鲜族是中国具有代表性的少数民族之一,朝鲜民族有着悠久的民族传统文化。许多美丽、动人的神话传说一代又一代地流传下来。《金达莱》传说,叙述了金达莱花的由来——武艺高强的哥哥舍身救妹妹,不被高官厚禄所诱惑,坚持人间正义,最后惨死在长白山下,伤口流出的鲜血,滴滴染红了长白山的一草一木,据说所有滴血的地方都长出了漂亮的金达莱花。金达莱花象征朝鲜民族的正直、善良、勇敢的传统美德。据考察,朝鲜族的一些风俗来源于佛教的某些礼仪和习俗。
朝鲜民族和法轮功有很大的缘份,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李洪志师父亲临朝鲜族自治州首府—延吉传法。延边是师父亲临传法的唯一一个少数民族地区,期间师父写下了三首诗,并亲临各炼功点,给弟子们买了录音机,还把办班余下的所有的钱都赠送给延边红十字会。师父给朝鲜族众生带来了无限的慈悲,给延边大地带来了无限的生机。这是朝鲜族众生最大的荣耀!
本文根据明慧网曝光出来的部份材料,把大陆朝鲜族法轮功学员整体被迫害情况梳理出来,公之于众。希望世人借此了解朝鲜族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这群善良民众仅仅因为学“真、善、忍”做好人,就遭酷刑折磨、劳教判刑、流离失所、家破人亡,有的甚至丧失生命。十四年的腥风血雨,足以见证中共迫害法轮功的邪恶与疯狂,见证邪党党徒的凶恶、残忍、灭绝人性。十四年的血雨腥风更见证了法轮功及法轮功学员的真诚与宽容、纯正与善良、慈悲与坚韧。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血腥迫害给大陆所有朝鲜族法轮功学员造成严重的迫害。 在这十四年的毫无人性的残酷迫害中,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至少被中共迫害致死35人;被非法判刑、劳教以及在地方派出所、收容所、看守所、六一零、国保大队、精神病院、洗脑班和本单位、街道、各乡村等非公检法系统关押的人数更是无计其数。因朝鲜族分布在全国各地,情况复杂,这里反应的只是部份案例综述,曝光的仅仅是十四年来中共对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迫害案例中的冰山一角。
 第一部份 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典型案例
一、被迫害致死案例
(一)被中共的监狱、劳教所残酷迫害致死的朝鲜族法轮功学员
1.许基善,男,朝鲜族,四十一岁,大庆市石化总厂建设公司筑炉公司职工。
许基善许基善许基善和儿子许基善和儿子
二零零四年三月,许基善因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判刑三年,投入大庆监狱七监区迫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一日,大庆监狱邪党开会,决定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加大迫害力度。次日监狱长姜树臣、教改科科长郭春堂等一帮恶警强行给法轮功学员穿囚服。很多法轮功学员不穿,便被扒光衣服,捆绑起来。学员们绝食抗议,被排队送到医院强行灌食。
期间恶警强迫许基善站立七天七夜,不许睡觉。有一天许站立不住,被包夹犯人捆在上下铺的梯子上。又过了几天,在一个半夜,许基善喊救命的声音惊醒了许多人,是因为许基善被人用冷水管冲。许基善的棉衣、棉裤尽皆湿透。
酷刑演示:浇凉水
酷刑演示:浇凉水
二零零五年六月七日上午九点多,包夹犯人李连才叫值班犯人抽出两块铺板,说给许基善“洗脑”。之后,他把板子绑成十字架,叫其他犯人脱掉许基善的衣服,把许基善绑在十字架上,绑好后把许抬入厕所,关上窗户,堵上许的嘴,用冷水管冲。中午十二点左右,恶警指导员张德志进入监舍厕所,亲自指挥。下午一点左右,许从厕所被抬出来,送医院抢救。给他穿衣服时,有人还说他是装的。那时许基善已停止呼吸和心跳。亲自参与的主凶是:大队长李凤江、指导员张德志;主要凶手是:李连才、卜松、郭立阳、王安辉、陈忠玉;帮凶是:周晓非、姚海牛、吴红岩。
在零八年奥运会来临之际,黑龙江省的部份法轮功学员向国际组织发出呼吁,希望到黑龙江实地调查仍在持续的迫害案情。他们在邀请函中列举了六名被迫害致死的黑龙江法轮功学员名单其中有许基善。这六位学员死后,因冤情残酷,遗体作为迫害证据保留至今。
2.黄奎喜,男,朝鲜族,六十九岁,家住吉林省汪清县汪清镇汪清街,曾经是汪清林业局高中数学教员。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黄奎喜和妻子池英淑被延吉市北山派出所的恶警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遭到严重的迫害。
黄奎喜
黄奎喜
黄奎喜在劳教所里遭到了各种酷刑和残酷的毒打。刚到劳教所,恶警强迫黄奎喜写决裂书,不写就上来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年轻管教,把黄奎喜的双臂捆到身后,把黄奎喜按倒在地,用力踩着他开始毒打。恶警们六天六夜不让黄奎喜睡觉,一天只给半两多一点的窝窝头四个,不给开水,只允许喝凉水。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下,不少大法学员闹肚子,恶警就找冠冕堂皇的借口给学员强迫打毒针,打毒针后人就精神不起来。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九台劳教所的恶警还强制黄奎喜坐板,一天十八个小时(从早晨四点到晚十点),期间如果腿稍微一动,就逼迫写决裂书,有人不写活活被打死。黄奎喜被强迫坐板六个月,两侧臀部烂坏了,裤子被脓水粘得都脱不下来。邪党恶徒们还用烟头烫黄奎喜,这期间恶警四、五次想对黄奎喜下毒手。在九台劳教所的期间,到了晚上十点护宿(管理护宿)把门锁上,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毒打,上酷刑。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初,有一个大法弟子把吊瓶摔在地上,过几天这位大法弟子就消失了,叫王连夫的大法弟子就这样被活活打死了。还有一个大法弟子被他们用凶器把脸伤的不成样子,整个脸用绷带绑着,叫王×林的大法弟子在严管队(这是在五楼,不写决裂书的在这里曾经上酷刑而折磨之死)绝水绝食,他们就不让大小便,全在裤子里,邪恶卑鄙的用各种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八月末的某一天,黄奎喜被二名喝醉酒的恶警叫出来,当时他就感到有不好的预感,因此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正念,同时发出强大的正念,恶警带着黄奎喜进了五楼的一个密室。一进屋就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墙壁两侧挂满了凶器,地上布满了血迹。黄奎喜一眼看破了邪恶的卑鄙伎俩,厉声喝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们也是人吗?”“你们想对我干什么?”“你们杀我之前,我首先不放过你们俩!”恶警叫他靠墙坐下,他就是不听他们的任何指使。两个恶人睡着了,黄奎喜才躲过一难。当黄奎喜出现在走廊的时候,把“护廊”吓坏了,“护廊”惊叫道:“你是人,还是鬼?”黄奎喜回答说“我当然是人,为什么这么问?”他们苍白着脸胆突突的说到“以前进去过很多人,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原来劳教所要杀人时,就送到这个密室,都是恶警喝醉酒,把法轮功学员带到这个密室。
九月末的一天,那两个杀手再一次喝醉酒,叫黄奎喜出来,其中一个恶警见黄奎喜没有配合,就把他强迫推到走廊。到走廊一看,另一个恶警手里拎着浸泡透了的棉袄,水还在往下滴,到了五楼黄奎喜就揭穿邪恶的阴谋“你们为什么把这个棉袄浸泡了?是不是想把我打倒后,用这个棉袄蒙住我的头,让我窒息而死?”黄奎喜边说,边把棉袄抢过来,一把扔到那个杀手的头和身上,杀手挣扎着,挣脱了好一会,那个杀手身上滴了很多水,经过一番生死较量,只好在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面前败下阵来。
十一月的某一天,那两个杀手又来找黄奎喜,看来这一次经过周密的布置,连说的话都是暗语。它们说:江泽民曾下令三个月搞掉法轮功,一个都不能剩,还威胁到:在这里已经打死了几千名顽固的法轮功,把你打死后把骨灰一撒就完事了。被推到走廊后,看见科长郑(音)某和管教孙某在那里等着。到了五楼后,就把黄奎喜推到密室,两个杀手也跟进来,就把门“哐当”关掉了。还是叫黄奎喜靠墙坐下,见他不顺从,其中一个杀手就把老人抱起来,放在墙根上,黄奎喜还是站起来了,再一次抱起来,放在墙根上后,另一个杀手两只手握着上层床边的横撑,用两只脚猛踹黄奎喜。那么大的冲劲通常是非得把老人的头撞到墙上,然后趁机杀人是完全可能的,可是黄奎喜只是身体往前轻微的倾斜了一下子,而那个杀手却重重的被甩到地面上,疼得叫个不停。在走廊听动静的科长郑(音)某和管教孙某马上进来说:结束吧,好了,不用写“决裂书”了。
直到黄奎喜回家,劳教所都没有停止对他戴手铐。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日劳教所释放了黄奎喜,当时他本来由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只剩五十多斤。
出狱后,黄奎喜的身体已经是相当虚弱了,子女担心他老人家的身体健康,就买了去上海的飞机票在上海的大医院里检查身体。但是去上海的前一天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晚五点左右,黄奎喜和妻子池英淑再一次被延吉市朝阳派出所绑架。非法关押四十多天以后才释放他。
此后,当地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邪党人员一有什么所谓的敏感日就骚扰黄奎喜夫妇,致使黄奎喜的健康继续恶化,终于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上午在延边医院去世。
3.金永男,男,朝鲜族,一九四八年生,原吉林省图们市五工村村民,曾经蹦过爆米花,一提“爆米花老金”很多人都认识。
金永男
金永男
金永男年轻时患有严重的肝炎,血压低,加上身体又单薄,难以从事繁重的农活,所以生活非常困苦。自从一九九四年修了法轮大法,金永男血压正常了,肝部也不痛了,好象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家庭生活也有了较大的改善,有了新家。可还没住进新家几个月,迫害便无情的降到了老人的身上。
二零零零年三月,金永男因到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遣返回当地,在图们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又被勒索钱财累计二千三百元。二零零一年一月,金永男突然被月宫街派出所恶警金昌洙等人绑架至图们市石岘镇造纸厂养老院,遭受非人的洗脑迫害。参与迫害的单位有州司法局朴某、州六一零、图们市政法委副书记王保中、月宫街派出所等。凡是被劫持的人从早四、五点钟一直被折磨到晚九点~十二点,吃饭睡觉都被监视,要被强迫不间断的跑步、练队、看诬蔑大法的录相、罚站、侮辱、谩骂以及人身攻击。由于金永男不放弃修炼,被从洗脑班转看守所,再从看守所转送洗脑班。直至四月中旬,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金永男又因证实大法在延吉市被和龙文化派出所恶警非法抓捕。恶警对五十多岁的老人拳脚相加。同年七月金永男被非法送进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遭受迫害。金永男被关禁闭,铐在床上折磨长达四十天。为了抵制恶警们的迫害,金永男曾绝食绝水十七天,最后被迫害致生命奄奄一息。在迫害了将近十个月之后,转至延吉劳教所继续迫害,直到被超期关押到二零零三年七月才被放出。
金永男回到家仅半年后,于二零零四年二月四日又被图们市月宫街派出所的数名警察堵到家中,被非法抄家,被抄走了大法书和真相材料等。当天他被非法关在图们市国保大队的楼上,恶警们刑讯逼供资料的来源。从绑架的当天下午起,恶警连续毒打迫害老人六天六夜,不让老人睡觉,在头上扣上铁帽子,两人轮番用木棒毒打,木棒被打折了,头被打破了,头上鼓起了一个大包,浑身打得没有一处好地方。身上的衣裤成了血衣血裤,一只腿被打成了残疾。恶警还用烟头烫掌心,用胶带封嘴,使老人喘不上气。他们还用牙签扎打破的头部上的伤口逼问资料的来源,甚至还扬言打死了算自杀,他们不承担责任。六天六宿也没给老人一口饭吃,没给老人一口水喝。
打金永男最狠的是两个朝鲜族恶警,其中一名姓洪。他们对金永男边打边说:因为你不写“决裂书”我们拿不到奖金,如果不写打死你为止。受到一周连续的酷刑后,金永男根本无法自己走路,上厕所也是自己爬着去的。因金永男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恶警们送到图们市医院。金永男在医院期间碰到一个邻居家的年轻人,当时因金永男头部肿的太厉害,那位年轻人当时根本认不出来眼前的这人就是金永男。
因金永男的身体受到严重的摧残,图们市公安局没能马上把金永男送劳教,二零零四年十月才敢把金永男送到九台劳教所。金永男在九台劳教所因拒绝写“决裂书”受到更加残忍的酷刑和折磨,抻床、“荡秋千”等所有的酷刑都经历过,但始终没有放弃修炼。后因金永男出现吐血等严重现象,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允许其妻子“取保”把生命垂危的金永男接回家。
回家后,金永男的身体状况经过炼功一度恢复过,但是二零零七年下旬开始又逐渐恶化,二零零八年三~四月份开始咳嗽很厉害,致使严重影响正常睡眠和饮食,身体变的极度虚弱。因长期受到酷刑迫害,金永男回家后也是处于紧张状态,哪怕是稍微大一点的声音都足以让他惊吓。五月三日,金永男含冤而去,双眼没有合上。
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金永男出殡时,图们市天空阴云密布,刮大风,下大雨,人们说:一个好人含冤而去,老天都流泪啊!
4.金宥峰,男,朝鲜族,四十岁左右,原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教师。
迫害致骨瘦如柴的金宥峰
迫害致骨瘦如柴的金宥峰
金宥峰的儿子
金宥峰的儿子
金宥峰因上访讲法轮功真相,被单位无理开除。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五日,牡丹江大批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判重刑,当时金宥峰被绑架到牡丹江刑警二队受到坐“老虎凳”等酷刑折磨,后被非法判刑十三年,关押在牡丹江监狱迫害。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二零零四年九月九日,被非法关押在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高压转化迫害。金宥峰、高云翔、关连斌被关进小号(禁闭室)十五天,脚戴三十八斤镣子,手戴手捧子,再用铁链穿上与脚镣一同被定位,并遭毒打、电击。恶警把金宥峰单独提出去电他,电棍放电发出刺耳的劈啪声,并且可闻到肉皮被烧的焦糊味。
他们还被野蛮灌食,用比正常粗的插管,在嗓子眼上乱插,到胃后继续往里送,目的就是折磨。灌的是浓盐水、生玉米面、辣椒面等,灌完就泻肚。而且大量地灌,都冒到体外,呛到气管。一次,金宥峰被自称“万魔之王”的狱警司洪涛领犯人堵住鼻孔强行灌水,不知道灌了多少瓶水。
最难以忍受的是寒冷,刑事犯穿棉衣都喊冷,可这三位学员都只穿着单衣服,有的恶警晚上还故意把窗户打开。由于手脚都被锁着,大便都拉在裤子里了。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金宥峰被转到七监区一中队迫害。第二天出工时,在车间被队长栾玉用手铐铐在窗外铁栏杆上。二十七日上午又被铐了半天,下午,在大队长朱在良的指使下,在警察厕所的墙角横梁上用手铐单臂交替吊铐一下午。二十八日,朱在良派刑事犯韩宝仁、戴清民、刘用、苏玉明等人看管并做所谓“转化工作”。次日,在朱在良的威逼唆使下,这些刑事犯将金宥峰带到厕所毒打一顿。
酷刑演示:开飞机
酷刑演示:开飞机
周兆坤是严管房(1号房)牢头,在教导员庄轶新的唆使下,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参与者。法轮功学员们白天上车间干活,因没完成任务,开过板,晚上回监舍常常加班。金宥峰完不成任务,就下地“开飞机”,开板。常完不成任务,金宥峰因没配合下地“开飞机”(两脚劈开,弯腰前弓,双手向后高高抬起,一般人十分钟就汗流浃背),被自称“万魔之王”的包房管教司洪涛与周少昆殴打。在周兆坤的指使下,被打手刘大庆等毒打。包房管教司海涛,为了“转化”金宥峰和小吴,给周兆坤施加压力。金宥峰因不“转化”(放弃信仰),在司管教面前,被周兆坤打。他不配合背手、低头、在管教面前蹲下,被司海涛打嘴巴子。
由于多次遭毒打、野蛮灌食等折磨,金宥峰被迫害成肺结核晚期,监狱却以金宥峰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为由拒不放人。拖延十个月后,于二零零八年端午节前才办理保外就医。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一日晚九点,金宥峰经抢救无效含冤离世。
5.孙希,男,朝鲜族,三十多岁,吉林省延吉市人。
孙希二零零零年十月被延吉恶警绑架,二零零二年春被劫持到长春铁北监狱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长春铁北监狱开始了对被非法关押的几十名大法弟子酷刑迫害,他们先是成立了所谓“攻坚办公室”,之后这个办公室的主任到沈阳、山东等地学习“转化”大法学员的所谓经验,其实就是学习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残忍手段。 挥霍大量老百姓的血汗钱学习所谓的经验回来后,便召开全监狱“转化”动员大会,在会上给各监区施压、下死命令:限期“转化”,无论采用任何手段、方式也要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率。就这样,各监区开始了对大法弟子各种方式的迫害。
孙希生前自诉:“我当时被非法关押在第三监区(成型监区)的三小队。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晚上收号时,恶警突然把我留下不让我收号休息,之后把我强行推搡到大队部,当时监区的几个头头都在场,有监区长刘占忠(此人极其邪恶,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事都是他一手指使、命令的)、副监区长韩可为、恶警厂长钟某、高洪等。这几个监区头头轮番说侮辱大法的语言,其中钟某命令我立正站着,我不配合,遭到恶警钟某、高红等轮番毒打,拳脚相加,扇嘴巴子,恶警打我半个多小时后,就把我强行塞到铁桶中,吃饭的时候放出来。铁桶放在大队部里,白天是副监区长韩可为值班,放侮辱法轮大法的录像,不让我睡觉,不给水喝,发现我困了,就用铁棍猛击铁桶,震的我几近昏迷,这样折磨我近100小时后,在我神志不清醒时才放手。
“第二次对我的迫害是在二零零三年的一月十号,劳教所听说是吉林省劳改局要来检查‘转化’情况,恶警对大法弟子进行了又一轮的迫害。一月十号晚上,又是不让我收号休息,这一次恶警不是亲自对我下手,而是叫六个刑事犯对我迫害。这六个刑事犯由外号叫王傻子的王喜武带队,先是在地上画一个圈,让我站在圈的中间,不准动,动就打,当时正是十冬腊月,天气十分寒冷,恶警竟把我在外面冻了一天一宿不问死活。第二天晚上又对我进行殴打,头半夜打我的是犯人于景玉、孙勇、王洋,他们连续打我一个半小时,当时就把我的肋骨打断了,他们还不罢手,后半夜把我交给犯人王傻子、李志军、王得新迫害。王傻子和王得新把我按在桌子上,李志军手里拿着砌砖用的胶皮锤子,猛砸我的全身,砸得我真是死去活来,砸的最狠的地方是腰部、两腿,砸了两个多小时后又把我拖到地上拳脚猛踢猛踹,导致内脏受损八天未解手,险些肠粘连失去生命。 就这样,我被迫害致两腿肌肉萎缩,行走艰难,至今未能痊愈,险些瘫痪。”
孙希出狱后,身体每况愈下,不能行走,于二零零九年八月五日离世。
6.金俊杰,男,朝鲜族,三十五岁,毕业于延边大学,曾在吉林省教委国际教育交流中心工作。
金俊杰
金俊杰
金俊杰两次被非法劳教共四年,第一次是其母亲背回家中的;第二次是被铐着手铐出来的,头上带有血迹。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大法后,金俊杰到吉林省委上访,被邪党操控的公安警察关到长春市警察学校,在二道分局非法提审时遭受酷刑——苏秦背剑,被劫持到大广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金俊杰去北京上访,被邪党人员绑架回长春、非法劳教一年,在奋进劳教所受到多种残酷迫害。邪党恶人采用各种手段强行所谓的“转化”,强迫十几个人前胸挤着后背,骑在一个两米长、不到两寸宽、一米多高的凳子上,双脚离地,恶警管这叫“骑木马”。这是一种地地道道的酷刑,那种疼痛的滋味无法形容,很快屁股全硌坏了。
金俊杰被劳教所延期迫害七个月,二零零一年三月被转入朝阳沟劳教所。恶警们将八号铁线捆成棍(约有小指头粗细),将金俊杰按趴在地下,从颈部以下抽到脚。在吃饭之前,犯人踹他肚子,导致他不能吃饭,恶心……金俊杰的身体被折磨的只剩四十公斤。五月十八日,二大队的恶警指使刑事犯李付臣迫害他,每天七点,恶犯李付臣用藤条毒打金俊杰,他的手脚被打的象馒头一样青肿。
金俊杰被折磨得去食堂吃饭都走不动了,晚上下不了床。二大队恶警怕他死了,上报所里,司法局一个处长一看这样就批准解除了他的劳教。二零零一年六、七月份,金俊杰被其母亲背回家中。
二零零一年九月份,金俊杰在家中又被警察绑架到龙井看守所,十五天之后又被非法劳教两年,转押到延吉劳教所,两三个月后转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了两年零八个月,期间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被长期关小号迫害。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长春电视插播后,所有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酷刑折磨,金俊杰被四、五根电棍同时电击面部、胸部和四肢。面对残酷的大面积的迫害,金俊杰和其他几位同修一同反迫害。二零零三年八月,金俊杰制止邪恶之徒放诽谤大法的录像,被长期关小号迫害。
在被非法超期关押期间,中共邪恶之徒逼迫他转化,强迫按手印。金俊杰绝食抗议,被关进小号、每天灌食折磨,金俊杰强迫灌食时竟然给金俊杰灌尿。姓王的医生将金俊杰四肢捆绑起来,强行灌浓盐水,使人重度饥渴从而饮水,但对身体造成严重损害。
家人为了营救金俊杰,往返于市公安局和市司法机关。二零零四年五月,在金俊杰绝食四十九天后,家人接回他的时候,他双手被铐着手铐,头上有血迹。
二零零六年三月,金俊杰到省教委申请恢复工作,遭到拒绝。金俊杰九九年被非法拘留后,原单位吉林省教委就将其开除。
到二零零七年夏,金俊杰身体出现胸闷、气短、消瘦、吐血等症状,体重只有六、七十斤,医院检查确诊为肺结核开放期,肺部广泛结核空洞,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三日离世。
7.金范龙,男,朝鲜族,一九五四年五月十日生,曾在吉林省图们市科学院工作。
二零零二年三月末,金范龙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图们市恶警绑架,遭受毒打、电棍电击等迫害,随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在吉林省九台市饮马河劳教所遭受残酷迫害。本来劳教期是两年,但恶警以他坚持要修炼法轮功为由延长刑期,二零零四年夏季才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的四月二十五日,吉林省六一零恐怖组织下达指令对大法弟子加重迫害,九台劳教所四月二十六日传达了进行迫害的计划,重新给恶警定指标,增加奖金,每强迫一个大法学员违心表态放弃信仰,就奖励恶警400元人民币。管理科长郑海令指使各大队加重迫害大法弟子,四月二十六日把大法弟子送入小号(禁闭)。饮马河劳教所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酷刑折磨:不让睡觉、超长时间直立坐板、抻床、吊铐,毒打是家常便饭。恶警和犯人强行将坚定的大法弟子固定在床上,手和脚成大字型,用手铐和绳套固定在四个床角上,身体抻的直直的,一动不能动,肌肉被绷得紧紧的,高度紧张。这种酷刑是不间断的,拉尿在床上,没人管,吃饭睡觉也不松开,身体长时间一个姿势,肌肉被抻得绷直,其痛苦无法形容。
由于受劳教所两年多的非人折磨,金范龙身体极度虚弱。原本无病健康的他,在劳教回家后经常呕吐、进食困难,随后一个大腿浮肿,卧床起不来,于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一日含冤去世。
8.崔正淑,女,朝鲜族,三十六岁,家住吉林省吉林市船营区致和街,大专文化,曾毕业于吉林省白城财贸专科学校。
崔正淑
崔正淑
崔正淑和儿子
崔正淑和儿子
在二零零零年正月,约二百多名大法学员自发到吉林市政府门前炼功,崔正淑被吉林市公安局船营分局刑警队的恶警作为这次公开炼功的“组织者”,进行酷刑折磨,劫持到黑嘴子劳教所迫害一年。二零零二年三月因制作向世人讲清真象的资料时被吉林市六一零办公室,船营区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并非法判劳教三年,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在被劳教所四大队非法关押期间因坚修大法遭恶警恶徒的残酷疯狂迫害,有一次在三十三天里只睡了二十二个小时。在身体极度虚弱,生活不能自理,进食困难的情况下,恶警害怕她死在劳教所里,就在二零零三年四月十八日以保外就医的名义把她送回家。因崔正淑在劳教所期间被迫害得非常严重,精神和肉体上都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迫害。回到家后虽经家人精心照顾,但终因身体损伤太严重,四个月后,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虽经抢救但仍于上午九点含冤而死。
9.林世雄,男,四十六岁,原吉林省延吉市三菱汽修部经理。
迫害之初,林世雄为法轮功和平请愿,给延吉市市长写了封公开信,却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二年,延吉市国保大队又在延吉看守所非法关押林世雄长达两年后,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将其判重刑十三年,送到吉林监狱继续迫害。林世雄,原本有很多人羡慕的属于自己的事业和幸福的家庭。但是长达七年多的迫害中,他几乎失去了所有属于他的一切。而且还被中共邪党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十三年重刑,关押在吉林监狱期间,他一手建起的工厂的经营权被迫放弃,被迫跟妻子离婚,也很无奈的放弃对孩子的抚养权。
吉林监狱长期的惨无人道的迫害和恶劣的生活环境,给林世雄的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被迫害成严重的肺结核,但是吉林监狱方面依然不肯释放林世雄。直至林世雄的病情急剧恶化,生命垂危时,吉林监狱才不得不在林世雄家人的担保下让林回家养伤。
吉林监狱和延吉市政法委系统的人员,经常以服刑期未满之由对林世雄进行骚扰,给林世雄精神上造成极大的压力,使其不能在家里安心养病。在不法人员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下这样一个年轻的生命终于在邪党毫无人性的迫害中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九日含冤离世, 让没有生活来源的老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
10.吴英子,女,七十岁左右,原来是吉林省汪清县社会福利厂会计师。
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后,吴英子为了证实“法轮大法好”,抱着极大的慈悲心三次去北京上访,可三次都被绑架到天安门广场拘留所。在那里吴英子受过酷刑迫害,后来身体出现严重的病况才放回家。回家后本地中共恶警将吴英子绑架到汪清县看守所,又非法送往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一年的迫害。
吴英子第一次被非法劳教回来后,继续讲法轮功真相,再次被非法送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遭受严重迫害。从第二次劳教所回来后,吴英子义无反顾的依然经常从外地取真相资料送给同修看,第三次被绑架到和龙看守所。此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出现严重的病况后才放回家。回家后,因为邪党人员仍然预谋绑架迫害她,饱经风霜的吴英子只好开始了流离失所的艰难生活。流离失所期间,在回本地讲真相再次被抓,被劳教三年,关进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再次出现严重病状后才让回家。
回家后,吴英子先后三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七十多天。在洗脑班里,吴英子仍然慈悲的向身边的人讲真相,甚至向迫害她的警察、管教讲真相,劝三退,希望他(她)们不要做邪党的陪葬品。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汪清县国保大队队长管清友与汪清镇派出所二十多名恶警闯进吴英子家,强行绑架了六名大法弟子,并对吴英子家非法抄家。吴英子被非法关押在汪清县仲安看守所。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下午四点左右,吴英子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坏人举报,遭汪清镇派出所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在汪清县仲安看守所。国保大队大队长管清友(现兼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对吴英子家人说:“吴英子都被抓好几次了,这回得判了。”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日下午三点半左右,吴英子在家中被汪清县汪清镇派出所警察强行绑架、抄家,被非法关押于汪清县仲安拘留所迫害。
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汪清镇派出所五个警察驱车到大法弟子吴英子家砸门,见无人出来开门,就翻墙跳进院子里,后来吴英子的女儿回来后,警察进屋找吴英子,并对家中的物品乱翻。致使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有家不能回,后来老人在八月五日早晨回家取衣服时,被安排在吴英子家附近蹲坑的警察非法劫持。
吴英子在汪清洗脑班被迫害成严重的心脏病,血压达到二百二十,当时警察说:现在老太太岁数也大了,上边也不要,以后就呆在本地洗脑班吧,先回家,等病好了我们再去抓你回来。老人被逼有家不能回,又一次开始了艰难的流离失所的生活,而以管清友为首的汪清县公安局、六一零、政法委还扣发了老人几年的工资。最终于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七日含冤离世。
11.金德洙,男,朝鲜族,四十多岁,曾经是吉林省龙井市东盛涌镇龙山小学教员。
金德洙金德洙
坚持修炼法轮功,自九九年迫害发生后遭受过开除工职、被迫离婚、被绑架关押等严重迫害,被劳教所迫害成皮包骨后,于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迫害致死。
金德洙的善良品德很多人都知道,二零零二年却因为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信仰,被龙井市东盛涌镇龙山小学校长赵哲稿开除工职。在铺天盖地的迫害压力下,金德洙的妻子与他离婚。大约零三年,龙井市公安局政保科恶警闯入金德洙家非法抄家,金德洙因当时不在家,恶警绑架未遂。金德洙被迫流离失所,去了威海。后来在威海因讲真相救人而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回延边继续流离失所。
金德洙于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八日在延吉市再次被延吉市国保大队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延吉市看守所一年之久。那时他不顾自己身处牢笼险境及长时间身心遭迫害的痛苦,慈悲的对待所有能接触到的人,向人们(包括迫害他的人)讲真相,他常说:那么多人在中共邪恶谎言欺骗下,无知的犯了罪,我们要善待他们。恶警企图起诉,后因证据不足,只好无罪释放。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中午,金德洙在工作单位被两名便衣警察强行绑架,据便衣警察说是因金德洙在车上讲真相,被人跟踪举报。半个月后延吉市国保大队恶警非法判金德洙劳教一年半,并将他劫持到吉林省九台饮马河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金德洙长期被罚坐板,恶警强迫法轮功学员坐在又凉又硬的木板床上,头、颈、腰挺直,腿散盘,手放在膝盖上,如果动一下,立即遭辱骂或毒打,不许和任何人说话,强迫听他们念污蔑法轮大法的文章。早晨四点起床,晚上十点睡觉,期间三顿饭都得在床上吃,每顿只给两个小馒头和半盆汤。
七个月后,金德洙被劳教所迫害成皮包骨,并出现严重的肺结核症状,多次出现昏迷现象,生命垂危。劳教所为了推脱责任,在大夫的护送下将金德洙送回龙井。出来后,两次住院,最后经医院抢救无效离世。
就是这样一个朴实的为大家好的人,被中共恶党迫害致死,我们不能不为参与迫害的所有人的未来担忧,想想你们的行为会为自己招来怎样的后果?赵哲稿的恶行殃及自己儿子与学校,其子在海兰江钓鱼时被石头砸死;赵哲稿本人也遭恶报,学校意外发生火灾,校舍严重毁坏,当校长的赵哲稿无法推脱责任而被撤职并离开学校。希望还在参与迫害的人赶紧悬崖勒马,别忘了善恶有报是天理。
12.金济国,男,朝鲜族,吉林省珲春人,五十来岁,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后,他和妻子郑京爱坚持正信,多次被非法拘留、洗脑迫害,后被迫离家,居无定所,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被非法抓捕并判刑三年,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铁北监狱,二零零六年出狱时,人已经被迫害成完全丧失劳动能力,于二零零九年九月八日去世,去世时人只剩下了一把骨头。
在二零零三年,恶警为了找到金济国夫妇,不惜到他女儿的学校骚扰跟踪,致使父母被双双迫害后,读初中的女儿失去生活来源,在压力下被迫辍学。
(二)被地方派出所、收容所、看守所、洗脑班迫害致死的朝鲜族法轮功学员
13.朴世浩,朝鲜族,六十多岁,教授,任教于延边大学医学院。
朴世浩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他有才华,有专业水准,为国家为社会培养了很多的优秀人才,已是桃李满天下。他的科研成果不仅获了奖,而且还拥有专利权。
朴世浩
朴世浩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朴世浩有幸聆听李洪志大师在延吉办的传功讲法班,从此他走上了一条返本归真之路。
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朴世浩教授,一直向民众讲述法轮功真相和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正目的。
二零零二年,朴世浩因向民众讲真相,在云南被恶人绑架并被延吉市国保恶警押送回当地,在延吉市看守所超期拘押长达数月。在看守所里,朴世浩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遭受到了恶警们残酷的折磨,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衰弱,八月二十一日,在延吉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由于中共当局严密封锁消息,到底老教授遭遇了怎样的迫害,无从知晓。后来有在看守所见过朴教授的法轮功学员说,遭受到了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躯瘦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朴教授迫害致死的消息令各界人士震惊,后来医学院工作人员证实了这一消息“朴教授是在看守所里被迫害致死,并说遗体已被火化”。而延吉看守所警察则谎称老教授是“出去以后回到家才死的”。但当听到求证者说“医学院已经证实朴教授是在看守所里死亡”时,该警察立刻挂断电话。
14.郑君淑(郑今淑),朝鲜族,原籍吉林省吉林市磐石县(现磐石市)二道岗乡人,延边大学学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开始迫害不久,于八月份去北京上访向有关部门说明法轮功真相,被警察非法劫持回当地途中被迫害致死。据称是从火车上跳下而不幸身亡。
当时非法遣送郑君淑的有延吉市公安局的三个警察,二男一女,其中当时的政保科一位姓朴(现在年纪应55岁左右)的负责,具体看管的警察叫申玲,当时在延吉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工作,现在是延吉市公安局户籍科副科长(于市政大厅办公)。当时郑君淑父母曾经找过延吉市公安局要求澄清事实给予赔偿,可是由于延吉市公安局编造了所谓“自杀”的谎言,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15.池辉文,朝鲜族,三十六岁,曾经是吉林省延吉市百货大楼职工。
池辉文
池辉文
池辉文的女儿
池辉文的女儿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池辉文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力,去北京上访。为了不让单位领导受到牵连,池辉文被迫从单位辞职。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七日左右,延吉市延南派出所的指导员(后任延吉市建工派出所指导员)带着几个不明大法真象的警察非法闯入了池辉文家中,非法抄家,他们凶狠的气势使得家中的八十岁的池辉文奶奶和母亲、妻子和两岁的孩子吓得直哆嗦,而且把池辉文绑架到延南派出所,威逼池辉文放弃修炼法轮大法,折磨和欺侮三天。 恶警们看池辉文依然坚决的表示要坚修大法到底,气急败坏的延南派出所指导员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三十日晚上把池辉文非法绑架到延吉市依兰镇的所谓的“洗脑班”里进行更邪恶的迫害。池辉文在延南派出所受迫害时就开始吃不了饭,吃了就恶心、吐。恶警们不顾池辉文身体状况,还强迫池辉文不许睡觉、罚站,跑操场数十圈,打骂池辉文,强逼看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兼施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强逼他放弃对“真、善、忍”的修炼。
池辉文的妻子于九月四日第一次去“洗脑班”看池辉文,那时池辉文已被折磨得人瘦了一大圈,脸色发黑,很明显的驼着背,走路蹒跚。与健康的丈夫分离才一周的时间内,自己的丈夫被折磨成这样,池辉文的妻子含着泪去要人,恶警们流氓似的取笑着说:“不决裂,永远也别想出去”。
池辉文的妻子第二次去看望池辉文时,池辉文的身体状况更糟。池辉文到洗脑班的第九天,洗脑班的头目朴男洙(延吉市六一零)给池辉文的妻子打电话,拿一百五十元的伙食费和二千元的抵押金到洗脑班取人。被迫害得吃饭都困难的池辉文家,哪能有二千元钱呢,池辉文的妻子东跑西窜好不容易借了五百元到“洗脑班”流着泪哀求,朴男洙对池辉文的妻子说:“池辉文不决裂,你必须得替你丈夫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才行,而且你得保证以后不让你丈夫再炼法轮功,这五百元是伙食费和抵押金,如果你丈夫一年内再炼法轮功,这五百元就没收”。
洗脑班的头目朴男洙也没给开收据,逼着池辉文的妻子替丈夫写了一个“保证”以后,恶警们才肯放人,那时池辉文不能吃饭已有十多天了,背驼得更厉害,人很瘦,而且走不了路。恶警们怕承担责任,就放了池辉文。释放时威胁池辉文,不许炼法轮大法,不许与大法弟子们联系。
二零零一年十。一期间,延南派出所的指导员又一次非法闯入身体没恢复的池辉文家里,非法抄家、绑架。当天晚上池辉文的妻子去延南派出所要人,延南派出所说不知道,池辉文的妻子问:“人明明是你们抓走的,你们怎么不知道?”,派出所人说:“就是不知道”。去街道办事处要人,办事处说不知道,池辉文妻子无奈和焦虑不安中想到了依兰镇“洗脑班”,就直接到洗脑班去找丈夫,丈夫竟然真的又一次被绑架到洗脑班里强制洗脑,池辉文以绝食的方式来抵制迫害,坚决表示坚修大法到底。恶警们不让池辉文睡觉,施加压力,施以各种方法与手段来折磨池辉文,池辉文的身体被折磨得极度虚弱,背弯下得越来越厉害,几乎走不了路。当时在洗脑班里被雇用做饭的老大娘看池辉文后叹着气说:“你怎么变成这样,我几乎认不出你了,你的身体这样,他们还把你抓来?!”
洗脑班头目朴男洙等人折磨池辉文两天以后,怕池辉文死在“洗脑班”里,又讹了池辉文妻子一百元后释放了池辉文。
第二次从洗脑班出来以后,池辉文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健康,相反一天比一天恶化。然而延南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联手起来开始严密监视池辉文,一到所谓的敏感日就到池辉文家里来骚扰。街道办事处指派几个人家轮班监视池辉文的进出与交际,而且威胁池辉文的邻居们,不许与池辉文家人有来往,所以大部份邻居们都远离了池辉文家人。
池辉文家就在延南派出所对面,街道办事处的斜对面,这些人坐在窗户前就可以监视池辉文的家。池辉文不愿自己周围的同修们被监视和跟踪,不愿给更多的大法弟子带来危险,所以没有与同修接触。池辉文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恶化,到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完全瘫痪,四月一日开始不能吃东西,四月二十二日在延吉市医院极度的痛苦中含冤离开人世。
池辉文有一个六岁的女儿,叫池俞憬,一九九九年二月十日出生。池辉文去世一个月后,池辉文的妻子离家了,小俞憬与奶奶和没有一只手的八十三岁的曾祖母生活在一起,生活贫寒,孤苦伶仃。
16.金淑莲,女,四十三岁,曾在黑龙江省大庆采油八厂一矿104队工作。
金淑莲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六日给上学的儿子送饭,被已蹲坑三天的采油八厂高平派出所所长孙宝文、警察李云生及大同公安局王淑华等恶徒绑架,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后,同年八月被送回家中,一年后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三日含冤去世。
金淑莲
金淑莲
17.全忠浩,男、朝鲜族,二十七岁,牡丹江海林市海南乡中兴村人。
二零零一年十月被迫害致死,中共人员声称“在南山上吊死”。其家人当时就认定上吊现场是假的。
几年后,村里有位村干部告诉全忠浩父亲说:你儿子在火化场没火化前我在场,看见你儿子前胸后背多处黑紫伤痕,你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不要把消息外传。全忠浩被害死后,洗脑班也停办了一年多。
调查人士表示,可以肯定,全忠浩之死一定是公安人员毒打致死。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二日,海林市中共不法人员搞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洗脑班,海南乡派出所和乡政府村治安员等人多次找全忠浩要他到洗脑班所谓“学习”,全忠浩坚持自己信仰真善忍没有错,因此坚持不去。但是恶警坏人也暗中监视他的行动,大约十月二十八日晚,全忠浩睡不着觉,披上衣服到外面遛弯,再没有回来过。
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海南乡派出所有警察到全家问全忠浩父母:“你儿子上哪去了?”回答不知道。派出所的人说:“有一个在南山放牛的人报警说你儿子在南山上吊死了”,要他们老两口到火葬场看尸首。其父母说:“死了也是你们逼死的。”
派出所的人不承认,但是要他们家拿数千元的火化费,全忠浩父母不给,说:“人叫你们整死了,还叫我们拿火化费,你们愿意拿你们自己拿,我家没钱。”派出所的人说了一些恐吓的话,其父母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有脑袋给你们,就是没钱。派出所的人看实在勒索不出来钱,和当地有关部门协商操办火化了。
当天其父母到山上看了现场说:“那个上吊的绳子不是我家的、铁丝也不是我家的”,说“我儿子决不会干那种傻事”。
全忠浩是全村人都认可的孝子,不会舍其父母上吊自杀。放牛人认识全忠浩,也不会不告诉其家人而舍近求远到派出所报案。
18.金莲顺,女,朝鲜族,六十九岁,吉林省延吉市烟厂退休职工,家住延吉市新丰三队富元小区。
金莲顺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修炼之前,曾患有严重的癫痫病,有时去市场买菜时就犯,从而引来了很多围观的人,亲戚邻居都非常同情金莲顺。金莲顺怕给正在成长中的儿女们造成心理创伤,而心里很内疚,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日。加上生活的艰辛,给金莲顺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压力,有好几次都要了却人生。金莲顺的儿女们都非常担忧,到处去给母亲寻医,但无济于事。儿女们对母亲放心不下,从来不敢让母亲一人出去,就互相轮班,留一人看守在母亲身边。
一九九五年,经朋友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不久,法轮大法给金莲顺带来了超常的变化,原先的很多病却不翼而飞,最重要的是在学法中解开了很多心结,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儿女们看到被病魔缠身,天天愁眉苦脸的母亲突然变得判若两人,身体健壮、精神抖擞,整个人的状态极佳,喜出望外的到处告诉人“我母亲的癫痫病好了,我母亲的癫痫病好了。”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九日,金莲顺看天气挺好,就到楼下散散步,跟几位邻居闲聊中,讲起了自己曾经患有严重的癫痫病,后来在人生彷徨中幸遇法轮大法,修炼法轮大法后,自己的癫痫病不翼而飞等等身心得到健康的过程。其中一位不知大法真相的人到街道居委会去举报。金莲顺老人刚进屋不长时间,就被一群突如其来的警察绑架,瞬时间家里被抄得乱七八糟。
在国外打工的儿女们由于思念母亲,为了与母亲网上聊天而买的台式电脑也全部被恶警们抄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和录音机等设备也全部抄走了。
金莲顺被绑架,被非法审讯好长时间后以“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关押在延吉市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金莲顺突然面对突如其来的邪恶的恐怖环境,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在拘留所里晚上入睡的时候,睡梦中一直在说胡话,有时喊,弄得一起被关押的犯人们无法入睡,犯人们怕金莲顺老人在拘留所里死去,吓得多次让管教赶紧放人,但延吉市看守所就是不放人,直到拘留期满为止。
当金莲顺十五天以后被释放时,身体已经很虚弱,很消瘦,脸部脱相。被释放后,金莲顺老人,一直摆脱不了被绑架后所受着的惊吓,不久就去世。在国外打工的儿女们担心老人家的身体往家里打电话,但连续两天不接,儿女们在焦急中到处询问母亲的去向。亲戚们接到通知后破门而入时,发现的是全身已僵硬的金莲顺老人。
19.崔光泳,男、三十八岁,吉林省汪清县人,以前他是转角楼村会计。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迫害大法开始了。转角楼村邪党人员多次找崔光泳所谓的“谈话”,逼迫他不要炼法轮功。在巨大的压力下,崔光泳始终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而且默默的做好会计工作。二零零三年一位大法学员被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邪恶的摧残下违心的说出崔光泳给过他一份真相资料的事情。
恶人村长李英植知道消息后带头领着一帮警察,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绑架崔光泳。他们逼供崔光泳说出那份真相资料的来处,恐吓他,殴打他。甚至独自关押一个房间里打开窗户后扒光衣服(只留内裤)让蚊子叮。虽然是夏天,但北方的夏天,特别是晚上,屋里是很阴冷的。不管恶警使什么恶招,崔光泳始终回答真相资料是自己地上捡的。
这样折磨崔光泳十天,恶警没得到任何迫害证据,没办法把他释放了。释放之前,村长李英植从崔光泳母亲那索取三千元,说是交钱才释放。(李英植因为贪污太多,愤怒的村民二零零七年春天联合起诉他,已经被免职。)
崔光泳出来后没多久,看透恶党邪恶统治的他辞去了会计的工作。虽然当过十年的会计,他时时用真、善、忍来要求自己,没有贪一分公款。村长这10年来发给他的工资薄之又薄,一年工资不到一千元。
二零零七年刚过新年,汪清县国保大队队长管清友领着一大帮警察突击搜查崔光泳家,以他上非法网站(实际是国外网站)为由非法搜查来了。恶警们气势汹汹,但这一次也是没有找到迫害的证据,非法搜查半天,丢了一句“不要再上非法网站了”之后掉头走了。但他们始终不间断对崔光泳的监控和迫害。
二零零七年五月份,国保大队还是派下属派出所警察把崔光泳的电脑给没收了,二零零八年四月份崔光泳才要回来了。
因为恶警经常突击崔光泳家,他年迈七十的母亲一听到敲门声就发抖,担心儿子被非法抓去迫害。崔光泳家平时也是总被人监控,家里电话也被监控。家里来外地亲戚朋友,也有人过来窥视,根本谈不上有公民的人身自由。
崔光泳家是四口人,两位年老的父母和有脑膜炎后遗症的哥哥。他的父亲是卧床四十年的长期患者,身体虚弱,一年大部份日子是躺在炕上度过的。家里主要是靠他和年迈70的母亲干农活的微薄的收入来支撑,所以家里很贫困。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正是农忙季节,但当年秋他的哥哥出了事故,不幸肩膀和胳膊骨折不能干活,雪上加霜,繁重的农活都压在消瘦的崔光泳一个人身上了。人少活儿多,崔光泳起早贪黑拼命的干活。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二日,县国保大队长管清友下达了非法抓捕十二名大法弟子的命令。恶党人员是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他们只是为了保他们的权力而为,不管你犯没犯过法,不管农忙季节,家境有多么困难,身体状况怎么样,他们觉得对自己的权利有威胁就不管黑白乱抓人、乱迫害人。包括崔光泳的十二名大法弟子,被恶警以各种流氓方式绑架、非法关押在位于原新兴乡三道沟村往北十几里的汪清县公安局民警训练基地洗脑迫害。
十月二十五日恶党的十七大开完后才释放了这些十二名大法弟子。但这十四天里,在潮湿阴冷的基地里,精神上肉体上的折磨使崔光泳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严重。当时被恶警劫持的时候因匆忙穿的很单薄,十月中旬的北方是很冷的,村里人已经早晚都穿棉袄。
回家后,年仅38岁的崔光泳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越来越不好。炼法轮功十一年来身体一直健康、没得过病没吃过一粒药的崔光泳,不得不买点药、边吃药边硬支撑着干活。治疗也不见效,最后一直卧床难起,于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九日晚含冤离世。
20.赵莲花,女,四十六岁,朝鲜族,一九六四年生,曾在吉林省延吉市河南市场经商。
一九九九年中共恶党头子江泽民开始镇压法轮功以后,赵莲花为了替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踏上了北京的上访之路。在北京,赵莲花被去北京截访的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警察所绑架。在北京被绑架关押了好几天后,与其他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一起劫持回延吉市,后关押在延吉市拘留。后来由于赵莲花不决裂就被转到延吉市看守所,由于在恶劣的环境中因身体出现严重不适,非法关押十八天后被释放。
释放之后,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恶警们,经常到赵莲花的家去骚扰,逼着赵莲花写决裂书。恶警们一看达不到让赵莲花决裂的目的,就要抓捕赵莲花送进洗脑班。所以赵莲花一家只好离开自己温暖的家,开始流离失所,直到去世之前一直在外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二零零零年,为了让在中共的造假宣传中被蒙蔽了的世人了解法轮大法的真相,赵莲花去老头沟镇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在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不幸被老头沟镇派出所恶警所绑架。身体瘦小的赵莲花在派出所里受到好几个彪形大汉的刑讯逼供,恶警们为了让赵莲花说出姓名和住址,用尽了最野蛮的方式殴打赵莲花的脸部等身体各个部位。
赵莲花的脸马上被打得象个馒头一样肿起来了。赵莲花的身体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简直找不出赵莲花的模样。赵莲花趁着机会,从派出所二楼跳下来时腿部受伤,赵莲花拖着受伤的腿,咬着牙关强忍着疼痛逃脱。后来赵莲花,再一次去老头沟镇宝兴发放真相资料,被举报后在追捕中走脱。
然而,找不到赵莲花的延吉市公安局政保科,四处打听她的去向,动用了很多人力和财力,暗地里查赵莲花的亲属关系。经过一年半多的时间,二零零一年年末延吉市政保科恶警们,总算找出了赵莲花儿子的学校,之后跟踪赵莲花的儿子。
恶警找到了被迫搬在外地住的赵莲花家,突然间七、八个恶警闯入赵莲花的家把赵莲花绑架,家被抄得七零八落的狼狈不堪。这给正在成长中的赵莲花的儿子心里造成了严重的创伤。
赵莲花再一次被关进延吉市拘留所里,在拘留所里与其他同修一起以绝食来反迫害,恶警们看赵莲花奄奄一息,怕承担责任,就释放了赵莲花。但没过几天,还不罢休的延吉市政保科恶警们还没等赵莲花的身体恢复,再一次绑架赵莲花,直接押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里迫害。
但身体受到严重损伤的赵莲花,在黑嘴子劳教所里没呆几天,就病危,赵莲花被住进公安医院抢救。赵莲花被关进黑嘴子劳教所的第十六天,赵莲花的丈夫被公安医院勒索二千六百元后,赵莲花被保外就医。
之后,从二零零二年开始,赵莲花为了躲避恶党的迫害又流离失所。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开始,赵莲花一家人一天也没过过安宁的生活,天天被中共警察追得提心吊胆,活动范围受到严重的局限,一家人的原本的正常生活全部被打乱,赵莲花从被迫害开始也没上过班。
中共邪党长达十年多对法轮功的迫害,把赵莲花弄得身体一直得不到恢复,导致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含冤离世。
21.许显子,女,朝鲜族,七十岁左右,吉林省延边大学英语系副教授。
许显子
许显子
修炼法轮功前许显子一直觉得自己生活得很苦。自幼丧父,随母亲改嫁后艰难地生活。长大结婚后,伴随着婚姻生活的不美满、大女儿的病故、工作上的心理不平衡,曾一度让她萌发轻生的念头。
一九九四年八月,她有幸参加了李洪志师父在延吉办的法轮大法传功讲法班。在师父的开示下,使她真正明白了人生的意义,得到了活下去的勇气。也是从那时起,许显子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在工作中都严格的按师父讲的“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努力修去自己的争斗心、爱发脾气等各种不好的状态。面对许显子修炼后发生的巨大的身心变化,单位的同事们全都看在眼里,也有的同事在看到许显子的变化后也走入了修炼法轮大法的行列。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许显子也从此开始灾难不断。
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延边州中共邪党开大会批斗许显子,并将她开除党籍。二零零零年二月,许显子进京上访为大法鸣冤。被派出所警察宋哲奎和延边大学英语系书记及保卫处人员接回当地后关押进延吉拘留所,被非法关押迫害了十五天。
从此后,恶人们经常对她家进行骚扰、非法抄家、非法跟踪、非法监视居住等等等等。恶人们还将许显子挟持到洗脑班遭受迫害,并非法劳教了她(后来在所外执行),根本没有安宁的日子。甚至连许显子退休后,延边大学领导也不放过她,为了“转化”许显子,进出她家就象进出自己家一样频繁。省里也派了人,住在她家,长期对她进行“转化”迫害。每逢所谓的“敏感日”恶人必上门骚扰、恐吓并多次非法抄家。
许显子在长期的迫害中艰难的度日,致使精神长期压抑,积郁成疾,于二零零七年十月四日含冤离世。
22.朴吉子,女,朝鲜族,四十九岁,吉林省延吉市防疫站医生。
朴吉子
朴吉子
得法前就因肝昏迷等多种疾病在医院被判了“死刑”,得法后无病一身轻,她常说“大法救了我的命”。邪恶镇压开始后,她始终坚信大法、证实大法,而受到江泽民邪恶集团的迫害。在四年多的迫害当中曾在二零零一年被非法绑架到延吉市公安局受残酷迫害,同年九月被非法判劳教,因身体出现严重的病态而被保外就医。
回家后她更加用心的投入到讲清真象,救度众生之中。后来公安多次要抓她,二零零三年三月,朴吉子不得不开始流离失所。因经济困难,生活在极差的环境中,不能按时看到师父的新经文。虽然一直坚持学法、炼功、讲清真象,但在长时间的流离失所的环境中和精神压力的煎熬下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在医院去世。
23.金英丹,女,朝鲜族,家住吉林省延边龙井市。
得法前百病缠身,自从修炼后,身体健康,心地善良,给一个体服装老板作售货员,十多年来没差过一分钱。
就是这样一个好人,邪党也不放过,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份的一天,龙井公安局政法委、龙门街派出所多人闯进金英丹工作的精品屋,一阵乱翻抢走了大法书和真相币,把金英丹绑架到龙井公安局、龙门街派出所进行迫害,不给饭吃、不让睡觉,后送到龙井看守所继续迫害。
在第五天时,金英丹已经出现生命危险,这时邪恶还拒不放人,后在医院方讲人已经很危险了,马上放人吧,龙井公安局才不得不放人。
金英丹回家后,也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经常受到邪党恶徒上门骚扰,在身心受到巨大的打击和恐吓下,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五日含冤离开人世。
参与迫害单位有龙井公安局政法委、龙门街派出所。
24.金哲,男,朝鲜族,三十多岁,家住吉林省延边龙井市德新乡龙岩村。
非常善良、正直,一九九八年得法后身心受益,对法轮大法坚信不移。因此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后遭受村、乡、市、州各级六一零及政府部门不法人员的迫害,曾被龙井看守所拘留迫害半个月。金哲曾在派出所写过保证书,后来在明慧网发表严正声明作废。因为恶党人员不断骚扰,特别是其哥哥金德洙又被邪恶重点找,大约零三年,龙井市公安局政保科恶警闯入金德洙家非法抄家,阴谋绑架金德洙,因当时不在家,恶警绑架未遂,这样一来金哲也无法在家呆,不得不被迫长期在外流离失所,在艰苦的环境中努力讲清法轮功真象。因长期的迫害,身体出现病业状态,于二零零五年九月末不幸去世。
25.金光洙,男,朝鲜族,一九六四年生,家住吉林省图们市凉水镇石头村。
修炼之前,人虽然耿直,但脾气比较暴躁,也常常惹事,让家人替他操心,因为有严重的关节炎,腿疼的很厉害。因此从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之后身心变化很大,身体不再有痛感,而且不喝酒,不抽烟,不惹事,还尊老爱幼,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父母都承认法轮功救了他们的儿子。
二零零一年一月金光洙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的美好,因此被非法绑架到延吉劳教所遭受迫害。劳教期间曾遭受过惨无人道的酷刑迫害。拳打脚踢的,还只因为没有遵守劳教所的规定,抱了一下前来看望父亲的5岁的女儿而被关进冰冷的小号(其实是上霜的冷库),大约一周,不给被褥,冻的人一直处在哆嗦状态,每天只给2个小窝头(早晚各1个),远超出生理极限,出来时脸色苍白,无力。特别是在劳教所被谎言欺骗,有很长一段时间放弃修炼,这样劳教迫害回来后得了癌症,在痛苦中认识到大法的珍贵,从新修法轮功,可是因病情太重,于二零零八年五月去世。
26.朴桂淑,女,五十八岁,吉林省珲春市人。
多次被珲春市国保大队和马川子派出所人员上门骚扰、恐吓,几次被非法抓到国保大队,二零一零年四月被恐吓至心脏病去世。
27.金锦玉,女,朝鲜族,六十五岁,吉林省延吉市人。
金锦玉从二零零五年六月被延吉市公安局的恶警绑架到延吉收容所遭受十五天的拘留迫害,她回家后,几年来一直遭受监视迫害,并多次接到过恐吓电话,因此身心受到摧残,出现严重病症,于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五日不幸离世。。
28.金姬福,女,吉林省汪清县人。
被汪清县河北派出所崔风春等恶警迫害致死。
29.卢金顺,女,七十三岁,吉林省吉林市人。
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得法前身体一直不好,一年得住半年医院;得法后身体疾病全好了。二零零零年因上市政府门前炼功证实大法,被非法抓到派出所,后给送进洗脑班,因受到威胁、恐吓,回来后卧床有2年,到二零零四年正月初六呈昏迷状态死亡。
(三)在迫害中含冤离世的朝鲜族法轮功学员
修炼法轮功祛病健身,起死回生,这是事实。其神奇功效早已为海内外上亿修炼者所亲身见证。这种神奇不是体现为个案,而是普遍性存在。几乎每一个修炼者都是亲历者。可是,迫害的疯狂,使中国大陆的上亿修炼者失去了修炼的环境。而无处不在的谎言和恐怖气氛,更使法轮功学员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巨大压力。在这种极端不正常的情况下,有的法轮功学员因失去了修炼环境郁郁而终,有的在巨大压力下含冤而死。
1.因失去了修炼环境旧病复发而终
仅举三例。
30.金熙范,男,六十五岁,朝鲜族,吉林省汪清县天桥岭退休工人。
一九九七年三月开始修炼后,身体健康多种病见好,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由于多方干涉,不让其炼功,旧病复发,于二零零零年八月去世。
31.金今顺,女,四十九岁,朝鲜族,吉林省龙井市人。
一九九七年学法炼功后身体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由于各方的干扰与压力,不能正常修炼,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在汪清县天桥岭镇离世。
32.申春华:女,一九二零年出生,朝鲜族,家住黑龙江省五常市。
在修大法前曾身患有多病,瘫痪在床,需要专人护理,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所有疾病全部消失,不但能生活自理,还能承担起全部家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先后两次去北京上访。由于老人正常的修炼环境被破坏,不能继续学法炼功旧病复发,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底含冤离世。
2.因为子女被绑架经常被骚扰,且年迈而受不住在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而离世的老年法轮功学员。
下面仅举三例。
33.崔仲铉,男,朝鲜族,七十多岁,吉林省吉林市第一粮油加工厂中心粮库退休职工,车队修理工。
修炼大法前,身体多病,糖尿病(血糖达四个加号)、心脏病、静脉曲张、高血压、风湿性关节炎,每月需花费几百元医药费,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炼后,参加集体学法炼功,身体好了。
一九九九年大法迫害开始后,崔仲铉一直坚持修炼,出去发传单、讲真象。女儿崔正淑和女婿多次被绑架、抄家、劳教及恶警骚扰。女儿二次被劳教,遭酷刑迫害,有一次在三十三天里只睡了二十二个小时。最终被迫害致死,对崔仲铉造成很大的打击和精神压力,同时还要承担起照顾外孙的责任。二零零四年七月崔仲铉身体出现严重病态,于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
34.金顺爱,女,七十八岁,吉林省德惠市人。
九六年喜得大法。通过修炼法轮功,她身体上的各种疾病不治自好,身体一身轻。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由于金顺爱的儿子、女儿在恶党压力下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德惠市公安局及德惠市“六一零”不法人员不断迫害,被绑架、关押、劳教。这使做母亲的她精神上受到很大伤害。二零零二年,德惠市恶警还是时常来家中骚扰,儿子、儿媳被迫离家出走,德惠市恶警仍然不分黑天、白日经常骚扰老人的生活,使老人一直生活在惊吓恐怖之中,身心受到极大伤害,生活也只能靠变卖家中日常的生活用品来勉强维持。由于身心遭受伤害过度,于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35.吴今善,女,八十四岁,吉林省延吉市人。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其两个女儿修大法,先后多次被非法抓捕,小女儿被非法劳教,其中一次女儿在老人家里给妈做饭时,不法警察破门而入,当面将其女抓走。后老人重病,二零零一年四月,在没有亲人在旁护理的情况下,老人说道:“李老师,我只相信您能帮我,女儿不在家,就让我独自上厕所吧。”老人的愿望实现了,老人做手术取瘤,非常顺利,当晚自己就能上厕所。后来老人说:“真的一点也不疼。”之后老人真正走入大法修炼中来。从此老人癌症好了、十多年的子宫下垂好了、白内障好了。但是二零零五年前、后当老人看到电视、广播又在造谎言诬陷法轮功时,老人非常害怕女儿被抓,见不到女儿就担心,身心受到伤害,于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突然离世。
二、发生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的迫害案例
(一)遭受过惨烈酷刑迫害的朝鲜族法轮功学员
1.朱喜玉,女,朝鲜族,一九五五年四月出生,吉林省延吉市东北亚会计。
下面是朱喜玉二零零九年的一段自述:
“每天清晨,当星月还未隐去,人们还沉睡在甜美的梦乡之时,我就在空旷的金达莱广场上一个人炼法轮功的五套功法。有机会便向晨炼的人及过往的行人讲述着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
从零五年开始我为了让家乡的人明白真相、为了将大法的美好与殊胜展示给世人,就在金达莱广场展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灭中共三退保平安!”的横幅,从零七年全世界大法弟子统一时间炼功起,我便一直在广场正中的金达莱花前炼功,同时公开派发真相资料和面对面劝三退。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无论是寒风凛冽的严冬,还是炎热难耐酷暑,无论是邪恶疯狂迫害的时期,还是环境宽松的今日,仍然坚强地挺立在金达莱广场上。
从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后,我因公开洪扬大法被绑架二十六次,绝食反迫害二十次左右,送精神病院一次;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因为我在金达莱广场炼功被延吉市河南派出所恶警绑架,整夜被铐在铁椅子上,遭受严重的迫害。第二天,被送往延吉市‘六一零’后遭受更加残酷的酷刑折磨。被吊十多个小时。因为渴,不得不用手捧着卫生间里的水喝,被迫害的程度非常严重,简直是痛苦得生不如死,要不是大法师父保护根本无法走过来。这是我第六次被抓,第七次被抓也是因为在金达莱广场炼功。只因为炼功它们就把我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进行非法关押。在那里我所遭受的迫害惨不忍睹。几乎是天天挨打,狱警和看管我的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不知挨了多少打,不知流了多少血,大片大片的血块,凝固在地上;多少颗牙在强迫灌食中被页子板捅折,还有一颗牙是被狱警踢折的。每当牙折的时候嘴上的肉损伤很大,流了大量的血,满嘴都是血,所有见到的人都吓的不敢看,几乎所有见到的人都哭了;因为挨电棍电击掉出来的肉块都成三角形了;被强迫绑在死人床上四十多天;因为被拖着走和不让上厕所而尿裤子后臀部发炎,甚至是烂掉;脸被挠破,后背被划破,腿和胳膊被掐紫,全身没有一处好地方,就是这样,我不管有多脏,不管有多疼,不管死还是活,为了反迫害不吃、不配合,就是喊‘法轮大法好!’唱‘师父好!’劳教所非常害怕就提前放我回家,从此劳教所再也不敢收我,我依旧义无反顾地走上金达莱广场!我仍微笑着从容与慈悲的把一份份救人的真相资料递到众生的手里,没有悲伤与痛苦的感觉。因为每当我听到明白真相的世人说声:‘谢谢!’的时候,我会为一个生命的得救而忘掉所有的痛苦。”
从遭受过无数次惨烈迫害而志不退的朱喜玉的话语中人们应该明白大法弟子一心为众生的境界。二零零九年之后朱喜玉又多次被绑架到洗脑班、精神病院遭受严重迫害,截止被非法判刑之前,因公开炼功被绑架三十余次。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三日,朱喜玉被法院秘密开庭,遭非法庭审。朱喜玉在法庭上正要念自己的辩护书时,法院中共官员不让念,说他们要自己看。朱喜玉当庭控告和曝光了迫害自己的恶人以及要求赔偿,并强调朱喜玉本人是被害人,而不是罪人。
参与迫害相关人员:
检察员:朴明玉
法庭庭长(金善淑):0433—2586366 13804482511
所谓证人:犹大穆德荣、荆美英等
二零一一年七月五日,朱喜玉在金达来广场晨炼的时候被恶警非法抓捕,当天即被劫往长春黑嘴子监狱(吉林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迫害,此次被冤判四年。
自从被劫持到教育监区之后,为抵制“转化”,曾经绝食抗议约一百天,被强迫灌食,并且多次送进医院进行灌食迫害,身体处于非常虚弱的状态。后来听说她被从医院劫持回到了教育监区,又关进小号迫害。目前正在长春黑嘴子监狱遭受严重迫害。
朱喜玉在金达莱广场展示“法轮大法好!
朱喜玉在金达莱广场展示“法轮大法好!”
2.朴顺子,女,朝鲜族,六十一岁,吉林省延吉市人。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五日吉林省延吉市国保大队闯入朴顺子家非法抄走电脑、打印机、大法书籍、资料等,当时要求朴顺子跟他们走一趟,朴顺子坚决拒绝跟他们走,僵持半天恶警最终带着物品走了。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上午朴顺子买点心去看望被绑架大法弟子的八十多岁老母亲时,被蹲在屋里的恶警绑架。恶警找朴顺子的女儿骗她开门进屋之后非法抄家,抢走了两台电脑和三台打印机和大量真相资料和一部手机。下午四点三十分左右朴顺子用正念闯出。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日被延吉市公安局抓捕,当时她备好了许多大法资料,准备早七点左右送到各地,可是四月十日早晨市公安局人员突然闯入她家,绑架了她,并非法抄走了大量的资料。当时恶警把朴顺子送到公安局进行迫害,吊铐,坐老虎椅,吊铐五个多小时左右,强迫她说出资料送往何处,她不说,这时对她的迫害就越来越重。吊铐之后,她的双臂多处骨折,生命处于垂危状态,在这种情况下市公安局朝鲜族李某、金某害怕她死了不好交差,才把她放下来,然后送往看守所一直到送去黑嘴子监狱,她生活不能自理。可是,整个迫害过程都处于封闭状态,人失踪了几个月,家里亲人和女儿到处打听都找不到她,后来听说在法院,找到法院之后,才知道她被绑架了。目前仍在长春黑嘴子监狱遭受严重迫害。
3.金光日,男,朝鲜族,四十多岁,吉林省延边公证处工作人员,政法大学毕业。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日,延边州和龙市法院对延吉市法轮功学员李凤云非法庭审,在正义律师的无罪辩护下,理屈词穷的法官最后不得不草草休庭。辩护律师还请李凤云当场指认酷刑折磨她的凶手是否在场,吓得相关人物急急躲避李凤云的目光。整个非法庭审过程进行了两个半小时,许多开庭前面带肃杀之气的执法人员,在明白真相后,都露出了笑容。此事触动了中共高层,之后邪党中央“六一零”一副主任驻延吉直接参与迫害,在延边州政法委书记高杰组织的全州“六一零”会议上扬言“从重从快”处理,进而开始了对延边地区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
延边州各市、县、林业局国保大队以莫须有的罪名绑架了数十名法轮功学员,对他们刑讯逼供、酷刑折磨,目的就是要找出所谓“冲击和龙市法庭事件”的幕后主持者。二零一零年六月十五日,延吉市法院以“冲击法庭的组织者”为罪名,对金光日等五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判刑三至七年不等,关押到吉林监狱,在本地被劫持期间,金光日遭受了强行被迫侮辱师尊照片的迫害,当时金光日痛苦的呐喊:“师尊,弟子对不起您啊!”
之前金光日曾遭受过二次劳教迫害,二零零三年九月,九台劳教所为了逼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三个月不让洗衣服、洗澡,还让犯人张化举、齐洪江看着晚上不让睡觉,名为“安全检查”,并指示“十五分钟拨拉一次,看死没死。”当时被迫害的有七人,其中有金光日。
零九年十月一日前夕,延吉市国保大队和“六一零”的恶警曾到金光日的工作单位预谋强行把金光日绑架到洗脑班,金光日当众曝光邪恶的阴谋,维护自己做人的权利,使邪恶的阴谋破灭。
十四年来,金光日作为公检法系统工作人员,一直是堂堂正正的公开坚持修炼,成为州、市“六一零”的眼中钉,迫害重点,在精神上和经济上都遭受过难以想象的折磨,目前在监狱正遭受更加严重的迫害。
4.金龙哲,男,朝鲜族,五十二岁,吉林省延边橡胶厂下岗工人。
零八年十二月中旬,图们市红光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他家,并非法抄家,在抢走了大法书与真相资料等私人物品后,恶警绑架金龙哲到市公安局安山看守所迫害,逼迫他说出真相资料来源,打的他浑身紫黑。随后,金龙哲被市“六一零办公室”劳教一年。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被吉林省吉林监狱恶警及犯人帮凶强行抬到邪恶的“严管队”迫害。金龙哲原被吉林监狱“四监区”迫害,四月十三日,监狱方欲将他劫持到集中围攻洗脑迫害大法弟子的“六监区”。金龙哲抵制不服从,恶警以此为借口,指使犯人强制将金龙哲绑架至“严管队”关押迫害。
因不配合邪恶的所谓谈话,四月九日被强行关严管小号遭受折磨迫害。
几年来吉林监狱一直用这些恶毒的手段迫害“转化”大法弟子。在“转化”中,第一步,对刚被绑架到教育大队的大法弟子先是一顿电棍电击,来个下马威,问写不写五书,不写的进行第二步:站在一块方砖上长时间罚站,或坐在小板凳上长时间罚坐,第三步:用至少两个犯人包夹、看护,实行连带制度:恶警给犯人施加压力,让犯人利用各种方式折磨大法弟子;第四步:用已“转化”邪悟人员对大法弟子长时间轮流谈话洗脑。监区实行封闭式管理,不允许与其他犯人接触,这听起来简单,在此种邪恶的迫害中,期间的残酷已使许多大法弟子身染重疾。
5.朴连英,女,朝鲜族,吉林省长春市人,中国政法大学毕业。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来,因上访与宣传大法而被多次非法拘留,直至未经任何法律程序而被劳教两年,关押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为逼迫朴连英不炼功,所领导和狱警们使出了各种酷刑手段,欲使朴连英就范。 
开始是双手反铐站立四天四宿不让合眼,并令犯人们轮流值班看守,合一下眼,便招来一顿拳打脚踢。后来,她们嫌这还不过瘾,令三个犯人半夜把朴连英拎到洗手间,轮流打,这个打累了歇一会儿,另一个又如狼似虎般地上。看她还要炼,便把她反铐在冰冷的铁门上冻一宿。最后,所领导集体研究后朴连英被四肢固定在冰冷的铁床上。二十四小时吃喝拉撒全部不松绑。在“死人床”上,犯人郭淑华开始苦劝,看她意志坚定,便象打沙袋一样,在她脸上正面挥拳,脸都打变形了。犯人杨洋更是把厚厚的竹木板子都打裂开了,身上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每天吃饭时间,她们俩掐表,只让喂五分钟,多一秒都不行,抢饭碗,踢学员。晚上睡觉狱警还不让盖被。有一次,半夜给冻抽过去了,几个人掐人中晃脑袋的,好不容易才把朴连英给救过来,但就是这样,只要坚持炼功,就仍不给松绑。
坚持了九天九夜,后因学员意见反映强烈和上级领导要来检查,才把朴连英转移到冷库,在上霜的冷库,一大队阎立丰副队长又令犯人郭淑华把朴连英双手高高铐起,吊在紧靠窗户的铁床上冷冻。
长期的酷刑折磨,使朴连英筋疲力尽,只觉得自己每向前一步都很难,到医院检查时医生严肃地说:“你随时有失去生命的危险,要立即住院治疗,但死了医院不负责。”
6.田荣贺,男,黑龙江省哈尔滨朝鲜族中学教师。
二零一一年九月十六日下午四点左右,黑龙江哈尔滨市道里区三名年轻的法轮功学员(一男两女)在新发镇建国村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构陷,被新发派出所绑架。当晚法轮功学员家属在派出所看到了三位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位女学员被铐在铁椅子上。派出所恶徒称要给他们做DNA化验,这很让人怀疑,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做DNA化验?田荣贺后来在监狱集训队被折磨了七天七夜,被犯人用胶带把嘴封上打,牙齿都被打碎了。
7.李春玲,女,二十八岁,辽宁省大连理工大学图书馆。 在抚顺教养院因不看“焦点谎谈”狱警姚欣大打出手,揪着小姑娘的长发往会议室里拖,劈头盖脸的打,李春玲白嫩的脸上都是手印。李春玲坚信大法如磐石,一天教导员曾秋燕见她如此弱小却非常坚定,气急败坏,拿一串钥匙朝李春玲脸上乱抽乱打,脸顿时就肿起来了,然后又拳打脚踢,破口大骂。李春玲绝食抗议期间,狱警孟研指使恶人张丽娟折磨李春玲,毒打、体罚、不许睡觉,她绝食很多天了,还让她“飞着”,她站不住,就把她胳膊吊起来。
8.金学哲,男,三十多岁,吉林省长春市人。
于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八日在传递法轮功真相材料时,被早在那里蹲坑的恶警强行绑架到长春市铁西看守所。在金学哲被非法关押期间,他家人因他穿着单薄,送去的被子和衣服被铁西看守所恶警以防止萨斯为名,拒收。据悉金学哲五月十六日又被转到铁北看守所。金学哲被诬判十年。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长春有线插播后,警察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市局怀疑金学哲参与了有线插播,去家里抓捕,那时他流离失所并不在家住。市局恶警把金学哲家(一楼)的金属防护栏用工具掰弯,钻进他家蹲坑七、八天,私闯民宅,偷走其妻的结婚首饰价值两千元,和金学哲以前收藏的一块玉佩约价值五百元,以及照相机架(八十元)等物品。
二零零三年三月金学哲被抓后,朝阳分局警察到他流离失所后的住处,抄走一台电脑(价值三千元),一台VCD(价值一千元),一台电视机(价值四百元),一台录音机(价值三百元),一台复读机(价值三百元),一个大旅行包(价值四百元),一个电熨斗,还有他被抓时身上现金两百元,及BP机手机等物品。
二零零四年,朝鲜时报(Korea Times)副编辑Deb Quezon八月二十八日撰文报导,一位华裔韩国妇女全清子为修炼法轮功的儿子的自由抗争。她的儿子金学哲因炼法轮功被抓,在中国监狱受到电击,双臂被打断。她呼吁韩国政府帮助她的儿子获得自由。
全清子希望韩国政府及人权组织帮助修炼法轮功的儿子获得自由
全清子希望韩国政府及人权组织帮助修炼法轮功的儿子获得自由
报道一开始说,全清子(音)告诉遭到虐待、酷刑或其它非人道折磨的人要“凭良知活着”。她为了使被关在中国监狱里遭受酷刑的儿子获得自由而奔走。
全女士表示,她儿子的双臂被打断,被强扭到背后戴上手铐,他的生殖器遭到电击,留下了严重的创伤。
全女士和三十五岁的儿子金学哲(音)修炼法轮功。全女士对记者说,法轮功在中国被禁止,她的儿子被抓并正在遭到酷刑折磨。
全女士告诉记者,在家庭遭受不幸之前,她儿子一直“对邻居很友好,助人为乐”。当时他即将被提升要职,并被认为是所在公司称职的领导。三个儿子中,他最体贴父母。
9.金玉善,朝鲜族,五十二岁,中专文化,吉林省桦甸工行退休职工。
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轮大法,从中受益无穷,身心巨变。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诬陷诽谤后,为了给大法讨回公道,毅然多次进京上访,多次被非法关押,但他百折不挠,坚持对大法的正信。
九九年七二零因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两次,九九年末与二十多名本地大法弟子一同被非法劳教一年,出狱后继续参与证实大法。于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非法抓捕,被判劳教二年,劳教所体检时拒收。回家的一段时间,丈夫病重,她在家护理。二零零二年春,其丈夫病危,桦甸市启新派出所不顾百姓的死活,二十几名恶警闯进金玉善家,企图非法抓捕,她正念喝退恶警,为躲避再次受迫害,只好离家流离失所,三天后,丈夫去世。出灵时,无耻的桦甸公安局恶警动用大批警力监控灵车,又企图抓捕金玉善,未能得逞。 二零零二年六月,因金玉善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抓。在公安局里,金玉善在老虎凳上戴手铐的情况下,自己正念正行,在师父的慈悲加持下,奇迹般的从公安局走脱。
二零零三年四月,金玉善在租住的地方被恶警蹲坑,不幸被捕,复印机、大法资料等被没收,于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年。
10.金玉顺,朝鲜族,七十二岁,吉林省图们曲水村村民。
七十二岁的金玉顺与五十八岁朝鲜族养蜂人玄明华(音)两位大法弟子讲真相,被本村恶人举报,于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日,被市月宫派出所一群警察从家中绑架,在派出所遭到刑讯逼供。
老人经历九小时的严刑拷打,脸被毒打得青紫肿胀,根本认不出人样来,左耳被打聋了,牙被打松动了。两位老人于三十一日二十一点前后获得释放。
三十日十三点半,月宫派出所七、八名警察,开两辆警车直扑七公里外的曲水村。他们在曲水社区两人指领下,先闯入金玉顺家。金老太太向社区一朝鲜族男子责问道:是你把警察带来的?那人觉没趣,一缩脖子溜了。这时,恶警对金家大肆抄家,他们抢走《转法轮》与《洪吟》书各一本,搜走三十张“神韵”光盘贴,拎走一条护身符挂坠后,强行将金老太太押上警车;随后,他们开车到玄明华家,抄家抢走《转法轮》等大法书与大法资料,也强行将她押上警车。
两老人被绑架至月宫派出所分屋关押、行刑拷打。三月三十一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朝鲜族男警察全勇哲(家住向上街十一委,市警察公寓一号楼五单元六零一室。有人见这群恶警常领两岁小孩在警察公寓附近遛街。住宅电话:0433-3637277)进入刑室,为逼供出三十张“神韵”光盘贴来源,他对金老太太进行了长达九个小时严刑拷打,他先左右开弓连连扇打老人嘴巴,手扇累了,又用上钩拳击打老人的下巴。连扇带击,鲜血从老人嘴里流出,这恶警见老人说“死也不说”,气的他重拳连续击打老人头部,手打累了,就用脚踹老人腰与腿。他又用手拽老人头发转圈迷晕老人,金老太太用手轻轻一搪,体壮的打手一下趔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他恼羞成怒,更加疯狂的拷打起老人来,非要逼供出谁给她的“神韵”光盘贴。
恶警见硬招不行,又出了阴招,他们逼迫金老太太用打火机烧大法书,用脚踩大法资料与照片,并声称如按他们的要求做,马上放人,不然要重判。有个恶警举照相机想抓拍镜头,老人识破恶警的阴谋,严词拒绝。恶警见阴谋没得逞,悻悻地出了行刑室。
到晚上九点钟,警察垂头丧气地对金老太太说,这就放你回家。玄明华在金老太前半小时自己回到了家中。
11.金成权,男,朝鲜族,三十多岁,吉林省图们市人,大学文化。
金成权于九四年学炼法轮大法,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因表态支持家人炼功被拘留在图们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当时被图们市月宫街派出所从家中非法抓捕。
然后在同年八月,月宫街派出所又将金成权从家中绑架至图们市石岘镇造纸厂养老院洗脑班迫害,他于当天成功走脱。
在二零零二年六月七日,金成权因证实大法被劫持到和龙市刑警队,家中的电脑及打印机等七千多元的做真相的设备被劫走。恶警逼问金成权另一被非法抓捕的同修的姓名及地址,金成权拒绝回答,被施以酷刑。
因金成权不配合邪恶,和龙市刑警队的恶警们将他上手铐脚镣,然后用直径约为二点五到三厘米的木棒毒打,木棒被打折了两根。恶警们用穿着皮鞋的脚踢他的腿,致使他行走困难。他们从早到晚九点不给一口饭吃一口水喝。当晚被非法关押进和龙市看守所。
期间在六月十三日晚五点金成权被非法提审时,被戴上死刑犯才戴的手铐脚镣,被六名恶警带足十五天的粮食,押往离和龙市六十里开外的某林场,遭受了恶警们的令人发指的残酷迫害。恶警们还扬言,提审时,如果打死了那就扔进图们江就当北朝鲜人偷渡时饿死了。
恶警们从半夜起将戴手铐脚镣的金成权吊在空中毒打,手铐越铐越紧,扣牙陷进肉里,疼痛渗进骨子里,六名恶警轮番毒打,上气不接下气。他们用木棒,穿着鞋的脚,拳头,皮鞭雨点般地抽打。然后用不干胶封嘴,再用点燃的烟头烫两个鼻孔,连续烫了六根,导致他昏迷。再泼冷水,再施以酷刑。由于他受的酷刑,造成他左边心脏部位肿胀,排尿困难,脊椎打坏以至于抬不起三十斤重的东西,记忆力衰退,回忆不起以前的事情,后脑勺酸痛,视物不清。他们怕他死掉,让家里拿一千七百元到延边医院接受检查。在非法开庭审判时,金成权讲述他遭受的刑讯逼供以及他落下的后遗症,那些“人民检察官”充耳不闻。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金成权被以所谓的“破坏法律实施罪”被非法判刑五年,并于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五日送往吉林监狱。二月二十六日被送往10大队,在那里,他又一次遭受残酷的非人的迫害。在那里,为了让他背叛“真善忍”,放弃做好人的权利,恶警指使犯人迫害好人。在那里恶警们竟以犯人施暴的程度大小来给犯人评分,而这一切都是警察指使干的。
二十六日起迫害便开始了,金成权被一天几次给拖到水房,往墙上砸头,用拳头打,用脚踢,用橡胶棒打,用火烧胡子与眉毛,然后恶警以施暴取乐,毫无人性可言。恶警竟一天七、八次的给金成权扒光衣服,弹睾丸,掐大腿内侧,掐得两腿内侧结满了血痂。然后让他从早五点至八点盘腿直腰端坐着罚坐,坐在镶满楔子的木板上挨罚。由于如此的折磨,金成权体重不足七十斤。
监狱里还有严管与关小号的手段,铐在固定的床上能把人身上的肉躺烂为止。被铐的人胳膊与腿被抻后强行铐在床上,致使人的骨节抻长而变得残疾。在那里也有二名修炼大法的人及几名犯人被折磨致死。死后,警察找犯人做死亡伪证,作伪证者被减刑或加分,一旦说漏要蹲小号或被严管。监狱的恶警为了奖金而疯狂的迫害修炼者,在那里金成权遭受了二十六天的酷刑折磨,生不如死。
12.韩春花,女,四十多岁,吉林省和龙市人。
于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一日被绑架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之后,因不写决裂书,在劳教所的管教室里,双脚被皮带分开绑在铁床上,双手被铁镣铐在铁床上,以前床上有床栏,现在什么都没有,双手往后倒铐得更深,使身体非常疼痛。韩春花被绑在铁床上的第五天晚上,改造大队长刘英值班到管教室,有人听到韩春花痛苦的惨叫三声。事后第二天,大家看到韩春花脸上红一块紫一块,明显是被电棍电过,刘英对大家撒谎说韩春花要逃跑。
刘英到三大队后,每天让法轮功学员晚睡早起,还不准他们上厕所,每个监室只一个尿桶。 韩春花在劳教所第六天,送到三大队二小队继续被迫害,狱警命令一位盗窃犯每天看着韩春花不准和别人说话,每天早上五点多洗漱完,韩春花就被非法关押在管教室强行看所谓”转化”的碟子,还有别的帮教强行给韩春花做“转化”,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左右,大家都回到监室后,韩才能回监室。吃饭时狱警也不让韩下楼,由别人送,每天就是强行让韩看“转化”碟子,不让任何人接触韩,也不让其家属接见。
13.李文哲,男,三十多岁,吉林省延吉市人。
在吉林饮马河劳教所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在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份被非法关进劳教所一大队。他坚决不穿号服、不剪头发、不决裂,一大队教导员姜敏,队长赵久胜,干事陈某,老队长张某,共计五、六个恶警把犯人赶走,把李文哲留在办公室进行群殴,把喝水的缸子都打瘪了。李文哲被打得伤痕累累,最后昏死了过去。 在开诬蔑大法的新年晚会上,李文哲在场上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当场被拖出去就是一顿毒打,头部被打的红肿,脸上留下明显的鞋底印,眼睛睁不开了,又被送到严管队加重迫害。一大队恶警还担心严管队对他迫害的不够狠,亲自到严管队吩咐包夹(劳教犯人)狠打。管理科大科长张国新看到这些违法行为置之不理。
14.朴丽华,女,一九六八年出生,朝鲜族,首都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家住北京市石景山区八角南路。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后,朴丽华就一直坚持讲真相、多次上天安门请愿,也因此被石景山区八角派出所的恶警称为“顽固分子”并多次被绑架。曾有一次半夜十一点多,八角派出所的几个恶警上她家绑架时,抓住她的头发从六楼拖到楼下,衣裤都差点被台阶蹭掉,朴丽华大声揭露迫害,邻居纷纷出来围观,对恶警的行径表示不满。
二零零零年朴丽华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与其他十多个大法弟子在石景山区黄楼的一处租住房内被国家安全部的警察绑架,后送往位于大兴区的某“基地”。其间看守人员每天在食物里投放不明药物,并每天观察朴丽华的大便,朴丽华不为所动,药物没起作用。一次,朴丽华趁看守人员不备,与看守对调食物,看守饭后即晕倒。一个月后,朴丽华趁看守人员昏睡之时翻过三米多高的围墙从迫害“基地”走脱。
国家安全部和石景山分局及八角派出所的警察四处搜查朴丽华,连早已离婚的前夫家也不漏过。恶警运用共产邪党的骗术,欺骗朴丽华的母亲说只要朴丽华回来,决不判刑。上当的朴妈妈领着警察来到东北找到了朴丽华。警察要带她走,并威胁说要判刑。朴丽华说:“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后安全脱险。
但警察经常打听朴丽华是否还在外地,是否已回北京,还在朴丽华家门口设了监控器并派人蹲坑。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朴丽华在模式口父母家中被石景山分局、模式口及八角派出所的警察和模式口居委会的工作人员联合绑架。
警察要她交代有关别的炼功人的情况,朴丽华只字不说。朴丽华绝食抗议迫害,绝食第六天时,十来个恶警摁着她把胃管从鼻腔硬杵到胃里,强迫灌食牛奶,胃管拔出来后满是鲜血!
(二)玩弄、践踏法律,非法劳教、随意诬判,恶意侵占人权
1.前商业局副局长李树杰两次遭非法劳教经历
李树杰,女,朝鲜族,六十周岁,退休前任巴林左旗商业局副局长。
修炼前,李树杰曾经患风湿性腿疼和慢性咽炎长达二十多年,还患有神经性头痛和卵巢囊肿等病,经多方就医不得好转,她先后练了多种气功,效果都不好。一九九八年底,李树杰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仅二十天,所有的疾病全不翼而飞。使她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美好。
然而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江××看到全国有上亿人修“真、善、忍”做好人,非常仇恨,用栽赃陷害、颠倒黑白等各种流氓手段欺骗群众,掀起了长达十年至今仍未停止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左旗派出所汪成到李树杰家取她的笔迹、指纹,逼迫李树杰在“不上访不进京”的材料上签字。后李树杰到人寿保险公司当代办员,利用走家串户宣传保险的机会,向世人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二零零零年二月,因李树杰工作业绩突出,赤峰市人寿保险公司批准她到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等国旅游。在办出国护照时,巴林左旗公安局汪其格以李树杰曾经炼过法轮功和她要去的国家炼法轮功的人特别多为由,拒绝给她办护照。面对无理的迫害,李树杰和几名法轮功学员给赤峰市各旗县行政局负责人寄真相信,讲清法轮功是什么,江氏集团为什么迫害法轮功,从而不让他们助纣为虐。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日,赤峰市六一零办公室指派赤峰市公安局某大队长鲍晓宇一行四人(有赤峰市国家安全局王某某、还有两人不知姓名),王某某和另外两名赤峰市人,伙同巴林左旗一名警察由居委会王景臣领着,绑架了李树杰,抢走几份手抄经文和两盒炼功磁带。李树杰被带到公安局,王某某和另一警察恐吓她说:你不承认寄发真相信,就处罚你丈夫,调离工作单位并免职,影响子女提干等。连续非法审讯到半夜两点钟才把她放回家。
七月三日,恶警又非法传讯李树杰,连续非法审讯四昼夜,不让休息,每天只给吃一顿饭。恶警把李树杰双手昼夜铐在床头、暖气管子或窗户上,她两手腕红肿并紫青,两臂和手不能动。七月七日,李树杰和法轮功学员陈延平被劫持到阿鲁科尔沁旗看守所。
这突如其来的迫害给全家人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家中上至七十岁的老人下至四岁孙女,两个月内去阿鲁科尔沁旗看守所十八次看望被迫害的李树杰。政法委书记李国还勒索了她家两千元钱。公安局政委崔凤国还叫嚣说:“这回抓了一个大个的,是副科级干部,还是全国三八红旗手。”结果李树杰被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六日,巴林左旗公安局的白秀珍、翟亚杰将李树杰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一大队,未经体检。
在劳教所,每名法轮功学员由两名吸毒犯监控(也叫包夹),美其名曰:“三人帮教小组”。劳动、吃饭、站排、睡觉都在一起,上厕所都必须一起去。早晨五点半钟起床后就到车间劳动,晚上九点钟收工,有时晚上加班到十一点。李树杰每天包筷子(往木筷子外面包一层纸)。手指被磨出血钻心的疼,两个手的大拇指由于每天十几个小时不停的抻直干活,手指已经直挺挺的不能弯曲了。由于劳动强度大时间长,他每天累得筋疲力尽,出现高血压和心脏病症状,而且经常出现反复。
二零零二年五月,劳教所用强制手段迫使法轮功学员“转化”。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罚站,直到写“三书”为止(悔过书、决心书、保证书)。学员们腿肿的很粗,脚肿的不能穿鞋,眼发红眼窝发青,一个又一个不断的倒下。李树杰心脏病经常发作,曾经三次用救心丸抢救。大队长孔桂华多次把她叫到办公室训话,孔说:“我多次给你做‘转化’工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我不敢收拾你。”李树杰说:“你收拾人是犯法,将来加倍偿还。”一次又一次的训话后,李树杰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她知道有的劳教所把人迫害死了从楼上扔下去说是自杀。她不想不明不白的被迫害死,写了一封遗书,信中告诉家人说: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被迫害死的,有朝一日要为我申冤。李树杰把信和她仅有的三张小孙女的照片交给了教育科的冉凌雪,并对她说:“我托你保存一封信,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人世了,请你转交给我的亲人。”后来她没有再被罚站。但那种使人透不气来的恐怖气氛使她的身心备受摧残。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李树杰办所外执行,提前离开了劳教所,赤峰市“六一零”违反规定指使巴林左旗“六一零”从非法劳教开始停发她的工资十四个月,回家后只发百分之七十工资,一直到非法劳教期结束。影响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四年普调工资,共造成经济损失一万六千多元。
二零零六年四月七日巴林左旗“六一零”指使公安局那顺、杜义等人再次闯入李树杰家,绑架了她和前来串门的王晓燕,抢走师父法像,一本《转法轮》,一本《洛杉矶市法会讲法》,四本手写的学习体会和一个mp3。这伙人不敢在抢走的物品清单上签名和写日期。
四月八日,杜义等人非法审讯李树杰,强行把李树杰从床上拖到地下,抓着头发拽着衣服一直拖到审讯室,致使她的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掉。四月十日杜义等人再次把李树杰拖到走廊,往事先伪造好的诬陷材料上按手印,这种强盗行为使她突发心脏病失去了知觉。七、八个人手忙脚乱的急忙做人工呼吸,他们不是医生不会做人工呼吸,只是用力挤压胸部。李树杰醒来时,胸部肋骨象断了一样疼,连呼吸都不敢使劲儿。在这种情况下恶人们并没有顾及李树杰的死活,见她醒来,就急不可待的掰开她的手强行按手印。然后把她扔到床上不管了。她一直直挺挺的躺着,嘴张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别人叫医生却没人理。
四月十一日半夜两点钟,公安局的王基拉(音)、张凤文等人把李树杰、王晓燕、李胜军、李玉芬四人未经体检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每人非法劳教两年。那天,天阴沉沉的没有阳光,西北风刮着鹅毛大雪,虽然是四月份了可比冬天还冷。公安人员穿着羽绒服,而李树杰由于胸部发烧,上身只穿一件薄衫,脸烧的红红的。到了劳教所门口,痛苦的往事涌上心头,她又一次失去知觉,被警察抬进劳教所丢下。
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新建了食堂、生产车间和礼堂,但对法轮功学员迫害没有变,手段由公开变为隐蔽、更阴毒。一大队大队长是陆俊卿。李树杰和李玉芬分别被监控在行李房和活动室。门和窗户上的玻璃都用纸糊着,床板子放在地上,每人每天被四名吸毒犯监控,不准她们与任何学员接触。其他人出工后才允许她们去洗漱间和卫生间,晚上收工后她们俩人要去卫生间时,必须把其他学员都清出后才能去。每天不间断的有狱警、邪悟者轮番的往她头脑中灌邪悟的东西,一开始狱警在生活上还伪善关心,目的是劝“转化”。随着时间的转移,恶警由谈话变成训斥,由伪善变凶狠,甚至是暴跳如雷的吼叫和谩骂;而且罚站的时间越来越长;不“转化”不准洗澡。在那阴暗的屋子里,李树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胸痛的不敢翻身,因绝食、病痛和高压迫害身体非常虚弱,走路都要搀扶,真是度日如年。
二零零六年七月,天气很热,劳教所搞军训,李树杰因病不能坚持训练,分别跟小队长、中队长、大队长和所里的科长肖某某请假,不但不给假还挨一顿骂,在训练期间李树杰感到头晕,又跟所里的科长裘某某请假,裘说:“我带你到医务室检查,我就不信治不了你。”经检查,高压180度,医生准许立即休息。李树杰吃不下去中午饭,感到恶心,头晕眼花天旋地转的,在回宿舍的路上突然昏倒在地,两腿发软不能站立,说话吐字不清,被人背到宿舍楼,两天后才能走路。
二零零七年春,李树杰被转到三大队,从生产车间的一楼往二楼抬条子(带有粘贴纸条的塑料板),上午连续卸了两车货,年轻人都挺不住了,李树杰感到头晕,在两楼楼梯拐弯处跌倒,全身发抖嘴唇发青,两腿不能站立,手指不能弯曲,到晚上八点多钟才有所好转。
二零零七年十月底天很冷,李树杰因高血压,被准许不参加卸货,不料被劳教所的司机大骂,逼她参加卸货,她被逼无奈,挪到楼下传递大头菜 ,她接不过来,菜不断地往地上掉,不一会她就感到天旋地转,又晕倒在地,大家被逼干活,没人敢管她。半小时后,她才醒过来,从冰凉的水泥地上爬起来。当天中午,她心脏病发作,瘫在地上喘不过气来,张着嘴“啊……啊……”的叫,脸憋的发青,在场的人都吓坏了,有的吓的直哭,带班的赶紧给所医打电话,打不通,大约十分钟才喘上那口气来。她从此心跳得厉害,上楼时别人都进二楼车间坐好了,她才上到楼梯的一半。 
二零零七年刚开春,李树杰的丈夫在雪天滑倒摔坏了手腕子,一只手不能动,高血压病也犯了。李树杰在呼市劳教所也病得很重,她丈夫给劳教所写信要求给李树杰办所外就医,几个月却渺无音讯,由于“六一零”、劳教局互相推诿,致使夫妻二人同时遭受病痛和精神折磨。李树杰的丈夫因无人照顾,病情加重。二零零八年二月,李树杰出狱。此事过了不到八个月,李树杰的丈夫因病重含恨离开了人世,年仅六十三岁。
一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恶党迫害的家破人亡。
2.重疾痊愈的李贞玉遭冤狱五年又面临非法判刑
李贞玉,朝鲜族, 五十二岁,吉林省延吉市人。
从小患淋巴结核、鼻炎、胃炎、肝炎、关节炎等多种疾病。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幸运得大法,修炼三个月后一切疾病全部消失。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大法至今坚定修炼大法。
二零一三年四月三日早六时三十分左右,延吉市国保大队郑哲洙、金成哲、方永波(音)、金永俊(音)等四名恶警闯进李贞玉父亲家将李贞玉绑架,非法抄家时不许家人看,抢劫两台电脑、两台打印机和大法书,李贞玉的儿子打工挣的钱和生活费现金五千多元和两个储蓄本等私人财产被抢走。
李贞玉曾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六日被非法劳教二年,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遭到残酷迫害。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被龙井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
(三)恶性的多人群体绑架案
1.零七年朝阳川四人被绑架案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一日,吉林省延边州三名大法弟子朴光勋、李洪圆、申学善,在农村讲真相救人的时候被绑架,在龙井市龙门派出所遭受刑讯逼供,朴光勋一夜之间被打得不能动弹。十二日清早,朝鲜族老年女大法弟子李棋玉在申学善家被绑架,警察们对这位老年妇女大打出手。
当时李棋玉老人被踢得昏死过去,一根肋骨和一个脚趾骨被折断,后来开始抽筋。但是毫无人性的邪党警察们还抓着老人的头发,无数次的往墙上撞,撞得老人的后脑勺鼓了个大包。老人要上厕所,恶警们就叫老人尿了自己喝,要大便就叫老人自己吃。恶警还叫道:“不听话切除器官”,“你怎么不死啊?你死吧!是你自己从楼梯上滚下来的!”其中两个恶警有一个是戴眼镜,瘦长挂脸,约在三十至四十岁之间,普通个头;另一个是长的黑、长挂脸的小个子,他们打人非常狠毒,乱打,乱踢,乱踩老人的肋骨、脸和脚。
最严重的是老人被手铐铐在值班室内的暖气管上,天亮之前在三个看管的警察都睡着了之后老人突然遭到电击,电流量很大。当时因为不让上厕所尿在裤子上,后来因受尽折磨连头发上都沾了尿。老人所受到的电流冲击很大,三十九处瘀伤。老人疼得不自觉的惨叫一声“哪来的电啊!”看管的警察被惨叫声惊醒跑过去关闭开关才保住老人的命。 放电的恶警不在值班室,而在另外一个房间,电源插座在值班室西墙中间的地板胶底下,通过暖气管通的电。这样绑在暖气管上的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突如其来的大容量电源电击都不知是怎么回事,还无法离开,其后果可想而知了。
后来李棋玉老人被折磨得走不了路,尿血,并出现病危现象。天要黑的时候恶警们说放你回家,并以送回亲戚家为名把老人送到医院。 恶徒们从车上拉出一架手术时用的那种带轱辘的担架车把老人推进一个屋内。老人从车上滚下来并喊:“我是炼法轮功的,警察打断了我的肋骨……”后来,上来四个警察把老人抬出去放在了离医院约二十~三十米处的没有其他人的两个警车(面包车)中间的地上,一个恶警喊“快点摁住她”。
老人睁眼一看,有一个恶警手里正拿着中粗的注射器。老人立刻感觉到它们在制造阴谋,感到有生命危险,所以喊道:“我知道你们公安给法轮功弟子打针变成植物人,迫害死,又切除内脏,我不打针了。你们要打针的话我不上亲戚家,不给我注射器的话我不上车”。最后老人智慧的从警察的眼皮底下走脱,离开了那邪恶的魔窟。
2.零九年九月延吉市三名男朝鲜族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案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五日上午金明镐带着五岁的儿子到朴光洙家,在朴光洙家楼道里被已经在那里等着的延吉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们绑架。恶警们在五岁的孩子面前殴打金明镐,吓的孩子直哭直哆嗦。
当金明镐(男,四十岁)和朴光洙(男,四十二岁)被劫持到警车时,目击者看见恶警们一直踢打金明镐;而朴光洙脸上有很多伤痕。
紧接着中午十二点左右,三个恶警带着五岁孩子到他家,把孩子的妈妈郑银月强行带走,后释放。当时恶警把家里的一台台式电脑、三台手提电脑等等私人财产抢劫走。金明镐和朴光洙两人直接被劫持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秘密基地刑讯逼供。而延吉市公安局为这事成立了专门小组,制定了刑讯逼供的方案,金明镐和朴光洙在酷刑中被折磨得面目皆非,被全身扒光毒打,脱相,昏死过去好多次。刑讯逼供中手段残忍、下流,在酷刑中惨叫声,听的人毛骨悚然。金明镐的母亲伤心得昏倒了几次,天天以泪洗面,儿子天天吵着要爸爸。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七日,三十四岁的延吉市大法弟子李龙吉被延吉市国保大队恶警绑架,经历了残酷的刑讯逼供,在非法关押在延吉市看守所期间李龙吉七十七岁的老父亲,为营救儿子,四处奔波,却状告无门,终于二零一零年一月二日含冤离世。朴光洙和李龙吉被送往监狱继续遭受迫害。
3. 二零一二年安装卫星电视接收器 遭绑架、酷刑折磨案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日至十八日,延吉市恶警密谋非法抓捕,同时在几个地方绑架了多名法轮功学员及其家人。一处是: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日延吉市四名朝鲜族法轮功学员泰浩同母亲金顺善以及李棋玉和许元钟(音),在帮助农民安装调试新唐人卫星电视后回家时,坐在了装扮成拉客人的小客车上(其实是早已跟踪的延吉警察安排的车),当每人付5元钱车费不久,后面跟上来一辆面包车,从里面下来好几个人,有录像的有照相的,同时绑架了四名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人对许元钟说:我们是国家安全部的。然后把许元钟和泰浩绑架到后跟上来的车内带走,李棋玉和金顺善继续用原坐的车拉到延吉市公安局地下室(酷刑室)。在那里遭受了酷刑迫害。 另一处是,十七日晚七点半左右,朝鲜族法轮功学员朴文哲等在法轮功修炼者刘春立(汉族)家,被事先蹲坑的一大群警察(最少二十多人)非法暴力抓捕。当时刘春立家周围的主要路口都被恶警布置蹲坑,刘春立没有炼功的姐姐也未能幸免,也被一同劫持,直到第二天被确定没有炼功被非法要挟不许和法轮功学员接触后才被放回。刘春立家中电脑、电话等许多私人财物被非法抢劫。
四月十八日,恶警们又去朴文哲临时租住的住所,将电脑、现金等财物洗劫一空。朴文哲被绑架,延吉恶警没有给其家人任何法律手续,也没有任何口头通知。
在这期间被绑架的还有秦姓法轮功学员和韩秀芹、朝鲜族法轮功学员崔玉子和姜贞玉也同时被绑架,许多私人财物被非法抢劫。
据闻,法轮功学员家人追问警察行凶有何缘由,回答说是“辟谣”。据悉,此次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延吉中共警察认定和安装新唐人电视台卫星接收天线有关的人。在这些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后,延吉中共警察又非法骚扰了多名家里安装了新唐人电视台卫星接收天线的人,非法讯问有关安装新唐人的安装人员的情况。
这些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一个专门用于刑讯逼供的地方,那里有专门给人上电刑的器具,把受害者的头罩住,控制电流大小可以增加受害者痛苦的程度。
这种刑具在大电流负荷运行下,可以导致受刑者内脏出血,受刑者如遭重锤霹雷猛击,其痛苦程度无以言表。轻者,受刑人皮下出血,形成的皮下血斑长久不消。三十来岁的泰浩,遭受刑讯逼供尤为残酷,惨叫声接连不断,令人不忍听闻。对他实施酷刑迫害的警察轮流长时间施暴,都累得非常疲倦。
在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时,中共警察大都是多人分组,轮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实施残酷迫害,许多负责酷刑迫害的打手们累得筋疲力尽,有的说法轮功可能真有功,他们这些施刑者都累得够呛。有时他们在执行酷刑迫害休息期间,每人都分发到一定数额的奖金补贴。
两位老年妇女李棋玉和金顺善也没能幸免,被迫害的几度昏死过去,到医院抢救。恶警们怕二位老人随时可能被迫害致死,到医院抢救需要大量钱款,先释放了李棋玉。市公安局负责主管迫害他们的朝鲜族局长说金顺善是法轮功的“头”,严令手下不许释放金顺善。
金顺善老人被劫持到当时火葬场附近设立的洗脑班。洗脑班结束后,老人又被抬着,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老人再次出现命危状况,负责看护她的人吓得哭求老人千万不要死,是他们上级不让他们放她回家。
几经磨难,金顺善老人方才被释放。老人被释放前,警察把他儿子泰浩的衣物就连内裤和袜子一件不少的全部给了老人。当时老人头脑混沌不清,也没有询问为何他们要她把儿子泰浩的衣物全部带回。
4.四岁朝鲜族小义的苦难及延伸的迫害
(1)爸爸被重判,妈妈被逼疯,姥爷、姥姥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一年,小义只有四岁,哥哥小德也才八岁,身边所有的大人全部遭受迫害而处在无人照顾的可怜地步。
二零零八年,延边州市国保大队肖彬、朴贵男等恶警伙同牡丹江国保大队恶人一起,将流离失所的小义的爸爸李光石及其老爷在牡丹江市绑架。老爷杨福晋由于中共警察的酷刑迫害,身体受到严重伤害,以致早已出现半身不遂的病状。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日左右,李光石被中共法院非法构陷,被诬判五年重刑,被非法关押于吉林监狱迫害。 李光石在狱中遭严管折磨,有一年最少被押了三次小号,吉林监狱的严管队有抻床。被关押在小号和严管的人不准穿内衣裤和袜子,只穿一套棉袄棉裤,暖气只给到不冻的温度,天窗开着,雪花可以飘进去,还要罚坐,每天两顿很稀的玉米面粥。被押人员饥寒交迫。李光石被以炼功为借口押小号两个多月了,承受饥寒之苦。因李光石写申请见沈洁祥监狱长,监区改造队长张建华推脱一个多月不让见。在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七日下午,李光石指问张为什么不让见,发生争论。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八日上午被六监区教导员金光浩、二小队狱警张永胜指使犯人孙威、孙至永、常玉怀、佟俊杰、李永江,抬去关小号,李光石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到小号后,被看守队长赵密戴上械具(反背手铐和连体脚镣),李光石绝食抗议迫害。目前李光石已经到期可还没有回来。李光石的妻子和岳父母都信仰法轮功,在中共的残酷迫害中,现在妻子精神失常,父母离世,两个儿子因无人照看,生活非常艰难。
(2)因为家人修炼法轮功,福利院不敢收留
认识的人看孩子实在太可怜,就找了国外在延吉办的孤儿院,希望能收留可怜的孩子。孤儿院院长听后,眼圈红了,含着泪说道:听了后真是同情这孩子,我们很想帮助,可是我们是必须得到民政局的同意后送来的才能收,我们想想办法看看。
就因为是法轮功学员,杨丽娟和她的两个孩子无法得到中共管制的社会相关福利部门的收留,处境令人堪忧。
最可怜的是杨丽娟的两个孩子。当时六岁的小德住在七十多岁的独身老爷爷家中,当时只有二岁的小义因无人收养,在这家那家的流浪,一整理包裹小义就知道又要换地方。孩子太小,离不开妈妈,实在没办法只有和精神严重失常的妈妈住在一起。因为妈妈成天笼罩在恐怖当中,成天把门锁的严严的不让外人进入。有时小义一整天都吃不上一顿饭,孩子饿得都起不来;寒冷的季节里,妈妈给小义穿上短裤短衫后带着出去(自己也穿短裤短衫)好心的人看见后把她们送回家才免冻坏。
看到他们母子如此遭遇,一些认识他们的法轮功学员主动到她家里轮流照顾他们母子的生活。延吉中共警察得知消息后,竟然扬言要对帮助杨丽娟母子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抓捕迫害。杨丽娟母子生活再度陷入困境。
(3)警察要害帮助他们的人,不得已与妈妈和哥哥分离
为避免中共警察的非法骚扰,法轮功学员不得已将杨丽娟和孩子接走,暂时离开杨家。因为条件限制不得已小义又与母亲分离,被一位善良的朝鲜族老奶奶暂时收养。在这位善良的老奶奶的抚养教育下,小义健康安定的生活了一段时间,不可思议的是他在很短的时间中就能认字读书背法轮功师父李洪志先生的《洪吟》了。
然而好景不长,延吉市中共警察又再度扬言要对帮助杨丽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调查,意欲迫害。见帮助杨丽娟母子的法轮功学员这次没有被他们的威胁恐吓所动,竟然丧心病狂的真的开始迫害行动,非法闯入居住朝阳川收小义的老年朝鲜族法轮功女学员家中,非法讯问送小义去那里的法轮功学员的情况。其目的是意欲迫害参与帮助杨丽娟一家的法轮功学员。后来有人看见那位姓南的善良老人带着年幼的小义离开了朝阳川,当时天气较冷,小义和那位老人衣着单薄,似乎离家时非常匆忙。因为迫害继续延伸,姓南的善良老人不得不被迫放弃对小义的抚养,从此再也没有回到朝阳川家里,开始了艰难的流离失所。
延吉市法轮功学员金明花、金莲花等陆续被绑架,遭受严重迫害,有的甚至出现生命危险。
(四)中共邪党是破坏法律实施的罪魁祸首。
1. 因安装卫星电视接收器而被非法判刑案例中明显破坏了法律实施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日因安装卫星电视接收器被当地中共警察绑架、构陷的两名朝鲜族泰浩、朴文哲和刘春立等法轮功学员,被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操控公检法非法判刑,于二零一三年五月底被送到吉林监狱继续迫害。期间:
(1)检察院越俎代庖,阻挡律师介入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家人们四处奔走,营救亲人。相关参与迫害案件的中共执法人员也告知他们,让他们聘请律师去检察院介入法律程序。泰浩的家人聘请了一位当地的律师,但不久那位律师不知具体受到如何的胁迫,解除了聘约。他们又辗转聘请到外地的维权律师,不料当他们到延吉市检察院履行正当手续要求依法介入法律程序的时候,延吉市检察院竟然越俎代庖以检察院已经为当事人指定了辩护律师为由、拒绝泰浩家人为他聘请的维权律师。稍懂法律的人都会知道,这分明就是执法犯法,妨碍检察官法和律师法的实施。
维权律师依法据理力争,要求依法介入,延吉市检察院相关人员最后告知让他们去找“六一零”,并且表示他们实在不能让律师介入,不然就告他们去好了。维权律师找到延边州检察院相关部门投诉,要求州检察院相关部门介入更正是检察院的违法行为。相关执法人员开始说应该很快会解决,让律师等消息,之后却毫无结果,甚至不接律师电话。
(2)以欲加之罪陷害,法院突然秘密开庭
据悉,二零一三年一月五日上午,延吉法院非法庭审了泰浩。相关法院的人带着骗去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属直接去了看守所,在那里非法开庭。同时被非法庭审的还有法轮功学员芮克荣、刘春立、朴文哲、高长锁等人。
被非法庭审的法轮功学员家属接到通知去法院一趟问点问题,结果被直接带到看守所参加非法庭审。每个法轮功学员家只去了一到两名家属,很多家属事先根本无法知晓。非法庭审事先已被精密安排,兴师动众的部署出动不少警察虚张声势。
非法庭审过程中不许法轮功学员辩护和家属辩护,仅仅是走过场,如同演戏。通知家属说以后给结果。
朴文哲、泰浩和刘春利三位法轮功学员家人于二零一三年七月一日,控告参与迫害的责任人: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刘春立、朴文哲、泰浩;立即返还被抢走的所有现金及财物;给予造成身体和精神上伤害的补偿;并把相关部门的犯罪人员绳之以法。
2. 李春元因起诉中共恶党党魁江泽民而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李春元,男,四十九岁,朝鲜族,中央民族大学哲学与宗教系教师,因起诉中共恶党党魁江泽民而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李春元对劳教不服,提起的行政复议没有回音。龚坤、李春元分别于二零零二年一月八日、一月二十二日向宣武法院提起行政诉讼,要求撤销非法的劳教决定。原审法院以李春元、龚坤提起的诉讼不符合起诉条件为由,裁定不予受理。二人不服提出上诉。二零零二年六月,北京市第一中级法院到劳教所向二人送达裁定书,以不符合起诉条件为由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裁定。
二零零零年底状告国家主席江泽民践踏法律迫害法轮功。李岚清得知此事十分恼火。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他被绑架,劳教一年半。在调遣处,他曾因不写“保证书”被恶警用电棍电其背部、脸部,甚至脱光他衣服,电他的生殖器。一次,一个流氓又开始作恶,举手要打他,他严肃地呵斥:“你再这样,我用掌手雷把你劈成两半!”结果那邪恶之徒想打人的手就是落不下来。在劳教所,他天天被强迫洗脑,但他从未动摇过。恶警还指使叛徒在他身上写诬蔑大法的字。他曾被二十多天连续晚上被不让睡觉,白天还要装垃圾、挖地沟,从事重体力劳动,李春元言谈举止处处做的都很正,周围人都很佩服他、尊敬他。韩国的一家报纸在报道法轮功在中国遭迫害的情况时,还专门提到了“李春元现象”。3. 对李海善先定罪后审判
李海善,男,五十九岁,朝鲜族,黑龙江省音乐家协会会员,佳木斯市音乐家、文学家协会会员,被迫害前就任于黑龙江省汤原县文化馆,从事群众文化辅导工作。
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汤原县公安局副政委周金哲伙同原国保大队队长周铁刚及国保大队成员,在文化馆将法轮功学员李海善绑架,并非法入室抄家,强抢二万多元的私人物品。中共恶党为了迫害李海善,由县委“六一零”办主任及公、检、法等不法人员特成立了专案组,对李海善先定罪后审判,也就是判决的结果是事先定好的。
在阴谋绑架李海善之后,公安局政保大队非法侵呑李海善私人物品价值二万余元。同时,公安局副政委周金哲在得到原公安局局长李枢全的许可后,指使国保大队编造证据,并与公安局预审科合谋,对李海善非法提交刑事诉讼。
在汤原检察院,批捕科科长王雪飞对被害人家属说,法轮功的案子上面有规定,一律批捕,我们只是走个过程。
在法庭上,审判长卢林和公诉人张弘,宛如“一家人”,当着旁听席上四十多名李海善亲朋好友的面,多次无理阻止律师为当事人辩护,不让律师说话。卢林明目张胆的威胁律师不准对适用法律辩护,这是他们明知适用法律不当而心虚的表现。公诉人张弘说李海善“犯”的是“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可张弘却不能回答:哪条法律认定法轮功是×教组织?李海善是如何利用这一组织的?李海善破坏了哪部法律的实施?破坏的程度如何?也就是说,李海善的行为中,构成犯罪的四个要件一个都不具备。
在庭审中,律师指出,李海善从网上下载、制作、传播与其信仰有关的资料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基本权利,行为合理合法,没有给任何人造成伤害,所以李海善无罪。但是,在中共邪党的操控下,周金哲、卢林、张弘等在明知适用法律不当的情况下,甘愿做江泽民和中共恶党的打手,最终把全县人所共知的好人诬判五年。同时卢林还恶意阻止家属上诉,不把判决结果及时通知辩护律师,等家属提出上诉时,卢林说上诉期已过。看守所副所长刘剑还把家属的申诉书非法扣押,同法院串通一气阻止家属上诉。这样一个为人民工作三十多年的好人被迫害失去了工作,失去了自由,同时一个好好的家庭也被破坏了。
从法轮功学员李海善被冤判一案不难看出:
一、中共邪党是幕后真凶。它利用中共政法委和“六一零办公室”,以凌驾宪法和法律之上的特权,挟持和操控公、检、法、司等司法机关,打着法律的幌子,达到迫害人民的勾当。其实中共恶党对法轮功从来就没有讲过法律。历数中共建政以来,通过大搞政治运动:三反、五反、反右、文化大革命、“六四”、迫害法轮功,迫害死八千万中国人,也从未讲过法律,所以,中共邪党才真正是破坏法律实施的罪魁祸首。
二、周金哲、卢林、张弘等公、检、法人员是中共恶党迫害无辜公民的帮凶。这些人是最可悲的。作为一名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不管是有意的还无意的,也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的,都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上面让干的”不能成为推脱罪责的借口,二战时的国际战犯想用“上面让干的”理由为自己开脱罪责都没能得逞。《公务员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条规定:“公务员执行明显违法的决定或者命令的,应当依法承担相应的责任。”这条法律堵死了所有迫害法轮功的公检法、各级行政人员推脱罪责、逃避惩罚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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